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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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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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灵闪嘟嘟囔囔地:“怎么没变?没有以前趾高气扬了嘛。”

萧梦时回头:“你说什么?”

候灵闪道:“我什么也没说。”

孟宅。孟雨听罢萧梦时的讲述,说道:“这明显是要拿花儿威胁沙不该说出秘密,我肯定会跟你去,不过我现在骑不得马。”

萧梦时啊了一声:“啊,娇弱成这样了?那我抱着你骑我的马吧。”

第四十八章 月下决斗

孟雨咳了一声:“这话听得好别扭,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不过我知道今天晚上的重要性,自然是非去不可。不过按你给我安排的任务强度,我得先吃个强心丸再走。”

萧梦时看出孟雨的内伤确是不轻,但又心急如焚,只能说:“对不住,还要孟公子带伤和我一起去。”

孟雨笑道:“为了你老丈人,我付出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沙不该现在保护好了吗?”

萧梦时叫道:“孟公子不要这样玩笑吧?沙不该现在和候灵闪一起在我家,总管府还是安全的。”

他看孟雨体虚的样子,告诉孟公子先休息一下,到时再来接他。

孟雨却拦住萧梦时让等等。

孟雨思忖着,是蒙面人劫持了花儿不假,但他未必是自己一个人。在北燕他也是有韩正杰这样的高手做帮手的。如今自己内息没有调过来,太虚弱了,基本出不了手,和萧梦时一起也没什么胜算。于是他告诉萧梦时出去的时候叫上应少言。

萧梦时点头。

孟雨又叮嘱他,救出花儿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但是如果可能,即使抓不住蒙面人,也要通过和蒙面人对招,抓住些线索。如果蒙面人的面目一出来,很多事情就清晰了。

萧梦时点头同意,却又说:“好。不过如果有危险,我要保护花儿和沙不该,你就交给你表哥了。你现在武力值低于花儿。”

孟雨一笑胸口又痛:“再逗我就不跟你去了!”

萧梦时这才一笑离去了。

半夜,一行人在那跟画上一模一样的月牙放射的清光下疾驰。

只是看过那幅图月光、大树、公鸡组成的示意图的人,此时再看到那墨黑天空中的月牙,心上不由都泛出恐惧之意。

孟雨在马上伏着,只觉得心口剧痛,内气乱窜,但想着事关重大,也只好坚持。

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那棵大树下,萧梦时将孟雨扶下马,让他靠着银杏树坐在地上。孟雨一时感觉气都喘不上来,应少言急忙给他又服了一颗调息丸。萧梦时找到应少言的时候,他其实刚从外面回来,他已经查到他想要查的。所以看到萧梦时来找他,心里涌上一种怪异的感觉。

几个人默默站在树下,夜的寂静中,只有马蹄轻踏的得得声,以及孟雨还有些急促的喘息声。其他人听着他的喘息,都有些不安。但毕竟他是非来不可的,所以应少言只是抚了抚他的背,大家继续默默等待着那即将来临的不可知的局面。

突然一阵马蹄声踏过地面的声音,黑暗中鼻息中仍然能感到一阵黄土的烟尘气息。

对方只有三匹马,但是一匹马上还捆着一个麻袋,麻袋里似乎还有东西在动弹,大家心知肚明,一定是沙不噜花儿在里边。

萧梦时的手已经按在刀柄上。

三个人驰到跟前,勒住了马,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喝道:“萧梦时!你为何带了这么多人来?”

萧梦时不屑地一笑:“你画上没画着不能带人来呀?”

那人抽出一把长把厚背的砍刀,一看就是刀沉人猛。

这时另一人说:“你带多少人来倒也无妨,现在你让沙不该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写在纸上递过来,花儿姑娘就可以跟你走了。”

萧梦时冷笑一声:“这么简单,你在那酒馆里就可以办了,何必在西玉州给我送纸条呢?”

那人骂道:“废话,要不是差了半步让你先到酒馆,哪会今天这么麻烦?”

萧梦时仍然冷冷地说:“既如此,你又怎么可能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呢?你想要什么,痛快说出来。”

那人怒道:“如果你今天不愿意给,也不愿意交出沙不该。那就给你开条道,你把孟雨杀了,花儿就还给你!”

萧梦时哈哈一笑:“这个条件倒好像真是很优惠,”他回头对坐在树底下的孟雨说:“孟公子,你愿不愿意成全我?”

