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交易错惹狼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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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交易错惹狼性总裁- 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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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手越收越紧,林心月的手脚开始胡乱地挥舞,却挣脱不了他的掌控。她直觉得氧气越来越少,意识渐渐模糊。

看着她奄奄一息,脸因为缺氧而涨得紫红,报复的快意袭遍他全身。

不行,不能杀她,这样实在是太便宜她了,他不甘心地松了手。

脖子忽然获得了解放,林心月本能地张大嘴巴吸气,就差一点点她就死了啊。没想到他却忽然住手,难道他是不忍心了?

霍凉石只给了她几秒钟的喘息时间,确定她不会死,“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她眼泪如绝了堤一样喷涌而出,已经绝望至极。不可以被侮辱,我不能被侮辱,不能!她哀嚎着,祈祷他能心软。妈妈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回响。

“心月,你要记得,女人的贞洁比命重要。你在任何时候都要记住。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这段话总是这样在她脑中反复播放,从小到大,似乎是有记忆以来就如此。

如果她失了身,母亲不会原谅她,她也原谅不了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求你……求……你……你……放了我。”她哽咽着,樱红的小嘴颤抖着。

“放过你?哼!我猜可怜的云儿也像你这样哀求过吧?你怎么就没放过她?”云儿,我的云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心软,我要把你受的罪全加在她身上。

她惊恐地,绝望地,睁圆双眼无力又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求你,杀了我吧!让我干干净净的死。即使你冤枉了我,我都不怪你,甚至永远都感谢你!杀了我!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既然已被如此侮辱,断然不能求生,林心月只求速死。

“你没有干净死的资格!”他说,声音决绝。

“哼!我会让全世界看见你有多脏!拿相机来!”

旁边有人跑过来送相机给霍凉石,林心月这才知道这房间还有人在,顿时羞愤又深了一层。

若此时她能使出力来,必已从楼上跳下去了。

林心月不再开口哀求,心知求也没用,无奈地闭紧了双眼,清泪从两颊悄然滑下。

没有人在意她的泪,连苍天都闭上了眼,不肯同情一下这可怜的女子。

换了几次姿势,一次比一次更下流,更不堪,拍够了,霍凉石将相机交给手下。

林心月以为终于被折磨完了,睁开眼,“求你,让我清白的死。”见他停下来,她怀着最后的希望乞求。

有谁能救救我?救救我,林心月内心无助地呐喊着,六月明亮的阳光照进来,满房间被刚刚残暴的报复行为搅起的灰尘在光柱里肆无忌惮地跳舞。

一切都结束了!

他真是一个恶魔,是一个魔鬼,她恨他,恨死了他。

霍凉石狭长的凤眼满含讥诮地盯着破烂桌子上已付出了惨重代价的女人,嘴角扬起轻蔑的笑。

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不疾不徐地抚平衬衫上的褶皱,才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霍总,您要找的林心月现在在洪天,正准备登机飞往加拿大,要拦下来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

“什么?”他微觑了一下剑眉,瞥了一眼已经不成人样的林心月,心想难道真的弄错了?内心虽是波涛汹涌,不过俊朗的脸上表情却没有明显的变化,饶是如此,屋内十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还是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直逼过来,氧气似在一瞬间变得稀薄。

话筒对面的男人听不出他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清,遂战战兢兢地重复了一遍。

“拦下来!”还没等对方说完他便沉声吩咐,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挂了电话,他一低头便迎上了林心月仇恨到嗜血的眼神,那眼神看起来已经疯狂,像要把他吃了才解恨。此时的她头发散乱,嘴角的血迹未干,全身遍布着吻痕还有淤青,属于处子的鲜血顺着腿一滴滴地落下。

第549章 你想怎么样

即使是这样一副狼狈的惨相依然掩不住这女人美丽的光芒,反而让她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天使,却依然发出圣洁的光芒。那些穿黑色西装的属下们刚刚眼睁睁看着这个绝世美人被摧残,心里真是既渴慕,又嫉妒,又想冲上前保护,可惜他们也只能偷偷地想一下,哪有付诸行动的胆?

她的眼神实在是凌厉,若换成是别的男人,只怕会吓得打寒颤,不过在身经百战的他看来却没有任何威慑力。想着刚刚她失身时那惨烈的叫声,无助的神情,他心里涌起一丝愧疚,也只一瞬,便又被怀疑和仇恨代替。

这女人和那个林心月竟然长的一模一样,还同一个名字,说她们没关系,谁信?

就算被抓错了,也活该,那女人可恶至极,这个能好到哪里去?

