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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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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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一阵阵颤抖,楚容珍也不急,朝着外面走去……

“我不急,反正这里你是一辈子都逃不出去,我与你没有仇恨,说了,就能离开,不说,就在这里化为白骨!”

楚容珍的声音通过回声,慢慢的传到了罗文的耳里。

罗文的眼中,也渐渐浮现一抹畏惧。

楚容珍走出地下,推开房门,走入了内院,凌凉双手背后,静静站在那里。

伸手,扯下凌凉的眼中黑布,微微一笑:“委屈表哥了,不过倒是有了收获。”

凌凉摇头,脸色有些苍白,“不碍事,我明白,那里是沉王很重要的地方所以你才会这么谨慎吧?不过这次谢谢你,不然我要一直受制于罗文。”

“罗文我暂时不能还给你,等我得到了想要的,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好!”

凌凉温柔的看着她,脸色虽然苍白,依旧难掩他的俊美,特别是温润一笑。

“最近你的身体可以会出现排斥反应,但不是什么大事,忍忍就过去了。毕竟一晚上的时间给你喂了大量的蛊虫让情蛊成长,人都会出现消化不良的反应,更何况是以毒为生的蛊?所以最近几天可能会出现异样,不碍事,忍一下就好!”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

楚容珍听着凌凉客气的话,轻叹,“你不止是我表哥,也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有难我不会置之不理!”

凌凉开心的露出了一个笑颜,仅仅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眼睛扫到转角处的一抹纯白的身影,双眼一暗。

“别动,有东西!”凌凉伸手,摸上楚容珍的头顶,拿起一片树叶,微微一笑。

远处,非墨的角度看着凌凉亲昵的摸着她的头,浑身顿时释出一阵阴寒,袖中大手紧握。

楚容珍转身,看着非墨的身影,一愣。

“珍儿,我先走了,这次多谢你了。”

“不用!”

凌凉朝着非墨露出一抹状似挑衅的笑容,随即离去。

非墨双目阴寒,静静盯着楚容珍,似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一般。

“怎么了?”对于非墨的冷意她己习惯,或许是有了底气,所以没有任何的在意。

非墨抿唇,紧紧盯着她所有表情,伸手,“你与凌凉走得很近,这次还为他解蛊!”

“他是表哥,是我朋友!”

“只是表哥?只是朋友?如果不是我动作快,当初你可是要嫁给他为妻……”

伸手捂住非墨唇,楚容珍逼近他,微微一笑:“嘘,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再提起只会增徒不悦。墨,你在吃醋,为什么我这里会觉得开心?”

伸手抚着自己的心口,楚容珍笑得愉悦。

非墨伸手,轻轻盖在她的心口,感受到一阵阵的跳动时,终于愉悦勾唇。

吃醋?真是一个遥远的词语。

不过,这种感觉不赖,虽酸,却也甜。

“这里开始为我而动了么?”轻轻抚着她的心口,感受到她心脏的跳动,非墨的眸色幽暗,难掩愉悦。

楚容珍同样微微一笑,不语。

非墨伸手抚着她的心口,突然,脸色大变,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体缓缓倒了下去……

“墨,你怎么了?”楚容珍惊了,连忙伸手,扶住非墨。

非墨脸色顿时血色全失,看着她,微微伸手,张唇,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直接双眼一墨,昏了过去……

“一行!”

楚容珍抬头,立马唤道。

远处的一行顿时闪了出来,“来人,传药老!”

伸手,将非墨抱了起来,朝着房中而去……

房中,楚容珍伸手把着非墨的脉,皱着眉,脸上是化不开的冷凝。

一个老头子提着药箱,到来之后,立马冲到了非墨的身边,直接诊治了起来。

楚容珍起身,走到一边,阴沉着脸。

“一行,派人去皇宫,看看陛下有没有事!”

一行焦急的等在旁边,听着楚容珍的话,顿时疑惑,但还是挥手,一个暗卫离去。

“夫人,跟那位有关?”

非墨吐血昏迷急坏了一众人,只见那大夫把完脉之后,摇头。

“查不出病因!”

一行见状,立马焦急的看着楚容珍,脸上满是担忧:“夫人,主子他究竟怎么了?”

