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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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俏佳人-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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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好像是哪个学姐将自己抱下来的。

从那天起,喜儿开始了新一轮地狱式训练。

然后,她开始讨厌任何和秋千相关的活动和游戏,因为每天训练结束,双手都会磨破皮,双臂麻木到失去知觉。

每次看到血泡,喜儿没哭,张逸和田诚倒是心疼地掉眼泪。

田诚打水,张逸则抱着喜儿的手不停地吹气,希望能缓解一点痛楚。

然后,原本故作坚强的她,也会被这两个娃弄得鼻子发酸,眼睛发涩。

到后面,她给自己做了个护掌,依旧会破皮,但是在回家前就闪进空间处理好,回家后就给他们俩看。

只有一层淡淡地红痕,不断地叠加下,却始终不长茧。

真是气死人了!

“练着练着就好了,放心吧。”

然后,他们又开始担心喜儿的手会不会留疤,听说补充胶原蛋白能有效,就天天给她煲汤喝。

在喜儿的成长下,张逸和田诚做饭的手艺也越来越精湛。

不长茧,即便带着护掌,在摆浪的时候,那也只是与皮肉的摩擦中起到一定地缓冲,训练的时候,疼痛感依旧从掌心一直传导到心尖尖儿上。

喜儿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身体虽然能在温泉水中得到缓解,但手掌坚决不碰水。

不然,这种痛就会无休止地延续下去,她只能忍耐。

好在哥哥和张逸以为她已经彻底好了,每天回去也没要求,一定要检查手掌心。

带着手掌,也没被他们发现。

从冬天练到了夏天,又淘汰了两个新来的队员,才总算成长了握力。

有了足够的握力,杠子就像很多小说里描写的人剑合一的一样,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对它的熟悉度,也不言而喻。

喜儿发现,当初以为能借助空间快速提升的想法,彻底化为乌有。

真的是靠一滴滴汗水,一滴滴泪水地长久坚持,浸湿一层又一层地海绵垫的积累,才能真正成长起来。

而空间对她最大的优势,就是在身体的发育上,包括身体伤势地恢复有极大的帮助。

当然,这点在其它队员的身上有着同样的体现。

熟悉了杠子,下一步就要开始学习大回环。

喜儿这次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个根本握不全杠子的小女孩,吃力地尝试做大回环,看着就手疼。

又是一轮地狱般地折磨。

即便是起了茧子的手掌,在新的动作下,又是一番咬牙忍痛,忍痛咬牙。

喜儿真的很努力,既然要做,就必须做到最好。

她的年纪在里面是最长的,所以一定要快速成长,为了练好大回环,空间游艇里的健身房也是她每天光顾的地方。

之前,金毛嫌弃她不能经常进去看它。

可等她长时间泡在健身房里,痛得面目狰狞时,金毛又嗷嗷大哭,抱着喜儿不给她练,还推她赶紧出去。

做了许久的心里工作,甚至关门不给它进来,小灶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第二百七十一章 技巧和体操

喜儿看着眼泪婆娑地金毛,不由庆幸父母不在身边。

中间休息,有一个师姐讲到她们曾经的训练时期,那些年的形势还没有如此紧张。

父母有时间都会去看孩子们训练,唯独技巧房除外。

旁边的师姐师哥们讲到这个话题,不由纷纷举例,当初那些看过孩子训练的家长们,不是痛彻心扉地在训练房外涕泪滂沱;就是直接将孩子接走,彻底不回来了。

其中一个师姐说的很有意思,“那时候我还很小,只知道痛,不知道苦。大人们问我们练体操苦不苦?我就说,一点都不苦,甜着呐!但一旦有人问,练体操痛不痛?我就会伸出小手掌,认真地回答:嗯,真的很痛!”

喜儿看着她们眼中闪现地神情,哪里有看到苦?分明都是难忘的回忆啊~~

白教练一直在旁边偷偷地听着,等下了晚课,对喜儿说了一番话。

“孩子,你很早慧。但白爷爷还是要送你一段话:在人生途中,你能承受多大的痛,未来就能感知生活多大的美好!你在这里流的每一份泪水和汗水,都会是你未来最宝贵的财富!”

喜儿重重点头。

“白爷爷,我既然选择了,就会一无既往的走下去,多苦多累都会坚持。”

白老爷子摸摸喜儿浸湿的小辫儿,嘴角有些颤抖,“好孩子,加油!白爷爷看好你!”

这次谈话后没多久,喜儿又将面临一次选择。

谈话依旧是在晚课后,“喜儿,你听说过陆恩淳吗?”

喜儿摇摇头,不懂白老爷子要跟她说什么,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人名。

“陆恩淳,是我们国家1953年的第一批体操运动员,也是体操队的第一任队长,她是苏联专家凯里舍娃亲自培养出来的体操骨干。”白老爷子的话让喜儿的脑袋开始蒙圈。

“等等,技巧运动难道不是体操运动吗?”喜儿迫不及待想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啊?”白老爷子也被她的问题搞蒙了。

“肯定更不是一个运动啊,难道陈锋就没跟你普及过吗?”

