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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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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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关,为何还要下马?”车中人没有走出来,只有苍老的声音,锐利又冰寒,如同地狱探出的鬼手,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只只无形的鬼手掐在颈间,哪怕是回一句话都格外的困难。

非墨双眸中满是警戒,对于这个从未谋面的武安候他有说不清的忌惮,以前只是隔着人群交谈过两句。

真的只是两句。

可是却让他明白眼前这个人的恐怖。

马车的车帘随着风轻轻飘动,青色的衣摆滑落了出来,可是依旧看不见里面老人的模样。

“一直对朝中事情没有任何兴趣的武安候,为何出府?难不成对朝中争斗又开始有兴趣起来了?”非墨不动声色的试探着,虽然这个武安候对外是站在他的背后,可是他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好像,他的背后有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盯着的却不是他,而是透过他盯着什么东西。

马车中的武安候纳兰凌一阵轻笑,愉悦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玩味。

“本候跟赤王那老不死的打了一个赌,看谁是最后的胜利,太子殿下,不,不对,真正的龙墨渊,你认为谁会是胜者?”武安候轻轻诡笑,好像沉寂了三十年的心又开心躁动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厮杀。

听到纳兰凌的话,非墨皱眉。

龙墨渊这个身份,应该无人知道才对。

除了纳兰清他们,不应该还有人能知道,为何……

纳兰凌透过车帘看到了非墨脸上的表情,淡淡道:“给纳兰清那小子带句话,本候将会与赤王联手,久违的再玩一次吧!”

最后武安候愉悦的大笑着,笑着离开了原地。

非墨的目光深幽的看着武安候那离去的马车,大笑的声音,远远的还能传来。

他抿着唇,神情不悦。

武安候与赤王联手……

珍儿,事情真的变麻烦了。

非墨重新上马,马车路过皇宫,来到了御书房。

不是在大殿,而是私下见面,非墨站在书房门口时,停下了脚步,四处查看了一番之后才直接走了进去……

书房之中,龙墨渊坐在桌前,身边,有两个太监静静站在他的身边,看着走进来的非墨,两人眼中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光茫,随即弯腰,行礼。

“参见陛下!”非墨没有行跪拜之礼,一是因为他不喜,二是他现在的身份十分的尴尬。

太子。

没有封号,没有权势,仅仅只是太子的称号,简直就是对他的嘲笑。

“平身!”

上首的龙墨渊一身金色的龙袍加身,金色的丝线在龙袍上勾勒出一条大大的金龙,龙鳞用不同色系的金色丝线而成,龙须则是纯黑的掐丝,龙的双眼则是一对黑曜石,熠熠生辉。

男人一脸温和,尽管内敛,可却怎样也掩饰不住他的复杂幽沉。

一身风华,不知迷晕了多少人的眼。

那丰神俊朗的容貌和手握滔天的权势,足以轻易虏获任何一个女子的心。

“听说皇兄去了欣民城,可有找到父皇母后?”龙墨渊看着非墨,眼中带着一丝的疼痛,看在非墨的眼里却是格外的嘲讽。

夺了皇位之后,就来亲情攻势么?

“没有!”非墨冷冷回答,完全不打算与他与好好交谈。

龙墨渊双唇轻轻挪动,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非墨淡淡看着他,“陛下找臣过来有事?如果无事臣就回府了!”

他不想跟龙墨渊多交谈一句,从一开始就是敌人,所以交谈再多也无益。

“皇兄,朕知道你恨朕,恨赤王,恨我们所有人。朕无话可说,可是皇兄,我们是兄弟,所以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对你下手,赤王的命令朕已经下令撤除,一定会……”

“多谢陛下,微臣告退!”非墨直接起身,冷着脸,不想再多待下去。

龙墨渊双手撑在桌子上,提高了声音,“皇兄,以你的能力是斗不过赤王的,就连父皇母后都下落不明落得失败收场,各何况是你我?我只想保护这个国家,保护华国不会落到他人的之手,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赤王的野心?”

走到门口的非墨停下脚步,回头,“我们是敌人,仅此而已!”

龙墨渊的脸一僵,想说什么的时候面前的人影却离开了原地,而他,只能恨恨的一拳砸到桌子上,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什么,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太子皇兄手段温软根本不是赤王的对手,除了这样真的没有办法保护这个国家了啊……

为什么……

趴在桌子上,龙墨渊伸手捂着心口,像是十分疼痛。

然而他身边的两个太监只是冷眼看着他,一动不动,仿佛他不是一国之帝,而是阶下囚般。

非墨离开了书房,抬头看着延绵起伏的宫殿,心中,升起了一抹斗志。

大步,朝着宫外走去……

皇宫高处的观星楼上,正好将非墨离开的背影尽收眼底,一老一少,两人并肩站在原地,“龙墨寒归来了,听说这次把景弑也带回了京城,景弑之名相信你也听过,有没有自信处理掉?”

