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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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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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

还好,年长些那个摔到雪地里,成全了他。可谁知道,竟是个从来不曾见过的女子。本来让他弄到手,要不了多久也就腻了。他都已经安排好了,趁她出京在半路劫人,就劫到家中一处别苑。晾那小小六品官遇上这样的事,也只能自认倒霉,不敢到处宣扬自己老婆被人掳去睡了。大不了给他些好处就是。可没想到这事竟被姐夫得知了。而且还说再敢做什么就要送自己去从军。

魏楹从容七处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护着沈寄回去的人手并没有减少。那十名有功夫底子的家丁里抽调了六人,还有老赵头自然随行。然后还到阿彪曾经呆过的镖局雇了人手。最后,还郑重其事的拜托了十五叔,十五叔听说大侄媳妇在大慈寺的女眷活动区都差点被清远侯的小侯爷调戏,拍着胸脯就答应下来了。一边又道大侄媳妇不同一般,虽然那样的招数在懂武之人使用是下作,但是放到被登徒子调戏的女子身上很是合适。又感概了几句那些衙门太过猖狂。问了魏楹知道此时暂时被七皇子压下,还说了声‘倒是个明事懂礼的皇子,难怪那么多人说他好。’魏楹当时不冷不热的说:“真啊哟明事懂礼,就该大义灭亲算了。那个小侯爷留着也只能祸害女子。”偏他那对方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又成为催生其上进的动力。

腊月十二这天,沈寄便出了门。魏楹要到二十才能离开,然后快马去追赶她的马车。魏楹不方便再请假,一则掌院学士难做,二则翰林院里那帮同僚还不知又要怎生编排他呢。上次纳通房,他为了向沈寄解释分明请了假,下午去了,旁边便有人戏谑:“魏兄,今早起不来吧。还是你高明,知道温柔乡不好离,索性就在城外的庄子里办事。这样名正言顺混到半日假。知道,你老兄情况特殊,可怜,成亲这么就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不错吧?”

这一次就是告到假,不知又有什么话等着。所以他只是十一的晚上一一看过沈寄带的几车东西,然后又对着她叮嘱了半晌。

沈寄早知道他要看那些行李,故此没有让人搬上车。可是对着她唐僧了半宿,好烦哪。一个中心思想就是不要言行无忌,出行一定把帏帽戴好,就是族中男子也不例外。路上不要好奇看新鲜事,一路不要停一直到客栈就对了。客栈有热闹也不要去看。

“我好困了,以后再念吧。我又不是头回出远门了,再说你不是几天后就追上来了么。我又不会一个人回到族里去。”

魏楹气结,“你当我在念经啊。”

“就是,说了好久了,我又不是小娃娃,我又不是你闺女。嘴里说不是人家的错,心头还不知怎么想的呢。”

魏楹气笑了,“谁要当你爹,好了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睡觉!”

40出发

内宅的事云起交给了忠叔,这次是头一次和二夫人对上,她把顾妈妈带上了。屋里的丫鬟则留下了流朱和凝碧。挽翠不在,十三岁的流朱可以把主屋看住了,凝碧留下做她的帮手,那些媳妇婆子没事都不准进二门。陪房里方家一家还有包家一家留下了。崔大孝去了宝月斋,家人还在府里打杂,牛三一家去了沈寄自己的小庄子。这些人随时都可以守望互助。而且,忠叔李嬷嬷等老人现在也是一心一意跟着魏楹。总之,京城这个小宅子是无虞的,关键还是在淮阳老宅。

绣坊的掌柜的,沈寄还是让大总管洪升在府里物色一个。现在就可以去盯着修葺的事了。上次那个杜良就是沈寄请他帮着物色的,如今已经去到粮铺里整顿了,看着还是挺有成效的,至少伙计干活麻利多了,也不再生意萧条了。

沈寄原本拨着算盘想自家四个铺子,两个庄子,三百亩土地,积攒几年就可以在靠近皇城的地方再买一栋宅子,让魏楹不需要那么早起上班了。可是这一千两一千两的花着,让她顿时发觉官场上外水不少,可是风险更多。有时候真的只有破财挡灾,钱自然是多多益善。而且,不能光靠节流,还得开源。

一大早晨,魏府门前就热热闹闹的,这次沈寄带回去的东西多,各房头的人都有礼物。她这也算是新媳妇头回回家,礼物开路。不求有人能多帮衬,只求少使坏。从七夫人当初的作为看来,二房是把钱财把得很紧的。不但明面上打着嫡庶之分的旗号年年分红拿最大头,而且还指使掌柜的做假账,先捞了一部分钱,然后才拿到公中去分。她就跟二夫人对比一下,大方给众人看看。

沈寄觉得像二房这样挖自家人的钱财算什么,有本事赚外人的银子去。这回她算明白了老太爷干嘛给了魏楹二万两银子成家。那是老太爷用私房钱补贴他这十多年被二房占去的钱财呢。那两家铺子明说充公,但是二房每年从那里占去的可能就有一两千两之多。沈寄可是打听过了,之前生意是很好的。只是因为魏楹把掌柜的换了才慢慢清淡下来。可是就这也比二房折算给魏楹的收益多了两三百两。现在收回到手中,沈寄决定明年一定要让它们更加的发光发热。

装车完毕,挽翠一一点过无误,便来请示沈寄,“奶奶,一切都准备好了,就是十五老爷好像还没起身。”

沈寄看看钟漏,都巳初三刻了(九点四十五),对于早起的古人来说,这个时间很晚了啊。魏楹都离家上衙有两个时辰了。这位长辈还真是的!

