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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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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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和朝云虽不是同盟,但他们的目的却是一样的。

皆是不愿冷若住进容清的府中。

冷若:“好!”

容清悬着的心,终是落了地,唇角微微翘起,面上满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笑意。

翌日,清晨。

琰王府,竹园。

如其名,园内种植了无数的翠竹,远看,那竹林绿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近看,竹林又像一道绿色的屏障。

冷若一头及腰的墨发随意散落在脑后,身穿一件单薄的里衣,赤着一双莲足,在竹林中闲游漫步,好似竹中仙子一般。

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吐出堵在肺腑之间的浊气,鼻息之间满是青竹的气息,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好不舒服。

真是好久都未享受过这种舒适的日子了。

冷若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当所有的好心情慢慢膨胀将心中的空缺填满,但……始终还是会觉得不满足……还不够……

所以……所以,郇玉你是不是也该来找我了呢!?

身后,一阵细碎的的脚步声传来。

冷若一怔,转身向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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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初入琰王府】

冷若一怔,转身向后望去。但见一女子双手端着托盘,正望着自己,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恨意。

萧影果然没骗我,公子竟真的将这个贱女人接近府中来了。

女子端着托盘的手猛的攥紧。

若不是怕牵连公子和王府的话……

别以为有公子护着你,我就对付不了你。

哼~给我等着,待会就让你好看!

女子深吸了口气,将心中那股浓浓的怒意压下去。

冷若将她眸中的那抹一闪而过的恨意纳入眼底,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自己与她相识吗?

又是何时招这女子恨上的?

冷若心下叹息:自己真的是一个移动的靶子啊~到儿惹哪~每次都被人记恨上。

诶……恐怕这世间也没谁了。

抬眼,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女子。

莫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袭翠绿的衣裙,显得身材挺翘,茂密的黑发梳着朝云近香髻,雅致的珠翠插在发间,面上略施薄粉,画着精致的眉眼。额间用朱砂细描的了一朵桃花,这身装着打扮,更是将她身上的平庸遮掩,彰显秀美之姿。

便见那女子轻轻一笑,犹如银铃般悦耳“我叫倾儿,我们曾在方寸山……”

冷若一怔。

方寸山?

倾儿?

是那晚的那个女子……

她上下打量了冷若一眼,眸中波光艳潋,嘴角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屑。

我那时还当是什么样的狐媚子呢。

呵呵~真是连琰王府的粗使丫头都不如。

就这样还想跟我抢公子。

贱蹄子!

只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也将自己的身份给忘,她自己也不过就是琰王府中的一个——丫鬟。

“只是那时正巧赶上冷姑娘你偶感风寒不便见风,是以我们错过了第一次见面的机会,不过今日一见,冷姑娘你真如传言一般貌美!”

冷若面上笑意不减。

不是说这深宅大院的女子,都是宅斗高手,不仅心思缜密就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吗?

眼前的这位姑娘你特么的是什么鬼,麻烦你装也幺装的敬业些,别用你那一张不屑脸说这些客套话。

我快被膈应吐了。

冷若淡笑道:“倾儿姑娘过奖了,冷若不过蒲柳之姿……若是论美貌,怎抵姑娘的“如花”美貌呢。”

倾儿闻言心中一甜,说不出的甜蜜滋味涌上心头。

哼~贱蹄子,算你有自知之明!

女子便是这般。即便知晓你赞美的话中没掺几分真心,但心中也很是欢喜。

心中欢喜,面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冷姑娘才是真真爱说笑之人,倾儿无非平庸之姿,当不起姑娘那般称赞。”

冷若挑挑眉,不是来撕的吗?闹腾了这么久,这是要唱那出?

难道姑娘你来次,就是为了跟我比谁最婊吗?

见冷若不语,倾儿道:“这是公子命翠儿给姑娘送来的衣物,正巧我心中*也实在好奇冷姑娘究竟长什么模样,便忍不住好奇而来了。”

冷若淡淡一笑,接过了她手中的托盘:“那便谢过倾儿姑娘了!”

说罢也不理会身后的倾儿向屋中走去。

看着冷若的背影,倾儿嘴角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笑。

屋中,冷若穿着整齐,坐在圆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细品着。

手中的筷子挑了挑托盘中放着的衣袍。

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那倾儿莫不是傻的,明知我是大夫,还在这衣袍之中放这气味浓重的痒痒粉,居然还嫌不过,用特么劣质的熏香,熏衣,光是闻着便够嫌弃了。

那姑娘真真是没脑到没救了,尤其那话说得更是可笑。

这是公子命翠儿给姑娘送来的衣物,正巧我心中也实在好奇冷姑娘究竟长什么模样,便忍不住好奇而来了。

将所有的事都推在一个不想干的小丫头的头上。难道她便不怕我将此时闹大,她也逃不了干系吗?