“看来我可能弄错了,算你倒霉。这钱,当是给你的劳务费。”他冷淡地说着,手一扬,便有一名属下走上前,举起双手,毕恭毕敬地送上支票簿和笔。他拿起,飞速地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然后“嘶”地一扯,把支票往她身上一丢,便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黑衣男人们默默跟在身后,像受过训练的特种兵,整齐划一。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林心月忽然狂笑起来,声音嘶哑却凄厉,男人们直觉得脊背凉飕飕的,毛骨悚然,似乎被她彻骨的恨意冻住,脚再也迈不了步。

这笑声让霍凉石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拧紧了眉头,心道,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吗?

“真好笑,你认错了人?你一句认错了人就可以毁掉我的清白?啊哈哈!真好笑,真好笑,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你这个畜生给毁了,你以为用一点臭钱就能了事?啊哈哈!哈哈!”

他撕裂的可不仅仅是她年轻的身体,还有她的心,她的尊严,她的所有希望。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以为尊严和一生的幸福是用钱可以买断的吗?

似乎感受到了她深切的恨意和悲伤,霍凉石心里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愧疚,抑或是什么,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将这怪异压住,回过头平静地开口。

“那你想怎么样?”

“我会让你坐牢!会让你身败名裂!我和你不共戴天!”话语从牙缝中挤出,她一双杏眼似乎都要瞪裂,滴出血来。对,让他坐牢,让他身败名裂,唯独就是不让他死。死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折磨。

“好!我叫霍凉石。”

你要报复吗?那可别找错了人,想要怎么玩?都随便!

他淡淡地说完,转身离去。

“拿走你的脏钱!”她用尽身上仅有的力气撑起手臂,把支票扔出去,轻飘飘的支票在空中打了几个转,慢慢落了地。

“钱我给了,自然没有拿回的道理。要不要是你的事,怎么处置随便你。”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冷漠地说,这已经算是他很有耐心的解释了。若不是念在她确有几分无辜,他才懒得和她说这么多。

“把照片和录像留下来。”既然他不收回,扔在这便是,只是那些照片和录像他总没有理由拿走吧。

这一次,他没有回应,那些东西他留着自有用途,不需要向她解释,刚刚那张支票买了她第一次顺便加上这些东西,应该足够了。

不再迟疑,他大踏步地朝门口走去,着西装的男人们也都跟着鱼贯而出。

废墟里终于只剩下林心月一个人了,不用再支撑,她重重地摔回刚刚被施暴的破烂桌子上。

痛楚从全身各处袭来,整个身体如散了架一般,手腕处刚刚寻死时割的伤口还在汩汩地流血,她咬紧牙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按住。

“不,我不能死,不能死,也不能多流一滴血,我要留着力气和这个恶魔禽兽斗到底。”林心月摇着散乱的发,喃喃地自言自语着。

“霍凉石,霍凉石,霍凉石,霍凉石。”

他说,他叫霍凉石,她一遍遍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霍凉石,我岂会不知你是霍凉石,又有谁不知道你是霍凉石。

那个白手起家的青年才俊,那个房地产大亨,那个黑白通吃的传奇人物。都以为他是个慈善家啊,哪曾想他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可是,你是霍凉石又怎样,难道真的就可以一手遮天?难道真的以为我奈何不了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把你弄的身败名裂!

她咬紧了牙,捂着伤口的那只手恨得一用力,指甲便深深地陷进肉里。

“查查怎么会有两个长的一样的林心月。”门外,他淡漠地对手下说,声音不大,震慑力十足。

警察很快来到现场,就在她打电话后的二十分钟,他们做了笔录,采集了所有证据。

好心的警察大姐拿了一件宽大的男人外套罩住了林心月,扶着她的肩走出魔窟。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温润的空气携着花香直抚上她更加苍白的脸,然而却没法抚平她心底的伤,即使有着仇恨做支撑她依然没有勇气睁眼,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个世界。

怕她寻短见,警车一直开到她家小区里面。

一下车,邻居们好奇的目光便箭一样向她投射过来。

“看看,好像是心月啊,她这是怎么了?”

“你看这样子,衣衫不整的,还用问吗?”

