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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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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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没有过多的接触真实的她是这般的有趣?

哈哈哈

扫到非墨那张差不多便秘的脸,池重楼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果然,你还是去死吧,放心,本族长会好好照顾她!”

非墨一听,怒了。

这是抢他女人?

新仇旧恨一起算,下手也就越来越狠辣。

“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非墨重重冷哼,原来,是她身边的小虫子?

不再有任何保留,非墨动了杀意,双方战斗到难舍难分的时候,池重楼突然身体一晃,眉头紧皱,好像一阵头晕的时候被非墨一掌拍到了心口,重重的倒了地上

池重楼伸手捂头,头昏目眩

难不成

非墨疑惑的看着突然情况不对的池重楼,目光,看向了一边撑着下巴看戏的某个女人,“他怎么了?”

“得风寒了!”楚容珍晃着头淡淡道。

“现在是深夏初秋!”天气还热得要死,怎么可能会得风寒?

楚容珍拍了拍手,目光淡淡看向了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池重楼,伸手捂唇,“啊,我放错了,就该放黄热病的蛊的!”

非墨:“”

他可以掐死这个女人吗?可以掐死吗?

可以掐死吧?

池重楼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目光,紧盯着楚容珍,“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给我下了蛊虫?”

“错,蛊虫一般都会进入体内,而我的蛊不一样,不用进入人体也能产生作用!不过就是把原本就带有致命毒素的生物炼化成蛊,方便简单又实用”得意的晃着头介绍着她的杰作。

她最自豪的估计就是以病毒为标本而制出了传播疾病的蛊虫。

没有毒,没有蛊虫特性,只是一般的身体症状比如风寒,风热,瘟疫,传染性疾病

与血液有关的传染病

这就是她所研究出来的最得意的作品。

世上任何蛊师都无法解蛊,只有医者可医。

可问题是,其中有很多连医生都无法医治的绝症要是让非墨知道的话,绝对会暴怒。

因为,只要有一个步骤错误,或许真的会出现屠城之蛊!

池重楼完全听不明白,但是有一样他明白,眼前的女人就是造成他失败的凶手。

明明把她都控制住了,可依旧还是中了招。

还真是

一手扶着墙,池重楼紧盯着楚容珍,目光越来越露骨,咬牙,“小瞧你是我的失误,但是,你们两个的性命还是留在这里吧!”

伸手,将手中的钥匙朝着一个方向扔了过去,非墨的目光紧盯着钥匙的瞬间池重楼按下一个开头,门开的同时他消失在了原地,留下的,是他十分张狂的一句话:“哈哈哈哈希望你们能活下,否则一切可就太无趣了!”

非墨袖中天蚕丝缠上了钥匙,立马将钥匙夺了下来,根本不管池重楼已经逃走

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打开了牢笼,这时,一阵地动山摇之间,房里之中大量的灰尘砸落碎石砖块泥土

“不好,这里要毁了!”楚容珍瞪大双眼,目光惊慌。

在打开牢笼之时立马了出来,却发现四周的石门全门关下,内力根本破坏不了怎么办?

拉着楚容珍闪过掉落的石头,灰尘之中伸手捂着唇,细细听着声音,双眼瞪大的同时立马拉着楚容珍侧身闪过一支驽箭从楚容珍的面前险险射过

“估计是机关自毁了,不好,池重楼是想要葬送整个山庄!”他对机关有些了解,这种深在地底之下的机关来说一般整个山庄都是一个庞大的机关体,一旦自毁,那么整个山庄就会瞬间毁灭

里面所有的活物

看来,这池重楼早就想到今天这一幕

“他故意把我引来的同时想杀了我的凤卫?”楚容珍立马惊讶了,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池重楼原本想到了这一步?

还真是可怕!

“墨,有没有办法?”

非墨这次难得的没有任何的话语,皱眉的同时将她紧紧护在怀里,正在寻找着离开的方向

山庄的一边小出口,池重楼慢慢的爬了起来,有些困难的站直了起身,感受到大动不断颤抖的同时他哈哈大笑

“哈哈哈”

自毁机关完全启动,所有人都会葬身于地底!

所有人!

池重楼大笑着,十分愉悦的笑着笑声沉没在了沉闷的地震之中

突然,他脸上的笑容一僵,感受到一抹气息的时候一只手从他的胸口穿过血手轻勾,手中正握着什么东西

池重楼瞪大了双眼,僵硬回头,对上了一双充满了野性的墨眸,“你”

“终究,你的谋算还是差了她一步,晚上好,巫族的族长!”赢仪低头,在池重楼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声音轻柔却充满了诡异。

池重楼全身冰凉

“是她?”

