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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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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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龚爷精心准备,这水里有料。一指甲尖儿那点点就两三千,比海洛因贵,比海洛因更造孽。

《鹿鼎记》里有“化骨绵掌”,这玩意儿叫“酥骨绵散”,无色无味儿,人搞一口进去,浑身酥软,也不是说就滩成一滩水,反正不得劲儿,骨头里软软痒痒的。女孩儿搞一口最好,整个一“春棠细软”,配上脸儿红,嘴儿香,男人抱着醉心里去了。所以,此品出于青楼,狎妓最佳饮品。

于是,车刚好开出中心市区,衙内已然“软玉水骨滑”,化进椅背里咯。

衙内不傻,这显然遭人谋害了。可她胆小,莫说反抗,她甚至充分发挥QQ先生的精神:是否,我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会放过我?

衙内当然也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得罪这位人民子弟兵了?他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她骨头软呐,又怕,干脆闭上了眼。衙内总记得那死鱼的命都好,要杀要剐要奸,我像个死鱼一样,他也无法。

车,终于停了。

衙内几想睁眼看看喏,可又一想,死鱼会睁眼吗?作罢作罢。

却不知,她那眼睫毛颤呀颤的,龚晓跃看着,——此时,夕阳西下,余红印在她的脸庞,她的眼睑,如初露,美好的不够真实。

龚晓跃一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好好看了会儿她,另一只手伸过去推了推她,“诶,还装呢。”

衙内像个软趴虾,一推都能揪一坨,——她有毅力,就是不动!

见她那样儿,龚晓跃又想笑,给她安两耳朵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她就能给你装小鸡鸡狼。

龚晓跃也不跟她废话,轻轻拍了拍她的腿,“脱裤子。”

太变态了!衙内想哭,眼睛还是不睁,呜呜咽咽,“我那儿得罪你了———”真的委屈极了!

龚晓跃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你先把眼睛睁开好不好,”说实话,态度真好,像跟她打商量,

衙内就是不睁眼!

龚晓跃手还放在她腿上,一手还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脑袋,

“那好,咱们现在头上有两个摄像头———”

一说“摄像头”,衙内一下睁开了眼!眼睛就往那上面看!

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在高速公路上!

天边一抹红,天色要亮不亮,这个点儿,这条路上根本没多少车。

见她找摄像头呢,龚晓跃朝车正前方的窗外指了指,“高速的摄像头。还记得前段儿那‘摸奶门’吧,要相信高速公路的摄像头,会把你每个部位都拍得清清楚楚的。”龚晓跃微笑,一笑,那秋水净眸仙人一样,迷死个人。

衙内怒死了,想撑起腰杆子挣扎出最后一*骨气,可是,骨头都化成棉花了,哪来的气!

“我怎么得罪你了,我又不认得你,你害我不是莫名其妙!”衙内委屈死了。

小龚少爷是个不以变态为耻滴人,

军装挺挺,潇洒翩翩,一边启动车手握方向盘看向前方,清淡地说,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脱,我把车往前开一点,避开摄像头。要么,我来脱,咱们叫摄像头拍个够。”

衙内,衙内,————能怎样!

她是那种在革命年代会做*滴人,人生就两大目标:保命,要脸。

她的手动了动,多委屈!多委屈!———放在了*上。

车开动了,龚爷说话算话,向前开出十几米,*了电子眼盲区。

又变成那个姿势,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脑袋,

“脱啊。”

照业滴衙内,哪哪儿都是软滴,手又不得劲儿,解个皮带都好半天,

龚爷也不急,慢慢看她磨,

皮带解开了,她又可怜兮兮地瞄着他,乞求一线生机,

龚爷低低笑,“要我帮忙?”

衙内开始解裤扣,她是不晓得,她嘴巴都噘起来了,又是个要哭不哭样儿,夕阳下,娇死人呐———

全解开了,又瞄龚爷,

龚爷无声努嘴,“脱。”

那真是折磨!

折磨她自己,也折磨龚爷!

不晓得怎么扭的,那腰肢哇,弱柳无力,却怎得袅娜媚艳——把个裤子从屁股上退下去,————小内内紧紧扒在大腿根儿,白花花的肉肉———

龚爷稍侧了一下头,枕着的手微捂住了嘴,沉沉的声音从手心儿里飘出来,

“内裤也脱了。”声音有点点哑。

变态!变态!

衙内在心里骂死他了,可是不敢不照做,

几悲愤喏,又磨磨蹭蹭把内裤拉了下去———拉内裤的时候,她屁股一抬,因为人瘫软,立即就撞进座椅上,那白花花的臀肉跟椅垫一挤!要挤到人心里去!

好了,长裤褪在了膝盖,内裤褪在了大腿处,她光着个屁股坐在椅垫上,两腿不晓得夹几紧,双手无措交握放在腿前,姿态拘束地像新嫁娘,脸庞红的比那夕阳艳,两眼羞怒,侧脸看上去———晓跃想咬一口!

