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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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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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灵来报时,楚容珍连午餐都没有吃,直到来到了楚容琴的病床边,看着睁开眼明显神情十分虚弱的她,连忙走了过去,伸手握着她的手,“姐姐?姐姐醒了吗?”

楚容琴看着楚容珍,顿时松了一口气,反手搭在她的手背,笑道:“让珍儿担心了……”

声音十分虚弱,因为十天来的沉睡,各器官要恢复正常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姐姐醒来就好,要好好休息,我还等着姐姐带我去玩……”由心而生的喜悦,楚容珍微微红了眼,对于楚容琴的苏醒,她是真的开心。

“好,再等等,再等一段时间,姐姐带你去逛元宵灯会……”

“约定了,姐姐要努力好起来。”

“嗯,约定了……”

只能简单的交谈几句,这己是楚容琴的极限,很快她又沉睡了过去。

伸手替她拉好被子,楚容珍才走出房门。

“珍儿,你姐姐睡着了?”楚王妃等在门边,看向楚容珍关心着楚容琴的状况。

“睡着了。”楚容珍点头。

楚容珍跟楚王妃点头告退,走在花园中,看着四处跑动的侍卫们,疑惑皱眉。

她的任务完成,楚王府怎么样与她无关了。

接连几天,楚王府一直遭了攻击,先是楚王府的产业被不明人士烧毁,后来又有楚王府的侍卫被杀,尸体被扔到大门口警告意味浓厚。

更或者,楚王府的水井中被下毒,最后查出是府中人所为,却是一家老小被人抓走危胁,不得不做。

不用想,这些是来自战王的报复,再加上楚容珍让肆月商会故意传出了假的消息,说安宁郡主中毒是因为有人想要遗诏,如今毒己解,遗诏己交出。

拿不到遗诏又沾了满身腥,战王不气才怪。

不能明着上门找麻烦,也无法反驳那些流言,他与陛下本来就不对头,如今哪怕他再解释也没用。

满心的怒气发不出,只有暗中做些手段给楚王府找麻烦。

楚王府无人身在官职,想要动楚王府的人也不容易,就连楚王爷因为禁足的原因一个月不能出府,战王有心找麻烦,可楚王府的人无一人出府,他是想找麻烦也找不到人。

楚王府的风头暂过,陛下与众人的视线全部传到了战王府,再加上战王府针对楚王府的动作,看在暗处人的眼中就是恼羞成怒。

哪怕战王不来找麻烦,楚容珍也让斐管家派人伪装,伪装成战王的人暗中挑衅,再把之前疑似探子随便推一个出来充当替罪羊,一切都嫁祸在战王的身上。

一段时间,战王府要生活在水深火热,被人监视的生活中了。

当楚老王爷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乐得拍着桌子大笑,直乎过瘾。

楚容琴精神好了不少,可以慢慢见客时,谢夫人带着谢烟上门探视,第二天,言伯候夫人带着言棋两兄弟也上门探病。

正在与楚容琴交谈的楚容珍看到言伯候过来的时候,微微讶异,起身让出了空间,走到了门边。

本以为来的是凌公候几人,没想到却是言伯府夫人。

男女之防,言棋想见楚容琴最终也没有办法,只能站在外面静静等等着,冲着楚容珍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言书看着楚容珍的身影,双眼微亮,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色。

“言二公子的手好了?”楚容珍客套的打着招呼。

言书却十分开心,脸上带着红晕,大力点头:“好了,很早就好了……谢谢关心……”

他也说不出来心中的滋味,只知道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想见她,想见她,想见她……

见到了,心中满满全是满足与开心。

“二小姐,你认识无极山庄的人吗?”突然,言棋出声。

楚容珍回头,对视着言棋的视线,缓缓摇头:“没有听过,那是江湖势力?”

“没有听过?为何还要让书儿替你查非墨?”

一语出,楚容珍一惊,扫向言书,才想起来她让言书做的事情,不说,她差点都忘了。

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冲着言棋伸伸手,离开了楚容琴的房门,走到一边隐僻点的地主,认真问道:“非墨与无极山庄有关系?”

“六年前,非墨之名闻名整个大陆,一袭银面墨袍示人,其兵法出众,富可敌国,被各国所忌惮。六年前突然崛起打响名号之后就迅速消失,三年前,连同无极山庄一起消失在大陆,早己下落不明……”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非墨的事情,无极山庄,她真的从未听过。

只不过三年前,她己成为阶下囚,每天为了生活费尽心机,哪来的心力管什么无极山庄。

“武林第一公子,传闻得之可得天下,之前你让言书说下的供词,最好不要引来非墨的不满,拿着他的名字抹黑,很可能有会引得他的不悦。”

要是不满早就满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原来非墨的来头这么大,得之可得天下也未免太超过了,江湖势力而己,如何主宰天下?

