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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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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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里多替容清美言几句……”

抬手从袖中掏出一个模样精致的锦盒递了过去。

刘义见此,面上一喜,接过了锦盒,打开一道细小的缝,盒内刘光闪烁,刘义仅瞄了一眼,便顿时变得眉开眼笑、好不欢喜。

抬眸看向容清,面上挂市侩的笑容:“世子爷这般惦记了老奴,老奴自是也会照顾好世子爷的!”

容清笑道:“那便有劳公公了……”

顿了顿,他垂眸看向怀中、面色依旧惨白的冷若:“今日容清怕是不能领着神医进宫了,还请公公替容清向皇上转达容清的歉意,万望皇上原谅。”

刘义一听面色微变:“怕是不可……”

容清问道:“不知公公,皇上那里是否……”

他说道此处,便再未往下说去。

这皇宫之内皆是耳聪目明的精明人,是以,即便是容清只说了一半,他们也是知晓话中意思。

更何况,站在容清身前的这位可是自小伺候圣上与圣上一起长大的公公,能久坐大太监之位,无论是制人的手腕、心机还是城府、耐力,皆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刘义看向容清道:“世子爷已然误了面圣的时辰,圣上早已动怒,倘若你现在还不领着神医进宫给圣上请罪,怕是圣上的盛怒难消!”

容清面色有些犹豫,看向怀中的人儿:“可是……”

刘义淡笑,上前几步,小声道:“世子爷请附耳过来。”

容清一怔,将耳朵附了过去。

刘义在容清耳边小声道:“我来此处,便是受了皇上的口令,请世子爷与神医进宫……如今神医突然昏迷……”

他说道此处顿了顿,略思忖了下容清与冷若之间的交情,目光触及到那冷若口中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手时,目光一顿:“如今神医突然昏迷……你若是就此回去,定是会让圣上的的颜面扫地,怕是……”

他直直注视着容清的眸子:“怕是赔上真个琰王府,也是难消圣上的怒火!”

闻言,容清心下一惊,微微垂眸,思忖了会儿:“不知公公的意思是?”

刘义哈哈一笑,一甩手中的拂尘:“老奴能有什么好的意见,无非是一些搬不上台面上的话。”

容清敛下眸子。

心知凡是宫中之人,人人必是一副贪得无厌的面孔。

容清从袖中掏出了一把打赏用的金叶子,放到了刘义的手中,唇角微勾,眸中真诚:“还请公公言明。”

得了便宜的刘义,他满是皱纹的脸活生生的笑成了一朵菊花:“好说,好说……”

幽看的一阵恶寒,干脆不去看他。

刘义垫了垫手中金叶子的分量,满意的眯了眯眸子:“老奴的话不多,仅六字便能言明。”

容清谦和道:“还请公公指点迷津。”

刘义:“既来之,则安之!”

容清闻言面上的笑容一僵,稍稍垂下眸子,勾了勾唇角:“谢公公指点迷津。”

刘义敛了敛面上的表情,一甩拂尘,领头向走了两步,冲着容清道:“请吧,世子爷~”

一旁的幽,此时早已被惊掉了下巴。

他做杀手那会,日日出身入死,浴血奋战,除了换回了微薄的银两,其次就是换来了一身数之不尽的伤疤……

他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刘义。

心中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老不死的,这才多长功夫,不过是说了几句废话,眨眼间便赚的盆满钵满的。

一种叫做好嫉妒,好羡慕,好恨的情绪,和眼神从幽的眸中涌出,直直射向刘义的面门。

一阵寒意袭来,刘义猛的看了过来,幽心下一惊,连忙低下脑袋。

此时的幽眸中一片复杂,就凭刘义将将露出的这一手。

双手紧握成拳。

这老不死的定也是个高手。

刘义细细打量了幽几眼。

一身黑色劲装,英姿飒爽,墨发高束,面上带着一个银质面具。将大半边面容遮住,只能看到一双泛着黑亮光泽的眸子。

收回目光,看向马车内的容清:“世子爷的这个侍卫看这身形打扮,面生着呢。“

容清笑道:“公公好眼力,这是府上近日才招来、保护容清安危的新侍卫……因为颜丑故此一直带着面具,公公莫不是被“无颜”给吓到了?”

不得刘义作答,容清睨着眼看向幽,沉声训道:“无颜,还不给刘公公认错!”

被容清换做无颜的幽,此时心中一个劲的抓狂。

你他娘的才是无颜,你全家都无颜。

犹豫了许久,幽起身向前了几步,声若蚊蝇道:“小人无颜无心冒犯刘公公,还请公公恕罪。”

刘义呵呵一笑:“无碍,你也起身吧。”

容清道:“还不谢过公公。”

幽后背一僵:“……谢公公不怪罪之恩。”

刘义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看向容清,笑道:“世子爷请吧!”

