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美男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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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男志-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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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姨家就慕风流一个嫡女,慕风流还是不要出事的好。随手接住从树上漂落的花朵,莫羽珊突然发现她似乎并没有坚持佛道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枝头朵朵桃花瓣随风飘落,美的让人疑落仙境的不真实。
莫羽珊看着宁锦,陌生精致的脸庞,一身上好的面料加上出众的气质,不是家境富有之辈就是哪家在朝为官人家的大家小姐。
捋捋垂在胸前柔顺的长发,莫羽后山白皙的脸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知小姐是哪位府上的?”看气质莫羽珊其实更倾向后一种猜测。
“我们认识么?”宁锦撑开手中的白玉折扇,狭长的丹凤眼挑起一抹笑意,眸里似乎有点点流光划过。
莫羽珊面色一囧,继而缓缓摇头。
宁锦却是笑着点头,“啪”的声合上手里的白玉折扇,斜睨了眼不远处躲在树后那抹绿沈色的人影:“还不出来。”
她的声音平淡的仿若一杯白开水,听在人的耳里却仿佛入置雪地骨子里都渗透了浓浓寒意,这是绿浓在红倌楼之外第一次听到宁锦的声音。
他颤着手解开面上遮的薄绢,晶莹如玉的小脸惊惧后便只剩满满的欢喜。
宁锦抬眸扫了他一眼,神色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她有一点想法,反而让人觉得她表情这样才是正常反应。
说实话,绿浓脸庞轮廓优美,眉眼清透,一身绿沈色斜襟绣荷花袍子的他仿佛沾了露珠徐徐绽放的栀子花,白皙清透的不可思议。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就生的这般模样,饶是在一旁的莫羽珊也不得不赞一声模样好。
宁锦却是突然蹙了眉,记忆中的他似乎总是这么一身装扮随身伺候在红潋身边,不对,红潋,秦红潋……
宁锦捂着头,似乎有一群群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大脑,密密麻麻的痛之后只剩下大片的空白和茫然。
……不该是这样的,宁锦捂着头痛苦的捶打着脑袋,一道银色的光芒从眼前闪过,宁锦皓腕一痛身子一软“嘭”的声背对着大地直直倒去。
树上桃花朵朵飘落,偶尔一阵清风吹过,地上的桃花飘往天空打了个旋儿又重新飘落在地上。
纳兰扶疏神色冷淡的从袖里勾出一方素色绢帕,把小满嘴上沾的鲜血擦得干干净净,他幂蓠下的眸子末了还扫了昏迷中的宁锦一眼,气质清冷冷的让人想到冰山上盛开的雪莲花。
莫羽珊紧紧盯着纳兰扶疏幂蓠下的容颜,她白净的面孔染了几分桃花的嫣红,向来自认为无欲无求的眸子多了几分热切不知名的期盼——
他是一年前持云寺外她遇见的那位神仙公子吗?如果真的是,那她是不是可以回家求母亲到他家去提亲?
莫羽珊想到这,多年来喜欢研习佛道的心又淡了几许。
一阵狂风吹来,树上的桃花瓣阵阵飘落。树下,纳兰扶疏头戴幂蓠,衣袂飘飘,一身清冷的气质如天上宫阙的仙人让人遥不可及。
狂风散去,不远处宽约六尺的赤色地毯立了个身着色泽鲜亮靛青色圆领袍子,头戴幂蓠的大家公子,因为之前四玉公子出场的震撼,心神一直在纳兰扶疏身上的莫羽珊也知道这是四玉公子之一的暖玉公子——秦红潋。
说起秦红潋,这个被家族连累到红倌楼赎罪的前礼部尚书嫡子,莫羽珊也不得不为他如今的身份叹息一声,想当初他和兵部尚书的次女订亲事时宁国每晚就不知有多少世家小姐扼守叹息,后来好不容易解了亲事他却是被崇德女皇亲自罚入了红倌楼。
……还真是蓝颜绝色命运多磨难的命!
