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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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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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忡忡的语气说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处男咯?你也有二十六、七了吧,这太不正常了,你平时挺得起来么?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啊?”
  
  肖译风轻云淡地回答:“不劳你操心,这不是就要在你身上破处了么,你亲自替我查查究竟有病没病好了……”
  
  一直在密*穴周围逡巡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了进去——
  
  甘倍宁大叫一声,弓起背部,完美的曲线在灯光的直射下一览无遗。啊,太涨了……虽然之前已经用萝卜做过扩张,但活物的冲击对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堪称毁灭性,何况肖译那东西的霸道自己是早就见识过的。巨大的满足令他舒服地呻*吟出来……
  
  “你怎么样,可以吗?告诉我怎么动,我不想弄伤你。”肖译低喘着,拉起甘倍宁的上身,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自己则从后面搂着他。他以为对方的叫声全是出自疼痛。
  
  甘倍宁暗自好笑,童子鸡就是童子鸡,啥都不懂。不过肖译的尺寸他还是垂涎的,而且人够干净,往后调*教好了,就有的自己快活的了。
  
  脑筋如此一活络,他决定对肖译稍微耐心一点。
  
  “唉,你真是呆得可以,这种事还要问。一开始,我呻*吟是表示一切ok,你继续捅进去;要是我喊痛,那才是叫你停下来不准动的意思,懂不?然后你就开始插了对吧,怎么插随便你,你高兴一秒一插,插插累了歇一会,那都由你决定。当然,你也要顾着我的需求,当我说‘呀灭跌我要死了肠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万别给我吓得停下来,反而要往死里使劲,顺便说点‘干*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骚*货’之类的话;等到我说‘我要快给我老公让我吃’,你千万别让我得逞,你得吊着我的胃口慢慢来,‘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给我夹紧啰’这种话不用我教你了吧?”
  
  这机关枪似的一长串讲得甘倍宁真是口干舌燥。爷爷的,做个爱还要事先进行教学,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处·男!
  
  肖译听完后,神色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他咬着牙说:“甘倍宁,看来你这二十多年过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忆录怎么样?”
  
  吃醋了!说实话,甘倍宁对他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这意味着接下来肖译要将他的醋火转为欲*火了,那自己就可以里里外外爽一通了!Good!
  
  为了实现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补上一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玩过的男人出不够一本书的~~~”
  
  哈哈,great的水平达成!
  
  同时他轻轻晃起腰,煽情地摇着屁股,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难受,你顶得我难受死了,你是要惩罚我的淫*荡吗,不要这样对我……” 
  
  看见了吗,现在才是……perfect的水准!
  
  快点……快点把你满腔的悲愤发泄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滚尿流!
  
  甘倍宁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激动地颤栗……
  
  然而……预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没有降临,肉*棒还被收回去了!
  
  骤然空虚的后*庭让甘倍宁的眼中盈满了水汽。他气咻咻地转过脸,正准备把肖译批评教育一顿,却发现……
  
  肖译人不见了!
  
  我擦啊!哪有人才做个头就跑了的啊!


5

5、5 。。。 
 
 
  光着屁股蛋满屋子找一个野男人——这种离奇事也只有甘倍宁能遇上了。
  
  寻遍了每一间房间,愣是踪影全无;检查了门和窗,门依然上着锁,窗虽开着,但这里是七楼,肖译那白痴总不见得宁可去跳窗也不愿同自己做点快乐的事吧……
  
  甘倍宁一想到那时的自己是那样热情洋溢地诱惑肖译,对方却冷酷无情地说拔就拔……不对!个龟孙子甚至一声没吭地就把家伙撤走了,害他都没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粝的触感……
  
  撑开的甬道里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被欲*望摩擦点燃的肠壁又痒又烫,只盼着谁来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时的甘倍宁却没有了那种心情。
  
  他烦躁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耳边不住回荡着肖译那句“甘倍宁,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成年的自己就那么入不了他的眼吗,果然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小拇指吧……
  
  甘倍宁命令自己不要再为一个炮*友多愁善感了,这是违背他一贯的享乐主义作风的。而且,肖译目前还够不上炮*友的资格,一来,他们那一炮是个哑炮,二来,谁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
  
  电光火石间,甘倍宁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肖译他究竟是怎么来的?!
  