见喜儿脑袋晃得跟个摆钟一样,气得白教练插着腰在训练房走来走去。

“误人子弟,真的是误人子弟啊~~”

其实陈峰也好冤枉啊,他只负责把好苗子带回来,真正地训练还有理论知识肯定都是教练手把手教导的。

他哪里有这么多的功夫做这些事情?

喜儿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两个到底有啥区别,可怜的门外汉。

白老爷子一提裤脚,跟着喜儿坐在棉垫上,“我这样跟你讲,体操就是你眼前的这些器械,跳马,高低杠,平衡木和自由体操四个项目,简称跳高平自。”

“那技巧运动呢?”

捋了把胡子,“简而言之,就是音乐、舞蹈、抛接和空中翻腾的综合。”

喜儿眨巴着眼睛,这乌龙搞大发了。

“那我之前的训练到底是啥?”

“咳咳咳,都有,为了让你们能更好地选择自己的优势项,前期的训练我做了一些综合。不过,这两个项目虽然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是在前期对柔韧性,平衡能力包括心理素质的要求都很高。”

“另外,你也知道如今专业人员缺失,陈锋想两个项目都抓起来,但却不具备这个条件。只能先把苗子选好,养着,教练一到位就立马分项目,专业训练。”

喜儿好无语,这就是不同时代下的大锅炖吗?

“您到底是教什么的?”喜儿觉得今天的信息有些混轮,还是问清楚了好。

“咳咳,体操,你看到的那些师姐都是我曾经的弟子,不过,最优秀的已经无法回来了。”说到后半句,神情中的落寞清晰可见。

“那我就学体操!将来我会是您最优秀的弟子。”喜儿的回答斩钉截铁。

觉得技巧怎么跟杂技有点儿类似啊?

难道之前陈锋在土坝子上跟她讲的什么抛接动作,倒地动作全都是技巧项目的动作啊?

可她从头到尾打的主意就是要学体操啊!

在她以为技巧就是体操运动的统称时,就是这样想的。

哪里得知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好!跟你同期的学员已经划分好了,师弟师妹们也看得差不多了。唯有你的能力太均衡,所以我要征求你的意见。”白老爷子一扫之前的颓然,拍着大腿愉快地决定了。

“那我能回去了么?”喜儿尝试性问道。

因为她已经不是第一天被留下来单独训练,这小灶吃得酸爽至极。

果然,三天后,陈锋又带着一帮人回到了省队。

之前空着的宿舍已经住满了,看来,他是真的要大干一场。

而且,训练房也将一分为二。

因为体操训练和技巧训练还是有本质区别,技巧需要翻滚,抛接,音乐和舞蹈的场所。

所以,他们的训练之余,旁边还有施工队在同步进行。

喜儿对陈锋极度佩服,都不懂他去哪里搞来的资金和设备。

看着他头上日益渐增的白发和脸上的风霜,想必也花了不少功夫。

这个人,是为梦想而生!

为中国梦而活的!

所以,在他的鼎力支持下,所有的教练跟打了鸡血一样,学员们也都跟着进了魔鬼狱。

每天,都是在鬼哭狼嚎中开始,嘶哑微弱的鬼哭狼嚎中结束。

周而复始~~

体操房和技巧房从此成为邻居,虽然中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

但两边的竞争和哀嚎声,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进去,出来的瞬间,彼此眼中都在寻找着安慰,不过都会失望。

在白老爷子的引导下,喜儿终于开始接触平衡木。

就是张逸恢复的,第一个训练房的器械,如今依然存在。

甚至,在各位师姐的反复训练中,早已被打磨地光滑无比,纹路清晰。

后期,陈锋又添置了一架,学员们才能有序地进行训练。

如今,体操队有三拨人员,第一拨是资历最深的师哥师姐们;第二拨就是喜儿和仅存的两个女孩子;第三拨则是后来的师兄师妹们。

如今,师哥师姐们都在进行恢复性训练,为后面的地方性联谊赛做准备。

而喜儿她们三个则是培养的新生力量,要尽快成长起来,加入师姐的队伍。

第三拨则更迫切,因为体操运动员的生涯极其短暂,师哥师姐们一旦退役,她们就会成为主力军顶上。

可以预见,白老爷子的压力有多大?

