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该隐(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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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该隐(血族)-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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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那么小气吗?”我看着他,很郑重地说,“扎赛尔,其实,我,挺感激你的。”感谢的话,似乎说不出来……
  “我可不要什么感激”,扎赛尔撇嘴媚眼一笑,“我要你……”
  “喂,阿贝尔,别走这么快,等等我,让我看看你手好了没,阿贝尔!……”
  
  白天一直和扎赛尔呆一起,别人一律不见,两个人打打闹闹过得也快。到了晚上预定的时间,整理一下就准备出门,事先定好一个酒吧,萨德州比较有名,美人定的地方。我问他想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开口就说,不是有个“紫水晶酒吧”吗?我有些吃惊,以他的性格,怎么样也得去个高档的正经点的地方啊,为什么去酒吧?我问。他说,以前从来没有去过,现在想去了。
  结果美人到的比我早。之前从没到过这个酒吧,进去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酒吧里放的曲子也很简单,并不聒噪,美人提前到,早就定好了一个房间,进去之后看到桌上已经准备好了茶酒,房间里放的是他喜欢的《阿尔卑斯狂想曲》,时急时缓的旋律。
  “不好意思,来晚了。”我说了一句,脱了外套,坐了他斜对面。沙发的布置成直角,他一边,我一边,离得很近。
  他拿起一杯酒放到我面前,笑着说,“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失礼过,跟扎赛尔学的?”我有些生气,因为他这样轻蔑的态度。
  “这跟扎赛尔有什么关系,是你太心急了吧。”我回一句,从兜里拿出那张透支卡放到他面前的桌上,“我已经没有用了,很抱歉之前花了你很多钱,如果要还的话,给我一个数字,我会在你离开之前凑齐。”
  “这么快?”他的声音仍旧宛若天籁,只不过脸上的笑轻浮得仿佛尖锐的刀子一样刺痛我的神经,带着明显的取笑和鄙视。我深吸一口气,避开他的目光,伸手拿起酒杯掩饰自己有些气愤怯懦而慌张的情绪,憋在胸口的话却说不出来。
  他的笑意变浅,“这么快就想喝了?扎赛尔是不是经常培养你的酒量?”说着,举起酒杯和我的碰一下,而后放到殷红的唇边,缓缓饮尽,目光慵懒地瞄着我,仍旧带着轻蔑的笑意。
  我笑出来,冲他一举酒杯,而后一饮而尽,“酒不错,扎赛尔不仅喜欢喝酒,还喜欢在上床之前喝酒。”我将空酒杯放回桌上,笑着看着他。他的脸色没变,依旧笑着,只是目光瞬时一滞,我有种预料之外得胜的快感,伴随着疼痛。
  他也放下酒杯,拿起在灯光下变得血红的酒瓶,“不知道扎赛尔睡过那么多女人,一定很会讨人喜欢吧?”他把我当女人,我简直要笑死了……
  “当然,扎赛尔是个体贴的人,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他很在乎我的感受。”我笑着回答他。他的酒差点就要溢出酒杯,我看着他隐约抖动的手,心里狂笑。不过还是没溢出来,他也给我倒得满满的,而后与我碰杯,笑着说,“恭喜阿贝尔,恭喜扎赛尔!”
  “谢谢威廉亲王,也替扎赛尔谢谢你的祝福,我们在一起确实比想象的要好得多。”我笑着举起酒杯就要喝,却被他一手打开,“哗啦”一声两只酒杯摔了粉碎,我有些吃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抓住了手腕,他起身一用力,我就被拉了起来,双手被举到高处紧紧地扣在墙上,手腕伤处传来一阵痛感,似乎是用力过大,伤口重新裂开,身体没法动弹,上面被他拉着,下面因为沙发的缘故根本就站不住,他一脚踏上沙发,用身体将我逼到墙上,一手抓了我的手腕,一手稍微变长了指甲撕扯我的衣服。
  
  任谁都会想到下一步会干什么,不用脑子都会想到……
  
  我想反抗,却因为心里汹涌的疼痛而失了力气,我看着自己的衣服在眨眼间就被撕得仿佛布条,看着那布条上沾染的鲜红的血迹,看着眼前已经疯狂的曾经深爱的人……我就像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等待着恶狼的尖牙……
  “上一次床扎赛尔给你多少钱?”他吼一句,随后“哧”的一声扯裂裤子,手指紧接着闯入,我因为突然被刺入的疼痛瞪大了眼,张开了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08。10。09
本章未完,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是写自己想写的文,还是迎合读者胃口写读者喜欢看的文……呃,偶承认自己文笔有限,可是也希望有更多的人看……汗死……自己想写的文能更好地发挥,可是不一定能留读者,比如现在这个,可走流行,似乎不能很好地发挥……汗死了……
08。10。10
本章补完,呃,有点晚,似乎,别拍偶……偶会加油更滴……  
                  
