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后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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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做宠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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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之中,虽是锦衣玉食,极尽奢华,可埋葬的,却是人心。她不知道,这条路,她可以走多远,是不是,这实际上,本身就是一条不归之路。
因为你再是
尊贵,也无法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恐怕只有他,才能看得见众人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入v;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入v当日三更。


、玉兰花暗藏玄机(二更)

回到凝芷宫;萧清瑜又和淑妃聊了一会儿话,才送走淑妃,就觉得身上有些不适,本以为是乏了,便靠在枕头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会儿。不曾想到,后来竟是愈发的难受起来;骇的荣姑姑立马吩咐琳琅去请太医过来。
萧清瑜只觉得脑子里重的很,浑身发热;说不出的难受。
“娘娘,奴婢拿帕子给您消消热气。”荣姑姑一边说着一边将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一阵微凉传了过来;萧清瑜顿时感觉清醒了些。
只听到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萧清瑜抬眼看去,就瞧见琳琅领着崔太医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微臣给娘娘请安!”崔太医上前几步恭敬的行了个礼。
“太医免礼;今日又要劳烦太医了。”萧清瑜轻声说道。
“娘娘严重了,都是微臣分内之事”崔太医一边躬了躬身子,一边放下肩上的药箱,又从宫女的手里接过一块丝绢搭在萧清瑜的腕间,侧着身子仔细的把了把脉,蓦地,脸上现出一抹凝重。
“如何?”萧清瑜看着太医的神色,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疑惑的问道。
崔太医捋了捋胡须,思索了片刻,这才站起身来,沉声说道:“从娘娘的脉象来看,脉浮而紧,实属热症。然微臣又觉娘娘的发热并非表寒血虚,微臣敢问娘娘一句,近日是否偶感浮软无力,或是比平日里容易困乏?”
闻得崔太医的话,萧清瑜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才想到近几日她有好几次看书看得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为这事儿,荣姑姑还专门嘱咐过她,说是要传太医来瞧瞧,都被她婉言拒绝了。
“太医,娘娘这是?”琳琅皱了皱眉,脸上涌起一种担忧。
崔太医沉思了片刻,这才有些不解的开口:“按说前些日子微臣给娘娘诊脉,娘娘脉象搏动有力,即便是病邪入体,也断然不会这般快速。敢问娘娘,近日可接触过什么不寻常之物?”
萧清瑜狐疑的摇了摇头,她平日里多半是呆在凝芷宫,按太医的话来说,她可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她的目光蓦地一紧,难不成,是她宫里出了什么差错?
萧清瑜直直的朝荣姑姑看去,荣姑姑会意,立马将平日里常常接触的到的东西都拿给太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只见崔太医细细的瞧了一遍,轻轻的摇了摇头,未曾察觉
出有什么不妥。
他的视线又朝屋里扫视一遍,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桌上摆着的一瓶玉兰花上面,接着走过去俯身嗅了嗅,又细细的摸索了一下,脸上乍然失色。
“太医,这玉兰花可是有什么问题?”萧清瑜脸色一凝,沉沉的看了过去。
崔太医从瓶中拿出一株玉兰花,放到众人的面前:“娘娘请看,这玉兰花原本洁白无瑕,触手轻滑,可这瓶中的玉兰,花瓣虽白,触手却带有涩感。”
萧清瑜伸出手来细细的摸索一下,的确如太医所说,指间略觉涩意,就好像抚摸在细细的沙粒上一般。
“若娘娘拿起花来仔细瞧瞧,就会发现花的末端,都微微带着些特殊的红晕,平日里花枝沉在水里,却是瞧不出来的,只有拿出来才会慢慢变色。”
崔太医指了指玉兰的枝干,又继续说道:“所以,即便是有人日后发觉,也会以为是久放水中的缘故,断断不会怀疑到这上头去。”
“太医,这玉兰花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凝芷宫满院的玉兰,即便是想,在众人的眼皮下,只怕也难行事。”萧清瑜双手交握着,狐疑的问道。
崔太医目光一顿,微微叹了一口气:“劳烦拿碗清水过来!”
荣姑姑点了点头,亲自走到桌前倒了一碗水,端了过来。只见崔太医将整个花枝都放在了碗里,接着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咬了咬指尖,将手指伸在碗口,滴近几滴血去。
“娘娘且看!”崔太医指着花枝,目光陡然间深邃了几分。
萧清瑜静静的看着碗里的血色一点一点的被花枝吸收进去,面上愈发的冷了下来,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敢问太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娘娘的身子可有什么大碍。”荣姑姑怔怔的瞧着碗里的玉兰花,心中不由得一凛,急急地转身问道。
“娘娘请放心,这东西虽然用的巧妙,却也有不足之处,往往刚触及时能让人出现不适,可日后并无大碍。”萧清瑜看着他有些迟疑的神色,轻轻的说道:“太医但说无妨!”
