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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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胡来-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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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坐了下来。金城泽坐在单人沙发上,刚才沈香远的动作他都看的一清二楚。想不到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成了一个猥亵小人了,不禁苦涩的笑了笑。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小英端着一盘新鲜的草莓,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对着金城泽说:“少爷,这些草莓已经清洗过了。”
金城泽点点头,“好,你下去吧。”小英接到命令,走下楼去了。
金城泽将草莓推到沈香远的面前,带着歉意:“香远,这些草莓是刚摘的,你尝尝吧——”
沈香远猛然摇头,推辞着:“不,不吃了,谢谢——”她哪里敢吃,城泽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金城泽苦笑着说:“香远,难道你怕我下毒吗?”
“金先生怎么可能下毒呢?”叶益清搭上一句话,大手伸向水果盘子,捏起一个红润晶莹的草莓,丢进嘴巴里,吃的滋滋响,“唔,很甜呢……不错不错……”
“老婆,吃呀,很甜的。”看到沈香远直摇头,叶益清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促狭,又捏起一个放进了嘴巴,也不顾金城泽坐在对面,薄唇猛的袭上沈香远的唇瓣——
“唔——”感觉到他在她的下唇处清咬了一口,她一吃疼,轻呼出声时,他趁机撬开她的贝齿,将草莓推进她的嘴里,跟她同吃一个草莓。
直到一个草莓被分别进入各自的腹中,叶益清还不满足的在她的唇齿间游移,她娇弱滑嫩的檀口带着淡淡的草莓香味儿,更吸引他继续的探索……
良久,在还能控制自己的的时候,他抽身离开她的唇瓣,又意犹未尽的轻吻了一下,才拥着已经晕乎的她,端坐好。
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金城泽发怒的神态,只是还努力的隐忍着。
叶益清在心底冷哼一声。想抢走我的女人?门都没有!嘴角勾起狂妄是笑容,看向憋红了脸的他:“不好意思,我老婆太吸引人我了,有些不顾场合,哈哈——”
金城泽怒气匆匆,但是却不好发作。想起还躺在□□的父亲,还有几乎崩溃的母亲,他实在不应该为了儿女情长再弄得一团糟。
深吸几口气,别急,有的是时间。
扬起微笑,无所谓般的看向叶益清——
房间的门拉开了——
叶益清扶着沈香远站起身,看着站在门后的叶母。
叶母红肿着眼睛,走了出来,对着叶益清说道:“儿子,我们回去吧。”叶益清点点头,走上前扶着母亲。
叶母往楼梯走了两步,才忽然想起,转过身,面对怔愣的金城泽:“你去陪你爸爸吧……我,我先走了……”
“叶阿姨,您慢走,那个……谢谢您今天愿意来看我爸爸……”金城泽真诚的说出这句话。


、惊心动魄

叶母眼睛泛着薄薄的雾气,举起手轻轻的摆动了下,摇摇头,转身走下楼。叶益清和沈香远紧跟在叶母的身后,走出了金宅。
走出大门外,站在空旷的马路上,叶母回过身来看着亮着灯光的二楼,眼里闪着隐隐的泪光。轻声的对站在她身后的儿子说道:“儿子,我和你爸爸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他始终是你的父亲,如果有一天,你们再见面,你一定要跟你的父亲和平相处——”
回过身,视线紧紧地盯着儿子:“记住妈妈的话,儿子。”
看到母亲难得的严肃表情,叶益清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叶母欣慰的笑了,满意的点点头:“走吧,我们回家。”最后再回头看了一眼,她走上沈香远为她打开的后车门。
坐上车,马上拉高了神色的车窗,将自己跟外界阻隔。
思绪,慢慢的飘远,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一路上,叶母没有开口说话,叶益清跟沈香远也不约而同的沉默着,各自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
回到叶家大宅,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了。
走进客厅,看到应该休息了的何可欣依然坐在客厅里,面色凝重。
看到他们进来,何可欣站起身来,脚下却没有迈开步子,脸上带着无辜看着叶益清,细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心里不禁打着鼓,不知道,益清今晚去那里,那个老头有没有把事情说出来?
叶益清疲惫的捏着自己的眉间,发现何可欣表情有些慌张,但是他也没有力气去说些什么了,侧过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妈——您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沈香远搀扶着叶母,也劝导她:“对啊,妈妈您先上楼休息吧。”一路上叶母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也没能问问金伯父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
叶母点点头,拉开沈香远扶着自己的手,“香远,你也休息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说完,准备自己扶着扶手走上楼。
沈香远伸出手扶着她的手臂,轻声的道:“妈妈,我扶您上去,不然我不放心……”
叶母无奈的点点头。俩人往楼上走去。沈香远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恰好看到何可欣走到叶益清的身边挽着他的臂膀,她连忙转身,不去看他们。
何可欣发现叶益清脸上的表情毫无异样,揽紧他的手臂,微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他:“益清,今晚去见到他了吗?他怎么样?”
叶益清叹了口气,缓缓回答她:“没看见他,听说他还在昏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虽然母亲要他跟他和平相处,但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吧,没见面的时候,自己还是可以恨他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看到母亲的表现以后,他忽然觉得,也许那个男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坏。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错觉!
何可欣终于舒了一口气。原来益清今晚没有见到他,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最好那老头子赶紧死掉,省的坏了她的好事。