龚爷捂在手心里的唇动了动,接着说,

“跪在椅子上面,屁股对我。”

衙内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很想说,“你杀了我算了!”,可是,这不是她的风格,她的风格是———她伸出手揪住他胳膊处的军装外套一点点,摇了摇,“你是人民解放军,要遭报应的!”

龚爷不怕报应,龚爷现在玩的已然有点走火入魔,就想看她跪在椅垫上,屁股对着他,把最神秘的地方对着他!

所以,龚爷的手捂着嘴,一双眼睛如那皎皎春水,

“快点,我要倒车了啊。”

声音,轻的有点魂游天外了——

72、

这个,不晓得同志们听说过林庚白没有,此君写过不少艳词颇为撩人。他有一首《浣溪沙有忆》,“曾见抛书午睡时,横斜枕簟腿凝脂,小楼风细又星期。隐约**纱乱颤,惺忪眼角发微披。至今犹惹梦魂痴。”

此首中的“**”林庚白最早填有两字,超写实,后人在整理他的词时感觉有点太过分,于是抹去了,要知道元曲中写女阴也不过是说成“姐姐的黑窟窿”,艳词中也不过是“花房”,而这位林才子一步到位,确实彪悍。

龚爷此刻想到林才子这首词,还不是因为“姐姐的黑窟窿”半遮半掩露在他眼前了。

词里写“纱乱颤”,实际是什么东东在乱颤,地球人都知道。

眼下,她也在“乱颤”,

全身稀软,如何跪得住?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又受到长裤和小内内紧扒的限制,夹紧合拢,曲跪着,

手放哪儿呢?

她先一开始想撑在车窗上,难受,

又搭在椅背上,却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直往下滑,皙白的五指像挠又像抓地折腾在椅背上,————晓跃光看她那双手就受不住!

一手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放在了椅垫儿上,

这下,她有了个支点,脑袋能靠在车窗上了,人是舒服点儿了,可是,——太淫荡了。这姿势太淫荡了。腿曲着,屁股就翘了起来。小内内还扒在大腿根儿,黑黑的阴影———

屁股的方向,龚爷非要趴在方向盘上才能看个全景儿。他也真趴下了。

一手枕着脸,一手伸过去———全靠这只手了。

拉下一点小内内,明显她的大腿一紧,往里夹,

晓跃也没再往下拉,突然重重拍了拍她的肉屁屁,

“瞧这红的——”

犰犰以为他说自己屁股上的红疙瘩呢,这比她拉粑粑被他瞧见还叫她羞丑!犰犰一手就要伸过来捂屁股,可,哪松得了手?刚要过来,人就跟着往下滑,身子一歪,差点把头磕着!

晓跃一下坐起来扶住她的腰,又把她那样摆好,边摆边说,“别动,动我就倒车。”声音实际很轻。

犰犰回过头,几恨他喏,又照业死,那双怨怼的盈盈眼,———晓跃睨她一眼,又重新趴回方向盘。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就是要玩个尽兴。

还是一只手过去,拇指和食指微微扒开靠后两瓣,

小褶皱一吸一吸,紧的食指尖儿都挤不进去,

晓跃笑,食指抵在上面轻轻摸,

“这么小,你要拉粑粑拉一大坨出来,不疼?”

犰犰简直不可置信这个人变态到这种程度!他现在简直就是把她最脏最丑的全掏出来放在台面上,你叫爱脸面爱到死的犰犰如何受得住!

腿又微微颤,奇异地,他越这样说,那小褶皱一张一吸地更厉害,犰犰嘤嘤地哭起来,“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哪里得罪你了,变态,变态——”

晓跃咬唇,手指爱抚着那小褶皱,“你越哭我越爱,再哭大点声儿啊,——”

咳,衙内真不是那种烈女子,也没多少反骨。有些刚烈女子,你越叫她怎样她越不怎样,男人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烈性”。可是,衙内不这样,她是个小人,你越叫她这样她就真这样,她不是个用“激将法”可以搞定滴人。

她管你怎么说,现在她想哭,她就哭,想大声就大声,想小声就小声,坚决不以你滴“威胁”为转移。

晓跃信她的邪,没办法滴揪了下她的屁股,“真哭啊,”她还在嘤嘤。

晓跃也不理她了,继续手往下摸,就顺着贴着肉肉,到“姐姐的黑窟窿”口了,

这一摸,摸得龚爷又是小怒火往上冲!

她又在肉包包里夹东西!!

还是一根线掉在外面,像只小尾巴,

龚爷掐着那小线头,有点咬牙切齿,

“这什么东西!你怎么这么喜欢夹东西!”

衙内太悲愤了,以至于都没注意到他用滴“熟悉式”,

衙内此时的心态也确实被扭曲糟咯,总也是脸丢光了,哦,只许你变态,我就不能变一下了?我就要夹东西,关你屁事!

她哭,“你管我夹什么!”

龚爷恨呐,哪个正经女人会喜欢往自己的SI处塞东西?

龚爷下手重了点,一拉!一个香包包像从水里提哩出来的,上面油光水滑———

龚爷拈着那香包包倾身凑她眼前,质问!