崔太医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开口:“不过若是用上一年半载的,到时候,毒入骨髓,恐怕是药石无灵。此物的狠戾之处就在于此,能在不知不觉间便要了人的性命。”
“还请太医明示!”萧清瑜移过眼来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
“娘娘可曾听过有一种果子叫做
则叶果?”崔太医的目光微微沉了沉。
萧清瑜摇了摇头,示意他讲下去。
“它的汁液充足,却有极大的毒性,更为诡异的是,若将汁液撒到其他植物的茎叶上,它便会慢慢地渗透其中。所以,世人又就将此果称作则叶果,又叫血毒果。”
他的话音刚落,殿中众人俱是一惊,齐齐的看着碗中的玉兰花。
“奴婢在宫中多年,倒也有所耳闻,可从未亲眼见过,还以为不过是谣传罢了。”荣姑姑脸上掠过一抹忧色,目光微抬。
“本宫也曾涉略不少书籍,却从来没有见到此果。敢问这则叶果可乃我大殷朝所有?”
崔太医躬了躬身子,低头回道:“不瞒娘娘,此物甚少出现在大殷,原产于北辰,后因此物甚为阴毒,北辰皇帝曾明令禁止种植和贩卖,如今只有少数几株还留在北辰皇族中。所以,此物极为贵重,说是万金难求也不为过。”
没等萧清瑜发话,他又继续开口:“按说娘娘今日不适微臣也想不到这里去,只是这凝芷宫多种玉兰,玉兰色白,而这则叶果恰恰最是喜白,所以微臣才斗胆做此猜测。”
随着他的话,众人都沉默下来,若真如太医所说,这样的东西,怎么就进了凝芷宫。这后宫之中,能动辄万金的,还有几位?不过,这种事情,没有十足的证据,谁都不敢贸然行事。
“本宫知道了,今日之事,还望太医莫要传出去,本宫自会处理。”萧清瑜心中迸发出一中犀利的恨意,朝荣姑姑使了个眼色。
“娘娘若没有什么事情,微臣就先告退,娘娘的身子,如今只是普通的热症,待微臣给娘娘开几副药,自会好转。”崔太医恭敬的说道。
萧清瑜点了点头,朝他笑笑:“那就好,一切有劳太医了。”
待崔太医退下去后,萧清瑜这才有些瘫软的靠在枕头上。
“娘娘,要不娘娘先歇会儿?”荣姑姑急急地走过来扶住了她的身子,担忧的说道。
萧清瑜摇了摇头,神色肃穆,朝荣姑姑看了过去:“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本宫又如何睡得着,你且将宫里的太监宫女全都传进来,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想要本宫的性命!”
“是,奴婢即刻去办!”荣姑姑看着萧清瑜的脸色恭声应道,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主子,都是奴婢不好,若不
是奴婢自作主张将玉兰插到屋里,主子也不会生病。”琳琅站在她跟前,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懊悔,急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萧清瑜轻笑一声:“傻丫头,你又哪里能料得到,她们要动手,你千防万防都防不住的。再说,若不是你,主子我才真是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主子不许胡说!即便是死,奴婢也替您去死!”琳琅急急地掩上了她的嘴,满脸正色的叫道。
萧清瑜眼中闪过一抹感动,遂将她的手拿了下来,正色说道:“好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了,还是想想如何应付这般奴才吧”
“主子想如何对付?”琳琅面上晕起一股怒意,恨不得把这些人给千刀万剐了去。
“你且扶我到那边去,一会儿还有的磨!”萧清瑜动了动身子,任由琳琅扶着下了床,坐到了绣榻上。
一会儿的功夫,荣姑姑就端了一盏茶走了过来,轻声禀道:“娘娘,众人都候着了,娘娘可要传?”
萧清瑜掀开茶盏,见还冒着热腾腾的雾气,只敛了敛眉,冷声说道:“去吧!”
萧清瑜一脸冷色的坐在绣榻上,众人进来时,顿觉殿中气氛凝重,不由得惊了一下。
这贤妃娘娘,可是个好伺候的主子,除了入宫当日,从未这般兴师动众的。就连皇上那日责罚了主子,也未曾拿下人们出气。各人在心里思量了片刻,一时间都忐忑不安起来。
“奴婢(奴才)给娘娘请安!”众人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个头。
萧清瑜没有开口,只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人,目光沉沉的压了下来,饶是知道她平日的脾性,众人也都生出些恐慌。
过了半晌,她才冷冷的说道:“你们可还记得,入宫当日本宫就曾告诉过你们,本宫不是那种不好伺候的,但凡他忠心耿耿,即便是有什么差错本宫也不会去计较。”
众人都低下头去,没有人敢开口。在宫里当差多年,谁都听得明白,这些话只是个开场,真正的意思,可还在后边儿呢。
萧清瑜话锋一转,声音陡然间冷了几分:“不过,本宫纵然是性子好,却也不是软弱可欺的,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本宫这边可没有第二条路给他选。”
闻得萧清瑜的话,众人都不由得瑟缩一下,身子伏的更低了。
“娘娘!”荣姑姑缓步上前。
萧清瑜从容姑姑的手
中接过一份名册,漫不经心的翻了几页,翻动间带起一阵清脆的响动声,殿中没有人说话,这样寂静中的响动,让人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气氛就在这一刻越发的浓重起来。
萧清瑜过了半晌,这才将名册放在桌上,双眸犀利的朝众人扫去:“这东西有什么用处想必你们心里都清楚,如今本宫有话问你们,想好了再回话,莫要一时糊涂,连累了家里的人,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底下的人俱是一震,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萧清瑜冷然一转:“怎么,难不成本宫还得再说一遍?”