还是说,她行事素来行事都是如此嚣张跋扈……即便是查到她头上,她也有靠山有本事将此化解!?

冷若敛了敛心思,细品了一口茶水,将眸中的复杂心思隐去。

怪不得胸那么大,原来是傻**。

低头看了眼她自己脖颈以下的地方。默默移开了双目。

鼓励的说了句: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琰王府,书房内。

左侧靠近墙壁的位置放了两方椅子,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茶具,点心。

椅子上做了一个约莫四十大几的中年男子,模样中等,算不得俊俏,面黑,蓄着一把络腮胡,两道浓若砚墨的刀眉,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透着睿智的光泽。

容清一袭白衣,身姿优雅,白衣翩然。背着光,推门而入,仿若神祗落入凡尘。

走至中年男子身前行了一礼,道:“不知父王唤孩儿来有何事?”

琰王爷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吹了吹茶盏里的茶沫子,细品了口茶。

此时便是琰王——容琰霏。

良久,琰王爷才抬眸睨了一眼,保持住弯腰行礼的容清:“听闻你昨晚带回来一几个人回府。”

容清:“却是如此……不知父王从谁的口中听说的。”

琰王爷没有理会他。看了眼他面上满是失血过多的苍白,虽看着心疼,却始终未让容清起身。

连连啜了几口茶水:“那我再问你 ,你昨晚领回府中的人是不是和昨晚定远侯的劫狱案有关?”

见容清不语。琰王也面上黑的发沉,那表情十分的难看。

看样子此事……倾儿丫头说的全都是真的了!

想到此处,琰王爷的面色更是黑的发沉,暴怒道:“混账!”

一掌拍上了茶几,一张完好的红楠木茶几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柴火,茶几上的一套茶具也摔得个粉碎。

站在外面的萧影和齐风都被这巨响吓得身形一颤,双腿无意识的抖了抖。

他们都是自小在府中长大的老人,自是将主子们的脾气琢磨的透彻,也只晓这府中最最惹不得的人便是他们家老王爷。

那性子就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几乎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和六殿下真真是有一拼。

朝中被琰王爷和六殿下打伤的文官武将也不在少数。

纵容如此,琰王爷依旧是国君的**臣。

是以这府中没人敢惹火琰王爷,皇朝内的皇亲国戚也不敢,就连当今圣上也要让琰王爷三分薄面。

因,有着内力的缘故,是以外面的萧影和齐风二人将容清与琰王爷的对话听得个透彻。

只见齐风挥了挥拳头,:“我要是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告密的,我齐风非要将那人扒皮抽筋、碎石万段不可!”

神色恍惚的萧影,不知是被齐风这话给吓到了,还是被里面的动静给震慑到了,面色一白,拂袖擦了一把额头上流下来的冷汗。

眼角的余光看到,庭院口圆形门后的那抹翠绿色,袖下的手猛的攥紧,骨关节被攥的咯咯作响。

倾儿……倾儿……

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

萧影一双黑眸紧紧的注视着那抹翠色,面上带怒,大踏步而去。

齐风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几近暴走的萧影:“诶~~我说,萧黑子,你要去哪里?”

齐风刚想再说些什么便听屋内。“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齐风吓得呆愣在原地,无意识的捂上了自己的脸。

屋内,容清嘴角缓缓流出了丝丝血迹,苍白的面容将那泛红的巴掌印凸显的给为鲜红。

琰王爷暴怒道:“你这个逆子,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要你这么做的,劫狱本就是死罪,更何况还是和定远侯有牵连的事……你的脑子呢!?你的睿智呢!?都去哪里了,莫不是这些年念得书都念到这本淫秽的书本里去了。”

只听“啪~”的一声,一本书册被琰王扔到了地上。上面白底黑字赫然写到《缠情密爱之情话宝典》

容清一怔,抬眸看向琰王爷:“这本书册为何会在您手上。”

琰王反问道:“怎么就不能在我手里?莫不是你还打算留着?”

容清垂下脑袋,神色之中夹杂着几分落寞几分忧伤:“孩儿不敢。”

琰王爷看在眼里,一阵心疼,手抬起又放下,最终抚上容清肿的老高的脸颊,尽量将声音放柔道:“疼不疼?……恨不恨爹爹?”

容清摇了摇头,不语。

琰王爷轻叹一声,道:“昨夜圣上召我入宫……定远侯的事已全权交给了爹爹处理……”

容清闻言一怔,看向琰王爷。

琰王爷摸了摸容清的脑袋,苦口婆心道:“清儿,听爹爹的话……这件事毕竟纸包不住火,趁这件事还未被揭破,今晚,你命人连夜将那群人送出城外……”

他沉思了会:“最坏的打算……即便是那群人被抓住,你也矢口否认……若是他们逃出,今后无论生死,永不再扯上一丝一缕的关系可好?”

