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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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俏佳人-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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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像把自己关进了一个别人进不去的屋子一样。

不再和大家说笑,也不再晚上三个人窝在一个房间讲段子,开座谈会了。

就是他最爱的书和手风琴,也好像失去了吸引力。

一头扎进刘爱玲这道爱情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等他们俩去到喜儿家后,被房子里的“干净”吓到了。

哪里还是之前的温馨?

田老爷子也没多说,只是解释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毕竟今天在公社门口闹的那件事儿,他们亲眼所见,再加上老爷子身份比较特殊,至于能招惹啥虽没说明,大家心里也清楚,毕竟也顶着知青的名头。

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好多说什么,坐坐就走了。

张青那边估计情况差不多,两个人沉默着。

又不想回知青点,看那几张让人不悦的脸,干脆到土坝子上散步。

现在天气变暖了很多,晒着太阳,整个人暖洋洋的。

“你说,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董亮打破沉默。

“历史告诉我们,在某一个阶段,无论你驰骋疆场还是效命于社稷,有时候都难以逃避,只能面对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历史窠臼。”李海鹏说完这段话,两个人再次陷入沉寂。

“你说,这场运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董亮走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懂,命数自有天定!”李海鹏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董亮丢了一把枯草在他身上,“我靠,这话你千万别在知青点说,小心被他们听到惹麻烦!”

李海鹏只是抿嘴浅笑,心里开始盘算,看来要去一趟镇上了。

这里也不太平了。

喜儿没想,学校竟然也会这么快受到影响。

后来听说是某个知青给镇里写了封信,然后镇里下达文件,导致学校仅有的语文和数学课程也没了。

换上了新的课程:早请示、开会、背语录、写批判稿等等。

早晨同学们来到教室,进入课堂,做好,等待老师来上课。

一般在老师走进教室的前一刻还是鸡飞狗跳的,门口有个放哨的,一声喊:“老师来了。”

大家会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至自己的座位,没有谁会愿意“擦黑板”或者“唱歌跳舞”给别人看。

以前老师进来,两个班会有轮换值日生,喊:“起立!”

老师点头示意,并说:同学们好!

大家齐声说:老师好!然后便坐下,开始一天的课程。

镇上的文件下达后,每次老师走上讲台,同学们起立后,还多出了两个内容。

一个是在班干部的领头下齐声念:“敬祝m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敬祝l副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念的时候,还要把红宝书用右手拿着怀揣于胸前心窝处,挺胸抬头,声音保持高亢和洪亮,老师也不例外。

另外,说完祝愿领袖的话以后,还不能马上坐下听课,还必须共同齐唱一首歌。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一开始的时候,就喜儿不会唱,就只能跟着张大嘴巴,一开一合。

放学回去,就让田诚加班加点教自己。

好在也不是所有的歌都不会唱,像《北京的金山上》、《农奴翻身的解放》什么的,还是有点印象的。

主要是前世的爷爷没事儿就喜欢哼两句,跟着也就学会了。

学唱歌的时候,田诚还讲了一件事情,那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位老师。

男的,上课教他们唱《北京的金山上》时说:“好好唱,把这首短歌唱会了以后,咱们再学一首长歌。”

他的意思是说,歌曲的长短,先学短的容易些。

甚至菜园子在她的眼中都丧失了吸引力。

有一天,她站在菜园子的门口,看着眼前一片翠绿,心中突然掀起一阵惶恐。

这要是被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被割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原本准备撒下去的种子,喜儿也不敢再种了。

将它们拿进空间,让金毛拿到灵泉的周边,找个向阳的地方种上,只是象征性的在园子里点上一些。

到时候拿出来的吃的时候,只要有出处就行。

老爷子对一分地产几斤黄豆,几斤花生也毫无概念。

喜儿的预测是对的,没过几个月,就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口号叫做: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

刚开始,生产队分配给每位社员的自留地并没有太严格的规定,勤快点的,都会自己开荒种点蔬菜。

毕竟整个大队就那几亩菜地,还要凭菜票购买,哪里够吃?

自留地这时候就显得极为重要,每家每户都会种上蔬菜等农作物,以接济和补充粮食的不足。

春夏两季种辣椒,南瓜,茄子等。

秋冬就种红薯和萝卜。

结果这场运动一开始,种什么都要规定,种多少更是严格规定。

每家每户的辣椒不能超过一百篼,队上会安排干部去自留地逐一点数,超过数量的,会被当场拔掉。

这叫割社会主义的尾巴。

好在喜儿有远见,一听到风声就将菜园子里的菜该拔的拔,该摘的摘,才算躲过一劫。

而且张田两家的菜园子永远比别人成熟的早,结的辣椒茄子也比别人多,人家种一茬的,她能种两茬,三岔。

一年四季的蔬菜绝对能够保证。

猫妞儿说

收藏终于破三千了,猫儿好高兴啊,啦啦啦~~非常感谢奇迹一生123的每日一赏,么么哒~~

第八十四章 谁把狗栓起来了

五个知青的到来,给高石庄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但你再怎么运动,该下地劳动的,一样也逃不掉。

而且书记说了,你天天搞运动,难道不用填肚子?