“我明白了,很可惜,我与非墨不熟,一面之缘而己!”楚容珍点头,把非墨的事情简单揭了过去。

果真是一个神秘的人。

言棋深深看了楚容珍几眼,抿唇,“你有事情大可以让我替你查,不要靠近书儿,他的性格偏激,容易被扭曲。”

言棋那认真的神色让她在意的多看了几眼,没想到他这么冷冰冰模样却是一个心疼弟弟的主,实在是意料。

“行,我不会主动拉近他!”点头,楚容珍毫不犹豫同意。

有言棋这么一权好用的棋子,言书舍了也不可惜。

得知了非墨的身份,楚容珍皱眉着离开,与言书擦身而过没有理他,满心沉在思考中。

麻烦,很麻烦。

非墨的身份……

言伯候夫人离开了楚容琴的房间之后,言棋趁众人不注意也闪了进去,与楚容琴简单交谈几句之后才带着微笑离去。

楚容琴恢复得很快,休息了十天左右己好得差不多,可以勉强下床。

给她下毒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找出来,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到底是谁却无从得知。

醒来得知水柳死亡的楚容琴还红着眼眶,硬要给水柳烧些纸钱,又听到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楚奕轩与楚容琳也死了,一时,她沉默了。

不喜欢他们不是什么私密,可是真死了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惆怅,好歹也是血亲兄妹,难免会有淡淡忧伤。

几日之后,新年到来。

因为楚容琴是在准备新年礼物的时候突然昏迷不醒,所以为楚容珍准备的礼物没有买到,再加上后来的调养身体根本没时间出府,不知不觉,新年来到。

整个王府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与红绸,楚容琴大病初醒,楚王爷脱离牢狱,是极为可喜可贺之事。

楚老王爷与楚王爷随意出席了皇宫的宴会之后就找了个理由归来,刚刚不久才发生那种事情,他们可没有心思久留皇宫。

楚老王爷亲自入宫也是告诉四方权贵,他楚逸天隐世结束。

再针对楚王府做些什么的话,可别怪他不讲情面。

楚王府中,楚容琴一边哭着一边拆着楚容珍送给她的礼物,看着一个用珠线串成的荷包,看起来十分精美。

上等的羊脂白玉做成的玉珠,为防松落用蚕丝穿珠引线,做成一个吊坠模样,挂在荷包之上。

“姐姐,这是路妈妈绣的双生花,上面的珠坠是我亲手做的,好不好看?”

楚容珍看着手中的小荷包,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眼眶。

“这么小颗的珠子也是你亲手串上去的?”摸着小巧精致的荷包,楚容琴爱不释手。

虽然不贵重,但这是珍儿送给她的礼物,眼睛看不见,只能摸索着一颗一颗慢慢串起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珍儿正一步步远离她,正独自成长。

昏迷的时候,听说是珍儿主持着王府的事务,什么时候开始,珍儿的身边己经不需要她的存在了?

没了自己,珍儿己足够坚强……

“嗯,很简单,有路妈妈教我要怎么串,好看吗?”

看着楚容珍那期盼的小脸,楚容琴伸手掐着她的脸,开心点头:“很漂亮,珍儿真棒,无论做什么都做得很好。等珍儿眼睛好了,姐姐教你射箭骑马,练武,好不好?”

“不要,人家要练女工女红,万一射箭骑马一下子就超过了姐姐怎么办?姐姐会不会恼羞成怒?”

“好呀,珍儿,一段时间不见,你变不乖了,敢打趣我?”楚容珍笑着,抡着粉拳,作势要打。

楚容珍可怜兮兮低头,柔柔的道歉,模样好不可怜。

两人的相处十分柔和,走进门来的楚王妃,楚王爷还有楚老王爷三人,看着两人的相处都不自觉的柔和起来。

楚容珍对这个姐姐在乎,感受最深的就是楚老王爷。

为了救这个姐姐的命,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胆敢跟自己对峙,还在这么危难的情况下让楚王府转危为安。

如果这次不是战王的强势,恐怕人还在牢里,根本不可能一起团圆过新年。

如果不是她的设计,战王不可能会救人。

说到底,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这个所有人都忽视的庶女,却像一只毒蝎深藏暗处。

很好,楚王府,需要的就是毒蝎,只要尾针不对准自家人,他愿意尽全力去培养。

楚王府的年夜饭很安静,没有歌舞,没有节目,只有一家人安安静静吃一顿晚饭。

宛侧妃一直被禁足,因为她的母家罗氏一笔,所以楚王爷没有打算将她逼死,而是关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出院子一步,简单来说,就是被打入冷宫了。