、惊心动魄

那么今晚……何可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抬首,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嘴唇贴着他的衬衫,微微的吐着热气,她记得以前益清最喜欢她这么做了……
眼睛带着勾人的魅惑,斜着瞅向他的眸子,“益清……今晚,我们聊聊好吗?我想把我这些年的事情都告诉你……”声音带着迷人的沙哑。
若是以前,叶益清一定迫不及待的抱着她走上楼去。这五年来,他几乎日日夜夜思念着面前的人儿,疯狂的怀念她的柔美和娇媚。
但是今天,又重新感受到她的存在,他的脑海里竟然不自觉的浮现着另一张面孔,同样娇柔美丽的面孔。想到她惨白的小脸,受伤的神情,他忽然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轻轻的推开靠在他身上的柔软娇躯,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对不起,今晚我实在是太累了,明天再聊天吧。”没等她回答,他就径直往楼上走去了。
身后的女人在他转身后,娇柔的面孔瞬间化成铁青的怒脸。何可欣不敢相信,叶益清竟然对她不感兴趣了!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吗?!
愤懑的握紧了拳头,稍长的指甲深深的扎进了手心,刺痛令她瞬间清醒。没关系,她会慢慢的夺回他的心的。眼中闪着坚定——
沈香远安抚好叶母,走出房间,正要为叶母关上房门,却听到叶母的喊声,忙问:“妈妈,还有什么事情吗?”
“香远,明天陪我去个地方,今天益清他爸爸给我一个钥匙,让我去帮他取点东西交给益清——”
“哦,好的,妈妈。那您休息吧,晚安。”沈香远为叶母带上房门,恰好看到隔壁何可欣的房门关上。
一双阴鸷的眸子,在门后闪着光……
清晨。
沈香远醒来的时候,睡在身边的叶益清已经上班去了。她翻了个身,靠上他的枕头,钻进他被窝的位置,头埋进被窝里,嗅着他独有的气味儿。
想起昨晚,她的脸酡红一片,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回到□□的了,好像是他把她抱回去的吧——
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没看到他的身影,只见浴室的玻璃上晃动的人影,听到水流的哗哗声,就知道他正在洗澡。于是她只好先坐在床边,翻翻书本。
水声突然停止了,浴室的门开了一个缝,叶益清微湿的俊颜出现在门边,对着她叫了一声:“帮我把浴袍拿过来,就在床边——”长指还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
她侧头,果然看到白色的浴袍放在旁边,她拿起浴袍,走到浴室门外,他已经又转进去了,她只好敲敲门,里面的水声稍微小了些,他低沉的声音传出:“帮我拿进来……”
沈香远听罢,脸倏地红透了。怀里揣着他的白色浴袍,左右为难。进还是不进?
“快点呀——”他催促着。
眼睛一亮,她咬咬牙,给自己打打气儿后,右手旋着门把,推开门,左手拿着浴袍从缝隙中伸了进去,在里面晃了晃——
“拿进来,我拿不到,你拿到架子上挂着——”


