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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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小"媳妇"-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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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捏住少年下巴的手,紫魅合上眼,挥了挥手,悠然道,“去吧,此事办好了,本座自有奖赏,右护法想要什么本座都允了。”
  
  宋熠彤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几分,他自是知道安陵清对于南宫晔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他的命!如果让南宫晔知道了此事,不仅朋友做不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但是教主之命,他却无法违背……
  
  而且,教主下此命令究竟意味为何?是单纯的为保护安陵清这个人,还是为了将来牵制南宫晔、以此对付那些所谓中原“名门正派”?
  
  各种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宋熠彤终是忍不住询问道,“属下能知道为何要保护监视安陵清么?”
  
  猛地睁开眼,紫魅眼里闪过凌厉而锐利的幽光,他沉下声音,冷冷道,“宋熠彤,你今儿算是跟本座杠上了是吧?”
  
  “属下不敢!”宋熠彤一听立刻单膝跪地,言表忠心。
  
  “谅你也不敢,总之什么都不用问,你只要知道,如果安陵清出了什么事,你就不用回来了,直接自刎谢罪。”
  
  “属下领命。”宋熠彤知道此话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下去,只能领命。
  
  停顿片刻,紫魅的声音却突然再次变得慵懒起来,他一手抽掉紫灵的发钗,伸手轻抚着那头乌黑青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清儿那孩子,我还真不是一点的喜欢呢……他明明刚离去不久,我却总是频繁地想他,想他的笑还有生气的模样,想得我都有些迷惑了呢……既然喜欢,还是放在身边好些……”
  
  越听越心惊,宋熠彤心中的惊诧即将掩饰不住地要外溢而出,他急忙低下头,郑重道,“属下定不辱命。”
  
  “恩……去吧,时机到了,自会有用得着宋护法的地方。”
  
  挥挥手,紫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将手中的瓷瓶扔给宋熠彤,吩咐道,“把这瓶也给了清儿那孩子吧,顺便让人查查滟莲现在何处,追溯追溯他的背景由来,说不准当初救了个有趣的人呢……”
  
  压下心中的莫名沉重,宋熠彤收好瓷瓶,走出门外,这才从怀里拿出治内伤的药服下,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他轻叹出声,“安陵清,卿本无罪,奈何惹尘缘,造孽啊……”
  
  赶回客栈时,正好看到南宫晔抱着安陵清走出来,他们身后跟着满脸不悦的一对双生姐妹,只见她们同时瞪着南宫晔的背,但碍于安陵清在熟睡着,她们终是哼了一声,然后率先跳上了马车。
  
  而另一个身着藏青色一身贵气的男子则是神情淡淡的,轻轻瞟了眼南宫晔与安陵清,自己牵了一匹纯白色的马跨了上去,扬鞭绝尘而去,风姿优雅,形容潇洒。
  
  宋熠彤见南宫晔轻挑起了眉,眉宇间似是有几分得意,这才走上前,拍了拍南宫晔的肩,从怀里掏出那瓶小瓷瓶,轻佻说着,“嘿嘿……我用这剩下的这瓶换一个跟着你们一起北上的位置,成不?”
  
  没等南宫晔回答,宋熠彤一把将瓷瓶塞到他的怀里,眯起桃花眼,冲着沐南笑得不怀好意,“我就跟你那小厮一起赶马去了,啧啧……很久没发觉这么有意思的事儿了!”
  
  怀里的人轻微动了动,南宫晔连忙抬手轻抚了抚安陵清的背,将脑袋凑到他耳边,柔声哄着,“安陵乖,再睡会儿,晔哥哥陪着你。”
  
  动静渐渐小了,南宫晔这才抱着安陵清走向马车,他并未转头,只是淡淡道,“记住我昨晚的话,沐南再怎么呆,他也是我南宫府的人,他姓的是南宫。”
  
  宋熠彤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心里不禁想到,若是南宫晔知道了他此刻身上背负的任务,怕是……所以呢,既然怎么都逃不过,当然得好好玩一场,这才对得起他“留香公子”的名头呀!
  
  这样想着,宋熠彤一下跳上马车,紧挨着沐南,从腰间取下自己的长鞭,不管沐南一脸见到鬼的表情,扬鞭催赶马车。
  
  一路上,宋熠彤逗弄着沐南,不断有笑声与怒吼声传来,马车内却是另一派景象,浅碧晓紫两人互相凝望,做哀怨状,而南宫晔则是双耳不闻窗外事、双眼不见窗外人,只是静静抱着安陵清,偶尔轻声诱哄,偶尔拨弄拨弄他的额发,观察那朵开放的彼岸花。
  
  不知过了多久,宋熠彤轻佻的、沐南不耐烦的声音戛然而止,马车也突然定住不动,一个厚重而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那声音却又好似从遥远处传来,他说道,“施主,打搅了,只是车内的人能否让老衲一见?”
  