年轻的男人全身都隐在斗篷之中,低低道:“暗杀么?”

身穿着龙袍的老人冷冷扫了他一眼,“景弑有名的武将,你认为一般的杀手能除掉?赢仪伤好之后就让他马上来华国,少了他这一把剑,很多事情办起来都很麻烦。”

“是!”

老人这才点头,转身,走下了观星台,苍老的脸下严肃又沉默,带着年轻男子走下了观星台之后,随意看了身边的小厮一眼,“何事?”

“禀王爷,武安候求见!”

正要离开的赤王脚步一停,回头,“武安候?”

沉默无波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愕,或许连他也看不透武安候这个人。

“是的,此时正在亭中等着您!”

赤王爷目光深幽,满眼全是看不透的暗沉,低低思考了一下之后,就朝着亭子走了辽去……

亭中一顶软轿停在正中间,赤王爷来到这里的时候,目光就直接投在简单的软轿之上,久久的,没有开口。

最后,赤王爷才十分忌惮的看着软轿,“武安候?”

几个月前,武安候也是这样出现在了朝堂,他本人似乎不喜在外面面前露脸,听说年少,中年之时都没有这种怪癖,越老规矩倒是多了起来。

“本候见过赤王,咱们这是第几次见面?”武安候坐在软轿之中,轿帘被卷起,不过还有一层纱帐拦在最中间,看不清坐在轿中之人的长相容貌。

赤王赤堂双眼警惕的看着他,抿了抿唇,脸上,慢慢浮现一抹杀意。

“本王与武安候的弟子虽内斗不断,可是我们从未见过吧?”

“呵呵呵呵……赤王爷还是健忘呢!”武安候低低的笑出了声。

赤王直接坐了下来,坐在武安候对面的石桌上,双眼直勾勾盯着软轿中的武安候,目光谨慎,“何意?”

武安候伸出一只苍手的手,倒了一杯酒,由小厮送到了赤王的身边,他愉悦笑道:“我们确实从未见过,可是一直想见见了,那个名满大陆的你。没想到你却主动出现在本候的面前,当真的可喜可贺……”

轻轻的喝了一杯酒,武安候的目光放在了赤王身边看不清长相的男子身上,淡淡挑眉,“人生无趣,你我皆要入土,要不要最后打一次赌?”

赤王双眼盯着面前的酒,最后,拿在手里,直接喝了一口。

“何赌?如何赌?”

“赌谁就是胜者!”

“那如何赌?”赤王爷微微勾唇,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好像终于感兴趣起来。

武安候:“这位少年郎就是你的弟子吧?本候也有一位继承人,相信赤王爷也知道。”

“姚天骄?”赤王表情平淡,似是不怎么在意。

可是武安候摇头,可惜的叹道:“不是,本候的弟子名为纳兰清!”

赤王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酒杯,在他的手中化为粉尘,目光幽幽盯着武安候那朦胧的身影,“果然!”

“你我联手,如何?”

武安候说出了赤堂十分震惊的提议,如果能联手的话也无需等于两年之后。

因为这个人太过飘渺不定,所以才会被他忌惮。

“你到底想要什么?”

面对赤堂的杀意,武安候根本不在意,反而轻轻叹道:“赤王,你寂寞么?”

赤王:“……”

“本候很寂寞,三十年前的争斗没有分出胜负,本候想在死前再玩一次,享享父子天伦之乐!”武安候的轻叹好像引起了赤王的共呜,他脸上的杀意消散了不少,反而多了一丝的惆怅。

“别在本王面前炫耀你的儿子!”赤王一阵冷哼。

武安候笑了,哈哈一笑,像是对待老朋友一样熟络的浅笑,“本候的儿子确是天纵之才,这个连你也无法否认!”

人的情谊就很奇怪,前一刻还警惕如狼,后一刻却能坐一起谈笑风生。

赤王唇色勾起淡淡的笑容,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淡淡的笑意,“曾经,本王也有一个十分自豪的弟子,可惜了……如果还活着,估计也不比你儿子差!”

“嗯?那还真可惜,如果还活着的话本候还能亲眼见识一下你的弟子的手段!”

赤王给自已倒了一杯酒,扬了扬,“算了,你的结盟要求本王接受了。赌局结果以太子死亡为止,如何?”

“好!”武安候伸手,从轿中扔出一个酒坛,“人生尽欢,相遇便是缘,本候没有想到你我二人有相遇的一日,干!”

“干!”