“估计陛下出事了,这是反噬,母体受损,子蛊的反噬……”

楚容珍打开一边的暗格,在里面不停翻找着,脸上也是忍不住的焦急。

肯定是陛下那边出了事情,挣扎在生死之间,所以非墨跟着倒霉。

金蚕蛊的变异,有子母蛊的效果。

该死的,师父有事没事研究变异做什么?专门拿来祸害人。

她的心中也一阵焦急,忍不住的担忧,找出大量她制作的蛊毒与蛊虫放在桌子上,坐在非墨的身边,细细查看。

子蛊感受到母体受损,就会不断躁动反噬,可是反噬太厉害的话极为耗损身体基础。到时哪怕楚皇没事,非墨也活不长。

“你是医者,能不能配出一种让人完全沉睡的药?”楚容珍抬头,看向非墨的专属大夫。

非墨的专属大夫是一位老者,听着楚容珍的话,立马点头:“可以,是要人沉睡还是身体?”

“身体!”楚容珍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好,老夫可以配出无梦,时间为七天,七天之后,主子就会有性命之忧。”

“鬼谷人?”

楚容珍多看了老者一眼,无梦是上次楚容琴所中之毒,制毒者就是千九,鬼谷一脉。

“正是!”老者含笑点头,走到一边,去配制他的毒药。

直到非墨服下了毒药,楚容珍才把头放在非墨的身上,手中拿着一只奇怪的草叶,点燃,散发出无色无味的烟雾……

原本躁动的蛊虫在非墨的身体里慢慢沉睡了下来,因为楚容珍手中的烟雾,因为非墨全身机能的停止,此时的非墨完全陷入了类似死亡的状态,除了心脏还有细微的跳动之处,全身处于死亡。

手中烟草燃尽,楚容珍才缓缓起身,伸手替非墨替上被子,小手轻轻抚着他沉睡的脸。

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一直以来就是看着睁眼强势霸占的他,从未见过虚弱到如此地步的他。

就好像一个死人一样,除了极为细微的心跳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很快,从皇宫中打探的暗卫回来了,走到一行的面前,一行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夫人,那位现在昏迷不醒,从他的吃食中检查出了毒药……”

“被人下毒了?金蚕蛊可以吞噬很多的毒药,一般的毒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是中了剧毒?”

“鹤顶红!”

楚容珍的脸红完全阴沉了下来,见血封喉的毒药之首,一般人会立马暴毙。

“夫人,那位会不会出事?”一行有些慌了,如此剧毒之药,人还能活?

楚沉死了不要药,可不能牵连到他们主子。

楚容珍离开非墨的身边,走到一边的暗格,抱出她手中的大箱子,在里面翻翻找找,边找边问:“陛下中毒多久?”

“半个时辰不到!”

楚容珍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扔到一行的身边,“去,给陛下用牛奶进行催吐,再把这个想办法通过血液引进体内,希望有用!”

“是!”一行不敢有任何耽搁,快速离去。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面前,坐在他的床边,抿着唇,神情十分不悦。

不悦中还带着说不出的担忧与关心,能做的她己做了,到了这种地步,她无能为力。

母体受损,只能想办法让母蛊活下来,想办法让母蛊吞噬鹤顶红的毒性,否刚别无他法。

引子蛊出体根本不可能,母蛊处于危险状态,子蛊也处于狂躁状态。

很棘手……

该死的,金蚕蛊本就难解,现在又变异成了子母形式,师父他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尽留些祸害人的东西。

伸手,握着非墨的手,细细听着,不敢放过任何的差错。

非墨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通过暗卫传到姬落的耳中,姬落中午得到消息,想也不想了的就快步跑了过来。

从得到宫中楚皇昏迷不醒的消息之后他就想到了非墨。

“他……他怎么样了?”看到楚容珍,姬落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全是担忧。

楚容珍一直坐在床边,头也没回,“只能等了!”

“等?”

“对,等,等陛下清醒!”楚容珍的声音中满是疲惫与不悦,还有着深深的愤怒。

以前没有放在心中,果然金蚕蛊的养成势在必行。

她一定要养出一对子母金蚕蛊,一定要养出……

“只能等?要是陛下死了,墨也就要跟着死?”姬落十分担忧,声音也提高了些,焦躁的来来回回走动,在房中发出极大的脚步之声。

“嗯!”楚容珍依旧没有回来。

静静看着非墨,不知何时,楚容珍的眼己红了。

说不清心中的感觉,但她不想看到他这么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明明平时那么霸道那么强势,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里任由她欺负都没有反应。

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

拿着手帕替他擦着额头,楚容珍表情复杂,一点一点,温和轻柔。

“墨,瞧,我都欺负到你头上了,怎么不反抗?”伸手,掐着非墨的脸上,楚容珍笑得悲伤,脸上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悲伤。

心脏一点点收紧,紧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眉头皱起,痛苦与悲伤,淡淡的忧伤。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姬落来来回回走动,烦躁的像只无头苍蝇一样。

“没有办法,只能等了,与其在这里急,倒不如去想办法让陛下醒来!”

“我说你一点都不急么?墨都变成这样了,你就不担心?”