“奴婢(奴才)谨遵主子教诲!”众人心慌得伏在地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立马去码下一章去!


、意料之外的洛华殿(三更)

萧清瑜冷然抬眸:“好;既是如此,本宫也就不绕弯子了,院中的玉兰花被人动了手脚,你们可曾知道?”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突然间都诧异的抬起头来,明显有些恐慌。
萧清瑜眼眸微转;面色缓和了几分:“本宫也不是吓唬你们,若不是事态严重;本宫岂会如此大费周章。你们暂且想想,平日里是谁打理着院中的玉兰花;想到什么说什么便是,若能将这人揪出来,剩下的人才有活命的机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才听跪在前方的一个宫女小声回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平日里慧灵姐姐老是有事没事就往那边凑,奴婢记得还曾问过她,不过奴婢进宫不比姐姐早,所以姐姐只是呵斥奴婢叫奴婢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就好。现在想来,奴婢才觉得有几分诡异。”
“你胡说!”她的话刚出口,就被一声厉喝给打断了,萧清瑜皱了皱眉冷冷的朝慧灵那边扫了过去。
“娘娘,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望娘娘明察!”慧灵涨红着脸,猛地磕下头去。
萧清瑜突然轻笑一声,环视了众人片刻,不紧不慢的说道:“本宫且问你,她说的可是实话?”
“娘娘,奴婢知道自己的本分,只是有几次恰巧经过罢了,正好遇到了晓月,若说奴婢有嫌疑,那晓月岂不是也不清白?再说除了外院,内殿中又有多少人伺候着,说句不知轻重的话,娘娘若要凭着晓月的一人之言就定了奴婢的罪,只怕日后就没有人敢侍奉主子了。”
慧灵的话刚说完,荣姑姑就警觉的朝她看了过来,萧清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动声色的开口:“倒是个口齿伶俐的丫头,进宫多久了,服侍本宫之前可还跟过别的主子?”
那宫女闻言,恭敬的回道:“奴婢入宫三年了,起先是在司衣库当差,如今是第一次侍奉主子,还望娘娘明察。”说着又将头埋了下去。
萧清瑜掩下眼中的异色,朝荣姑姑看了过去,沉声吩咐:“本宫也不会平白的冤枉了人,你们大家暂且说说近几日做了什么事,有谁可以作证,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要说的清清楚楚。凡是能想起来的,最好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说着又朝总管太监福全看了一眼:“这些个人你平日里都是接触的,给本宫仔细的瞧着,莫要出了什么差错。”
福全领命,恭敬的磕了一个头:“主子尽管放心,奴才最是见不
得那些个卖主求荣的,有奴才在,就不怕他们不开口。”
福全是凝芷宫的首领太监,虽说平日里也是个好性子,可众人都知道,这些个公公,发起狠来可都是不眨眼的。所以,他一出口,众人俱是现出一抹惧色。
萧清瑜又定定的说道:“本宫不怕你们不说,了不得就是多处置几个奴才罢了,就不知道你们谁愿意做这个冤死鬼?”萧清瑜一边将册子递给福全,一边拿起茶盏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本宫也有些乏了,先到内殿躺上一会儿,福公公尽管做主,荣姑姑你也出去看着,一会儿将结果给本宫呈上来。若有谁敢生出什么事儿来,当场打死就是!”她冷冷的朝众人看了过去,乌黑的眼眸中闪出一道冷冽的光芒。
“是,奴才谨遵主子吩咐!”福全双手接过名册,等着萧清瑜走进了内殿,这才转过头来冷声说道:“娘娘的话可都听清楚了,娘娘仁慈给你们这个机会,大家都是侍候主子的,自然得懂得一个忠字,若有欺瞒,心里掂量掂量自个儿的脑袋有多硬!”
福全的话捏在众人的心口上,入宫为奴为婢任人差遣已是不幸,倘若平白的丢了性命,那可就太不值了。所以,一时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有了几分防备。
琳琅扶着萧清瑜回了内室,又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担心的问道:“主子可还觉得不痛快?”
萧清瑜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担心,之后又朝外边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对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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