孟雨喘着气说:“这要平时,咱俩还不定谁杀谁呢。既然赶上孟雨连只猫都掐不死的时候,那就随你的便了。”

萧梦时竟然冷冷一笑:“好……”

他好字还没有说完,孟雨已经聚起仅有的一点力气,暗踢了一下候灵闪。应少言和候灵闪同时一左一右向蒙面人两边的帮手攻去。而孟雨已将手中扣着的一枚锐利的铁箭头,惯足力气向蒙面人的手腕击去。

蒙面人完全没有料到,重伤而且内息未复的孟雨竟然朝他发了暗器,一时不及躲闪,手腕便被箭头射中,他啊地一声,手一松,被他扣在马背上的麻袋扑通落在地上,几乎就在同时,萧梦时已经纵身扑上,一刀吹向蒙面人。

蒙面人左手腕受伤,又见人质已经掉在地上,一分神,再挺刀想封住萧梦时的刀时已经慢了一步。萧梦时的刀狠狠砍在他左肩上,他惨叫一声,右手刀却仍然架在萧梦时的刀上,用力向外一拨,那刀带着他自己的鲜血,将萧梦时的刀拨了出去,就见鲜血喷洒在月光下的半空中,甚是可怖。

而孟雨却分秒必争,他知道候灵闪的武功比应少言弱一些,于是又一个箭头射出,将候灵闪的对手射中右胸,那人也惨叫一声,马往后退。这时应少言也将蒙面人的另一个帮手用剑逼住。

萧梦时急忙掠起,扑向蒙面人,想撕开他的面具。蒙面人虽然手腕猝不及防受伤,左肩也受了刀伤,但刀在右手,他虽然又惊又怒,仍然挥刀向萧梦石砍过来。萧梦时看到蒙面人因为受伤,动作没有平时快,急忙飞身掠起,躲过刀,直接去抓蒙面人面上的黑布。

蒙面人反手一刀又砍过来,但毕竟左肩受伤,速度不及平时,萧梦时身子再次掠起,躲开这一刀,左手一把撕下蒙面人脸上的黑布。

就在黑布撕下的同时,蒙面人迅速后退,而萧梦时和孟雨不由都啊了一声。原来黑布撕下后的蒙面上,脸上还有一层面具似的东西,只是像是画上去的。白面红唇,甚是可怖,他的真面目仍然在这白面红唇的面具下。

这个时候蒙面人和一个帮手都受了伤,再无战意,而沙不该和孟雨趁对方三人无暇顾及他们,急忙奔过去,死拉活拽地将麻袋拉到树下,孟雨从腰上拔出短刀划破麻袋,将里边的人拉出来,又将她嘴上堵的布拉掉。月光下一又恐惧而明亮的大眼睛,不是花儿又是谁?

孟雨叫一声:“快走!”

萧梦时急忙飞奔回来,将花儿拉上马,应少言也将孟雨拉上马,立刻打马飞跑。、、

第四十九章 进城遇查

而蒙面人已经流血过多,另一人也受了伤,无法再追。

一行人又飞驰回到西玉州城门口,孟雨交验了皇上颁的查案令牌,然后已经全无力气,勉强对萧梦时说:“好家伙,我只剩半条命了!萧大哥,你带沙不该父女到你家去就安全了。”

萧梦时勒住马:“太谢谢孟公子了,我估计你现在连半条命都不够了,让少言赶紧带你回府吧。”他转向候灵闪说:“候爷跟我一起走吧,万一有事有个帮手。”

孟雨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好,有事明日再说。”

他话刚落,应少言已经猛一加鞭,向孟府飞奔而去。他估计今天孟雨的伤情必是雪上加霜了。

萧梦时目送着他俩远去,才闷闷地对候灵闪说:“我们也走吧。”

应少言的马在飞奔,眼看已看到孟府的大门口了,孟雨突然叫了一声:“不对!”

应少言忙问:“怎么了?”

孟雨像是想起了什么:“现在西玉州有皇上驻跸,必有皇上的人在夜巡。这里就有和蒙面人勾结的势力。萧梦时没有查案令牌,遇上会出大麻烦。”

应少言说:“我送你进府,你把令牌给我,我去找他们。”

孟雨急道:“来不及了,他们要出事也就在回总管府的这段路上,你快带着我追上去,看他们安全回府了没有。”

应少言看孟雨脸色惨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猛打一鞭,朝着萧府飞奔而去。

事实上萧梦时确实遇到了麻烦。他带着候灵闪和沙不该父女刚进城门,朝着萧府打马走了不多远。因为夜静人稀,几个人的马在道路上得得的马蹄声在夜色中传得格外远。这时,却只见一队人马也在朝他们走来。

萧梦时知道是夜晚巡视的卫队,但他还以为会是父亲手下,也没有在意,只是停住马,打算招呼一声就过去。

谁知这支人马却正是皇上的卫士统领李忠义,带着自己的护卫亲军。

此次皇上来西玉州,已经敏感到孟定国和萧正毅会联手阻碍自己插手西玉州军务。因此他叫自己的卫士统领李忠义来护驾,并且带了不少亲随卫队。只是一到西玉州就被孟定国驾空了,全部换上了萧正义的人,并且告诉李忠义在西玉州要多玩玩,多享受一下。

但因为皇上的关系,孟定国和萧正毅不能不给李忠义些面子,所以皇上如果想做些什么不方便让孟定国或萧正毅去做的事,便可以方便差遣李忠义了。

此时李忠义带着自己的亲军拦住了萧梦时的去路。

萧梦时在京城多年,知道这个李忠义是皇上亲信,心说:“坏了。”只好抱拳行礼:“李将军”

李忠义颇有玩味地看着萧梦时:“萧公子,这都后半夜了。瞧你后边带的那两个人,长得不像国朝人啊。你知不知道,如今皇上正在西玉州,即使有通关文书,这个时间也是不能在街上闲逛的。”

萧梦时笑笑:“将军,这却是草民的不是。西玉州地处边关,当然异族人多些,今日却是草民带世交出城看看月色,若有违规之处,还请将军包涵。”

李忠义也阴阴地笑了一下:“萧公子,您的这个世交,是我们要找的人,恐怕萧公子尚不知情。可不可以交给我带走?”

