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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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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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手,一直轻轻摸着她的小腿肚。

犰犰见他不说话,翻过身来,红着眼睛,“我要和孩子都死了怎么办。”

他低着头,

犰犰以为他不回答了,没想,他低着头,说了一句,“一命抵一命。”

犰犰大哭起来,一脚狠狠向他踹去,“一命抵一命!抵得了我,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呢!!”

双脚都胡乱踹上去,陈牧身体一耸一耸的,任她踹。头依然微垂着。

犰犰踹累了,人就仰在床上大哭,边哭边叫,“我对你又不坏,你说给你妈妈超度,我天天念经。你帮我绑到那个鬼地方,我妹妹生命垂危,我爸爸心力交瘁,我那大个肚子,——你就是存着这个心啊,我要死了,一命抵一命,——谁稀罕你的命!谁稀罕!”

陈牧起身,走到脸盆架子旁,倒了点热水进来,手进去探了探,又把毛巾浸泡进去,扭干,又走回床边。把毛巾递给她。犰犰一挥,双手背覆在眼睛上,伤心地哭着。

陈牧拿着毛巾看了会儿她,最后,坐了下来,倾身把她抱了起来,

先抱着她轻轻摇了摇,也没说话,

后来唇角抵着她的额角,“会还的,统统都会还给你的。——”

犰犰听了,又迷迷糊糊放下些手,“还什么?”

他没说话,拿着毛巾给她擦眼泪。

“还什么?”犰犰揪住他的军装,疑惑地又问。

他却蹙起眉头,又恢复到那个冷漠的模样,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神经病咩,情绪就是顾头不顾尾,他这一问又别扭起来,不过还是说了,还有些小抽噎,

“那里总是潮潮的,又痒。”

陈牧看了她一眼,开始动手解她的裤子,

犰犰就是撅着嘴也没不好意思,他都给她生过孩子了,哪儿没看过。

犰犰平躺在床上,他手指拨开,真的只是仔细看了看,

“一会儿,我还是叫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直起身体,又想了想,人走到一旁床头的矮柜边拿过来一个古朴的木盒子,又拿过来一只小碗。

“这是什么?”犰犰双腿微曲闭合着,双手放在下巴下。不管如何,犰犰始终内心里还是觉得他不会害她。

就见他打开那个小木盒,里面原来还套着一个小木盒,一打开,跟他身上的槐花香一样,馨香飘来,里面,有个弹珠那么大的圆溜溜的药丸子。

“这是吃的么?”犰犰又问,

他摇头,两指轻轻捻起,扒开她的膝盖,把药丸子放到她的湿蚌蚌口边轻轻揉着,犰犰顿时觉得一股沁凉,很舒服很舒服。

“这是外敷的草药丸子,里面有止痒的功用。”

犰犰舒服地嗯了一声儿,这时候他却把药丸子又拿出来,放进那个小碗里,犰犰咬着嘴巴好奇地看着,

却,

不妨他竟然抬起食指用力咬了一下,眉头都没蹙一下,从咬破了的手指挤出几滴血滴落在碗里。

犰犰就是张大个眼睛看着,惊奇极了!

就见他把药丸子在血里滚了几道,就那么捏着,好像等着药丸把血吸收。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不过,犰犰不计较,她本身就是个歪人。

“这是——”

“这是个偏方儿,说是沾点血好,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药方里有生物成分,用血养药效吧。”

估计药丸子半干了,他把药丸子又拿近湿润口给她揉了揉,边说,“这是古书上留下来的一个方子,通常就是哪里痒哪里疼外敷揉揉,里面也有点火气,你自己揉的时候别揉舒服了塞里面去了啊。”

瞧瞧,多了解她,怕她一时痛快当按摩跳蛋了,倒成了催情的好材料。

沁凉沁凉的,由外而内,确实快活像神仙!他说什么,犰犰听着,可太舒服了,迷迷糊糊地“嗯”答应了一声,鬼晓得放心上没。

这宝贝丸子她收好了。陈牧果真又找来了一位大夫给她瞧了瞧,大夫说,这有劳累的原因在里面,叫她注意适当放松心情,适当运动。

犰犰和王大姐返回营地时已经晚上,犰犰得了个宝贝,洗洗睡后也不嫌床窄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净等着夜深人静王大姐打呼噜时,她自己折腾享受一下咯。咳,终究,这还是个贪欢的货啊。

第十八章

历史上有没有嗨药嗨过了头精神分裂滴?多得是!多少皇帝老儿在“仙丹”朝每个毛孔渗润的同时以为自己驭鹤成仙。现在叫咱们不正经地来看看高犰这婆娘,得了这丸子,她能和多少这类昏君拜把!

这槐花香着实有些邪乎,王大姐今夜睡得格外沉,倒像睡死过去。高犰却没发觉,当双腿夹着手腕一手在里面折腾显然已经不过瘾,渐渐,这货平躺床间,双腿微曲,越分,越开,要往里塞了——

关键不是那种舒服法,是想象太奇妙!

