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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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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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年睁大了眼睛瞪着面前的人,“沈谦泽,你自己会法文你还叫我来干什么?我一早就知道法文只是我的二外不是吗?再说了,你要请翻译干嘛不找个专业的?”

“呵,”沈谦泽一脸的嘲笑,“我才不在乎你的法文水平到底有多高,会简单的就行了,我需要的是你这副身段,这张脸。找个专业的翻译做什么?从小学习外文对我来说就像学汉语一样呼吸般自然的事情,我才不需要什么翻译。你给我好好的讨好包厢里面的那个人,摸你怎么了?你哪里没被我摸过,哪里没被我看过?装出一副贞*操烈女的样子给谁看?你那窝囊的男人不在,这里没人在乎你被谁摸过,被谁上过。”

沈谦泽还没说完就被姜虞年一巴掌刮过来,姜虞年眼睛里面蓄满泪水:“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把我送给那个男人,然后让他爽了你就顺利签单了是吗?”

“是。”沈谦泽舔了舔被嘴角,刚刚姜虞年那一巴掌太用力,他脸被扇到一侧,嘴角有血液溢出。

姜虞年一脸哀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涮涮落下砸在裙子胸口处,沈谦泽别过脸不看她,好一会才转过脸继续直视她,说出的话残忍至极:“姜虞年,在somewhat的时候那个电话是你家人打的吧。不要犯傻了,你现在需要钱,就算你回去了夜店去卖一次也值不了那么多钱,只要你今晚让他高兴了,我保证回去后立马将钱给你。或者我给你二十万,姜虞年,你好好考虑清楚,这二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姜虞年伸手使劲的抹掉自己脸上的泪,她就知道,他那样残忍那样冷血的人怎么可能让她顺顺利利的就拿到那么多钱,她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原来心里面是那样的看不起她,他竟把她当真的妓*女般送给别人,就为了自己能够顺利拿下单子。她轻轻问他:“沈谦泽,如果今天换做是陈茴,你肯定不会让她穿这样短的裙子吧?”

沈谦泽讥笑,他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姜虞年伸手将裙子往下方扯了扯,然后又有眼泪溢出,她心里面说不出的绝望空洞,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沈谦泽:“我以为我至少可以过一个开心的五一。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钱。但是我并没有想出来卖,不管你心里面怎样看我,但是我不是妓*女。”

沈谦泽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张了张喉咙,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姜虞年又接着说:“二十万对我来说确实不少,沈谦泽,我答应你,我陪他上床,我包他爽。但是从今往后,我求你真的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如果我知道当年的事情你会那么介怀,我就算去死我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说完也不管沈谦泽直接朝着包厢走去。

 第17章 饮食男女

姜虞年去到包厢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她在外面还没进去之前拿出化妆镜,对着脸上扑了点粉底,嘴唇上涂了层果冻味的粉红色口红,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多了些妩媚。

包厢里面有几个漂亮的小姐,有两个一左一右的坐在法国男子的两侧,手搭在他的肩上腿上,剩下那个女子则是手里拿着红酒,跪在男子面前。

女子的胸部丰满,一对白花花的柔软几乎要呼之欲出。男人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女子的胸前,姜虞年走进男子,用法文说:“我陪你喝几杯。”

男子看到他笑容更甚,他楼着左右两侧的女子笑笑,然后用憋足的汉语说:“我和这位小姐喝几杯。”那几个女子识趣的站起来走到包厢角落,看到沈谦泽进来后,她们又上前去贴着沈谦泽。

沈谦泽这会看到姜虞年跟客户喝酒,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他随手搂着一个沉鱼落雁,手在女子的腰际画着圈,女子将手伸进他解开纽扣的衬衫里面,沈谦泽脸上的笑更甚了几分,他最后干脆直接伸手抚上女子的胸。

姜虞年心里面像是了苍蝇一般恶心,男子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她不是没有感受到,但是为了钱,她只能忍。就算不为了钱,沈谦泽也不会放过她,要是她弄咂了他的这笔生意,他一定会褪了她三层皮!

所以就算再恶心,再不愿意,她还是努力的挤出笑。

还有她发现一件无语的事情就是,虽说这是谈单子,但是他们一晚上都没有提到任何关于签单的事情,两个男人在包厢里纯属找乐子。姜虞年见沈谦泽完全不是一副想急于签单的人,身为女人涉世不深的她,怎会知道男人的很多生意都是在肉色场合里面签下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抱有侥幸心理,她在赌,赌沈谦泽还没有那么没有人性,可是越到后面她就越是绝望,这个人远比她想的还要冷血。他现在巴不得她贴到男人身上去,他才不管她用什么手段,他只关心他的生意,他的利益。

姜虞年死心了。她开始期待着这场游戏早点结束,反正迟早这幅身子也要被这男人糟蹋,早死还能早超生的不是?

