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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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的命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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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碎不再看那小鬼,而是看著君齐,“不是要替我做早膳吗?你就是来洗衣房做早膳的?”
  
  君齐知道司空碎不开心了,而能这麽简单就找到这里来,肯定是因为他派人监视这他,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明白司空碎的感觉,所以也没太在意。
  
  “对不起,因为我不小心把人家的衣服撞倒了,所以答应帮他洗。”
  
  “洗衣服?”司空碎斜眼看了看那小鬼,看他吓得瑟瑟发抖,才看向君齐,拿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你这双手可不是用来干这种粗活的,要是这麽细嫩的手因此变得粗糙,那我可就不要你了。”
  
  君齐抽回手,“既然这样的话,看来我得快点把这双手弄得粗糙,那样你就可以不要我了。”
  
  司空碎没有说话,只是周围的气氛都冷下来了。
  
  君齐疑惑地看向司空碎,却见他眼中一片阴霾,才明白他是信了刚才的话,君齐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搂住司空碎,“我是开玩笑的,碎,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司空碎反将君齐搂紧,似乎要将他揉碎一样,声音低低地回荡在君齐耳边,无助地哀求,“别开这种玩笑,君齐,我受不了。”
  
  君齐心里狠狠疼著,无关於爱情,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君齐点了点头,“对不起,碎,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全场的鬼都已经石化,努力压低脑袋,不敢看。
  
  司空碎又警告了这些小鬼一遍,才搂著君齐离开。
  
  但在离开之前,君齐向司空碎要了一个人。
  
  司空碎没有拒绝,在听了君齐的原因之後,更是把寒江月安置在君齐身边,他知道君齐的心伤痕累累,而这时候有认识的人在旁边,应该会好些。
  
  
  最後也没做成早膳,就被司空碎强行带回寝宫了,当司空碎宣了一桌的早膳,还被司空碎强行喂食,君齐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好手好脚的,还被司空碎抱在怀里,像喂小孩子一样喂早膳,君齐有一种挫败感。
  
  但司空碎容不得君齐拒绝,双臂搂著君齐,还能左手端著碗,右手舀一勺粥吹凉了以後才放到君齐嘴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著,“乖,张嘴。”
  
  君齐是张嘴了,但不是喝粥,而是抗议,“别这样,碎,被别人看见像什麽样子?”
  
  “没人会进来,就算有人进来也不敢说什麽,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就把来人灭口不就成了。”司空碎也不依不饶,硬是把勺子贴在君齐唇边,非要他吞下。
  
  君齐没办法,只能乖乖含进嘴里,吞了下去,这样被喂了好几次,君齐实在吃不下了,只能再次抗议,“我吃不下了。”
  
  司空碎像是没听见,继续喂君齐粥。
  
  君齐突然意识到,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在闹脾气吧?本著能让他开心一点的想法,硬是强迫自己又喝了好几口粥。
  
  可是司空碎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君齐只好又开口,“这次是我的错,明明答应要给你做早膳,可是却跟著别人走了。你气也气够了,大不了下次补起,别再喂我了,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司空碎停止了动作,但也只是把勺子放进碗里,一只手伸进君齐的衣服中,摸了摸他的肚子,才说:“骗人,肚子都没鼓起来,怎麽会吃不下?”
  
  君齐欲哭无泪,不是肚子不鼓起来就是没吃饱啊。
  

☆、第十章(三)

  司空碎硬要说君齐没吃饱,又舀了一大勺粥放在君齐嘴边,“吃。”
  
  君齐瘪了瘪嘴,可怜兮兮地看著司空碎,最终也没能让他心软,只得听话地继续吃。
  
  直到肚子微微有些鼓起了,司空碎才放过君齐,他把粥放在一边,看君齐饱到想吐的样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心疼,“肚子鼓鼓的,像怀孕了一样。”
  
  还不是你把我喂成这样的!君齐欲哭无泪,想从司空碎怀里起来,出去外面走走,消化消化。
  
  但司空碎却双手紧紧搂住他,说了一句不算威胁的威胁,“走什麽?还想再吃?”
  
  君齐心里对食物都有阴影了,听他这麽说,怕他又逼他吃东西,哪里还敢不听话,只是嘴里还是小小地抗议著,“肚子太撑了,想出去运动运动。”
  
  “运动?运动可不一定要出去不可。”司空碎将君齐的脸转过来,轻轻碰了下他的唇,离开,说了一句,“为我生个孩子吧,君齐。”然後又覆上去。
  
  君齐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抗拒,在懂得了他对连天曳的心之後就无法忍受跟除连天曳以外的人做那样的事。下意识地挣脱,”你别开玩笑,我是男人,怎麽生孩子?”
  