秦红潋走到宁锦身旁蹲下身子,雪白通透的玉指抚上宁锦的脸颊,幂蓠下巴掌大精致的小脸染了几分忧伤。
纳兰扶疏眉眼清冷的扫了他一眼,神色漠然。
秦红潋起身扫了眼站在不远处身子僵硬的绿浓,优雅的身姿立在阵阵飘落的桃花林里优美如画,绿浓却偏生的感到股让人侵入心肺的寒意。
踩着靛青色缎面的银线描云纹软靴,秦红潋没有看地上躺着的宁锦一眼,他步履优雅的走在赤色地上往福禄山下而去,在原地迟疑片刻的绿浓看了宁锦一眼恨恨的咬了唇跟了上去。
看着身姿秀逸,步履优雅集一身光华的秦红潋,饶是作为局外人的林宗也不得不认同,这样的他有和四玉公子之首纳兰扶疏一拼的资本,这样的他值得当初她家王爷一味的付出,虽然两人的结局并不让人如愿。
不过,现在这样也甚好。
林宗垂眉,把宁锦从地上小心翼翼扶起,鼻尖突然传来的一缕香味,让林宗细长的眉眼瞬间布满满满的杀意——
她家王爷本就是崇德女皇四个皇女中最适合玄龙殿上那把万万人之上的龙椅,中途那些挡着她家王爷九五之尊路上的绊脚石,不管是谁,她都会让那些作死的死的连渣都不剩!
像这些选择用慢性毒药来害她家王爷的,若是被她知道是谁,她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莫羽珊十几年的岁月一直奔在研究佛道的路上,这下目标有了偏差她也很快的调整。看着突然出现一身黑色宽袖交领长袍的人,她嘴里斟酌的话在喉咙绕了几圈又咽了下去。
……这人面孔陌生,脸色阴沉,一身杀气她还是先看着不说话的好。
纳兰扶疏在原地没有动,只是雪白如玉的两根手指中隐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银色光芒闪过。
林宗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见了礼背着宁锦往山下掠去。她步履很快,在玉清和玉裳把慕风流打算扔马车一刻前已经把宁锦安置在马车里。
指尖勾着紫色荷包,林宗掀开珍珠穿成的帘子:“主子受伤了,回府叫云管事拿了进宫的玉牌请德贵君把太医院最好的御医指一个来。”
玉清和玉裳身子一滞,两人抬着的慕风流像圆球“啪”的声落在地上还滚了几圈:“主子她——”两人脸色煞白,眸里是满满的担忧。
林宗拧眉,转身一手把慕风流从地上拎起扔在马车一空落落的角落,低头掏出袖里的素绢细细的擦净。玉清和玉裳恨恨的瞪了眼车里的慕风流,占了车把式的位置赶起了马车。
马车跑的很快,在宁锦前脚到王府不过两刻钟功夫,宫里的德贵君已经从太医院拨了五个御医过来。
玉清领着五位御医进去,白玉制的帐钩收起月白色的帐子,是宁锦露在芙蓉花色锦被外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
玉清和玉裳候在檀木攒牡丹花围拔步床外,紫檀高几上牡丹花纹缠枝熏炉里玉筝挑了清雅的熏香换上,林宗神色恹恹的垂着头,拢在袖里的手紧紧拽着一枚紫色荷包。
檀木攒牡丹花围拔步床上镂刻的海棠花纹精致大气,飘檐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林宗把玩着手里的紫色荷包,神色恹恹的瞥了眼从檀木攒牡丹花围拔步床出来的五人:“如何?”