她兴趣缺缺的陪着两男人到了十二点,男子将她身上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一遍,姜虞年忍住恶心,也忍住心里面的愤怒。她对自己说,帮沈谦泽拿下这笔单子他就可以滚出自己的生活了。这么好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最后沈谦泽买好单,搂着一个沉鱼落雁跟着法国男子姜虞年一起出了夜店。

男子手扶住姜虞年的腰,姜虞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人群。他们去了之前住的酒店。

姜虞年站在酒店前面的时候,浑身打了个激灵,真的要这样吗?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男人喝了很多酒,这会姜虞年整个人都被一种碘酒的气味包裹着。她看了一眼沈谦泽,沈谦泽一手挽着沉鱼落雁,一手正拿出房卡刷开房门。

法国男子对着姜虞年笑笑,然后稍微施点力就将姜虞年推了进去。最后当做沈谦泽的面,将房门关上。

姜虞年无力的斜靠在墙壁上,屋里还没有开灯,她双手紧紧的抱着手臂,眼睛里面也开始氤氲水汽。男子摸到她后,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虞年往旁边靠了靠说:“你把灯打开吧。”

叮的一声,室内光线明亮起来,姜虞年仔细看了看男子,一张净白的西方脸,脸上有深深的法令纹。她为自己感到悲哀,竟沦落到出来卖了。

张华君知道了该怎样想她?这次谁也没有逼她的不是吗?上次是被逼的,这次呢?没有人逼她的不是吗?

发愣的时候,男子又上前抱住了她,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微微的推开面前的男子,男子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的不耐烦,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说:“先去洗澡好不好?”

男子先是呆滞了一下,接着点点头,“那好,有两个浴室,我去这边,你去里边。”

姜虞年点点头,男子笑笑,放开他走进浴室。

姜虞年蹲下去,她看了看脚底下自己缩成一团的影子,心里知道横竖逃不过,过了一会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后才酿跄着站起来,朝着那边的浴室走进去。

她将水温调得很高,夏季高温下她感觉得到水温烫得她皮肤灼灼的疼,整个浴室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她有点眩晕。只有这样才能不那么难受。

水当头淋下,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外面不耐烦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她心一横,伸手关掉水龙头,拿过浴巾裹住自己,然后站在镜子前,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说:“姜虞年,笑,笑,笑!”

然后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走出浴室的时候,男人果然等不及了在门外等她,她在心里面冷笑,“果然是饮食男女。”

男子看她出来,也不说什么,直接走近她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

最后就是宽衣解带,男子伸手准备拉开她身上的浴巾,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嘴也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她闭上眼睛,浴巾在男子的手上剥落,然后门外响起有礼貌的三声叩门声。

男子嘴里骂了一句,从姜虞年身上翻下来,走之前还落了一个吻到姜虞年的眉心,姜虞年闭上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她听到房门扶手的转动声,然后好像有打斗声。

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而近,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有人扯过床上的薄被,裹住了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沈谦泽一张似雪如冰的脸。

沈谦泽没有看她,而是直接抱着她往外走,她本能的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她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接着是更快的脚步朝外面走去。

门关上的时候,姜虞年听到男子骂了声*。

沈谦泽将她大力甩在床上,她的背碰到了床头,锥心的疼。她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听到沈谦泽冷冷的声音说:“把衣服穿上,我们立马离开。”

“去哪里?”姜虞年脱口而出。

“回b市,快点。”沈谦泽几乎是对着她吼出来的。

姜虞年被他冰冷的语气吓住,立马坐起来,脚刚下地就缩了回来,她看着沈谦泽讪讪的说:“我的衣服在那边房间。”

沈谦泽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他冷冷道:“昨天给你买了那么多,都在哪里?”