“这什么!你在炼丹呐!”

“我就炼丹!要你管!大变态!”

哟!她还犟嘴!

龚爷香包包一丢,双手箍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抱了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这下好,软趴虾一下找到支点了,来了点儿劲儿,腿直蹬,手也去推他的脸,

龚爷一手死死环住她的肩头,一手突然把她的腰身一扒,手掌着屁股,硬是形成了一个好像妈妈斜抱住孩子的模样!

啪啪就打屁股哇,

“叫你犟嘴!你还扳,来劲儿了是不,——”

真打呀,打得疼呀,屁股都打红了,强调!除了红疙瘩的红!

衙内这是彻底绷不住了,哭得泪流哗哗,“神经病,神经病,我又不认识你———”

龚爷还像那样抱孩子的姿势,低下头去咬她的脸蛋儿,

也是真咬,一咬一个小压印儿,

衙内的手去扯他的肩章,指甲尖儿都是白的,

龚爷的好牙口咬到了她的唇上——

衙内的嘤嘤呜呜声儿像染了香儿的小爪子就那样挠他的舌儿,挠他的心儿,挠他的肝儿,最后,变成了心儿,变成了肝儿,变成了他的小心肝儿———

龚爷一下抽开了唇!!

小心肝儿红红的嘴儿像流血,

龚爷吓死了!不可置信,刚才差一点点就真把心呀肝呀交代出去了?!!

淫妇!

淫妇!!

龚爷内心狂澜,面如死灰,

突然抽出环住她肩头的手,衙内的脑袋就靠在了这边车门上。龚爷一把扯下她的小内内和长裤,裤腿儿都掉在了一条腿上,扒开腿根儿,大张!

衙内感觉一个圆不溜秋的东西挤进了她的黑窟窿里,还为了防止它滑出来,他两指拈着黑窟窿的两边,紧紧合并着!

其间,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衙内心一缩,那样无情!

这样纯的眼睛露出这样无情的眸光,就好像,仙灵在向你怒目!

衙内突然间,觉得好伤心,好伤心———

我是造了多大的孽,叫他,这样恨我?!———

一瞬,好像开了天灵盖儿,衙内一下想到:是不是我“间歇性失忆”的时候伤害过他!!

73

有些人就是不信邪。这不好。

唐敬宗有天发神经非要去骊山,谏官张权舆说从周幽王游骊山后,再碰骊山的皇帝都没好,始皇葬在那二世亡,玄宗修行宫而安禄山乱,穆宗去了骊山,回来就驾崩了。敬宗说这玩意太诡异了,我必须见识见识。于是去了,第二年就挂了。

所以,衙内时时刻刻告诫自己,有些事,要信邪。

我虽一介文人神经病,与那暴力版神经病相去甚远,可,据荷兰妹妹转述,破坏力还是蛮大滴。所以,他如此待我,一定是我犯病的时候“狠狠摧残”过他———只不过,衙内内心有些惊恐,我现在犯病也开始走变态路线了?于是遭致他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咳,衙内一旦信了她自己的邪,人,就变更囊了。

明显身上的紧张都稀了,她还偷偷去瞧正在开车的龚晓跃,努力想从他的眉宇间找到自己变鸟态的蛛丝马迹。

当然,她现在身体很不好受。难以启齿的不好受!

他给自己水洞洞里塞了个东西后,就一直捏着两瓣蚌蚌肉不松手好半天,衙内只感觉那里面透心儿的凉。衙内不敢动,怕伤着自己。

好像那股子凉气渐渐贴膜在整个内壁般后,他撒手了。还给她穿小内内,还给她穿裤子,然后让她坐回去,他自己阴沉着脸开车了。

他放进去的那个东西好像化了,衙内夹着腿,只觉得抠着心的不好受,———心,是空的,空虚的空。

其实里面动静儿不大,不过,同志们吃过跳跳糖吗,少量含进嘴里,它又甜,又在里面跳,有点辣,酥麻着口腔。此时,衙内下面那张嘴就是这么个滋味儿,不剧烈,可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又麻,麻过后就是濡沫的湿,一湿,心更空。

衙内悄悄吞了口唾沫,她在细细体会那个滋味,时而小动作挪挪屁股,看哪个姿势这种感觉会淡些,可惜,一动就是哗啦啦一撩拨!———衙内的手开始紧紧拽住膝盖处的裤腿,再也没功夫去瞧龚晓跃,再也没功夫去思忖她是如何变态害人鸟。

从她偷看他起,龚爷就明显感觉她好像松弛了些,甚至,瞄自己都带着——愧疚?

这个坏女人又怪又短路,龚爷本不打算鸟她。可,她开始小小地扳来扳去了。龚爷唇边弯起一抹不察觉的冷笑。

车开进营地时夜色已降临。

“我想上厕所。”衙内是有点憋不住了,不过,更重要,她想去厕所洗洗。

可怜兮兮的。龚爷倒点了点头,“好好儿走下车,别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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