“这么好看的姑娘可惜了。”

“你没看她长的一副会勾引人的样儿吗?这也活该。”

难堪的话把她的心她的自尊更彻底地撕裂,她感觉心一直在滴血,一直在疼痛。

像是有铺天盖地的唾沫向她飞来,要把她淹没,让她窒息,脸也因羞耻而滚烫地烧着,手和脚都在不停地颤抖。

霍凉石,这一切我都要你双倍的还回来,她咬紧早已被咬得红肿的唇,让仇恨赋予自己力量。

终于到了自家门口,她颤抖着手翻开自己的小包,却因为紧张钥匙都拿不稳。

“心月,你要记得女人的清白比命重要,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母亲的这段教诲又一次在脑海中播放,似乎有记忆来就如此,只是今天似乎这话更有刺穿力,直让她觉得头嗡嗡作响。

第550章 丢人

她恐惧而又紧张地想着:母亲就在门内,见我这样,会怎么想,会说什么?她不怕她打她,骂她,怕只怕她又用一贯的带有深深不屑与冷漠的眼神瞅着她。那眼神总让她心发毛,不知所措。母亲啊母亲,今天你能不能给女儿一点安慰?哪怕就这一次,也好。

试了几次,钥匙才终于插进锁孔,她深呼吸,咬紧牙鼓足勇气拧开了这道可判生死的铁门。

蓝色的吊灯下,母亲王爱珍和父亲林建中正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晚饭,本该是温馨的时刻还是一如十几年来一样死寂得让人发疯。

俩人听到关门声,不约而同地扭头向门口看来,林心月带着血污的腿便先落入了他们的眼,紧接着她裹着的男士警服,红肿的脸,凌乱的发,唇边的血迹都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

林建中登时惊得手发软“啪”的一声,手中的饭碗落了地,碎瓷片和饭菜溅得满地都是。

他直觉的血冲上了头,脚也软了,硬撑着踉踉跄跄地走到女儿面前。

“你……你……这是?心……儿,你这是?”父亲扶住林心月的肩膀,望着她的眉眼嘴唇蠕动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出来,已是面如土色。

倒是王爱珍,只是意外地愣了一下,继而低下头又拈了一口菜。

林心月以为她会大骂她,会冲过来打她,那样她还好受些,可现在她这么平静,竟让她更加不知所措了。

尽管她这态度像要据她千里之外,见到了妈妈还是让她悲从中来,于是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妈”,泪就在眼圈里打起了转。

真希望能够像别人家的女儿那样扑在母亲怀里痛哭,受了这天大的委屈,若能得到母亲的宽慰,或许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丢人!”王爱珍抬头冷漠地吐出两个字,眼神鄙夷,继而低头盛了一勺汤到碗里,继续文雅地用餐。

母亲的话生生地噎住了她,林心月被彻底地推进了地狱,心口有刀划过一般的疼痛,强忍住泪,暗笑自己对母爱的奢望。

“爱珍,你。你别太过分了。”林建中小声地责备她。他已从刚刚的震惊中慢慢地恢复过来,女儿已经如此,唯有平静才是给她最好的支持啊。

“哈哈,真是笑话。是我过分还是她过分?从小到大,我天天教她女人贞洁最重要,你看看她干了什么好事?还好意思回来,我这老脸都被她丢尽了。”

王爱珍气呼呼的,把饭碗用力往桌子上一顿,似乎忘记了维持几十年的端庄形象。

“你少说两句,算我求你。”见她生气了,林建中态度迅速软了下来。

“我倒不能说她了?难不成她还不是我生的了?”王爱珍声音尖锐地逼问道。

“谁说她不是你生的了,孩子都这样了,你。唉!算了。心儿,告诉爸,这是谁干的。”

林建中重又转头看向心月,紧张兮兮地问,很小心,生怕伤了她的自尊。

“爸,我洗澡去了。”林心月不想多说,甩脱了父亲的手,逃也似地回房了。

第一时间拿好干净的衣服,低着头快步走到卫生间里,水还没打开,父母的谈话便又一次钻进她的耳朵。

“这孩子受了刺激,我求你,就少说两句,可别让她想不开啊。”是林建中压抑的低语。林心月不明白,父亲为何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母亲,他最常说的话就是“求你”两个字,真是一个窝囊的男人。

“哼”

“要是有那个气魄压根儿也不会回来了,死在外面多干净。”

林心月本已心如死灰,再不想多流一滴泪,可母亲的话还是让她忍不住,眼泪又扑刷刷地落下。

她把水笼头开到最大,让温热的水冲刷自己,也把外面的杂音一律隔绝。既然还不能立即死,便要忽略所有的鄙视,坚强地活着。

看着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那都是耻辱的象征,她抓起旁边的钢丝球拼命地擦。

抹了几遍沐浴露,洗了又洗,冲了又冲,身上很多地方都被她擦得破了皮,终于感觉没有那么脏了,她才拿过浴巾揩干水。

林心月拉开厕所的推拉门,王爱珍正站在门口,她的心涌过一丝丝温暖,心想母亲终究是在意自己的吧,站在这里想必是不放心吗?

“妈!”她低声唤了一句,鼓足勇气对上母亲那如一潭死水的眼睛,强迫自己微笑,想让她放宽些心。

谁知王爱珍眼皮也没撩一下,声音冷冷的开口,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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