五位御医蹙着眉头齐齐摇头,眼角的皱纹瞬间都多了好几条。
……看来情况是意料之中的不大好。
林宗嘲讽的勾起嘴角,神色恹恹的招玉裳把宫里赐下的血燕熬上。
玉訾看着给他家王爷把玩脉的御医低着头,嘴里一个字都蹦不出,直接在外捞了把笤帚把她们赶了出去。
宁锦醒来的时候已是亥时整,玉裳伺候她衣着整洁洗漱完毕,吃了碗玉訾端来的燕窝,又用了半盏粳米和赤豆、白芸豆、红枣、花生、核桃、杏仁、莲子、桂圆肉熬的八宝粥。
站在梅花凌角式格心木窗前,宜春居外罩了薄纱的灯笼盏盏,亮如白昼。
宁锦掩嘴咳嗽了声,肺部疼的紧。林宗取了盏添了薄荷的温水给她饮下,宁锦才稍稍好受点。
拢紧身上的披风,想起昏倒前那抹耀眼的银色光芒,宁锦撩起袖子看着皓腕上深深的牙齿印,双手恨恨的捏成拳——
该死的,又是纳兰扶疏那条蛇!要是被她抓到了,一定把它剁成块喂野狗让它永世不可超生!
玉裳收拾着宜春居的物件,檀木攒牡丹花围拔步床的芙蓉花色锦被换了套崭新的牡丹花纹双如意锦被。
看着披风下她家王爷越来越单薄的身子,林宗勾着指间的紫色荷包,细长的眉眼比起平日多了几抹焦虑。
宁锦扫了她一眼,却是拢了披风什么也没说。
漆黑的夜里一阵狂风刮过,半掩的窗棂被吹得簌簌作响,宁锦一夜未眠。
次日宁锦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毕抹了薄薄水粉遮眼下的青黑之色。
穿着一身雪色圆领长衫的宁锦在宜春居隔了翡翠折屏的八仙桌上用了早膳,还靠在紫檀雕花椅子上好心情的用了一块糯米做的莲花饼。
玉裳见了礼,双手捧了件月白色直领对襟宽袖褙子给她穿上,
宁锦起身,肩头两缕漆黑如墨的乌发顺着月白色直领对襟宽袖褙子垂下,精致的脸颊显得到底是苍白羸弱些。
在王府后院走了圈,宁锦坐在云管事招人从后院特意搬到宜春居的雕花嵌白玉躺椅上。
雕花嵌白玉躺椅上搭了方纯白无暇的狐狸皮,还落一个绣有素色花纹的方形引枕。宁锦不着痕迹的戳了把填有鹅绒软软的引枕,狭长的丹凤眼微抬,竟如一池碧水带了丝丝温度。
檀木茶几上,两指高的花瓶里插有一枝玉筝从后院折来的绿牡丹,雕有豆绿色莲花纹的玉壶配着同色莲花纹的茶盏入眼也格外清爽舒适。
宁涵坐在宁锦不远处,一身黑色的袍子眉眼冷硬依旧。
宁锦抬手呷了口茶水,神色淡漠:“不知三皇姐到府上有何贵干?”她可不认为宁涵来这是和她增加姐妹友谊。
不过时辰,她还真是挑的早。掩嘴咳嗽两声,宁锦的肺部又开始难受起来。
宁涵抬眸看了她一眼,冷硬的眉头依旧皱起。
宁锦不紧不慢的拿起翡翠碟上的梨花糕掐了个小角,面上神色依旧平静:“王妹身子不适,怕是没时间来招待皇姐。”她招手,云管事自然是立刻奔了过来。
“送本王的三皇姐出去。”宁锦没功夫去看候在宁涵身侧本就该死了的人,她坐在雕花嵌白玉躺椅上,即使肺部一直不舒服,她嗓音依旧淡漠疏离的没有一丝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

云管事的主子是宁锦,所以即使宁涵全身冷气大开,她也做了个请的姿势:“王爷身体不适,三皇女若是有事待以后再说”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宁涵和她家王爷的关系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一直都是不冷不淡,所有现在她家王爷身体不适她是来看笑话的吗?
宁涵抬手:“我只占王妹一刻钟的功夫。”
宁锦神色淡漠,挥手让云管事候在边上。
“王妹见过她的姐姐吗?”宁涵面色冰冷,说出的话也是带着丝丝冷硬。
哦,原来上次在红倌楼让林宗解决的是她的姐姐,想着应该是双胞胎的缘故两人的容貌至少有九分相似。
不过那有如何,在她面前对她的人起了杀心不是本就该死么?