容清抬手拿下了放在自己头上的大手,一双琉璃眸子直直的注视着琰王:“无论父王您信或不信……他们并没有劫狱……只是仰慕定远侯之名,知晓冷侯爷明日便要被流放,故此,才想到了那下下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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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情之一字】

琰王爷一听,气不打一出来,爆怒道:“逆子,你简直冥顽不灵……来人呐~~~”

两个身穿黑衣的面带铁虎形面具的男子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跪在地上,抱拳齐声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琰王爷狠狠的看了容清一眼,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将世子爷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关进祠堂,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出,知道世子爷真心悔过为止。”

两个身穿黑衣,带着面具的男子相视了一眼,求情道:“主子,世子爷身子骨本就未完全康复,若是四十军棍下去的话……”说到此处他便在未往下说去。

琰王爷闻言心下一惊,看了眼面色惨白的容清,闭上眼睛,重重吐了一口浊气,少顷:“……退下吧!”

两个黑衣人齐齐应道,行了礼,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身影。

琰王爷转头看向容清,厉声道:“你可知错?”

容清跪在地上,看着琰王爷:“孩儿不知……请父王责罚!”

琰王爷气道:“你……简直混账……你难不成真的想要让爹爹将你给活活打死不成吗?”

容清:“孩儿……有非救她不可的理由。”

琰王爷一怔。

她而非他们……非救不可的理由?

琰王爷,稍稍缓和了些面色,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你到是给我说说有什么非救不可的理由,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听我的,将那群人连夜送走城外,永不再和他们牵扯上一丝一毫地的”关系。

话未说完,便听容清说道:“她救过孩儿!”

琰王爷一怔,一双虎目紧紧的盯着容清,面上有几丝质疑:“你莫不是为了救那群人框父王的吧!?”

容清:“孩儿不敢,也没有欺骗父王!”

抬眸目光灼灼的看着琰王爷道:“父王便不好奇我这身连夺命圣手都无法根治的顽疾是怎么治好的吗?”

琰王爷一愣:“你不是说在方寸山之时遇到了一个神医?”

容清点了点头:“我是遇到了一个神医……难道父王便不好奇那神医是男是女,我与她是怎么相识?我这数月一直在寻什么人吗?”

琰王爷被容清问得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容清:“莫不是那神医便在你昨夜救回来的那群人中?”

容清轻轻点了点头。

他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面上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幕幕犹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划过,恍如昨日。

“四个月前,孩儿在方寸山的竹窗边,隔窗看着屋外的雪景。那日的风雪 很大……很大,是孩儿这辈子都未见过的,忽的,天空显出了一道异象,空中裂开了道口子,待那道异象消失后,孩儿在篱笆院外见到一位女子躺在满天雪地之中,孩儿那时虽心中怜悯她,但那时孩儿见她穿着打扮很是怪异,再加上她出现在我院外如此巧合,孩儿便以为她是那些人派来的杀手……期间孩儿不仅日日试探与她,还曾伤了她……”

容清眸中含着点点水光:“她在孩儿怀疑她的时候一遍遍强调她并无害我之心,还给孩儿医治顽疾……可是孩儿还是不信于她……有一日,孩儿终于想明白了……也终于鼓起了勇气,想要向她道歉,推开她的房门的那一刻……她不见了……孩儿觉得,那一刻,那一刻孩儿开始慌了……〃

他抚上自己的胸口:“这颗心隐隐作痛,是从未有过的疼痛……之后,孩儿发了疯一般找她……”

琰王爷看到此处,心下一惊。

他也曾年轻过,怦然心动的感觉,他自是知晓。

那种见不到心爱之人的思之若狂!他怎会不明白。

不等容清再说些什么,琰王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难看。

“你那日进宫面圣,圣上向你询问这位神医的下落,你那时为何与圣上说,神医行踪飘忽不定,你也不知晓她的下落。”

容清面色有些薄红,他微微垂下了头,轻声道:“孩儿有私心……”

“孩儿……孩儿恋慕于她……不愿她踏入宫门……孩儿心中日日惶恐、害怕也不舍……若是她自此进了宫门,从此,从此以后,孩儿与她便只能隔座宫门遥遥相望,孩儿不愿这样,孩儿不愿!”

琰王爷闻言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儿糊涂啊!……我儿糊涂啊,此时事关欺君之罪,你怎能这般糊涂……”

容清将头压得很低,不语。琰王爷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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