 躯壳
   
  
  第九节 躯壳 肮脏的身体
  
  进入之后就是简单的动作,进进出出,两具纠缠在一起仿佛烈焰燃烧的身体却是冰冷的,冰冷到不带一丝感情,只是抽插。所能感受到的是肉体上的疼痛和生理上的快感,闭上眼之后只是好笑,这个肮脏的身体竟然还能有快感……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最后他射在我身体里,我射在他身上,疯狂的时刻终于结束,他撤出之后,松了手,退后一步,很平静地说一句,“抱歉。”我直接笑出来,绷直了身体用仅余的力气倚到墙上才没有狼狈到直接瘫了沙发上。我用全部的尊严却只换回一句“抱歉”,不好笑吗?他根本不认为他是在伤害我,连声对不起都不给,我不配,在他眼里或者我只是一个试验品,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和他爱的人相同样貌、具有体温、能够让他获得从冰冷的尸体上无法获得的快感的有温度的肉体……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下半身粘稠的感觉让我颜面无存,左手腕的纱布已经松开,血流出来,沿着刚刚被举高的手臂流下来,一直流到腰处。我缓了缓劲,用右手整了整纱布,而后将身上沾满血迹的残破不堪的衣服扯弄干净,扯下几块把下半身擦一下,裤子虽然被扯裂,不过还能穿,勉强扎起来,穿上外套的话,应该能遮住。弄好之后走几步抓起外套穿好,暗自庆幸,还好有个外套,还能遮挡一下。
  “威廉亲王,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个样子似乎是没法去付钱了,您带钱了吗?如果带了的话,麻烦您先替我付上,回宫后让扎赛尔上一次换点钱给您。不过回去得先洗洗,省得扎赛尔说我不干净。”我笑着说。
  “很抱歉……”他半晌之后又蹦出这三个字来,我笑喷,“没关系,威廉亲王,这个身体本来也是复制的,没什么价值,您不必说什么对不起,反正您爱的是您的阿贝尔,也不是我这个试验品。”嗯,他真的不爱我,如果爱的话,肯定不会说抱歉,他必定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而现在他没有,他连“伤害”这个词都没有想到,对他来说,我这个复制的躯壳或者能让他感觉到他所爱之人的存在,但他绝对不会爱上我,那么,一切就此了解。
  “最后,我需要说明一下,我确实不是您爱的那个人,所以您以后最好不要像这次这样认错了,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出门,不是逃。
  怎么进的怎么出。出了酒吧之后没走几步就碰到莱彻,那头红发在夜晚也同样地显眼。大约我的状态确实不好,他看到就是一副吃惊的表情,“是亲王大人不放心,所以让我来看看。”他解释,其实不用解释我也想得到。
  我一笑,没有接话,只是伸手,“有烟吗?”莱彻开始急急忙忙地掏口袋,摸出一包之后递到我面前,我抽一支,却看到自己的手在抖,深吸一口气平复慌乱的心情。之前从未抽过烟,学样子叼在嘴里,莱彻很合时机地点了火机,仍旧学样子吸一口,却被呛了个半死,弯了腰咳了几下,莱彻有些急,抚上后背替我顺气,我抹了一把咳出来的泪,抬头笑,“第一次抽,甭紧张。”
  “第一次?”莱彻一惊伸手就要抢,哀嚎,“亲王知道我给的烟,我就死定了。”
  我当然是躲,“放心,扎赛尔会感谢你的,他肯定喜欢我身上的烟味。”说完又抽一口,还是被呛,不过比刚刚好多了。
  “阿贝尔殿下……”
  “叫我阿贝尔。”
  “跟我一起回萨德宫吧?”
  “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正说着,对面开过一辆出租车,我招了招手便向我开过来,“不准跟着我。”回头郑重地警告莱彻,而后上车。
  “围城一圈,越远越好,最后能停在萨德宫就行了。”说一句,坐了后面继续半生不熟地抽烟,右手还是有些抖,抑制不住地抖,左手的痛感提醒着我那里还有一道重新裂开的伤口。
  车窗外是漫城的黑暗,头顶的街灯在黑暗中显得尤为耀眼,因为车的速度,仿佛流星一样滑过,落到了身后,远处的却迤逦而飘逸,模糊不定。
  可能是变得有些混沌了,想得太多。起初是萨德宫那根面向东南高高耸立的灯塔,而后是绽放在凡尔赛宫的红白山茶,然后是小夫修剪山茶的身影,再后是他替我挡了一枪之后飞溅而出的血,再再后是那次在梵蒂冈刚见美人站在他身后的扎赛尔,再再再后是竖立在花瓶里相依相偎的两只白玫瑰……
  记忆转瞬而过,仿佛将整个人生走了个过场……
  