  下意识地,他望向墙上的挂钟……12点刚过。
  
  怎么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凉飕飕,嗷嗷待插的菊花也慢慢失去了热度……
  
  他回到卧室,蹲在床边,壮着胆子把头探进去,除了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安全套,什么都没发现。
  
  不死心地在床底下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没弹出来机关、隧道之类的神秘事物。
  
  甘倍宁恍惚了,凌乱了。
  
  肖译难道真的是鬼吗,可是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有心跳、有体温,他的肉*体明明是那么真实……
  
  甘倍宁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把脸埋在枕头里。
  
  肖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拜托你明天也爬出来好不好,我们可以先探讨下你的超能力,然后再研究下你的性能力,你意下如何呢?
  
  翌日,甘倍宁一整天都是在倒计着回家时间中度过的。
  
  下班铃一响,他提着预先收拾好的包就要冲出去,却被秘书拦在了门口。
  
  秘书笑得很甜,可是甘倍宁觉得她跟她老板一样都不怀好意。
  
  “甘先生,戴总有事让你过去。”
  
  ……真是够了,老子今天准时打卡超额干完活,干嘛还找我麻烦!
  
  ……
  
  甘倍宁敲开了戴斯协办公室的门,直面正主的那一霎,他不能说是不心虚的。昨晚他意淫的对象之一,可不就是这位么。
  
  戴斯协见他站得离自己远远的,心知他是平日里被自己教训怕了,不由微微一笑,“我今天不骂你,你走近点。”
  
  甘倍宁才不信他这一套。记得刚入行不久,老狐狸也说过这话,结果自己个愣头青傻兮兮地凑上去,脸上立马被摔了一堆文件!
  
  他不情不愿地挪到了桌上没摆文件的那一头。
  
  戴斯协看在眼里,了然地笑了笑,缓缓说道:“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甘倍宁没料到他要说这个,敷衍道:“噢,那真是恭喜老板了。”
  
  戴斯协盯着他的脸,猛地将他拽过来,抱在自己的腿上。
  
  “但是……我还没尝过你的滋味。”


6

6、6 。。。 
 
 
  ……戴斯协将甘倍宁困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的窄缝里,如同猎人玩弄陷于深坑中的猎物般,品尝着对方每一寸惊慌失措的表情。男人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骤然加深,他猛一起身,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甘倍宁压倒在桌上。
  
  他一挥手,桌上的杂物纷纷被扫落至地。
  
  “撕拉”一声,甘倍宁听见了自己裤子被粗暴扯下的声音。
  
  他又羞又急地看着戴斯协抬起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眼中立刻涌出了屈辱的泪水,他无助地哀求着,“不要,不要过来,你走开啊……我、我还是处男啊……”
  
  戴斯协冷哼了一声,掰开雪*白浑圆的臀瓣,狠狠地把他那勃然大物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血流满了甘倍宁身下的桌子……耳边传来那个人魔鬼一样的声音……
  
  “进了我这扇门,就别想冰清玉洁地出去……”
  
  ……
  
  戴斯协不悦地皱起眉头,自己都抛出这么明显的暗示了,甘倍宁居然能坐在他的大*腿上发起呆来!他不得不捏住那小子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你在听我说话吗!”
  
  甘倍宁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打掉,“听着呢……我的滋味又不是想尝就能尝的,我没那么掉价。”
  
  戴斯协一愣,对方竟表现出意料之外的淡定,有点意思。
  
  话一脱口,甘倍宁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对老板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清醒过来的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你对自己的衣食父母说了啥!!你想砸饭碗啊甘倍宁!!你应该自己主动去桌上躺平的!!!张开腿揉着小洞跟他说“任君品尝,餐后打包”才对啊啊啊啊啊!!!!这个月的奖金!!!!!!
  
  戴斯协也是的,为什么非要对他说那句话呢,说点别的不好吗,直接说“衣服脱了,我要干你”都比那强!谁让……谁让那句话竟然是他最近一场春*梦的开场白啊!
  
  记得那时他和董唯刚分开,每一个漫漫长夜都是那么难熬,于是他做了那个梦……在梦里,他变成了柔弱又楚楚可怜的小白兔(还很神奇地设定成了处男),被兽性大发的老板关在办公室里强*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那更是唯一一次,他没用萝卜/黄瓜/香蕉爱抚后面,就在睡梦中射了个四脚朝天! 
  