  “谁说男人就不能生孩子了?”司空碎敏感地感觉到君齐的抗拒,故而将他一把抱起,放在床上,“我是鬼王,这世上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只要我愿意,就有办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君齐瞬间脸色大变,“我不要!”
  
  司空碎危险地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君齐的话,“不要?”
  
  君齐能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降了下来,而司空碎脸上的表情令他恐惧,那是一种濒临爆发的愤怒,君齐不敢看他,微微垂下眼皮,声音有些担忧,又十分固执,“我是个男人,我有自己的尊严,我不想像女人一样顶著个大肚子,然後在一大群人面前产下孩子,那样就像是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我绝对不要这样。”
  
  听到这样的解释,司空碎的脸色也缓了下来,俯下身轻轻咬了咬君齐的耳垂,叹了口气,“我说笑的呢,我哪有什麽办法让你生孩子,如果有的话,早在几百年前就让你生了。”
  
  君齐放下心来,但司空碎的动作又让他身体忍不住紧绷。
  
  司空碎感觉到君齐的紧张,再次抬起头认真地看著他,“你不愿意?”
  
  君齐一愣,几乎没有考虑,就立即放松了身体,嘴角微微上扬,“我没有不愿意。”
  
  司空碎也笑了,只是没有再继续,反而从床上下来,走之前还回头对他说:“你真是狡猾,如果你说不愿意,我就会不顾你的感受硬上了,可你偏偏这样……”司空碎没有再说下去,转身离开,自始至终,都挂著笑容,至於那笑容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但那个笑却像一把刀,狠狠割在君齐心上,他明白司空碎有多怜惜他,也因此心里的愧疚也越积越多,再这样任由下去,恐怕会决堤。
  
  所以他拉住了司空碎,他不想这麽愧疚,他想要补偿司空碎对他的爱,他也想司空碎快乐。
  
  君齐起身,由後面搂住司空碎,脑袋枕在司空碎肩上,气息喷在司空碎耳朵,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将那一身华贵的服饰变得凌乱,牙齿轻轻咬了咬司空碎的耳垂,“我说愿意是真的,不是为了逼你远离。”
  
  没想到司空碎却挣开了君齐,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你说的当然是真的,但你只是同情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我,虽然知道我已经不能这麽不识相地奢望你的爱,但我也不想你是因为愧疚或者是同情才让我接近。”
  
  “那你要我怎麽样?”君齐已经无法撑下去,明明他已经不顾自己的心情委曲求全地主动迎上去,他还不满意,到底要他怎麽办?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司空碎猛地回过身,眼神中沈淀著浓浓的痛楚。
  
  “可你要的我永远都给不了!”君齐也冲著他喊,把这些天一直藏在心中的话全部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不管我怎麽骗自己,不管我想怎样对你好,那些好也只能是行为上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是我很在乎很在乎的人,所以我不想你伤心,所以我才会在背叛你後那样愧疚。但不管我多麽在乎你,那些也全部都不是爱,我的爱和恨全部都给了一个人,明知道他不在意,明知道我的这些柔情都会被他踩在脚底下,可是我就是收不回来!我就是没有办法爱你!我对你的永远都只可能是愧疚,你如果不想要,不屑要,就放过我,不要让我对著你,一次一次看到你那麽难过的样子,一次一次引发我的愧疚。我很累,我连自己的事都没有办法解决,我连自己的心都没有办法治疗,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讨好你!”
  
  虽然早就知道君齐心里真正的感受,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狠狠刺伤了他的心,司空碎盛怒之下,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作出反应,狠狠地打了君齐一耳光。
  
  君齐鬼力不高,被司空碎这麽奋力一挥之後,整个人就像一个木偶一样飞出去,撞到床角。
  
  看著君齐疼得紧闭双眼,司空碎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哪里还有刚才的愤怒,忙过去扶起君齐,话语里既是心疼,又是愧疚,“对不起。”
  
  君齐被这麽一撞,所有的脾气也全部撞掉了,闷闷地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也知道自己刚才说得太过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一直以来,都是我欠你。末了还说那麽过分的话,真的对不起。”
  
  司空碎没有说什麽,只是将君齐抱紧,抱紧他小小的幸福。
  
  

☆、第十章(四)

  寒江月被批准那君齐身边伺候,再也不用在这洗衣房做粗活,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因此在收拾细软时也是轻轻哼著小曲儿。
  
  连天曳看他这副样子,也随口问了一句,“这麽高兴?是捡到金子了?”
  
