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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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殇-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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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不一样的意蕴,不一样的氛围,春季,他是新生的,活泼,嫩嫩的芽,十分可爱,而且每天都在变,就像才出生的小孩儿到初长成。夏季,沉稳,叶子相互偎依,就像情窦初开时的少年。秋季,是最美的,是金黄色,妖娆,正是风华绝代的时候。冬季,我最不喜欢梧桐的冬季,萧瑟凄凉,就像失去了爱人的老人。。孤独。。只盼着早日轮回。”他又说“可我师傅说他最讨厌梧桐,说梧桐的一年,就像一对不得而终的恋人的恋爱过程,现实感情慢慢发芽,壮大,然后在一起,最后,就像那冬天光秃的枝干,什么也没有。你说我们会不会像师傅说的那样?”他问的一脸天真期待,对人的情感的认知还只限于书本杂记,我竟不忍拒绝,鬼使神差的回答了不会。他喜欢弹琴,我便送了他一把墨玉标头的七弦琴。。他高兴了很久,每天恨不得将他抱着睡觉。。。还取了个名字叫随陌。。。他的曲子总是欢快,空灵的。。。美妙的让人就算心里再不适,也会舒爽起来。
  后来因他的缘故我也时常出宫,时常呆个一两月,每年特定的时候也不再只为了寻找熏儿。他总是乖乖的在行馆里等我来,然后又乖乖的送我走,从没说怨言,他说“陌肯定是做大事的人,肯定很忙的。”说的比我自己还理直气壮。有一天,正是秋季,梧桐的叶子就如他说的那般金黄,妖娆。我抱着他睡在榻上,他总喜欢这个季节睡在梧桐树下。我把玩着他的发,我对他说“以后别都把头发弄上去,就用我与你一起去买的玉簪固定些就好。”他一脸灿烂的笑着说好,我喜欢他的发,柔顺,一次看他刚沐浴出来,看见他头发披散在身后,便有了这个想法,后来他又说“陌,以后我们一起闯荡江湖,游遍这片土地的山山水水,然后等我们老了再在这梧桐树下交颈而眠好不好?”他的眼睛扑扇扑扇的,充满了希翼,我竟又如上次那样鬼使神差的回答了‘好’。我们在那过着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过了两年,我心里害怕了,这种情况不受自己控制了,他是自己找回来充当睹物思人的不是么?自己是从来都容不得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存才的,哪怕是感情。所以后来开始不再常去。。。
  又过了一年,我对他说了,说我是皇帝,他却说:“你是什么都没关系的,澈儿从没想过你是什么,只知道你是澈儿的陌,除了师父以外对澈儿最重要的人。”听了他的话,当时自己竟就忍不住对他说“澈儿随我回宫可好?”他却一口答应了,他说“就是住进那个大院子里?也没什么不好,但是里面有梧桐树吗?我想要有梧桐树的地方。”我想了想,只有一个叫什么忆璃斋的地方有,可那说是很久没有人住了,而且斋这个字也不好,想着不能让他住那,后来我竟让他住进了忆熏宫,在那种了梧桐树,那是我给熏儿修的寝宫,我不知道我怎么要给他住,心想即是替代品,住在这也行。。他在那住了有一年多,这一年多里,他变了一些,知道怎么说话不会太直接,知道宫里的说话方式,知道了我有很多女人,知道了我似乎不是真的喜欢他,他的笑容渐渐少了,也不和我调皮撒娇。后来,我在江州找到了熏儿,而后只一次情动,她便有了生孕,我心里是高兴得,便将她带进了宫,我让他去了水榭轩,那里没有梧桐,可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收了东西当时就过去了,擦肩而过只望了我一眼,眼里第一次向我表现出了委屈。后来不知道谁与他说过什么,与我更是小心翼翼,外加有些淡漠。眸子里也不再是一派的天真纯净,而是多出了一股淡漠。
  再后来在水榭轩呆了一月多后,便看见他在御花园撞了熏儿,我当时生气,气他真的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纯真不谙世事的人了,当真让自己心寒,我气急了便下令说“你怎可如此善妒,从此你就搬去忆璃斋,永世不得出,回去罚抄百遍《女戒》。”随后还说“那有梧桐树还有很大一颗。喜欢便就在那呆着吧。”他又一次从我身边过去,没看我一眼,可是他却说“我相信师父说的是对的了。可我还是喜欢梧桐树,因为它。。。更像我了。。。。。”
  ………………
  “不。。。”轩辕陌突地睁开眼睛,为什么连所有的都回忆了一遍,最后一句话,仿若敲进了心里,迟迟未散。
  “不是的澈儿。。。你师父说得不对。。。落叶归根,可知它们到了地下亦是一处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温柔的碰碰他的脸,被自己抱着,有了些温度,亲亲他的唇,闭上眼,澈儿,也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爱上你了,爱得不可失去……澈儿,我们在梦里相见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都是回忆,从轩辕陌的视角,所以粥粥用的第一人称。


