《我的魍魉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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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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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跟卫鸿倒是很高兴。
大约是主人怕佛堂太多侍卫把守,反而会暴露老王爷踪迹,引人怀疑。于是,佛堂门口,守卫兵士并不多。只一队侍卫在那儿徘徊。
根本没用金蓝动手,一瞬间工夫,刘全跟卫鸿两个就把这十几人的巡查队伍解决了。
金蓝安慰自己:只要进去抓住宁老王爷,将了他的军,就什么都结束了。
三人拍门而进,只见佛像前头,老王爷端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
卫鸿几步上前,一掌拍到老王爷肩膀上,准备把人捞起来,却见那“老王爷”颈上脑袋一骨碌掉了下来。
三人大惊——这哪里是什么宁王爷,分明就是一个套着王爷衣裳的稻草人!
糟了!中计了!
金蓝瞬间明白过来心里的不安到底是什么了。宁坤那般机谋巧虑的一个人怎么会犯将宁王爷藏身点泄露出去那样的低级错误?他甚至为了叫他们相信,中途还设机关作障眼法,迷惑他们的判断。若他们真的死在了那个机关的利箭下,也是一了百了;如果他们没死,也让他们心理上更加肯定了老王爷必定就在佛堂中的这个概念,要不然,途中怎会设下如此机关?
却不知,原来他们从踏进王府开始就走进了宁坤的圈套中!
宁坤把人的心理变化把握的滴水不漏,当真好人才!
一瞬间的工夫,火光就把佛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哒哒”的脚步声,“铿锵”的刀剑声,不用看便也知晓,外头聚集了多少将士——就等着他们三人跳进陷阱的这一刻!
门不可出,窗不可跳。
此间三人,当真是插翅难飞。
只听外头宁坤的声音响起:“地上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倒是偏要闯进来。你们已经无处可逃了,还是乖乖出来投降的好。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口中虽说着如此话语,可语气中的咬牙切齿却是完全忽略不掉。
出去?相信他的鬼话,估计他们三个马上就会变成鬼!
金蓝戳破窗纸,悄悄往外瞧:果然弓箭手林立,蓄势待发。只等他们三个一出现,一秒钟变贱人——“箭人”。
金蓝想了想,喊话出去:“世子爷,是您留我们下来作客的,这会儿怎么就请我们‘吃’刀剑呢?您请客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啊!况且,两阵交战,不斩来使。您今日里这般对待我们,传出去,您的脸面往哪里搁?”
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在室内摸索搜寻起来,连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
卫鸿跟刘全正全身戒备,只等冲出去大开杀戒,就见金蓝这般动作,皆是不解。
金蓝瞪他俩一眼,轻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帮忙找密道!”
刘全疑惑:“你怎么知道有密道?”
金蓝头也没抬:“猜的。”她对这里又不熟,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是前世里的经验,再根据这宁家父子的性格特征,推断出这王府里不可能没有逃生之道。
反正出去送死的机会比较大些,倒不如拖延些时间,另辟蹊径,找找屋内有没有其他逃出生天的方法。
虽然觉得金蓝的说法十分不靠谱,不过此时也没旁的办法。刘全、卫鸿两人对视一眼,十分无奈,也只得死马当做活马来医,希望上天能够赐予他们奇迹。
外头宁坤听了半天,才想起这声音是来自白日里那自木箱中出现的少年,声音里依旧是不骄不躁,这等境地了居然从声音里还能听出淡淡的笑意。
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镇定?
他皱了皱眉:“我好意留你们下来,没想到你们居然是狼子野心,对我宁古城图谋不轨。烧我城屋、乱我人心不说,居然还有胆子跑到我王府里来挟我府主!当真是觉得我宁古城无人了么?你们心怀恶意,就休怪我斩尽杀绝!到时候,丢也是丢的你大舆皇朝的面子!”
金蓝跳上佛炕,伸手到后面探摸,随意回道:“世子爷,您之前又说如果我们出去了,您就能给我们一条生路。如此讲来,那不就跟您‘斩尽杀绝’之说相互矛盾了吗?没想到世子爷如此风趣,还会说这般笑话。”
宁坤被堵得居然一时无言以对:这人,当真伶牙俐齿!
金蓝朝刘全、卫鸿使眼色:“不要靠我一个人啊,你们两个也说点什么。能拖住一点时间,我们就多一分生机啊!”
卫鸿是个实诚人,向来不爱胡扯,顿了半天,把脸憋红了,都没说出一句来。
倒是刘全,张口就话来:“宁世子,如果你真的杀了我们,我敢保证,这宁古城以后必定鸡犬不宁,你们必定全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外头一阵沉默。
正用心查探出路的金蓝顿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下桌子来。
她不可思议得瞪向刘全:“你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吗?叫你随便说点什么拖延时间,不是让你激怒他的!”就差指着刘全鼻子骂他“二”了。
刘全很无辜:他是说了话了啊!而且,他还是说的大实话呢!如果金蓝真的死在这里的话,他家殿下必定会血洗宁古城的!
他敢拿始皇小老虎的脑袋发誓!
宁坤沉默几秒,怒极而笑:“是吗?既然如此,我倒是要看看是怎样一个死无葬身之地法!”转身,走到后围,挥手下令,“放箭!”
刹那间,利箭带着火球,“嗖嗖”破屋而入。
一批接着一批,连续不断。
火箭钉在柱子上、横梁上、幔帘上,只一会工夫,就绵延成一片火海。
卫鸿捂住口鼻,就要往外冲:“金兄弟,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咱们还是出去杀他个痛快吧!就算是死,也不能被人活活烧死!最起码得拉上那宁坤同归于尽啊!”
刘全也觉得在这一眼就能望到底的佛堂找什么密道实在是太无稽了,这会儿再不出去,再过几秒,等火势蔓延到门处,怕他们想逃都没法子了。于是,泄气道:“除非咱们有翅膀,或者会遁地,否则,咱们还是乖乖走门吧。我同意小红的说法,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出去跟他们拼了!”
只听金蓝轻轻一笑:“遁地?确实,我们能够遁地了。”掌心终于摸到菩萨背后悬出的按钮,使劲一转,果然,菩萨炕后头出现一人宽的密道。
刘全两人望着这突如其来的逃生之道,皆是愣得目瞪口呆。当真没有想到这屋里真有这处地方,还真被金蓝找到了。
金蓝抹抹脸上被熏到的黑灰:“你们不走?等着成为烤乳猪吗?”率先就走进了那密道。
前世的时候,有人家就喜欢在佛像背后搞名堂,据说如此,便能受佛祖保佑。没想到,转到这一生,依旧是不变的花样。难道说,坏人都爱将密道建在此处真是为了心理安慰吗?
金蓝心里好笑。
卫鸿跟刘全面面相觑几秒,顿时欢欣雀跃起来:这是绝处逢生啊!
立刻,跟上金蓝的步伐,进了里去。
佛像自动关闭。
只余熊熊大火,燃烧尽这屋里的一切。
黑烟弥漫,缭绕着火苗,蹿上了夜空。
屋外。
侍卫存疑,问宁坤:“世子,里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不会已经逃了吧?”
宁坤嘴角一丝冷笑:“这里密封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去?就算他们真的运气好到找到那个地方……哼!那也只会叫他们死得更痛苦而已!”
至此,宁坤心里一口恶气终于长舒出来。
这口气还没叹完,就听一声颤抖而又尖利的“报——”由远及近。
转脸一瞧,正是守城门的士兵。
那人步履慌乱,跨过门槛时,甚至来不及换脚,把自己跌了个狗吃屎。最后索性就滚爬了过来。
将士形象,当真全无。
宁坤皱眉,喝道:“这般惊乱,成何体统?”
那士兵也顾不得帮自己整理仪容,面色惊恐之极:“禀报世子,城外围了一群……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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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更新时间:晚上8点。