魏楹安排了刘準和另一个小厮打前站,一路安排打尖住宿,这两人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出发了。吃午饭的地方算是定下了,而且这么等着得等到几时啊。这位十五叔昨晚是第一宿住在这里,所以沈寄还真是不清楚他的作息。

“让洪总管再去叫。”

挽翠小声道:“已经叫过两次了,每次叫半天才应,说就起就起的,然后又不见动静。听说昨天半夜翻墙出去过,快天明才回来。”

这么不靠谱,看来奇男子还是有点奇特的毛病。嗯,还是魏楹靠谱,上早班从来没劳动自己叫过,自律得很。

“叫几个小厮拿着锣鼓去他房间外头敲。”

“这,能行么?”那可是小叔叔,不是小叔子啊。

“行,他没个做长辈的样子,我就不拿他当长辈看了。不然这一路,他说一句,我才能做一句,他说的又不一定靠谱。”昨晚八成是跑到哪里话别去了,才这会儿都起不了身。

这个方法奏效,很快十五叔就出来了,他就几身衣裳一把剑,包袱直接往马身上一搁就成。沈寄得到消息从里头出来,赶紧问道:“十五叔,你吃了么?”

“吃了、吃了,赶紧走吧。对不住啊,大侄媳妇,一时没起得来。”

“没事儿。”沈寄便扶着挽翠的手登车。一阵风吹过将她的帏帽吹起,十五叔看到一眼她的脸,然后赶紧转开了头,心道难怪惹来登徒子。这才几月不见啊,五官没怎么变,怎么感觉人又标致了不少呢。从前还觉得大侄子娶个小姑娘吃亏了,现在看来那小子贼有眼力,知道这小姑娘张开了不一般。嗯,还蛮有艳福的。而且这媳妇儿能干得紧。这个生意,划得来!自己是不是也该娶个媳妇定下来了。长年这么漂泊也不是个事儿啊。

沈寄这一行一共八辆马车,她和挽翠阿玲季白第一辆,顾妈妈和姹紫采蓝第二辆,其余六车都是东西。除了林林总总的那些东西,挽翠甚至把常睡的被子褥子都给她带上了,到了客栈铺上自家的才睡。沈寄心道哪有这么讲究,可是有些时候这些排场也不能不要,也就默认了。反正又不要她背着。

外头自家的家丁连同雇来的人二十多乘马冒着风雪起行。她给十五叔准备了马车,可是后者说他又不是娘们,他才不坐呢。于是在外头和家丁、镖师一起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沈寄往常和魏楹一起出门,魏楹是不会同下人说笑的,那些人也都规规矩矩安安静静的。倒没想到换了个十五叔,路上这么热闹。

一路的气氛感染得沈寄都想拉开车帘和他们说笑几句了。可是也知道,那是万万不行的。抛头露面是这个时代女子的大忌。只能闷在车里唉声叹气。

挽翠倒了半碗保温的羊奶给沈寄,“奶奶,喝口热羊奶,这天怪冷的。”

“嗯。”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其实不少的,都是赶着回家过年的。沈寄笑笑,这会儿应该算春运开始了吧。

十五叔在外头说高兴了,便要酒喝。沈寄让开了一坛,又拿了二十多个碗,让每个人都喝一碗御寒。骑马应该不存在醉驾,而且这些人的酒量都很不错的。当然也有格外受了魏楹嘱托的便只喝了半碗。虽然七皇子把这件事压下去了,他还是有点担心小侯爷不受教。他们那种人无法无天惯了,根本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所以,他不顾沈寄让他多留几个得力的人在身边的意见,执意安排了这么多人,又请了武艺高强的十五叔来坐镇。至于他,沿路住朝廷的驿站要安全得多,而且是快马奔驰,带多了人没必要。四个有武艺的小厮,外加五个镖师,足够了。

十五叔跟魏楹,用他的话说,尿不到一个壶里。一个是不守礼法眠花宿柳的笑面郎君,一个是外人眼中可以作为模范的冷君子。不过,他看沈寄倒是挺顺眼的。尤其那股先踹了再说,怎么都不能让登徒子占了便宜的悍劲儿。而且,平日里又一副温柔如水的样子,真是动静皆宜。不过,大侄子也是好样子,不是软蛋。可他们叔侄性格差异实在太大,说话说不到一处。而且这次回去,老头子肯定会拿魏楹教训自己的。想想都头大,可是他又不能不回去。像大侄子,像七哥,那是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回去的。