☆、讨打

  ………………………………………………………
  ……………………………………………………………………………………………………………………………………………………………重复着这样的日子,这皇帝已有十日未上早朝,重要的奏折都拿去了忆璃斋批改,其余的都快堆积成山,只因皇上没时间。大臣们纷纷前来劝谏,却都是无果,只得捶手顿足而去,而老百姓之间也传开了,说他们皇帝要从此为了男宠不早朝了。“这。。。皇上,您都多日未早朝了,百姓间都说您为了一个男宠不早朝,您再怎么至少也得为澈主子想想啊。。。”看着又守在床边,邋遢了不少的人,王乐海再次硬着脑袋说着。这次好像有些用了,就说搬出澈主子肯定有用,这不,人有反应了。“什么男宠?谁这么说的?”开口却是这么一句话,看来只听到男宠两个字啊。“啊?这。。。这。。您一直就没给过澈主子什么身份。。。。这雌伏与男人身下的男人。。。除了小倌就是男宠啊。。。。”这个问得王乐海有些为难了,您没给人身份,外面那些人还能怎么叫?“放肆。。。。没有身份?谁说没有?。。。传旨下去,即日起袁忆澈便是朕的皇后天下人都得称他为后主。。。”一声令下,很快整个国家都动荡了。四处都可听闻到,皇上要册封一个男人为一国之母,这成何体统?大臣们在忆璃斋门外跪了一地,请皇上三思。。。封后之事不可如此草率。轩辕陌却毫无所动,仍旧通告天下,人在昏迷不能举行仪式,却也大赦天下,给了金册,入了皇家宗祠。这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皇帝雷厉风行,事已定局。百姓们想:封了个男后也没碍着他们吃碍着他们喝,慢慢的百姓们也就接受了。那些大臣这时想着,反正这人活不了多久了,便由着皇上吧。而熏妃则是气的蹬脚,将宫里的东西摔得粉碎,她气啊,突然把她宫里的人抓了去,还禁了她的足,现在倒好,还封了那个贱人为皇后,这个位置明明就是她的。气,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喝忆澈的骨血。外面发生的其他事她一点都不知道,这是王乐海吩咐下去的,免得知道后这女人会来个先下手为强。这大赦天下,自然轩辕夜也就能出来了。一得自由便策马奔去了皇宫。
  “让开。。。让本王进去。。。本王你们竟然也敢拦着?”轩辕夜一路策马来到忆璃斋,这各中情况他都知道了,心里那个气啊,管他是不是皇帝,这次也不会放过他。走到门口却被拦住了。那些侍卫听了,各自望望对方,这皇上也没说不准王爷进去,只是他们看着王爷气势汹汹,便拦了上去。听了人的话只好各自给个眼色,让开了。轩辕夜哼了一声,便拂袖进去。轩辕陌正在榻上批改边关送来的急奏,突然感觉一阵劲气袭来,刚才外面的声音那么大自然知道是谁,也没怒,放了奏折接上迎面而来的招式。随即两人就扭打起来。
  “轩辕陌。。。忆澈那样真心对你,你却害他成这样,他是欠了你什么吗?啊?”一边招招狠劲,一边连名带姓的向轩辕陌吼着。不甘啊。忆澈何苦要对这人至此?轩辕陌没有说话,听到这些,招式有了些慌乱,便生生挨了轩辕夜两拳。挨挨打也好,轩辕陌被虐的想着。总算有人正面的来责怪自己,竟变态的想。。。真好。
  两人打着打着,就打到外面去了,侍卫看着缠打的两人,也不算缠打,完全是皇上在挨打。。。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皇上。。。。熏妃手下的那些人已经完事了。所有人都多少供出些东西。”正在轩辕夜又要一拳打到轩辕陌的时候,秦岚回来了,跪在地上叫道,两人听到提起熏妃都停了下来,望着秦岚。
  “皇上,王爷,你们这是?。。。”秦岚看着还拉在一起的两人,其中一个鼻青脸肿,嘴角还渗着血丝,嘴角抽了抽,疑惑的问到。而这时两人才发现不对。立马像瘟疫一样放开对方,轩辕夜尴尬的摸摸鼻子,刚才那一通下来,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他已经看明白了,这人像在领罚一般任自己打,又看他眼圈重得都不用自己打就已经是青的了,便知道这两人是有多悲催的在互相折磨,一个被折磨完,另一个又开始了。
  “说。。。问的怎么样?”一脸青紫,肿的像一个包子似的还装的满是煞气的问着,看着竟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作者有话要说:  