如果你不用吃不用喝,那就不用下地干活了,随便你怎么运动都行。

毕竟你是响应国家号召,来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是有所作为来的。

一开始大队长和书记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找出相应的语录反驳,恢复正常的生产秩序。

而且,这几个人也在生产队不怎么受人待见。

相较于李海鹏他们几个人来说,待遇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无论怎么折腾,春种还是有条不紊的开始进行了。

耕地的,泡种的,掏粪的,总之该劳动的人,全都动起来了。

一大清早,负责掏粪的高海在知青点的门口大喊一声:“掏粪喽。”

这是头天就已经安排好的工作,即便是没睡醒,也是要强打起精神来,劳动最光荣啊!

申红她们几个连忙一扑趔爬起,穿衣踏鞋寻筐找担,一脸兴奋地着跟到粪场,就想着有所作为。

铲粪社员见是知青,每筐给两掀搅土泥粪,便罢。

“再来点。”申红逞强。

不知天高地远粪沉的知青都逞强:“再加点。”

铲粪者嘿嘿直笑,又掂进去半掀粪渣。

李海鹏他们在一旁给其他人铲粪,申红还冲他们翻了个白眼,自我感觉特别好。

董亮在一旁名嘴偷笑,李浩则埋头苦干,像跟粪泥赌气似的。

高海一声喊:“上肩,走!”

一路走到村口,感觉还行。

才刚刚爬上前面一个小缓坡。

气粗了,腿肚子酸了,筐担在地面逶迤,各种不良感觉轮番来或一齐走。

走上十步左右申红就要放担歇息,而白冰则早在小缓坡那里就已经是拖着走了,那娇小的身板儿看着就令人怜惜。

申红也很想帮忙,但自身难保啊!

其它三个男知青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喘着气儿,扁担在肩膀上滑不溜揪,到哪儿哪儿都疼。

其它社员不紧不慢,换肩闪担擦身而过。

也有好心人撂下一句:“不能歇,越歇越熬(累),走。”

知青们也想跟上,走不多远,又喘又酸又疼又放担又歇。

掉在队伍后面的,就是他们五个。

包括李海鹏他们三个,也都神清气爽的从旁擦肩而过,董亮甚至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

眼里写满了嘲笑:“你不是厉害么?不是还要加点儿么?”

史耀华抬头一看,嘶~~看不到头的地哟!

回头瞅,一个个龇牙咧嘴,四个风箱比赛拉着。

粪是自己要加的,路肯定也要是自己走完。

王强嘴唇一咬:“走,我就不信邪了。”可走了还不到五步,肩膀就疼的感觉皮都搓没了。

等高海一声喊:“收工,休息半个时辰。”

四个人就像散了架的骷髅,烂泥似的,倒在田埂上。

“不能这样躺,很容易生病的。”好心的社员提醒他们,但关键是身体已经不听大脑使唤了。

在高强度的劳动下,他们也总算安静了几天。

春种和秋收一样,都是抢时间。

所以张田两家再一次合在一起吃饭,早上喜儿上学前就会把中午的饭准备好。

灶膛里捂着炭火,等他们中午回来,锅里的饭菜还是热的。

赶紧吃了,抽空还可以歇息一会儿。

爷爷的身子经过一个冬天的调养,如今已经非常健康,喜儿去上学也放心了不少。

初春的太阳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课间休息时间,刘草儿也靠在教室的门框上晒太阳。

学校的空教室里,暂时作为她的宿舍。

这段时间,刘草儿和同学们也熟稔起来,尤其喜欢喜儿她们几个。

不仅打扮的干净利落,而且为人有礼貌,平时有什么事情还能伸手帮一把。

却正是因为她的这份喜欢,让同学们对喜儿三人的不喜变成了讨厌,甚至厌恨。

后面,喜儿就让张逸和田诚都离刘草儿远一些,有些时候老师的喜欢未必就是好事儿。

喜儿瞅着学生们从她的身边挤过去,每一次都擦着她的大腿。

他们不断地进进出出,刘草儿似乎也毫无察觉,她正两眼茫然的看着远处。

看看窗外的大地,枯黄的大地终于换上了新装,嫩绿嫩绿的颜色看的人心头软软的。

土坝子上,有一黑一黄两条狗,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尾部却紧紧地连在一起。

刘草儿并不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的姿势有些奇怪。

喜儿斜靠在教室的窗户边儿,正跟哥哥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张逸在旁边安静的看书。