俨然,衙内灵魂一哆嗦,穿越到了唐宪宗李纯的病痨壳子里。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犯人,超美貌,超惊艳,他忙把她叫过来:

过来过来,你是谁谁谁的女儿?

女犯人羞怯道:不是,我是谁谁谁的女朋友——

他神游了一会儿,突然火气就上来了,这谁谁谁本事没多少,女朋友倒这么漂亮,岂有此理?过来过来,我带你回屋,对你教育教育———于是,宪宗把美女带到内室好好“教育”了一番,———“教育”的时候,丸子已经被塞进去一半,她还在拨弄。———

衙内灵魂又一哆嗦,如花似玉,使劲儿往自个儿身上瞧,竟然是翟叔隗女士!

丸子已经全部挤进去了,衙内一身如火,俏然起身,想象中尽是翟叔隗与小叔姬带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绣袍轻卸,袍内窄袖短衫,罩上黄金锁子,轻细软甲,腰系玉绿纯丝束带,用玄色轻绡,周围抹额,笼蔽凤簪。

叔隗混混沌沌走出,

左为我夫婿姬郑,右为我小叔姬带,世人皆指我祸乱宫闱,搞惨一个国王,又搞死一个国王,并使那些勤王之师的将士们丧失性命。——岂真是祸水也欤?亦不是男人们不争气,硬推卸责任也欤?

一身如火轻盈,叔隗水目朦胧走进了左侧营帐,

我身现已埋葬洛阳近郊神龙涧,坟冢早已湮灭,神龙涧早已干涸,成为农田;一代妖姬,化作尘土。———我魂魄今现人间,与我夫我小叔再行欢好,尽缠绵,念相思,洗冤楚——

是的,饶是世间妖姬万千,可终不比此类美妇,

她轻盈像受惊的飞鸿,柔软像天上飞舞的游龙,丰满像秋天盛开的菊,庄严又如一颗古老的松。隐隐约约,像薄云偶尔遮蔽的明月;飘飘摇摇,像大风吹卷下的雪。远远看起来,光彩四射,像初升的朝霞;走近仔细欣赏,细腻分明,像芙蓉刚伸出水涯———

是的,这就是胡来敏锐醒来注视到高犰的第一幕观感!

不是容貌,

不是身姿,

是铺天卷来的深切柔情与依依不舍——

“犰犰!”

槐花香!

诡秘的香气,

犰犰的唇,

犰犰的身体,

犰犰在耳旁的呢喃,

“我心依依,你为我夫,为何陷我于不义——”

“犰犰,”

胡来掌着她的腰,想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在乎“重蹈覆辙”,一年前,一样的军营,一样浑浑噩噩叫人迷醉的犰犰。——可是这次一定想弄清,到底什么诱发她又如此?——但是,香气席卷,犰犰的柔吻席卷,渗进骨头里的酥,——胡来竟然渐渐不得力,正神稳不住游神,犰犰似乎执意将你拉入与她一样的梦境中,共堕落——

也许梦境里的性爱更狂野,

胡来觉着自己都把犰犰的身体揉破了,犰犰的呻吟带着全然的付出与不保留的臣服,极尽荒野。

进入时,顶端碰得一珠,沁得胡来身体一震,失控的胡来只得更往里顶,在犰犰紧致的拥裹中追逐那欲仙的沁凉!

这是一场仙与魔的争斗。犰犰的身体如仙,犰犰甬道内的凉珠如魔。交织一处,掠夺了男人全部的智勇,如驰骋疆场,如深陷风流窝,人生怎得又这样快活!

莫怪仙子纵欲,只叹丸子实乃淫物,高犰贪欢塞进去之时,就意味着一抹艳魂的终极回归!

男人的jing水裹在丸子处,如果此时有内窥镜,深入高犰叠叠芙蓉xue处,是何等媚景!嫩肉处深藏一枚吸jing淫丸——

如何不妖姬?

真正的翟叔隗没她勇猛,

左边营帐,窄小的行军床,胡来全luo趴于上,熟睡。迷乱的上半夜。

遇神yin神,遇佛jian佛!

这等气势,衙内一身欢好荡气凌于右侧营帐。

小六要早料到还有这个“第二次”,一定上半夜就守在门口,一见她,拿起套马绳就把这个小yin妇掳过来强占一夜!

却,

老天爷玩弄他们这世间儿女不懂变通啊,为何“古板”的永远“下半夜”才是我?!!

小六这次比上次睡的熟,衙内侵将而来时,小六却依然如猛虎翻身要将妖魔鬼怪势如破竹!

首闻槐花香,小六就已觉不妙,

再看滚烫、一眼即明“甚遭蹂躏”的浪荡犰犰!!——

“你,你又先!——”

气不打一处来,

气也过不得那溺毙得死你的深爱眼眸,

被他压在身下的犰犰,

一个火热的尤物,

柔情媚意,

唇微张,像往外滴蜜。

她抬手,摸小叔,

叔隗感叹,这是我的劫数——

就是这样的感叹眼眸,要了小六的命!

疯狂,

这该死的槐花香———

小六像着了魔,

胡来留下的痕迹他就咬,

嫩白的地方他就吸,

小六脑子里混乱无法,骂胡来禽兽,骂自己畜生,——

一样的,那甬道深处的沁珠叫小六疯魔!