☆、可笑可笑

  “供词全在这儿了。”秦岚继续嘴角抽搐着递上手里的一踏纸。轩辕陌接了过来,一篇篇看着,如果不是这些伤,其余人会知道,这皇帝的脸黑成什么样了。后来甚至双目赤红,只见眼前写的是,‘熏妃假传皇上口谕,让奴才守着忆璃斋主子在院中罚跪两日,一刻都不能少。’画押的是小德子。看得轩辕陌恨不得撕了熏妃,原来澈儿的病竟是这样来的,所有的病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在都快生产的时候还不忘害人性命,真是蛇蝎毒妇啊。自己一心想着是叫他回的自己院中,也没让人守着,明眼人也知道自己的用意,澈儿自然不会这么傻,真去跪了。自己后来也没过问,可谁知。。。。轩辕陌这会儿只气的咬牙。
  轩辕夜自然也看见了,也是气的不行了,恨不得现在就提刀去刮了那毒妇,原来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想着有些误会轩辕陌了,可心里也没有歉意,若不是因为自己这个“英明神武”的皇兄,那个劳什子熏妃会做出这样的事?
  跟着一条一条都知道了,忆澈被弄到这里是陷害的,上次被他拍了一掌也是被陷害的,轩辕陌气的吐血,自己怎么就那么蠢,明明两次都那么巧,却没发现那些刻意的人为,真是蠢得可以啊。
  看到最后,轩辕陌差点背过气去,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杀气,和着那张青紫的脸竟有些骇人。那张纸是一个叫梅西的供词,说当时熏妃生产时胎儿应经足月,只因不是皇上的骨肉,才买通张太医瞒了月份,后又趁机挑了时候陷害忆澈主子,制造是忆澈主子害得熏妃早产的假象。
  “哈哈哈哈。。。”纸张掉到了地上,轩辕陌却仰天长笑,真是好笑啊,不是皇上的骨肉,自己竟在替别人养孩子,自己竟被戴了这么大个绿帽,那个虚假的女人一直都在骗自己,自己竟还愚蠢的一个坑一个坑的往里跳,把自己最心爱的人弄的如今这般残破不堪。澈儿,你真傻,你怎么就从不为自己辩解,呵呵,是啊,当时的我你可能觉得说了也没用吧,澈儿,我是不是很失败?
  “莫水熏,萋菲成锦,深文巧劾,行事作风有悖妇德,以腹中胎儿冒充皇嗣之大不敬,种种罪行,罄竹难书,着降为官女子,打入冷宫,每日掌嘴一十,直至命绝。其子罢去姓氏,交由刑部。。。。”一点一点的说着,一步一步向里走去。
  熏妃收到圣旨后,傻眼了,随后开始挣扎,闹着要见皇上,可皇上压根儿就不愿再见她。。。自个儿哭去吧。
  “澈儿。。。对不起。。。我一直都错怪了你,你起来骂我吧,起来打我吧。。。我。。。”来到人儿床边,一脸的懊悔。“澈儿。。。我是不是很蠢?我竟然把你害成这样。。。”
  “皇兄,你还是给你的脸上上药吧。”轩辕夜看着这如此深情的一幕,有些坏心眼儿的提醒。
  “是。。是啊,皇上您这一脸的伤,万一澈主子醒了看见。。。”
  “嗯。。。”轩辕陌听了,想,也对,万一澈儿醒会被吓到吧?便起身去上药。
  “忆澈,你已经醒了对吗?”轩辕夜突然到床前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在刚才轩辕陌说话的时候,他就发现忆澈的眼睑在动,轩辕陌每说一句便会抖动一下。
  “你不愿睁开眼,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是么?他现在不在,你为什么也不愿睁开?”看着人儿还是没睁眼,轩辕夜有些沮丧地说着。“哎。。。罢了,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忆澈慢慢的睁开了眼,他醒了有些日子了,只是在有人在的时候都不愿睁眼,轩辕陌日日守着他,总说些一如刚才那样的话,他听在耳里,却有些茫然,这算什么呢?算是用命换来的怜悯么?兀自嘲笑,便更是不愿见他。
  听见脚步声,又立刻闭上了眼。
  轩辕陌进来,却看见人儿眼角有一滴水,疑惑着这是什么水,又一边温柔的为其擦拭掉。看着人儿这几天被他养的有了些色泽的唇,忍不住吻了上去,只轻轻含着,用舌尖描绘着唇形,气息里温柔,眷恋尽数传递给了忆澈,使忆澈死死的用手在被中绞着。后来感觉脸上的手越来越热,气息越来越重,忆澈只能在心里吼着,色狼。。。对着不省人事的人都能这样。。。大色狼。。。
  轩辕陌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没办法,禁/欲好久了;有些慌乱的起身,逃一般的出去了。自然就没发现人儿脸上可疑的红晕。
  再后来,轩辕陌一句:皇弟你既然出来了,就帮我管理朝政吧。轩辕夜便又没了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挽回

  这日,说是边关告急,轩辕陌便不得不去商量政事,忆澈便瞪着眼在发呆。
  轩辕澈回来便看到了这幕。看着人儿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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