  同时,安陵清伸手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摸了摸额头上的胎记,抬头看着南宫晔软软道,“少爷,这个胎记隐隐泛疼,难受……”
  
  老僧笑指风涛险,坐看江山不出门;
  
  江山不越凡尘界,风涛止在佛岸边。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欲知后情,多多留言,且听下回分解~
紫美人果然是个妖孽哈~~那举手投足之间,啧啧。。。




24

24、第23回 旧时王谢堂前燕(倒V) 。。。 
 
 
  听到安陵清说额头焦灼地疼,南宫晔心疼地伸手拨开他的刘海,惊诧地看到那朵曼珠沙华此时竟红艳似火,那嫣红的色泽似是凄厉得要滴出血一般。
  
  心中大骇,南宫晔正准备伸手摸摸,却听到马车外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老衲并无恶意,只是想看看火云彼岸的后裔罢了,还请南宫公子圆了老衲这一梦。”
  
  听到那人说什么“火云彼岸”的名号,想到必定于安陵清特别的胎记有关,于是他掀开马车帘子,横抱着安陵清施展轻功,脚尖轻点在马车上,然后落在地上。
  
  站定,将安陵清放到地上,南宫晔这才看向来人,只见他一身素色袈裟,袈裟上有多处补丁,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与一般的苦行僧看起来并无二致,然而,当南宫晔看向他的眼睛时,一时竟惊叹不已。
  
  那是一双沉淀了几多沧桑苦难的眼睛,像天空一般广袤而深邃,似是能包容天下一切罪恶与污秽,看似悲悯天下,却更有一种异样的冷漠显露出来,那是立于红尘喧嚣之上的冷眼旁观。
  
  只见老和尚一步步往安陵清走来,他微微向南宫晔弯了弯身子,声音缓悠悠的给人一种睿智的感觉,“南宫公子。”
  
  连忙抬手便要扶起老和尚,南宫晔急忙道,“大师万不可这般折杀南宫晔,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大师多多包涵,小子太过狂傲,怠慢了大师。”
  
  老和尚眼里瞬间染上一丝笑意,微微点了点头,“南宫公子不愧是年轻人一辈中的佼佼者,果然是难得才俊,老衲看公子的面相,必是一生荣华披身,美眷常伴,更难得的便是公子有一颗懂得珍惜的心,如此看来,却也只有公子才配得上‘火云彼岸’。”
  
  听了老和尚的话,南宫晔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看了眼安陵清,微微在心底叹息一声,他能感觉到此事必定不简单,不知会给安陵清带来什么。
  
  安陵清睁着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听到这个面目慈祥的老和尚夸赞南宫晔,他嘴角一下就拉开了,伸手拉住南宫晔的手臂,露出的两个漂亮的小梨涡煞是可爱,他的声音甜甜的透着骄傲,“少爷,老爷爷在夸你呢!安陵好高兴,少爷真厉害!”
  
  侧过头看到安陵清正仰起小脑袋,弯着眉眼看他,南宫晔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他伸出手摸了摸安陵清的头,柔声问,“额头还难受吗?让大师给你看看。”
  
  “小施主能否将额发撩起让老衲一瞧?”老和尚双手合十恭敬地也对着安陵清欠了欠身。
  
  “老爷爷不要这样,本应安陵向爷爷您行礼才是。”说着,安陵清乖乖地鞠了一躬,然后抬起头以手将刘海撩起,走近一步,让老和尚能看到他额上的胎记。
  
  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瞬间涌上满满的激动神情,老和尚颤抖着伸出手抚上那朵此时已经更加妖艳似血的曼珠沙华,甚至有热泪从眼中滚滚而落,他收回手,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喃喃念道,“南无阿弥陀佛,老衲此生无憾矣。”
  
  “大师,究竟如何?安陵的这个胎记到底是什么?会影响到他吗?”南宫晔一手揽着安陵清的腰,着急地问道。
  
  睁开眼睛,老和尚的眼里盈满了释然的笑意,对南宫晔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南宫公子让老衲与小公子单独借一步说话。”
  
  微皱起了眉,南宫晔似是有些不愿,老和尚一瞧竟笑了起来,言语间透着调侃,“老衲乃超越三界众生之外之人,更何况老衲与小公子缘分颇深,南宫公子不用担心老衲加害小公子,只是此事却不能与外人道,还请南宫公子通融通融。”
  
  拉着南宫晔的手,安陵清抬起头含着浅笑,声音轻轻润润的,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少爷,安陵没事的,老爷爷一看就不是坏人,安陵很快就回来。”
  
  听了此话,南宫晔伸手抱住安陵清,摸了摸他的长发,温柔道,“好,那我在这儿等安陵。”说完,南宫晔将安陵清的手递给老和尚,郑重道,“还请大师原谅小子的无理,只是安陵却是小子心头无法割舍之血肉,所以才如此小心。”
  
  不在意的笑笑,老和尚悠然地笑着,“南宫公子有此心老衲欣慰之至。”话音落,老和尚一手拉着安陵清竟转眼没了踪影。
  
  惊叹地瞪大了眼,南宫晔情不自禁叹道,“莫不是真遇到仙人了?”
  