 084085 征战篇(V3)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36 本章字数:9923

084野猪围城
“禀报世子,城外围了一群……一群……”
宁坤心内冷哼:果然不出他所料,大舆那边果然有动静了么?这次就叫你们一次性输个彻底!
漫不经心得开口:“不就是大舆军围城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人道:“不是……世子,不是军队!是野猪啊!一大群野猪啊!”
宁坤眼角跳了几下,觉得自己可能今夜太累了,以至于都出现幻听了,于是掏了掏耳朵,又问:“你说什么?大声点!”
那人得令,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字一顿高喊出来:“野!猪!来!啦!”
宁王府内人声寂静,只有佛堂那屋子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每个人都满脸黑线,耳旁盘旋那四个字——
野猪来啦……啦……

时间往前推,再说元魍在营帐内没找到金蓝,却被小老虎那一肥爪子激怒。
这两只一阵大战,最后以元魍把小老虎踩到脚底下,完败始皇同志结束,此事略过。
元魍看了看营帐内一切摆设跟自己离开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证明金蓝还没有回来过。
元魍低头想了想:日头还大着,金蓝许久没出去望风了,大概是心情好,忘了时间吧?反正在军营里,走不丢的,应该……是吧?
他心里如此宽慰自己,眼角一撇,就瞅见自己脚底下那只四脚朝天的小东西挥着它那四只肥爪子,恶着眉眼、张牙舞爪得朝自己示威。可惜,腿脚太短,又被踩着肚子,小老虎根本碰不到元魍一丝一毫。
元魍觉得这玩意儿实在碍眼,抬腿就把他踹了出去——当然,由于小老虎是金蓝的心头宠,元魍不可能真的伤了它。
始皇同志示威还没有完毕,就跟抹布一样被人擦着地甩了出去,稳稳得落到了墙角。小同志内心悲愤,扶着墙摇摇晃晃立起来:虐待小动物啊喂!它要告状!它要找金蓝给它报仇!
泪奔着,旋出了帐篷。