  “金子有什麽用?在鬼间可不用金子,都是用冥币的。”寒江月头也没回地收拾细软,语气倒是十分兴奋,“是前些日子鬼王大人过来,恩准我到君齐身边伺候。”
  
  连天曳原本只是无聊问问,在听到君齐的名字时,立刻紧张起来,忙走到寒江月身边,抓住他的肩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你说司空碎让你去君齐身边伺候?”
  
  “在鬼间你怎麽能直呼鬼王的名讳呢?”寒江月紧张地看看周围,看没人才继续说:“下次可千万注意了,不要在别人面前直呼……”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连天曳毫不留情地打断寒江月的滔滔不绝,“你说司空碎让你去伺候君齐,是真的吗?”
  
  寒江月其实还想劝劝他不要这麽没大没小,但看他这一副可怕的样子,也就不再纠结这个,如愿地说出了连天曳在意的事情,“没错,鬼王大人已经允许我伺候君齐,我现在正在收拾细软。”
  
  “好兄弟。”连天曳像跟他认识了几百年一样,搂住他的肩,“这个机会你就让给我吧,我一定感激不尽。”
  
  “那可不行。”寒江月连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我几百年都没见到君齐了,这次进宫也是为了能见到他,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才不会让给你。不过没事,以後发达的时候总有的,只有你好好做事,一定可以很快晋升的。”寒江月以为连天曳只是为了要飞黄腾达。
  
  寒江月的话让连天曳惊讶,“你跟君齐早就认识?”
  
  “对啊。我没跟你说过吗?”寒江月沈思了一会儿,才说:“我看是你忘了,我那天晚上明明告诉你我是为了一个朋友才进鬼宫的。”
  
  可你没说那个朋友就是君齐,不然我怎麽会这麽敷衍。连天曳那是一个後悔啊,为什麽当初没有问清楚,但也有些庆幸,要不是自己随口这麽一说,可能到这小子离开了,还是不知道这小子跟君齐的渊源吧,不过看他这样子,似乎是绝不肯将这次机会拱手相让。
  
  “那你帮我一个忙行吗?”
  
  寒江月看了他一眼,“什麽忙?”
  
  连天曳只匆匆说了一句,“你等等。”就离开了。
  
  寒江月也不急著走,就慢慢收拾细软,等收拾得差不多了,连天曳才回来,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寒江月,“麻烦你把这封信交给君齐。”
  
  寒江月看著信上的“君齐亲启”四个漂亮的大字,心里微微有些诧异,想不到这个斩妖人竟然能写出这麽漂亮的字,“这……”
  
  连天曳明白寒江月的顾忌,忙说:“我跟君齐是是旧交,因为前些日子有些误会,所以他一直不肯理睬我,我才会跟到鬼间来,我只是想跟他把误会解除。”
  
  寒江月接过信,又看了看连天曳一眼,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原来你是为了君齐才来鬼间的,那说明知道你来鬼间之前就认识君齐喽?那你知道君齐在人间到底受了什麽伤吗?我听说君齐是因为在凡间受了伤才被鬼王大人带回鬼宫的,但我上次看到他,发现他好好的,一点儿伤都没受的样子。”
  
  连天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过了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不是所有的伤都能肉眼看到的,有些伤是在这里的,虽然看不到,却比那些能看到的伤要疼得多。”说著指了指寒江月心脏的部位,然後转身就走,“麻烦你了。”
  
  寒江月怔怔地看著连天曳的背影,又看了看信,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就是说不出哪里怪。
  
  但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他身上,收拾好细软之後,就往君齐的寝宫赶。
  只是到了君齐寝宫,就看到司空碎从里面出来,脸色并不很好,寒江月恭敬的站在一边,低头喊了一声,“参见鬼王大人。”
  
  司空碎看了他一眼,理也不理就往前走,只是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回过身,叫住正要入内的寒江月,“你身上带著什麽?”
  
  寒江月一惊,停下步子,转过身却不知道司空碎指的是什麽,只能说:“小的只是带了些细软过来……”
  
  司空碎沈著脸,步步逼近,“可能不只这个吧。”
  
  寒江月忽地想起他怀里还揣著连天曳要他交给君齐的信,该不是司空碎看出什麽了吧?寒江月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心虚的表情,也因此让司空碎更加怀疑。
  
  司空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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