  安陵清再睁开眼的时候,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处山清水秀之地,苍山含翠、水流潺潺,恰如那书中记载的世外桃源一般,禁不住惊呼出声,“好有灵气的地方!”
  
  转过头,看见老和尚正满眼含着慈祥与欣慰地看着他,安陵清弯起嘴角笑起来,“老爷爷,您住在这儿吗?”
  
  “呵呵……”老和尚轻笑着,笑声浑厚,他拉起安陵清的手,带着他往一间木屋走去,沧桑的声音里却透着洒脱,“小公子姓安陵,单名一个清字是吧?”
  
  “恩,是的,老爷夫人说捡到我的时候,包裹着我的锦被上绣着这三个字,便猜测这就是我的名字。”跟着老和尚慢悠悠走着,安陵清乖巧地回答。
  
  走进屋,老和尚让安陵清坐在竹椅上,自己也坐在一边,然后拨开安陵清的额发,细细看了看,然后放开手,轻叹一声,“安陵与南宫公子已有过肌肤之亲了吧?”
  
  “肌肤之亲?”安陵清微歪着脑袋,疑惑地反问道。
  
  稍稍一愣,老和尚霎时大笑起来,他伸手摸摸安陵清的头,解释道,“这肌肤之亲便是那夫妻交欢、周公之礼,让安陵与南宫公子合二为一之法,俗称‘云雨巫山’抑或‘鱼水之欢’。”
  
  慢慢的慢慢的,安陵清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眨巴着大眼睛,害羞地敛下长睫毛,侧过脸,然后小小声小小声道,“就是那个虽然有些疼,但感觉却像飞到云端一般的事儿吗?”
  
  “呵呵……”老和尚笑笑,“看来是有了,难怪火云彼岸这么早便显现而出了,安陵今年也十五了吧?”
  
  “恩……”听到老和尚的笑声,安陵清更不敢抬头了,只是乖巧地点点头,轻声恩道。
  
  “如此甚好,不过老衲接下来的话,还请安陵切切牢记心头,毕竟此事兹事体大。”听到老和尚变得严肃的声音,安陵清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老和尚点点头,眼睛里清澈如水,干净得不染纤尘。
  
  “这世上本存在一族半仙之人,他们虽不是长生不老,却每个人都有特定的能力,然而老衲亦不知他们居所何处,只是当年偶然遇见安陵紫玉女施主,才知晓有此一族。”
  
  “难道安陵也是这个族的人吗?”安陵清惊讶地问道,毕竟老爷爷不会对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安陵应该便是当年安陵紫玉女施主的遗腹子,当年你娘翘家偷跑出来玩,被老衲所救,后来与将军相恋,只可惜……”老和尚神情突然染上一丝悲哀,淡淡叹息。
  
  “可惜什么?”安陵清眼睛里瞬间涌上了眼泪,到今日他才知晓自己的生身父母,心里的震动更是无以言喻。
  
  怜悯地摸摸安陵清的头,老和尚沉声继续道,“当年将军领兵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然而终是被奸臣外戚进谗言,天子又昏庸无能,终是被判叛国,满门抄斩,可惜了这一门忠良之将。”
  
  大眼睛里的泪水瞬间止不住地往外涌着,安陵清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缓缓低下了脑袋,老和尚微微一叹,伸手将安陵清抱入怀中,淡淡道,“不过还好安陵紫玉女施主留下了你这一条血脉,本来老衲也是不想告知安陵这些事,因为你娘必定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过完此生。”
  
  “恩……安陵知道。”安陵清点了点头,哽着声音说道。
  
  “不,此事并不是如此简单的,安陵,你命中注定本是母仪天下的天命,而你娘却用她的能力硬生生改了你的命数,这才将你托付给南宫家抚养。”
  
  “什么?”安陵清惊讶地噌地一下抬起头,瞪大了眼惊呼,“可是安陵已经是少爷的童养媳了,怎么可能做那母仪天下的皇后?”
  
  眼神泛着慈祥与怜惜,老和尚伸手摸了摸安陵清的头,缓缓道,“当年安陵紫玉女施主怀着你时,将军家圣宠正隆,皇上那时便已下旨与将军结为亲家,将你嫁于他的第五子,当日指腹为婚,已是天命早定,而这个第五子也就是现在的‘明德王爷’纳兰明德,他虽现在不是太子,却也是注定会起兵清君侧,君临天下,还将军一家一世荣耀,成就千古明君美名的。”
  
  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安陵清只知道有一点他听懂了,那就是,他竟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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