萧梦时已经看出李忠义不怀好意,于是冷笑一声:“将军,萧某本来一介草民,不敢跟将军顶撞。只是,这位沙不该先生是萧某未来的岳父,他并非国朝人,也不懂国朝规矩,况且他又未犯法,若他有什么事情,将军尽可以与萧某来说。”

候灵闪不相信似地看着萧梦时,心说:“这小子,转弯也太快了。”

李忠义也是一愣。他本来是接到线报,一旦那三人失手,他便在城门处堵人。而且他知道孟雨重伤,估计不能一起去,所以可以用皇上驾临需加紧城门盘查的理由查夜,况且沙不该父女是异国人,自己更有理由拿人。所以遇到萧梦时带着沙不该父女一起进城,他还很高兴,也想正好给萧家安他个通外之罪,打击萧正毅,却没有想到萧梦时会有如此之说。

李忠义愣了一下:“那倒是很失礼呀。可是,沙不该触犯了国朝的法度,也不能因为萧公子的缘故便纵法吧。”

萧梦时淡淡地问:“敢问沙不该先生触犯了国朝哪条法度?”

李忠义翻着白眼想了半天:“事出有因,查了他才知道。况且萧公子现在是草民身份,本将军岂能先告知于你呢?”

萧梦时又笑了一下:“萧某是草民不假,将军可有官府文书允了您在西玉州拿人?”

李忠义又一怔。可萧梦时是萧正义的儿子他又不能用强,正无计之间,萧梦时却说:“将军既无官府文书,那草民请求为沙不该父女做保。等您有了文书,直接找萧某要人就是了!”

李忠义心里暗叫晦气,他想一放走他们,萧正毅一干预,自己这人便拿不成了。况且,自己何来官府文书,只好先去找皇上想办法吧。

他只好说:“那他们父女就着落在萧公子身上了!”说罢就欲拨转马头。

恰在此时,孟雨和应少言已飞马而来,孟雨看李忠义正要走,急忙在马上叫道:“李将军请留步!”

李忠义不由勒住马,看到是孟雨,心下知道坏了。孟雨对李忠义道:“李将军,沙不该父女是我查案的证人,因为天色已晚才托萧公子送到萧府,明日查问。此事李将军就不要管了。”

孟雨根本不用掏令牌,因为皇上将查案事全权委托孟雨别人不知,李忠义却是很清楚的,况且以孟雨的身份,李忠义自然忌惮。而且孟雨也明白,若是不硬气一些,李忠义还会存有幻想,便索性把话说绝。

李忠义只好道:“那李某多事了,告辞!”说罢拨马带人走了。

萧梦时看出是孟雨不放心他们,才去而复返。急忙说:“孟贤弟,你另外那半口气也快没有了吧!”

孟雨一听这个气:“你还开玩笑,我真的……不行了!”

说完便一头歪倒在马上,昏了过去。

皇上看到自己的护卫统领铩羽而归,不由道:“这事不是给孟雨全权处理了吗,你去使得什么歪劲?”

李忠义急忙躬身:“孟公子与萧家最近走得也近,自是不可全信。”

皇上冷然地:“笑话,朕安排的事情,用你来操心不可全信?换一句话说,你要管,是不是也做得巧妙一点,别让别人挑出毛病来,怎么这样愚笨,一点也不像……那谁。”

李忠义唯唯道:“是。”

皇上又不由大笑:“萧梦时说沙不该是他未来的岳父?”

李忠义赶紧回说:“他当时红口白牙这样说的。”

皇上笑得更加厉害,弄得李忠义摸不着头脑:“皇上为何发笑?”

皇上一边笑一边说:“前阵听闻孟大人要把女儿嫁给萧梦时,现在另外出现个老丈人,这事不是很有意思吗?”

李忠义大概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也陪笑地说:“皇上这样便可想办法纳孟大小姐为妃了?”

皇上嗔道:“不要说出来嘛!”

说罢又加了一句:“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和朕是亲戚,免得朕难做人!”

李忠义急忙躬身答道:“是!”

李忠义出了殿,一摸脑门,竟然全是冷汗,身上的衣衫也湿透了。他摇摇头:“伴君如伴虎啊。”

他沿着西边的甬道缓缓向自己值守时休息的小屋走去,一个黑影闪了过来,在他耳边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阴阴地说:“你今天戏过了。另外,不要以为皇上表现得荒唐,就是个傻子。还不知谁傻呢。”李忠义一惊,刚要细问,那人倏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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