城墙之上,站着一位身穿一袭织锦月儿白广袖衣袍、头戴斗笠面纱的男子,斗笠面纱虽遮住了倾世的容貌,可是及腰的银发却忍不住让人侧目多看上两眼,缕缕清风中银发飞扬,衣诀翩跹,好似乘风踏燕而来的仙人。

他不知站在那里看了多久,目光看向容清怀中抱着的女子,嘴角微扬:“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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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容清抱着冷若下了马车,跟着前面领路的刘义,穿过一道道琉璃瓦漆盖的屋顶和朱红的宫墙。

太和殿,上官瑾天坐在龙椅之上,手撑着下巴,面上晦暗不明,此时正睁着一双阴沉的眼眸,睨着殿内的容清和冷若二人。

容清被头顶上那双灼灼的眸子,盯得头皮发麻,但后背依旧挺得笔直如峰。

上官瑾天收回了眸子,打量了一眼被安置在御榻之上的冷若。

一张麻子脸,两条土蚕眉,一对八字胡,很有标志性的一张脸。

不做噩梦都难。

对于自小看惯后宫如花美眷的上官瑾天来说,冷若的这幅模样 ,真真是丑到了天际,丑到了无敌, 怎么看,心中怎么膈应着。

但,还是忍不住在冷若充满特点的面上多看了几眼。

心中无论如何也没法把冷若和传说中神医相提并论。

上官瑾天原本想着,这医术如此了得的神医,定是个白头白发,身姿硬朗,气质出众,有些清贵之气的老者。

没想到……没忍住又撇了眼冷若那种充满标志性的麻子脸。

嘴角抽搐,一副想笑却又憋笑的模样。

即使神医不是满头白发的老者,你好歹也是个蓄满山羊胡的中年人,这样才能让人深信不疑。

再次没忍住又往冷若面上看了一眼。

此时的冷若被安置在一张御榻之上,她的面色不似之前那般惨白难看,稍稍恢复了不少血色,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一副睡熟的模样。

若是说在皇上的金銮殿上睡觉的话,估计古今中来,冷若怕是这头一遭。

容清眼睛都余光扫了一眼冷若,见她面上已然恢复了血色,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了一抹安心的笑。

坐在龙椅上的上官瑾天,突然开口道:“容家小子,这人,莫不是……就是你与朕所说的那位将你医治好的神医?”

他说这话时眸中闪过几丝不屑与质疑。

容清低眉顺目,行礼道:“回皇上,确实是她无疑!”

上官瑾天,一只手搭在龙椅的扶手上,修长的指节,有节奏的敲打着:“你确定此人能将太后的病医治好?”

容清看了一眼面色不明的上官瑾天:“回皇上,臣不敢保证……但,臣相信她”

上官瑾天面上表情一变,猛的拍上了御案,一双布满阴沉的眸子犹如野兽觅食一般,将容清紧紧的锁牢在视线里:“仅凭你相信,你便将此人举荐给朕,世子不觉得此事太过儿了吗?”

他稍稍提高了些音量:“你可知若是治不好太后的病,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数罪并罚可是要砍头的!”

容清一怔,抬头对上上官瑾天的觅食般的眸子,琉璃眸子中满是坚定的光,眸子不闪不避,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上官瑾天:“臣信她!”

上官瑾天:“你不怕死?”

容清:“臣怕死!”

但若是她死了,即便自己苟活于世,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一具。

上官瑾天问道:“你为何这般相信他便一定会治好太后的病。”

容清被问的一愣。

为什么会相信她吗?

思忖一番,抬眸,看向上官瑾天,反问道:“皇上觉得,相信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话落,太和殿内一片寂静,似是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随之,殿内传来了上官瑾天阵阵欢愉的笑声,在殿内的众人都不禁在心中暗暗为容清捏了把冷汗。

谁让不知天祁朝国君阴晴不定、心狠手辣,若是惹的他不痛快,他能让别人祖宗几十代都不舒服。

上官瑾天,一拍御案笑道:“那即便你那么相信他,那朕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你举荐的之人真有如此本事医治好太后的病,朕不仅饶了你们先前犯下的罪责……朕还会封他为正一品,**太医,以后太医院的那群废物统统都教给他管,若是他没这个本事的话,呵呵~也休怪朕……”

容清闻言一怔 上前行了一礼道:“容清现在这里代若……若水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等容清将话说话,便见上官瑾天睨着一双灼灼的虎目紧紧的注视着容清:“哦~你便这般相信他有此能力能医治好太后的病?”

容清不卑不亢道:“臣,深信不疑!”