若说女人的情谊莫名其妙,那么男人们的情谊也很奇怪。

武安候与赤王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可是却一见却生出了一种共呜。

就好像寂寞的老人找到了同伴一样。

仅仅一瞬,两人就能谈笑风生。

太子府,非墨从皇宫离开之后就回了院子,刚进府,就朝着楚容珍的院子而去……

刚推开门,一个女人正穿着一袭白裙背对着他,非墨想也不想的一下子就冲了过去,想要抱起面前的人儿时,大手刚刚的接触到女人的肩,一抹陌生的感觉就瞬间充斥着他的心间,大手扳过女人,看着那张熟悉却又不喜的目光时,他立马松开手,不悦后退。

“你怎么在这?”

南凤环吓了一跳,突然,对上了非墨那张俊美的脸,一进有些反应不过来。

随后,才淡淡微笑,“太子哥哥!”

非墨又退后了好几步,隔得远远的,脸上一片冰寒冷漠,“本宫问你,你怎么在这?”

他的身上开始渗出杀意,如实质般的杀气好像一道道黑色的烟雾缠绕在他的身上,光是看着,就不寒而栗。

“太子哥哥……不是……”

想要解释的时候,非墨手中的天蚕丝缠上她的颈间,一下子直接收紧。

喉骨,如同被切断一样的疼痛,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双手无力抓着自已的颈间想要扯开天蚕丝,可是如发丝般细的天蚕丝早就深陷肉中,无论她怎么抓挠都无事于补。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疼痛到仿佛要胀开一般。

南凤环张大嘴的呼吸,脸色青紫,双眼直接翻白……

眼看一口提不上来的时候,楚容珍从外面走了进来,“墨?”

听到楚容珍的声音,非墨内力一松,南凤环的身体直接滑落,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呼吸十分困难,不断咳嗽着。

看也不看她一眼,非墨扭头,快步来到楚容珍的身边,“你去哪了?”

语气中有些不悦,仿佛在怪她干嘛要把一个外人带到他们住的地方。

楚容珍的目光静静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无力的南凤环,迎上非墨的表情,笑了笑,“我去找点吃的,肚子有些饿了。”

“我去给你做,等会!”一听她饿了,非墨所有的情绪直接消散。

有什么生气的事情,必须等她吃饱之后再说,省得到时饿坏了她怎么办?

楚容珍拉着非墨,摇了摇头,“不用了,湖心居,小白他们正等着咱们呢!”

非墨这才停下脚步,“嗯,好,走吧!”

带着楚容珍直接离开,理都没有理躺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般的南凤环,然而南凤环则是满眼畏惧的躺在地上,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因为刚刚,她真的与死神擦身而过。

仿佛看到了鬼门关般,眼边,时不时传来勾魂使的低喃,那种半昏半迷间的迷眩感,让她好像到达了这一辈子完全到达不了的地方。

好可怕。

原来,死是的滋味是这般么?

眼泪鼻涕糊了一眼,好好的一个美人儿生生被折腾得面目全非。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去了湖心居,那里是纳兰清等人居住的地方,小白看到下船的楚容珍,远远的就扑到她的怀里,“娘亲!”

楚容珍抱起他。

“娘亲,人家好想你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尽情的撒着娇,小白在楚容珍的胸前使命的蹭着。

“滑头,才分开三个时辰不到就这么想娘亲了?”楚容珍轻劝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嘟着嘴,抗议的看着她,在她的脸上直接亲了一口。

“人家就是想嘛!”

小手勾着她的脖子,小白不停的撒着娇,温软的蹭着楚容珍,把她一颗心都弄酥了。

常常听别人说小孩子不听话很难带,可是在小白的身上她从未有过这种感情,小白听到到了诡异的地步。

从来不需要她操心什么,只要是她说的,小白就能一字不漏的记住,还会乖乖的照着去做。

比一般的小孩要聪明不少,也听话也多,明明只有四岁,却给人十岁左右的感觉。

或许,是她昏迷两年的关系,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小白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的走路,吃饭,说话……

完全不需要她的教导。

“娘亲,今天有很多好吃的,人家肚子好饿!”小白整个人霸占着楚容珍,时不时的看着非墨那磨牙的样子,不再害怕,反而还是独占欲十足的搂着她的脖子故意气他。

有时,还真的能惹毛非墨。

抱着小白走进了院子,纳兰清等一大群人都坐在院子里,好像一个庞大的家庭一样。

纳兰清做着男装打扮,省得被不必要的人发现她还在京城,到时一定会引起动荡。

小白已经习惯她时男时女的打扮,看到纳兰清伸开手的瞬间,她从楚容珍的手中滑了下去,朝着纳兰清跑了过去,扑进她的怀里。

“都到齐了,开饭吧!”

景弑父子,龙墨寒,鲜于灵,姬落,乐夙,非墨,楚容珍……

一大桌的人坐在一起,吃起饭来也格外的热闹。

“娘亲,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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