、惊心动魄

挂着?那不是势必要进去?
无奈,只好将门更推开,她闪了进去。
门内,浴室里的雾气氤氲着,看得到他模特儿般标准的身材隐隐透现,她忙把眼睛闭上,背对着他,走近架子。估摸着差不多到的时候,将手上的浴袍挂上了架子——
收回手,却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捉住手腕,惊吓中,她睁开眸子,看到一丝不挂的他站在她的面前——
“啊——”尖叫着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完了完了,长针眼了!!!
低沉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我的老婆大人……”悠悠的调侃声传来。
她感觉到自己被他拉进了喷洒着热水的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洒向她的脸庞,惊吓中睁开眸子:“不要——唔——”红唇却被他突然的袭击,长舌趋入她的檀口,大手在她的衣服扣子上游移,不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水流流经她的娇躯……
鼻间和唇瓣都是他的味道,他的热烈激起了她的火焰,渐渐的,僵硬的身躯软化在他的怀里,他放在她腰际的大手,倏地用力,将她固定在身前。
“我亲爱的老婆,你好美……”他边亲吻边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她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揽向了他的颈后……
浴室的玻璃上,透出两个交缠的身影。
叩叩——
“香远,你醒了吗?”
叶母的声音将沈香远由思绪中惊醒。迅速的坐起身,感觉到滚烫的双颊,她不禁双手捂上了脸颊,暗骂自己。听到叶母又叫了一声,她忙回答:“妈妈,我已经醒了,马上出来……”
手脚快速的自□□起身,在衣橱前翻着衣服。
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响,叶母不禁微笑着摇摇头,这孩子……担心她太过着急,对着门里说了一句:“香远,不急,你慢慢整理,我在楼下等你。”
听到沈香远应了一声,叶母才转身扶着扶手往楼下走。左手揣进口袋里,摸了摸金城泽昨晚交给自己的保险柜钥匙。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思绪回到了昨晚——
在他打房间里,她站在床边,定定的看着闭着双眸的他,紧蹙着眉头,脸上很不安稳的模样。这样的他,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从他们相识相恋相知,到最后分手,连带着这二十多年来,从各个渠道看到的消息,他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何曾这么虚弱的躺着?
她很心痛,除了心痛再也没有别的感觉了。原来,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无法忘记这个男人,即使他背叛了自己,她还是将他深深的埋进了心底,怎么也忘不掉了……
她在心里,不停的为他祈祷。希望老天能够给他健康——或许是老天的怜悯,竟然让她看到他眨动的眼睛——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就算是为了他而折寿,她都愿意。
见到她,他的眼中透着喜悦的光芒。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冲上前去,扶在他的床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你,觉得还好吗?”


、惊心动魄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用关心的语气跟他说话。看到他眼中闪动的泪光,她扬起嘴角,对他露出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微笑。
他无声的张着嘴巴,说着什么。她听不到,只能靠近他的嘴边,听他断断续续的轻声说着:“柜子里……黑色信封……钥匙……去拿东西……睿……”
听了许久,才听出他说的话,按照他的指示,她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信封,里面有一张名片和一把钥匙。拿着东西,看到他对她点点头。她知道,自己找对了。看到他的嘴巴又张开,似乎有话要说,她忙靠上前去——
“韵韵……对……对不起……”
热气在她的眼中浮现。这三个字,她等了整整二十七年——
但是现在才听到,似乎已经太晚了。他们,已经没有可能再在一起了。这是她今晚见到他以后,依然坚定的信念。
拿着东西,她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而他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了。
看着他布满了雾气的双眸,早已失了锐利的神色,剩下的,只有悔恨。“韵韵……二十七年前……”
听到他提起,她摇摇头,告诉他:“不用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已经不想再去深究,为何二十多年前,他选择了章云放弃了她还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现在那一切对她来说,已经不像当年了,当年她急欲寻找真相,却被他的婚礼刺得遍体鳞伤。今天,再来说那些已经太晚了。
拿着他的东西,她跟他道别:“今天来,只是想再见见你,别的,都不想再听了……你……好好保重身体,还有儿子要照顾,你的太太也需要你的照顾……”说完,她猛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今天,就做一个了断吧,一彻彻底底的了断。过了今天,他们之间就两不相欠了。
“伯母……伯母……”一个声音在叶母的耳边响起,她回过身,看到何可欣一身嫩黄的连衣裙,站在二楼楼梯口处,手里拎着一根长长的跳绳,怀里抱着几本厚重的医书,叠起来已经到达她的下巴。
叶母疑惑的看着她:“何小姐,你拿着这根跳绳,是要去运动吗?”眼神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穿着连衣裙,怎么运动呀?现在的年轻人,她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何可欣微笑着回答:“伯母,我已经跳完了,现在是要把绳子拿回健身房去,刚才我在房间的阳台上跳过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要去上班了吗?”看她的手臂下还夹着一个手提包,似乎快要滑落的样子。
“对呀,伯母,您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这个包包?我这几本书太重了——”
叶母点头,手伸向她的手臂下,还没摸到包呢,她就已经将手臂松开了,包包就这么滚落到阶梯上——
叶母弯下腰伸手去捡,看到阶梯上靠近自己的黑影,她抬起头,看到原来是何可欣也同时弯下腰,但是手上几本医术瞬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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