没了宛侧妃从中挑刺,第一次觉得,原来王府可以这么安静。

最后楚王府的运道不好,接连死了很多人,府中的气氛一直十分压抑,以致于年夜饭的时候气氛少了几分喜悦,多了几分沉静。

王府中,众人心思各异,哪怕守岁也个个心不在焉,气氛十分冷凝。

楚容琴不喜这么压抑的气氛,拉着楚容珍走出大厅,来到院子,拿着一堆的烟花炮竹,冲着楚容珍邀功。

“珍儿,快看,有烟花……”兴致勃勃的楚容琴突然住了口,自责的看着楚容珍。

她怎么忘了,珍儿根本看不见。

“烟花是什么花?很漂亮么?”楚容珍甜甜一笑。

“嗯,开在天上的花朵,五颜六色但眨间眼就会消散……”

“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得到吗?”

“不一定,有人在贩卖这东西,点燃之后就会在天空花出美丽的花朵,等你眼睛好了,到时我帮你放一晚上的烟花,让人看个够,好不好?”

“好!”

楚容琴点燃了烟花,砰的一声,五颜六色烟花盛开。

开心的笑容,拉着楚容珍在原地转圈,大叫:“珍儿,好漂亮的烟花,真的好漂亮……哈哈……”

压抑的楚王府因为楚容琴的笑声传出,愉悦又极富感染力,周围听到她笑声的楚老王爷等人走了出来,看着她的那愉悦笑容,清脆的声音,欢快的身影时,一个个脸上不自觉带着柔和与笑意。

心思各异的王府,低沉压抑的王府,唯有楚容琴与这低沉的王府完全不一样。

温暖如暖阳,可以化开一切阴霾。

就连楚容珍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脸上也带着笑意,任由她拉着自己四处跑动……

大年初一,一直没有出现的凌凉上门了,楚容琴与楚容珍看着气息完全改变的他时,两人都为之一惊。

十几二十天不见,凌凉给人的感觉明显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复存在。

凌凉的脸上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依旧那清秀的容貌,可浑身的气质却悄然改变,淡淡的锐利,淡淡的血腥……

“表妹,珍儿,新年快乐!”远远看着两人,凌凉笑着接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表哥!”楚容琴与楚容珍两人都笑着回礼,只不过楚容琴看着明显变得不一样的他,淡淡打趣:“大忙人怎么舍得来了?表妹我这个苦命的,好不容易解了毒之后某人都没来看一眼。”

“对不起,当时我不在京城,所以无法及时回来。”凌凉笑着解释,看着一边含笑无视他的楚容珍时,眼神中闪着失落。

“表哥离京去做什么了?”楚容琴疑惑看着凌凉与楚容珍,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两人发生了什么?

总感觉气氛僵硬很多。

“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父亲走不开,所以我去处理了。”简短的解释一下,凌凉的目光一直投在楚容珍身上,而楚容珍低头,明显不想与他有交集。

楚容琴笑着把凌凉的表情全收眼底,寻了一个借口,把空间让给了楚容珍与他。

临走时还暖昧一笑,冲着凌凉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珍儿,我很想你!”在楚容琴离去之后,凌凉上前一步,站在楚容珍的面前,深情轻唤。

无法无视,楚容珍抬眼,看着气息开始改变的凌凉,抚额轻叹。

“表哥……”

凌凉上前一步,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坐下,红着脸,小心看着她的侧脸,神情紧张但又多了一丝沉稳。

楚容珍扫了一眼他,“一段时间不见,表哥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有离珍儿比较近么?”凌凉坐在她的旁边,伸手替她拔着暖炉的炭火,笑得极为温柔。

楚容珍皱着眉,“你做了什么?我跟你说那些并不是想让你做什么,希望你别会错意……”

“嗯,我明白,很快……”凌凉低头头,轻声点头。

楚容珍的心中升起一抹无名的不安,总觉得她对于凌凉感情一事处理得并不够妥当,凌凉好像在悄无声息间发生改变,又好像没有……

“表哥,我不知道当初我的话会不会在你的心里留下影响,我希望你能开心的做自己,不用为了任何改变,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血腥味很重,杀气也很重……”

“珍儿感觉错了,最近家中生意出了点事,处理的时候态度强硬了一些,估计还没有转换过来……”凌凉随意解释,很明显,他不想过多的解释这件事情。

凌凉不愿意再谈,她也不再过多纠缠。

“珍儿,如果,如果我能为你遮风挡雨之时,你会愿意嫁给我吗?”凌凉沉默了一会,与楚容珍间的态度有些尴尬,但还是找着话题交谈。

想了很久,最终发现,他想说的到底还是只有这句。

“表哥,这不是嫁不嫁你的问题,也不是你够不够强的问题,而是问题原因在我。我无法回应你的心意……”

“我明白,所以我会替你斩断丝线,还你自由之身,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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