“当然,她是不是很厉害?如此独特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喜欢,问题是,你有没有这命得到她?”赢仪野性的双眸划过一抹毒辣,猛得一把将手抽了出手,手中,握住的就是池重楼的心脏。

池重楼瞳孔扩散

“看来,你是没有这个命了!”重得的一把掐下,池重楼的心脏在他的手中破裂,他的身体软软滑下

“阿布,机关是不是启动了?”赢仪冰冷的扫了一眼池重楼的尸体,不带半点的情绪。

举起血手轻舔,眼中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地动山摇,估计是墨谷的机关自毁了,看池重楼这狼狈模样看来是她成功了,陛下看来没事了!”阿布伸手摸了摸头,满头胡渣形象狼狈,天呐知他们为了追查池重楼这山庄的出口绕了多少圈,监视了多久



公主是王子现在唯一的妹妹怎么可能不帮衬一分?

赢仪冰寒的目光淡淡扫了阿布一眼,“陛下?看来你倒是蛮想回去过安适的生活?”

“叔老了,习惯了飘泊不过对于年轻人来说现在有些稳定的地方生活也不错,公主把我们想要的变成了事实这也是她为什么明明没有帝王之才却依旧受到族人爱戴的原因”

阿布说着大实话,可惜,赢仪却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

“王子,您的身体没事了吗?”

面对阿布的担忧,赢仪一拳砸到一边的墙壁上,“嗯,看来是没事了!”

与以前相比好像没有区别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这时,整个山庄瞬间下陷,赢仪与阿布表情凝重,因为眼前的若大的山庄真的就在他们的眼前不断的下沉

“她在哪里?”

阿布摇头,“不清楚!”

赢仪抿着唇,眼中,微不可察的划过一抹担忧,突然感受到一抹气息,扭头,看向了远处

宁国皇帝的属下乌与诺,两人听到声音追了过来,看着眼前不断下沉的山庄时顿时明白事情严重,寻找着池重楼的他们目光最终看到了赢仪方向目光,扫到赢仪脚下的尸体还有散发被捏到变形的疑似心脏的肉块

两人同时瞳孔一缩

瞬间,如闪电般袭向了赢仪

诺手拿着匕首神情肃杀,“是你杀了他?”

“哼!”赢仪一声冷哼。

两人见状立马明白,瞬间袭向了赢仪,下手狠辣

地动山摇之间,两方人马混战在了一起,而山庄的另一边,有小队人马困难的从一条小小的通道爬了出来

“少族长,您该减肥了,瞧瞧你把通道都卡住了!”

被称为少族长的男子脸上带着婴儿肥,此时正十分尴尬的卡在一条小小的通道之中,里面的人出不来,而他,也拔不出来

“滚,老子减肥减了那么多了哪里肥了?”被称为少族工的人立马不意了,高举着双手让随从拉着,里面的随从也在用力的推着他

“嘶,疼疼疼疼轻点轻点”

“少族长,轻点就拔不出来了!”随从好心的提醒着。

“拔不出来也要拔!”

“早知道我们来就好了,您非要过来,机关是解除了,可是您这样是打算一辈子住在这里?”随从无语的看着只露出上半身,下半身还卡在小小通道里的男子,神情无奈。

不过,从他的语气倒是可以看出不是一般的随从。

“陛下受困老子自然要相救”

“少族长,您该改改自己的称呼”

“老子呸,我憋口气,你们快点!”

“好!”

发着口令,里面一个人推,上面随从一拉,最终,将人直接拉了出来

十分不雅的呈着大字摊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我说陛下真的是楚容珍?要是玄鸟氏的女人敢骗老子,老子打个地洞闹得她满族不得安宁!”

“玄鸟氏族的族长是这么说的,据说真的是楚容珍太好了,少族长最喜欢的女人就是陛下呢!”

“哼,那是,如果她不是炎帝转世我还不依了!快点,机关停了看看她有没有事!”

“是!”

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这里,十分喜感的发生了这么一幕,估计连池重楼都想不到,原本自毁的机关被人给停止了。

墨谷的机关一旦自毁就无法停止,然而,这一队奇怪的人却将机关停止,不断下陷的房子就停止了动作,原本地摇山震也停止了下来

赢仪与乌还诺混战在一起,感受到机关停止的时候,双方各退一步,乌伸手扛起池重楼的尸体立马离开

这里不是久离之地!

赢仪几人没有追赶,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追击是自寻死路,而且,他的任务可不是去追杀他们。

跌到高处,目光,正好扫到了非墨抱着楚容珍从废墟中走出来的模样,轻身一闪,直接离开

“墨,放我下来吧!”楚容珍躺在非墨的怀里,神情有些担忧。

因为在地底坍塌的时候她被护在了怀里,可是依旧能感受到在那个无法躲闪的空间里掉落的石头布到了他的身上可是,他却死死的抱着她,将她护在身下

“害羞了?”非墨玩笑打趣着,一点也没有刚刚逃过一劫的沉重感。

“我刚刚感受到你好像受伤了”

“放心,没事,又不是你这种小身板,被砸一下估计就断了!”嫌弃的扫了她的身体一眼,非墨的表情让她瞬间怒气冲冲,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挥舞着拳头,“你说什么?”