“我上午出门时忘记了。”姜虞年声线压得很低,死死的咬住唇。

沈谦泽立马拿出电话,姜虞年也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很快就有人敲门,沈谦泽走去开了门后拿进来几个袋子直接砸在姜虞年身上,姜虞年感觉额头被砸住的一处火辣辣的疼,她伸手摸了摸,出血了。

沈谦泽将袋子砸在她身上后就坐在沙发上抽烟,他似乎心情很不好,姜虞年不敢看他,当着他的面直接翻出袋子里面的衣服穿上,然后站在沈谦泽面前。

沈谦泽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将手里的烟掐掉后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姜虞年不敢耽误,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当晚他们就返回了b市。下了飞机,姜虞年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脱水了,整个人累得直不起身来,又累又困,上了来接沈谦泽的专车后,直接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18章 他的怒气

姜虞年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是日出三竿,她先是适应了下强烈的光线,眼睛紧紧闭上后又挣开,然后就看到了白晃晃的天花板,还有枝形水晶吊灯,她立即打了个激灵,这不是她的家。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遇到了阻力,她侧目看了眼,沈谦泽头紧紧的埋在她的肩窝处,双脚把她夹在中间,一只脚弯曲直接压在她的大腿上,手握住的她的一方柔软。

她想起了昨晚下了飞机后自己就睡了过去,大抵是沈谦泽带她来的这里。

她将他放在她胸前的手轻轻拿开,移动他的脚后准备起身下了床。

沈谦泽也醒了过来,他刚刚才醒,眯了眯眼睛,说话的声音沙哑:“早安。”

姜虞年楞了一下,这个人此刻这么无害,一张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冷漠清高,多了些柔和线条,她也笑笑:“早安。”

她现在对沈谦泽其实没有之前那么恨了,她这个人很容易感动,别人给她一滴甘露,她必涌泉相报。虽然之前沈谦泽带她去香港的动机让她深恶痛绝,但是最后关头,还是他救了她。那一刻她心里面充满了感激,原来他并没有那么的冷漠无情。

沈谦泽撑起身体坐起来,他看了眼落地窗外,阳光充沛。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多了。昨晚下了飞机已经凌晨三点,一般他也不会睡到这么晚。

掀开空调被子下床,姜虞年正转过身来,然后看到了全身□□的沈谦泽,她呀了一声后赶紧转过身去,沈谦泽看到她的反应后却是一脸玩味:“装什么装?我身体你哪里没看过?”

姜虞年听到这话脸上冷了几分,她就知道他的本性就是这样才对,刚刚他一脸的无害都是假象,他就是一滥情的花花公子。

不过这些跟她没啥关系,她看了眼自己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件上衣,内衣估计被沈谦泽取了下来,下半身是贴身短裤,她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然后就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自己和沈谦泽的衣物。

她走上前去拾起自己的衣衫,然后当着沈谦泽的面脱下上衣,穿好胸衣后又重新将上衣套上,然后是短纱裙。沈谦泽一直看着她的动作,待她将最后的衣衫套上身后才大刺刺的走进浴室,接着就是哗哗的水声。

姜虞年心里面有些委屈,她不知道昨晚沈谦泽是不是又碰了她。她那么累直接睡了过去,发生了什么自己一概不知。她在心里面责备自己的不谨慎,为什么昨晚就不能忍忍,到了自己家再睡多好?现在沈谦泽肯定在想她是故意的,故意睡着了然后勾引他,他对她还能存什么心思?无非就是放*荡不堪的女人。

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她赶紧仰起头,过了一分钟后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她也立马惊醒过来: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边想着就开始付诸行动,她大步走到门边,转动扶手打开房门。出门后朝前走了几步就是环形楼梯,她赤着脚嗒嗒嗒嗒的跑下楼,然后在玄关处看到了自己的鞋子,她想都不想直接穿上出了门。

外面绿树成荫,地上铺满了草坪,树枝打理得井井有条,中间是鹅卵石路,最外面是白色栏杆,她推开拉杆后回头望了一下整栋屋子,青瓦白砖,甚是好看。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出了门更是找不到方向,一路上全是那种青瓦白砖的屋子,一栋一栋的跟市区的高楼大厦完全不同。她一路走还一路的期盼能够有公交车或是计程车,可是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她身边经过的除了私家车还是私家车。

她有点颓废的叹了口气,看到路边有个木椅她赶紧上去坐下,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手上空空的,她把包包落下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没有手机。

她顿时焉了下来,看来她还得再回去一趟,就算要走路回家也得知道这是哪里,离她家多远的不是,现在她对这里一无所知,就这样贸然的走路回家岂不是很不明智。

重新折返回去的心情并不美好,她在想一会沈谦泽看到她会是什么反应?

同出来时一样,她轻轻的推开栏杆,沿着鹅卵石路朝大门走去,到了门前她紧紧握拳,从一数到六,然后伸手按了门铃。

门被打开,她并没有看到沈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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