听到楚容珍那平淡的话语时,姬落的心中升起了不悦也不甘,为非墨不甘。

没有回头,姬落一直看不清楚容珍的表情。

楚容珍这才缓缓回头,脸上平淡无波,没有任何的悲伤与痛苦,如一汪死水般平静。

“急能做什么?我急非墨就能醒来?我急他的蛊就能解?”

“你……”姬落被她的表情弄得心中烦躁,渐渐升起了一抹失望,替非墨感到不值。

明明墨那么喜欢她,可她在墨生死关头却是这么平静,平静到一点都不在乎他……

“墨昏迷不醒你就没有半点担忧?要知道,万一出了差错,他可是一辈子都醒不来……”

“你担忧他醒不来?”楚容珍语气冰冷,冰到脸上不带任何波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斜视着姬落,接着道:“像只无头苍蝇,墨出事就像失了主心骨一样,我说过,该做的己经做了。你有空在这里担忧就去查清是谁给陛下毒,有什么方法可以减轻鹤顶红的毒素,有没有类似鬼老一样的人物,而不是在这里像只暴怒的野兽乱转。姬落,亏你是丞相,你现在与一只野兽有什么区别?”

“你……”

“我担不担忧非墨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我担忧了,我心急了,非墨就能马上醒过来?”

楚容珍冷静到了极点,冷静到姬落都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是爱着墨,还是不爱?

冷静,太过冷静……

冷静到他都分不清……

“好了,没事不要来这里,非墨的蛊我压制了下来,你身上有别的味道,不要靠近他!”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转头,视线投在非墨的身上。

姬落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去。

一边几天,楚容珍未曾合上一眼,她要时时刻刻盯着子蛊的躁动,一旦苏醒就强迫让它沉睡。

子蛊的躁动极为伤根本,如果放任,到时陛下醒了,非墨的身体也会被掏空,好几年都无法恢复。

不得己,只能随时盯着,因为子蛊的苏醒没有规则性,只能守在他的身边,紧盯着绝不能让它苏醒。

压制蛊虫的方法只有她能做,手法特殊与对蛊的了解,除了她,别人做不来。

一连三天三夜,她未曾合上一眼,不敢有任何的闭眼。

蛊发非同小可。

喝了一杯浓浓的茶水提提神,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看着非墨,喃喃自语:“第三天,还有四天,要是楚沉醒不来过你可就真的要给他陪葬了,要把我一人扔到世上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你陪葬,只会逃得远远的,很远很远……”

楚容珍一时兴起,对着非墨自言自语,低着头,神情惆怅。

低头的她没有看到,沉睡中的非墨微微皱眉。

“夫人,外面有人闯宫,两个男人,其中一人说要找您?”

楚容珍放下非墨的手,“叫什么?”

“单名,一个青!”

清姐姐?

楚容珍猛得站了起来,又缓缓坐了回去,“认识的人,让他们进来。”

“是!”

不出一会,两道身影像一阵龙卷冲了过来,纳兰清冲到非墨的面前,看着沉睡不醒的他,眼中露出的心疼与伤痛。

颤抖伸手,不敢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楚容珍让开了位置,走到非墨的床边坐好,她的眼睛,不能移开非墨的身体。

纳兰清一屁股坐在床边,握着非墨的手,红了眼,眼中含着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纳兰清不停道着歉,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沉那个王八蛋竟敢这么做,我不知道你的命与楚沉绑在了一起,对不起……”

慢慢的,楚容珍听出了门道,皱眉,“你们对陛下做了什么?”

陛下这么多年前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从未见过被刺杀的怀况,对了,昨天清姐姐说过,她要杀了楚沉吧?

该不会……

龙泽抿唇,身上也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慢慢道:“清儿派人动手了,给了楚沉下了毒药,却不知道楚沉出事非墨也会跟着出事……”

楚容珍一听,顿时没好气重重叹道。

她的心中升起了一抹烦躁,强忍着怒气,对着纳兰清道:“非墨的能力不弱,这么多年都没有动楚沉不就是最大的疑惑么?清姐姐太心急了,要是楚沉能动,很久以前就动了……”

纳兰清被楚容珍一说,低头,神色愧疚。

倒是龙泽不悦的盯着楚容珍一眼,伸手安慰着纳兰清,似不喜楚容珍对纳兰清这般的指责。

接受到龙泽的目光,楚容珍耸耸肩,轻声道:“好了,现在知道也好,想想办法怎么让楚沉醒过来吧!”

纳兰清这才双眼发亮,猛得抬头,大力点头。

“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他这是怎么了?”

“蛊,变异蛊王!”

“现在我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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