  闭了眼,月挂天边,漫天大雪在暗夜中飘扬而下,被皎洁的月光映得晶莹透亮,仿佛不沾尘世的精灵,挥舞着魔棒,把这喧嚣腐烂的世界在瞬间洗劫得干净纯洁……
  在最后,人总是期望得到上帝的宽恕,因为他身上背负着罪恶与丑陋……
  
  莱彻果然很听话,没有跟踪,不过他肯定会通报扎赛尔。回到萨德宫,还没到跟前,远远就看到扎赛尔的身影。叫司机停车,刷卡付钱,用的是扎赛尔给的那张,看着和原来那张不同的图案,暗暗地笑了笑。
  刚下车,扎赛尔一个闪身就蹿到了身前,“阿贝尔,怎么了?!”他急促地问,目光中只是焦急和不安。
  “没什么,说恼了,打了一架,你也知道我们俩见面也没什么好话说。”我笑笑,用右手挽起扎赛尔的手臂,左手藏在衣兜里,“我们回去吧。”拉着扎赛尔往回走,扎赛尔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取笑他,“你像个傻瓜。”扎赛尔更一头雾水了,不过所幸他没有再问,有些庆幸躲过一劫,只要不被发现就好,这样的伤口只要自己面对就好了。
  可刚走几步,扎赛尔猛地转回身,抓出我的左手,殷红凌乱的纱布一下子扯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咬紧唇,不说话。扎赛尔抬头看我一眼,伸手将衣袖往上一卷,这下我什么都掩藏不了了,上衣是脱干净了,只有这件外套而已,扎赛尔伸手要扯外套,被我一把抓住,“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容易说出口,扎赛尔没有说话,只是抓起我的左手腕,像昨天那样握紧,而后将我拉回房间。
  
  包扎伤口的过程和昨天几乎一样,只不过速度要快些,扎赛尔的神色也沉重得多,很沉闷的气氛。包扎完之后,我对扎赛尔说,“我得去洗洗,身上不干净。”
  “嗯,别用淋浴,小心点伤口感染了不好,这个和别的伤不一样。”
  “我知道,会注意的。”我说着就去准备要换的衣服,扎赛尔坐着没动。“我去洗澡,你自己在这里等?”我的意思是你别在这里等了,可扎赛尔立马回了一句,“嗯,你去吧,我等着。”我无语,没换衣服,也没脱外套,只是拿了干净的衣服,去了洗刷间。
  反锁了门,放了水,不自觉地站了镜子前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都能看到,却仿佛什么都看不到。耳边回荡着“哗哗”的水声,水汽开始升腾,镜子里的人影开始变得模糊。
  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我开始笑,镜子里的人也开始笑,笑容却是扭曲的,这个肮脏的身体,糜烂的躯壳,腐败的灵魂!我扬手,对面的影子变得四分五裂,而后,只是“哗啦”一声,影子便剩下了一小块挂在远处,正对着我的眼,可也只停留了一瞬也落到了地上,眼前终于变清净。
  可即便是眼前清净了,这个身体就会干净吗?
  
  反锁的门“嘭”地一声被撞开,随后是扎赛尔的惊呼,“阿贝尔!”
  我转身面对扎赛尔笑,“你也对这个身体感兴趣,是吧?”说着,我拎下了外套,伸手挑开破烂不堪的裤子,全身赤裸地展现在扎赛尔面前,“那现在你如愿了,这个身体就是这个模样,看到了吧?现在任由你处置,想怎么弄都可以,只不过它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精液,不过没关系,就当是润滑剂好了。”我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扎赛尔,笑得比刚才还灿烂,“怎么了?扎赛尔,你以前不是也对这个身体垂涎三尺吗?现在觉得他太脏了吧?连上的欲望都没有了吧?哈哈……”我笑得疯狂,疯了,真的疯了……
  扎赛尔没说话,只是脱下外套,罩到我身上,将我裹起来而后伸手把我拉了过去,抱在怀里,说,“想哭的话,就哭吧……”
  然后,阿贝尔就哭了……
  
  在死后
  上帝将宽恕你的罪恶
  活着时
  谁可以宽容你的罪恶
  谁能够忍受你的肮脏
  谁会牵起你的手
  谁会照亮你的路
  谁将成为你不能失去的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08。10。11
本章未完,有点意识流了……叹口气……
08。10。11晚
本章补完,有点晚了,万分抱歉,下午把第一部分修了一下,本来想多更一些来着,结果修着修着,时间就过去鸟……
一个错别字……  
                  
 报复
   
  
  第十节 报复 扭曲的灵魂
  
  阿贝尔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我真的不知道。扎赛尔一直紧紧地抱着我,说,“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可我只是卡在他肩膀上,视线是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却倔强地咬紧了唇……
  我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这是我的个性,或者也可以被称为软弱,因为不能忍受自己的软弱,或者是害怕自己变得软弱,一个真正强大的人在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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