等到夜幕降临时,金蓝还是没有出现。
元魍看了看桌上一口都没动过的饭菜,脸色越来越沉:果然,出事了!
小老虎没精打采得踱了进来:它一个下午都把整个军营翻了好几遍了,都没见到金蓝,累散它的小娇腿了!
看到桌上香喷喷的熟肉,小老虎顿时眼前放光,蹭一下跳上桌,大快朵颐起来,一边不忘斜眼朝元魍挑衅:我就吃了你的菜,你怎么着吧?
元魍此时也没心思跟它计较,转身就朝外走去。
始皇小同志一边吞肉一边得意得扭着自己的肥屁股:哟,小样,终于懂得虎爷的厉害了吧!

元魍负手立在夜空下发愣。
月兔东升。
稀稀疏疏的星星如同天神的眼睛窥视着世间的一切。
元魍抬头看天,想起多年以前,第一次见到金蓝时,那人就在他的头顶上,隔着屋瓦。夜空星幕是她的背景。
她朝他笑笑,连那夜色都被照亮了。
他眼前的黑暗慢慢被那亮色驱散。
小小的他,十年如一日,戴着木桶,被冷藏在那个破屋中,对这个世界,从来没什么明确的概念。
直到那一天,他才知道,天是什么。
天,就是,他抬头看,那个女子淡淡的笑容。
金蓝,就是他的天。
可是,他居然把他的天弄丢了……
他步至马厩,牵马出来,翻身而上,就要出营。
正巧秦武路过,奇怪这位的行动,一把拉住缰绳,问:“左将军,这马上就要出发攻城了,你要去哪里?”下午的时候,连成玉已经召集各路将领将计划详与他们说了。他也知道了卫鸿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了。众将士休憩了一下午,就准备明昼好好干上一仗了。
却听元魍不冷不热道:“攻城,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武睁大了眼睛:“啊?”这位哪根筋不对了?愣了半天,终于讷讷吐出一条理由,“因为你是左先锋将军啊。”这关系,应该大着了吧?
元魍热情不增:“哦。那这左先锋,谁爱当,谁当吧。”看了看攥在秦胡子手中的缰绳,他皱了皱眉,“你放手。我有事。”
秦武心内咆哮,很想扒开眼前这位的脑袋瞧瞧,是不是突然被驴给踢了。
这位是个藏不住话的主,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指着元魍鼻子就骂:“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这攻城大事?你这人,怎么那么没有责任心?亏我之前还认同了你,觉得你这个皇子跟别的那些个是不同的,也算是个少年英雄。我呸,今天叫我看清了,你也就是个孬种。怎么了,大战当前了,怕了?我看金兄弟跟随了你这个主子,真是他有眼无珠!今天跟他喝酒的时候,我就该……”
话还没说完,就被刚刚还浑然不在状态的元魍一语打断:“你跟金蓝喝酒?什么时候的事?”
语气里丝丝急迫,终于有了点波澜,叫秦武终于觉得眼前这人也是有点儿人气儿的。
他讷讷答道:“中午的时候啊,我们喝掉了十坛子的花雕。”顿了顿,又火起,“不对呀,我要跟你谈的不是喝酒这件事。你……”
还准备再好好教育下眼前这位不分主次的皇子,话到嘴边,却又被打断:“你们喝到什么时候结束?”冷声喝语,威吓十足。
秦武不自觉又答了话:“唔……大约快到未时吧。金侍卫当真酒量不行,离开的时候脚下都在打圈儿了。”答完之后,他很想抽自己的嘴巴。这说着说着,怎么又跑到喝酒上来了?
元魍低眉沉思:中午还在跟秦武喝酒,说明金蓝没有离开这里的心思才对。那人不会喝醉了,随便找了个地方睡觉,所以才没回来吧?
思及金蓝那十分随意的性子,元魍觉得自己假设的这个可能性十分可能就是现实情况。
再冷冷瞪向秦武:都是这人的错!找金蓝喝什么酒?!
秦武被这冷冰冰的眼神瞪着,不禁浑身一抖,疑惑万分:他似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这位皇子爷瞧他的目光怎么就跟要鞭他尸一般呢?
于是,心内又是慨叹:皇家人果然是喜怒无常!
这边两人各自心思,那头就有个小兵探头探脑往这边瞧。
因为不久前出过细作事件,因此现在秦武对这类事情很是敏感。尤其现在正是征战前夕,任何差错都不得发生。
于是,大喝一声,一把揪出那小兵:“贼头贼脑做什么?”
那小兵被吓得哆嗦一下:“将军冤枉了。小的是卫将军营下的。只是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禀告。”
秦武放开他:“什么事情?你说!”
那人组织了下言语,开口:“中午的时候,我看到金侍卫从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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