小六拇指磨着犰犰的唇,犰犰失神地将十指尖掐入了他的臀肉里!——

“别动,别动——”

小六想拉住她,却使不得半点力气,波涛汹涌般,自己的骨头被她卷走——

梦境般,

看着她像只软骨动物,蠕动在地上纷乱的军装间迷迷糊糊还在往她自己身上套衣裳,

犰犰真是朵奇葩!

她yin,yin到头像个吃人的小妖精,把男人榨干。

她憨,憨到头像个古怪的小怪物,做完了我不能光溜溜,我要穿衣服,而且,我知道哪件是我的衣服———

她走走停停,竟然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软!卧床酣睡。

丸子在满是强悍jing气的甬道中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涌动,犰犰睡了生平最祥和的一觉,一夜再无梦,

却,

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心口处轻轻飘动,“我知道刚才那是胡来和郑井,我知道是他们——”

这个声音叫犰犰睡得更安心。

第十九章

高犰醒了却不能睁眼睛,因为意识一清醒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的感觉就扑面而来,她本能蹙起眉头,身子像虾米一样更团成一团,窝在被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的懵,可是马上脑子里就闪回昨夜些星许片段。这一晚上的鬼扯挺新奇,虽然扯的时候迷迷糊糊,梦境一般,可真倒入了睡,脑袋又变清醒,晓得自己跟谁鬼混了一晚。

是胡来和郑井!

高犰首先是安下心,是自己家人。接着,有些懊恼,这回她可清清楚楚晓得是自己去招惹的他们。

都怪那个丸子。

犰犰脑袋迟钝了下,还在想那丸子我可得收好,挺害人的——却,猛的一滞!丸子呢?!

完了完了,还在里面!高犰慌了,伸手就掏进裤裆手指头往里摸,

现在感觉是强烈了,明显觉着里面有东西,虽然不是特别不舒服,可是,不想还好,越想反而——越怪怪的——

所以你就见着她蒙在被子里拱啊拱的。

“拱什么,肚子不饿啊。”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隔着被子被人拍了下!

犰犰僵那儿,虽然她听得出是胡来的声音,可心跳的就是特别快。

被子被慢慢拨开,犰犰酱个疯子婆,头发乱七八糟,身体还像个兔子圆滚滚窝一坨。

胡来轻轻拨开她的头发,犰犰的眼睛微眯着,这家伙就是副摆明挺丢丑却硬挺着的模样。

胡来坐在她床边,歪头一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你昨晚又建功立业了啊。”

犰犰当然不好意思,眼睛合上身子还想往里缩,胡来任她,就是手抚在她的脸庞轻轻摸着,低头,“你又玩些什么野玩意儿,身上这么香——”

这时候,听见,“还睡?十点了,肚子真不饿?”

原来郑井一直靠在那边折叠桌边,双腿悠闲地撑直,脚踝处交叠,手里端着一个军用饭盒,里面有花卷包子,他自己也正拿着一个在吃。

醒了自然第一件儿就是找她算账,胡来是上半场,醒得早,撩帘儿往里一瞧,神经病睡里面踏踏实实的,那时候王大姐也没醒,胡来放下帆布帘进都没进去。该干嘛干嘛。

等郑井醒了,出来就见王大姐已经端着洗漱用品出出进进,趁她去打水,郑井也是撩帘儿往里瞧了瞧,神经病依旧里面睡得踏踏实实。

王大姐是纳闷儿,按说这窄个行军床她是睡不惯的,怎么昨晚睡的特别沉?她去叫犰犰,犰犰睡得特别香,怎么也叫不醒,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槐花香,特好闻。王大姐笑了笑,年轻人还是贪睡些,算了帮她去请个假吧。

王大姐走后,胡来就进来了,一直坐床边,扭头望着她。犰犰睡觉很静,有时候她一晚上窝你怀里可以不动,除非她醒了要使坏——

郑井进来时手里就端着饭盒,还有一个保温杯。两位爷互相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好说的。这里就她和他们,也没必要装客套,本来互相也不待见。只不过大家都是成熟爷儿们,又明知共同占着的是这么个荒唐主儿,再像第一次那样撞面弄个你死我活也没意义。

当然,两位爷更不得有什么尴尬不好意思,这两位,虽没魏小白、龚晓跃之流那样肆疯不要脸,可也不厚道。仙子能“仙出尘”,不脸红;小六能“帅出尘”,照样不红脸。于是,两位爷我看我的,你吃你的,谁也不搭理谁,尽等着这货醒了。

“高犰,肚子真不饿?”郑井又问了一遍。

高犰想,总也是都在这里了,事儿也都做了,再怎么觉得丑一直缩下去反而显得更窝囊。她把被子拉到下巴下面,“还没洗口洗脸呢。”

胡来笑,起身拿起她的洗漱用品出去。郑井端着饭盒身子一抬,走到她床边立着,居高临下,“你把什么东西塞里面了,”

犰犰一呆,“你怎么知道——”

郑井微弯腰,“我进去的时候顶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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