宁锦抬手看看昨夜玉裳给她修剪的指甲,弧度干净漂亮:“见过一面。”
她神色淡然,宁涵一时也分不清这事和她有没有关系。
上次随她去红倌楼的是王承的姐姐王一,王一是身体强壮有大力气之人,只是脑袋过于愚钝,上次要不是王承被她派到了别处办事,她也不会随意指了个王一带去。
昨日延宸宫的德贵君在太医院招了几个御医到王府,她今日一早来自是确定宁锦的身体是否健康,顺带看看王一没有动静待她发现已经死亡之事和宁锦有没有联系?
“皇姐机缘巧合下得了一株上了年头的野山参,王妹身子不适,正好补补。”宁涵招手,王承把手里捧着的药匣打开,掀开光滑的锦缎是一株人形状明显有年头的野山参。
“这野山参有补五脏、安精神、除邪气的作用,王妹应该能用上。”宁涵说着,径直倒了盏茶水饮下。
宁锦抬手,云管事走过去接过药匣,身体站的笔直立在一侧。
宁涵见宁锦面色依旧冷淡,她也达到了今天来王府的目的,招了一边的王承,和宁锦道了注意身体便起身离去。
对于她的造访,宁锦想着便是不置不否一笑。挥手让云管事把药匣收进库房,她掩嘴咳嗽两声:“下去准备一下,下午拿了宫牌本王去延宸宫谢恩。”
身体原主从出生开始就被抱养在延宸宫的德贵君膝下,来到这里这么久,对于德贵君她只有身体原主的记忆,所以现在是宁锦的她自然是要看看德贵君对她是否是如记忆里般亲切,顺带着她也瞅瞅德贵君对她最多不过三年就要去封地一事的看法。
要知道,她现在对玄龙殿上那把纯金打造的龙椅可是很有兴趣呢!
延宸宫的主子德贵君知道宁锦下午要进宫的消息,亲自招了宫奴把延宸宫上下打扫的一尘不染,殿内的布置也是按照宁锦的喜好来——
素色的帷幔换成东珠穿的帘子,描金嵌玉屏风替了素雅的白玉屏风,地上雪白的地毯换成绛红色用金丝镶边的。
殿内管事云禅伺候着他净了手,德贵君又特意去御花园折了几枝绿意喜人的绿牡丹。知他心意的云禅见了,笑着吩咐延宸宫的小厨房把宁锦最喜欢的几个菜备上。
坐在檀木打造的罗汉床上,看着檀木小几上味道浓郁的花茶,德贵君一身雪青色的宫袍,温润细腻的眉眼间满满都是笑意。
他的小锦进宫,他自是高兴的。只是想到这次派到王府回来那五个庸医说的话,德贵君温润的眉头破天荒的拧了起来。
他的小锦,从小到大除了脾气偶尔不大好偏好男色一点,身体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若是那五个庸医诊断无误的话,他的小锦这次怕是又被人暗地用毒害了。
抿着茶水,德贵君想着他捧在手心的小锦这几年来不断遭遇的各类暗杀和刺杀,手中溜了圈金色花纹的茶盏被他攥在手中,似是要狠狠嵌在手心才罢休。
云禅笑着把茶盏从他手中取下,掏出袖里的绢帕给他擦了手:“王爷来了若是看到贵君拧着眉,还以为是贵君不喜她进宫呢!”
果然,德贵君一听这话,拧着的眉头立刻展开。
他知道崇德女皇最厌恶自己的孩子为了争夺皇位相互算计,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依着她,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小锦做个富贵王爷平安一生,可现在的局势却是容不得一池水太过平静,他若是不站出来,他小锦的命怕都要丢在崇德女皇嘴里小锦她那几位所谓的好姐姐身上。
若是只有小锦踩在累累白骨成为宁国下一任女皇,才能性命无忧荣华一生,那么他不介意成为小锦争夺皇位的最大助力。
想着三月后崇德女皇的四十大寿,他也是该找个时间把他父亲大人召进宫好好聊聊了!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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