上官瑾天拍了几掌,笑道:“好,好,好!那朕便期待你和这位神医的好消息。”

容清:“臣有一句话,想要奏明皇上。”

上官瑾天问道:“何话?”将容清面上的那抹难色收入眼底:“莫不是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你口中心中深信不疑的神医,其实徒有虚名,想要临阵脱逃吧?”

容清:“回禀皇上,并不是。”

上官瑾天挑眉道:“那你倒是说来与朕听听。”

容清犹豫片刻道:“臣与若水来皇宫之前曾做下约定,若是侥幸医治好太后娘娘的病……若水说……”

上官瑾天:“嗯?”

容清:“若水不要赏赐,也不想入仕……只要皇上大赦天下!”

闻言上官瑾天一怔。

大赦天下?

“他为何要朕大赦天下?”

莫不是他有什么亲人犯了事被关在牢中,所以想让朕大赦天下,故此救出他的亲人……

不对,不对……若是被关在牢中的话……若是他真有能耐医治好太后的病,仅凭这点,他大可光明正大的向朕要道旨意……

猜不透……真真是让人猜不透……不过却也实在是有趣的紧,怕是这世间能跟朕要旨意的人,也只有这个神医若水一人。

上官瑾天,看了眼御榻上躺着的冷若,眼底划过一丝玩味:“好,那朕便答应你。”

容清闻言面色一喜:“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瑾天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容清:“平身吧!”

容清:“谢皇上!”

上官瑾天:“来人呐~”

刘义弯着腰肢,低眉顺目的走了出来:“陛下有何吩咐?”

上官瑾天看了一眼躺在御榻上的冷若,眸中玩味之色更甚:“刘义吩咐下去,命人将容世子和这位神医领到御花园、沁心湖的忘忧水榭里安排住下,那里景色优美怡人很适合常住……顺便再派位御医过去给这位神医瞧瞧是怎么回事,待这位神医苏醒,便让他去永寿宫给太后治病。”

刘义嘴角隐隐划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是,奴才遵旨!”

常住?……怕是软禁吧!

现在自己真真是后悔,让若儿随自己进这虎狼之地了。

容清垂眸敛下眸中复杂的情绪,行礼道:“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阳西下,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大理寺。

天牢之中,定远侯冷萧何,奄奄一息的趴在牢中发霉的稻草之上。

身下的稻草被染得血红,身上交织着无数道伤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落地,丝丝血迹如潺潺流水般顺着伤口流出,整个人如同从血缸了才爬出来的一样。唯有脸,惨白如纸。

沾满血迹的手 ,颤颤巍巍从稻草中将冷若昨夜留下来的药瓶拿了出来。

三个瓶子,一个里面盛有专治外伤的药膏,一个瓶中装有治内伤的丹药,一个瓶中……却是一张纸笺,上面用簪花小楷写了几行字迹。

治内伤的丹药里有一枚特制的丹药,服后不消片刻身体之上便会起满红疹,全身发烫,头目、关节皆痛……与瘟疫的初发症状一般……服下!

从昨夜到现在,冷萧何不知受了多少严刑拷打,每每当冷萧何快受不住的时候,就会拿出纸笺以此慰藉。

冷萧何看着那张沾满血迹的纸笺,面上有些恍惚,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此事要从昨夜说起。

冷若一行人走后,冷萧何便遭到了严刑拷打。

处在半昏迷之间中的冷萧何,似是听耳边有人在自己身边窃窃私语,随之是细碎的脚步声,之后他陷入了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他躺在牢中发霉的稻草之上。

有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面纱的人在在给他上药。

冷萧何一怔,沾满献血的手一把抓上了他的手上,干涩、沙哑的声音说道:“回去……快回去,莫要因为我被牵连。”

上药之人的手一顿,嗤笑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便让我回去。”

冷萧何一愣。

男人的声音。

冷萧何敛了敛面上的表情,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一袭黑衣,身材欣长,虽头上所戴的斗笠面纱遮住了他的容貌,可那头散落在地上的银发,却忍不住让人侧目多看上两眼。

“你……你是何人?”

头戴斗笠面纱的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淡声道:“冷幽兰回来了!”

只六个字便让冷萧何瞪大双眼,愣在当场。

随之苦笑道:“虽然我不知你是谁……单凭你给我上药这点,我便晓得你是好人……可是……”

“咳咳咳~”冷萧何趴在稻草之上撕心裂肺的咳嗽着。

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呕出,他这才挺住咳嗽,仰面朝天躺在稻草之上,眸中是浓稠到化不开的绝望:“可是我的兰儿已经死了,是真的死了……”

头戴斗笠面纱的男子啧啧道:“怪不得,你几经浴血,差点为天祁朝牺牲,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这脑子根本就不是愚不愚忠一回事了,你根本是蠢!”

冷萧何闭上眼睛干脆不去看他。

头戴斗笠面纱的男子低低一笑道:“亏你们血脉相连,她在你面前,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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