第二百七十二章 海鲜宴

白老爷子压力大,可还要抽时间整理理论知识。

这帮孩子,对体育,竞技,甚至体操的理解都是零。

他不止一次在喜儿面前唠叨,说愁得胡子都快揪光了。

一逮着陈锋和李瑞,就是一顿臭骂,说他们只管发展,不管内部管理,这样是不行的。

被骂了几通,陈锋终于开始正视省队内部的问题,并着手规范化管理。

包括教练的薪酬待遇,学员们的补助,生活开支,器械损耗。。。。。。等他真正开始做的时候,才忍不住佩服李瑞。

这些事情看似简单,实则要命。

其中百分之八十都是要跟地方打交道,最主要的就是一年的财政预算和支出。

用李瑞的话来说,每年的年底就是我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哭着闹着也要把钱搞回来。

不然,省队如今近百号人都要喝西北风,训练更是要进入停训的状态。

喜儿对这个时代有了更深的感悟。

有些教练真的是好几个月都没发工资,不是没钱,而是上面卡着钱不出,上面的争斗总是会有牺牲者。

李瑞也没办法,他也变不出钱来,只能好言好语一次次地上门催款。

以白老爷子为首的这些老教练们,从来都不催,反而劝着李瑞慢慢来,别上火。

本来在这里,有的吃有的住,每天还能做自己开心的事情。

他一个孤寡老头子,也没啥开销,能省点儿就省点儿。

但教练们越是这样,李瑞越是内心自责。

喜儿看着也急在心底。

别的不说,器械的损耗是必须要及时更换和维修的,不然稍微出点安全问题,断送的就是一个学员的运动生涯。

有天,她训练完,洗澡的空档坐在甲板上,晃悠着两条小白腿儿,金毛儿拿着篦子一点一点地帮她篦头发。

喜儿不止一次笑它,是不是弥补了他不能捉虱子的乐趣。

不过,这的确是一种非常好的放松方式。

看着远处一只只海豚欢快地唱歌,起舞,喜儿的心思也跟着海平面上的光圈儿一点点散开。

一只,两只,三只。。。。。。

海鲜?

对,这么多的海鲜,一直都没办法利用起来。

想着便去做,“金毛,咱们去海滩上捉虾捉蟹去,好不?”

金毛一听,篦子在空中划下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就在落水的瞬间回到喜儿的手里。

“调皮鬼!”揪了一把它的耳朵,就着毛茸茸地手臂,轻盈地跳起来。

虽然,海滩上的生物能像篦子一样,轻易地让她操纵。

但她还是享受和金毛一人拎着一只桶,在沙滩上挖螃蟹的乐趣。

感受着潮水一浪一浪地扑打在腿上,身上,沐浴着阳光,海风,闻着椰子的清香还有淡淡地花香,鸟鸣虫笛,这才是美好的生活嘛!

没一会儿,巴掌大的虾捡了一桶,两个拳头大的海蟹捡了一桶,又在沙子里挖了小半桶的海蛎,海参。。。。。。

林林种种十来样,看着能整一桌丰盛地海鲜宴后,方才罢手。

洗了个淋浴,凌晨起床晨跑,趁大家都熟睡之际,喜儿将这些东西拎到陈锋的房门前,敲开。

陈锋顶着个鸡窝头,眯着眼睛看喜儿满身汗水,“怎么了?”

喜儿指指他的脚下,“陈教练,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锋勉强睁开眼睛,见门口摆着一溜烟儿的木桶,这还是金毛在游艇里找了许久,才找到的。

那些不锈钢的桶要是拎出来,很容易惹出麻烦。

“啥?虾蟹?”还有些根本不认识,陈锋腿上被弹跳的虾弄湿了裤腿,不过瞌睡也被惊醒了。

淮北地处平原,离海十万八千里,这年头运输不方便,海鲜便成了奢侈之物。

“你从哪里弄来的?”陈锋看着东升的旭日下,满身鸡蛋黄光晕地女孩儿,心底的问号就像咕噜噜烧开的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我跑完步回来,见你门口放着,还以为你托人弄来的呢?”喜儿也是一脸地问号,心想着我会承认么?

想着,脸上的惊诧又夸张了几分。

“不是你?”陈锋也疑惑了。

“我还想着弄点儿回去吃呢,难道谁给你送的都不懂?”喜儿觉得自己简直能拿奥斯卡大奖。

陈锋摇摇头,喜儿也没理他,从桶里揪了两只虾,一只蟹,说回去熬海鲜粥喝。

“这真是一顿奢华的早餐啊!算不算贿赂?”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朝陈锋嘿嘿一笑。

陈锋看着自导自演的喜儿,脑子里的问号已经缠成一团麻绪。

吃力地将这几只桶拎进来,里面还有半桶海水,真不轻。

然后去把李瑞也抓了起来,两个人嘀嘀咕咕一个早上,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都不懂这海鲜的出处,那怎么处理又成了一个麻烦。

两个正商量着要给大家好好加餐时,喜儿的话像一道闪电劈进了陈锋的脑子,“贿赂?”

啥?

李瑞一下子没跟上他的思路,这个词儿在这个年代,用的真不多。

“你不是说上面一直卡着钱不放么?咱们请他们吃顿饭吧?承蒙他们照顾这么多年,这点礼节还是要讲的。”

两个人搭档这么多年,话不用说透。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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