一路上其实安排得很好,一到了客栈就有热汤热水送上,稍事洗漱立即有热饭吃。就连受雇来的镖师都觉得这家主顾很是不错。他们其实已经跟着魏楹回过一次淮阳了,这回也算是熟门熟路。虽然大冷天路上不好走,不过吃得不就是这碗饭么。又不像阿彪那小子,家里现在也算是有了产业了,守着一个小饭庄过日子,红红火火的,正张罗着要娶媳妇呢。说起来这个小魏大人和魏夫人倒都是重情义的人,阿彪的事,老赵头的事都出了大力,所以总镖头说和他们保持这样良好的关系很不错。而且一路把人也照顾得很周到,还有个风趣幽默的十五老爷一起说说笑笑,给的报酬又高,于是镖师们还是很乐意走这一趟的。

当然私底下也议论过,魏府自己有小厮,怎么还要顾这么多人。便有人说魏夫人那么漂亮,所以魏大人不放心她单独上路呗。要说沈寄,他们倒都是或远或近见到过的。从前在摊子上,就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这一年多出落得越发好了。也有人念叨啥时咱也能娶这么个漂亮媳妇就好了。旁边人就道,娶得起你也养不起。没见现在那一身穿的戴的么。而且听说把内宅整顿得严严谨谨,在外头开了个宝月斋一个月几百两几百两的往家里赚银子。这样的女人轮也不会轮到他们这样辛苦求生活的。

最后还是领队的三当家喝止,不许他们在背地里这么议论主顾。这才打住了话题,没往更离谱的方向而去。他们和魏家的下人还是泾谓分明,各自住在不同的地方的。晚上每个时辰各出一个人值夜。

这一路其实很平安,小侯爷虽然有心掳人,但七皇子发了话,又交代了老丈人,说了这事的严重性,他哪里还调得动人手。老侯爷气得直骂孽障,问他是不是要把七皇子妃断送了,把全家都断送了才甘心。居然敢跑去调戏官家女眷。要不是看在马上过年,又有太夫人把人护着,就要家法伺候了。当然,他们都不知道沈寄踹了他们家长子嫡孙命根子的事。七皇子把这事瞒下来了,小侯爷也没说,一则太丢脸了,二则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是不想让祖母和父母知道。

沈寄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她只以为是魏楹送扬州瘦马奏效了,还有七皇子也怕惹火烧身。她这会儿只是吃过饭想着魏楹这会儿在干嘛。这么冷的天,她抱着暖炉闲坐,他却还得早起上衙去,真是辛苦。话说这当官,每天早早起来,那可真是要很强的意志力啊。

说起来,从五岁到了魏家,除了魏楹游学在外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分开过啊。昨晚不该嫌他啰嗦的,可她也是想他早点休息嘛。叮嘱了这样又叮嘱那样的,真当她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啊。这一趟的确是会很不容易,可是,二夫人又不是她婆婆,自己表面上不让人捉到把柄也就是了。何况长房和二房不和,这是老魏家的人都知道的,也不能要求她怎样的毕恭毕敬吧。

魏楹的确像沈寄想的那样,还在加班。十二月二十五皇帝封印,所有衙门就都不上衙了。所以这些天都忙得连轴转。晚饭也是和同僚出去吃的。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大家热热闹闹的聚聚。他一向很大方,这一天便也抢着把银子付了。翰林院多穷书生,即便家里有钱,也多半没有分家,能拿到手里的银子不多。不像他,父母不在,母亲的产业都到了手上,祖父又给了两万辆现银,相对来说还是手里比较宽裕的。有时候,有同僚周转不过来,也在他那里先借了银子花着,回头发了俸禄再慢慢还他,他又从来不催帐。这倒也是他人缘好的一个原因。

吃得浑身热乎乎的坐了暖轿回去,屋子里,西厢房却都是冷冷清清的,光有炭盆没有人,被窝也是冷清清的。往常小寄总是早早就上床坐着了,说是给他暖被窝,其实是她怕冷,觉得早点洗漱热热乎乎的上床窝着最舒服。

其实流朱见到他回来,早早的就打发人不但把烧好的炭盆摆进了屋,连铺好的被子里也放上了汤婆子。不过少了个人还是觉得冷清,于是洗漱过后随意看了看书便早早睡下了。

于是沈寄一路走着数着日子,魏楹一个人在家也数着日子。好容易到了魏楹起行的日子,沈寄便盘算魏楹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可以追上她们。她们走得慢,一天也就七八十里。这样得走半个月才能到。魏楹骑马疾驰的话,一天一百三四十里没有问题,如果他再赶一赶一百六七也是可能的。她是不希望他太辛苦,可是时间不等人,今天二十一,怎么都得在除夕前赶到才行。而且,如果魏楹不追上她,那她就得自己去面对魏家的老老小小了。

倒不是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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