因为动弹的动作太大,非墨的唇角渗出了淡淡的鲜血

伸手,将她放在了地上,非墨跪坐地上伸手擦了擦唇上的鲜血,站了起来,“你自己先回去,我还要去巡城那里,省得替身被人发现!”

“可是你”

“没事的!乖”伸手揉了揉楚容珍的头,非墨这才看了逃出来的龙煞军与凤卫一眼,带着龙煞军直接离开

楚容珍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离开,一步一步朝着肆月酒楼而回

刚刚回到肆月酒楼的她立马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就能看到舒儿坐在床上扯着夙的头发像个孩子一样的叫嚷着什么

看到楚容珍走进来,她立马停下了动作,“小姐小姐,你来得正好,你说夙是不是说话不算话明明我睡着的时候他就有说过让我吃烤猪,可是人家一醒来他却只给粥喝一定是他偷吃了我的食物太过份了”

后知后觉,舒儿看着楚容珍一声狼狈的模样,“天呐,大半夜的你去了哪里?摔茅坑了?”

“滚!”楚容珍无语的看着她,走到一边的桌子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时,夙淡淡看了她一眼,伸手,将手中的粥递了过去,“快点,喝粥!”

“不要,死也不要,我要吃肉,好饿明明才睡到半夜怎么好像三天没吃饭似的?”舒儿刚刚醒来,一直以为是她提前醒了,根本不知道时间过了两天一夜

舒儿盘腿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肚子里咕咕直叫也不肯开口。

而夙又十分执着的一定要让她喝粥,不准她吃肉。

躺了三天的人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身体能好才怪。

“喝了粥之后就让你吃肉!”夙耐心的轻劝着。

“真的?”某个被骗了超多次还死不长记忆的女人立马瞪大了双眼。

“嗯!”夙点头。

舒儿见状立马抢过夙手中的碗,猛得一口直接喝了下去

“肉!”

夙淡淡抬眸,“你刚刚喝的就是肉粥,还要什么肉?”

舒儿:“”

被骗了,又被骗了

“嘶好痛好痛头好痛”舒儿倒在床上神情痛苦的翻滚着

“你怎么了?舒儿?”夙放下碗立马站起身来,神情紧张。

“不知道,头好痛好痛我觉得吃些肉就会没事了”

夙黑着脸:“”

楚容珍:“”

夙站起身来,无语的瞪着舒儿那烂到一定地步的演戏,偏偏,他刚刚还被骗了。

除了无奈只有无奈

最终,一场肉与演技的考验之中,舒儿最终心满意足的吃着烤鸡而结束

嘴里塞满了食物,如同小松鼠一样的吃相盯着楚容珍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所以说是轩辕珊把我的生辰八字跟心头血给了那什么圣女?她怎么得到我的心头血的?”

楚容珍看着一边拒绝一边疑惑的表情,默默的什么也没说。

就她这种没有警觉的样子,估计睡成猪被人偷偷取走了心头血吧?

“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嗯原来是这样实在不可原谅!”舒儿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吃一边发表意思,神情气愤。

楚容珍与夙两人点头,确定,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不开心。

舒儿快速咽下了口中食物,举起手清算了起来,“一天六顿,三天就是十八顿,臭女人,害我十八顿没吃,我饶不了她!”

空气,瞬间死寂。

夙:“”

楚容珍:“”

楚容珍把空间让给了两人,她黑着脸离开,几天没睡,她需要去补眠

在楚容珍离开之后,夙才目光温柔的看着吃相可爱的舒儿,眼尖看向她唇边沾着食物,轻轻的低头

舒儿一愣,下意识想要离开

夙伸手扣着她的头,不准她有半分的反抗,轻吻着她的唇边带走了沾着的食物之后才淡淡叹道:“吃吧,晚上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吃完了就早点休息!”

舒儿有些不自在的低头,因为他的温柔表情太过耀眼,实大无法对视。

第一次觉得,原来吃东西之外,还有更加吸引她目光的存在。

“这几天谢谢你一直照顾!”舒儿低低的说着。

夙伸手揉着她的头,随手拿起一边的水盆,把她的双手按到了水里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替她清洗着,舒儿有一瞬间愣间,目光对上眼前这双大手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修长如玉,肌肤白嫩,完美到好似白玉一样透彻

真的,夙他这个人本身就非墨的完美,正因为太完美了,所以她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

因为害怕失去

“我自己洗就好我”挣扎着要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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