教室前面的空地上,薛先生和学生们玩抓石子,石头碰撞的声音,喧哗声不绝于耳。

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孩子们纷纷向土坝子跑去,他们捡起土块,砸向那两条狗。

两条狗尖叫着,企图逃开,但挣了半天还是无法分开。

孩子们更来劲儿了,一面投掷土块一面大声吆喝。

一个班干部返身跑回教室(这一次显然不是为了挤刘草儿的大腿),拿着一把扫帚又冲了出去。

其它孩子们也找来树枝,木棍以及铁锹,掀等农具,跟在他的身后。

不用说,这两条狗是民兵营长家的。

黄狗的个头稍大,将黑狗拖出几尺远,但毕竟力气有限(黑狗一面在不断挣扎),两条狗走走停停,发出阵阵哀鸣。

这时候刘草儿的脊背离开了门框,目光搜寻着薛先生。

只见后者笑盈盈的,手里玩弄着光滑圆润的石头,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的场景,刘草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时冲动,跑到路口,挡住那些准备冲出去的孩子。

刘草儿对他们说了一句不可饶恕的话:“是谁用绳子把它们拴起来的?还不赶快去解开!”

孩子们哈哈大笑起来,有些夸张的直接滚到地上去了。

班干部走到小李面前,对她说:“报告刘老师,这是狗~日b!”

“胡说,不行说脏话。”刘草儿很生气。

“我没有胡说,这就是狗~日b,不信你问薛先生。”班干部指着一旁笑盈盈的薛石子说。

自然,刘草儿没有去问薛先生。

突然之间她明白过来,委屈加上羞愧使她一时不能自己,竟然哭起来了。

泪眼模糊中,她什么都看不清,包括这番人狗大战的结局。

猫妞儿说

今天两更,嘿嘿,大家别嫌弃哈~~

第八十五章 缘“粪”

只听见薛先生石头的撞击声以及孩子们的哄笑在耳边此起彼伏。

喜儿从一开始的不知所以,到后面直接被张逸捂住了耳朵,更是懵懵懂懂。

只知道刘草儿哭了,而且哭得很委屈,后面直接跑回宿舍去了。

她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学生就已经被薛先生赶回了教室,继续背语录。

晚上回去,喜儿各种挖坑诱惑,才让田诚将事情的始末讲给她听,喜儿听完更懵。

这些孩子都是怎么了?

从那件事以后,刘草儿基本上很难正常上课,因为大家再也不怕她了。

喜儿认为上学,背语录不是最难熬的。

打着劳动的幌子让学生们去帮薛石子种地,才是最荒唐的事情。

生产队在如火如荼的担粪肥田,各家的自留地也都需要人打理。

大部分家庭都是在结束一天的集体劳动后,晚上或者打早工去收拾那块儿地。

可薛蛮子却直接将主意打到了这群孩子身上。

他让学生将之前拾来的粪进行发酵,明目张胆的利用上课时间,打着劳动的幌子,让学生将粪土一点一点挑到田里。

他们家也有劳动力,他媳妇儿不懂是生活太好,还是劳动太少,胖的跟个球一样。

这在农村是非常少见的,每天忙得跟个陀螺,连肚子都只能吃个半饱的人,长胖见简直是财富的象征。

平时就是坐在大门口,晒着太阳,跟隔壁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嗑儿。

前几年学校放假,她只能自己下地,蹲在菜园子里拔不了两棵草就累得气喘吁吁。

更别说干其它农活。

他还有个儿子,据说长的倒是一表人才,是村里唯一的高中生。

平时回来,见着村里人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很少跟左邻右舍有啥交际。

家里没有劳动力,自留地也不可能空在那里,而且不懂薛蛮子是怎么做到的,他家不仅有菜园子,还有差不多一亩的水田。

这些都是学生帮忙种出来,学生干部也因此而生。

谁要是表现的不好,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就会跪在m主席面前,接受“血诉”的惩罚。

春种期间,基本上每天都有人受到惩罚。

喜儿一开始担心的不行,生怕自己体力不支,做不来这些农活。

但也不能请假,被他抓到小辫子更麻烦。

怎么办?

结果看到薛先生家菜园子稀稀拉拉的几根菜苗,她计上心来。

跑到他媳妇儿面前扮个讨喜的小姑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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