  然后,他就坐在老板的大*腿上开始回味了……
  
  再然后,就有了开头那一段美好的回忆……
  
  再再然后,回味得正嗨却被打断的他,吼了老板……
  
  戴斯协突然将手伸进了甘倍宁的衣服里,用指甲刮擦着他的乳*尖。稍稍抬头,凝视着那张颇具古典美的脸上,除了两颊泛起的红晕,他并没有收获别的表情,或者说是一个正常男人被同性上司性骚扰可能会出现的反应。
  
  他心里有数了。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下手了,何苦等到今天……
  
  “甘倍宁。”他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继续饶有兴致地揉弄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头,这似乎对他来说是很新鲜的体验。
  
  “再过两周,你们部门的汪经理就要退了,你有什么打算么?”
  
  甘倍宁寻思着这个戴斯协果真是两面派,搞着自己的同时也不耽误了公事,不过……被他摸摸感觉还挺舒服的,先由着他吧。
  
  酡红着一张脸,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是我坐他的位置了,申请书我一早就递上去了。”
  
  戴斯协笑,“呵,这么有自信?”
  
  甘倍宁不服气,“这几年我的业绩全摆在那,上面那些人眼又不瞎。”
  
  戴斯协漫不经心地说道:“沈英奇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呿,不就是人事部那个草包。”甘倍宁显然对这个名字很不屑,“上次我去他们部办个手续,正好他在,他居然说他不会,让我去找别人……”
  
  戴斯协闻言又是一笑,“你知道他爸是谁吗?”
  
  “谁啊?”
  
  “董事长。”
  
  甘倍宁悻悻地,“屎特,真是狗屎运!”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董事长早就看上了你们部门油水多,一直想把他塞进来。”
  
  甘倍宁坐不住了,“不是吧,难道说我……黑,太他妈黑了!”
  
  “所以……”戴斯协托起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唇擦过那里。
  
  “好好陪我玩一个月,我就帮你解决这件事,怎么样?”


7

7、7 。。。 
 
 
  戴斯协本来已经抱好了要等甘倍宁回去作作思想斗争的准备,自己可是连“你不必急着答复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这样的台阶都帮他搭好了,谁知道对方甚至没挣扎两下就爽快地答应了。
  
  “成交!现在就开始吗,老板?你要什么姿势的?我都摆给你看!随时随地为你张着腿哦……”
  
  甘倍宁挺心满意足,他终于逮到机会狗腿一回了!这个月的奖金回来了!
  
  尽管如预期所料,自己得偿所愿了,戴斯协却有一种那个的时候没射干净的不顺畅感。太反常了……甘倍宁自从知道自己的图谋后,既没有惊讶,更没有抗拒,好像还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是大男子主义,向来喜欢掌控别人的一切,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主导权看似在他手里,为什么他越发感觉自己实则是被人牵着……被甘倍宁牵着鸡鸡走?
  
  同他七拐八绕的心思一比较,还是甘倍宁的想法更实际些。他馋了部门经理那么久,怎么甘心肥肉落到别人手上,但自己一个一穷二白的贫户出身,抢得过太子党就奇了。戴斯协愿意给他当后台,那真是太好不过了,而且他提出的条件……那能算是条件吗?!分明是附赠大礼包啊!
  
  他默默在肚子里把小算盘拨得啪啪响,怎么看这笔买卖自己都是只赚不亏嘛。于是他赶紧应了下来,生怕戴斯协一会儿反悔。
  
  而这时,戴斯协也恍悟了一件事——
  
  那就是……甘倍宁其实一直暗恋自己!
  
  要不然他怎么会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脸沉醉?要不然他怎么会乖乖任凭自己摸他?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口答应自己的性*交易?他之前猜不透的,现在统统有了答案。
  
  甘倍宁爱自己爱得尊严都舍弃了!
  
  思及至此,他一贯严峻的脸不禁柔和下来,让甘倍宁从自己身上下来,细心地替他整好衣服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心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你上楼拿几件换洗衣服就下来,我们先去吃饭,然后直接去度假村。”
  
  他琢磨着,如果这一个月甘倍宁服侍得他心花怒放,自己就多留他几年,等他色衰了屁股松了就分手,大不了到那时再送他几套房几辆车,不能算没良心吧。
  
  甘倍宁呢,他无比遗憾戴斯协没现在就把自己按在桌上叉叉噢噢,照目前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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