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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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女帝-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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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青楼门前阻止男人进入?光是站在这里吼叫,有用吗?”
金钰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看夜清。
夜清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如你这般男人,只能在酒肆中逞口舌之快,自古无用皆书生,正因为有你这种夸夸其谈的人,才让天下的书生都背上了只会逞口舌的罪名!你这样的男人才最无耻!”
金钰身子一震,猛然转过身来,盯着夜清喝道:“我怎么无耻?!”
“哼!”夜清冷哼一声,伸手拿起酒杯,慢慢饮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你满口礼仪道德,像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卫道士,其实却是最无耻、卑鄙、下流之人!不解人之疾苦,却在这里夸夸其谈,你这样的人,当真无用!”
“你!”金钰气的浑身发抖,喝道。“我怎么不解人之疾苦,你倒是说说看!”
夜清冷哼一声,针锋相对。
“现在女子社会地位何其低微,若身为青楼女子,更可说是命比纸薄,她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是男人们的玩物,男人们一边狎妓冶游、风流快活,一边却将留连青楼看作是很不光彩、极端龌龊的事情,对青楼女子更是鄙夷、唾弃。试想,一个女子若是有基本的生活条件,何必自找苦吃?!何必卖身青楼,遭男人的玩弄、鄙夷、唾弃?!”
金钰闻言,脸色沉了沉,默不作声。
夜清继续道:“每一个青楼中有多少女子是自愿进去的?!她们大都是被逼、或是生活所迫而入青楼。现在的朝代是男人们掌权,男人总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总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却不知,作为男人附属品的女人们,已被肆意糟蹋。有多少女子被逼做了风尘女子!身为男人,连女人都保护不了,连女人们生活最基本的需要都满足不了!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夸夸其谈,大骂女人犯贱!是男人没有本事、窝囊,才让女人受到了伤害,而你却不知羞耻,大肆贬低、辱骂。试问你这样的人是否无耻?”
金钰脸色微红,但是他仍冷哼一声,冷然道:“哼!即便做入了青楼,也应该洁身自好,培养高雅的性情,何必学南疆蛮夷风俗不以裸体为耻,我天朝乃礼乐之邦,历来注重礼仪,岂可让我泱泱大燕学那不通礼仪的蛮夷?这风月楼的女子学番邦恶俗,坏我国礼,简直禽兽不若、罪无可恕。”
“你大爷的!你个臭书生!”
这个男人简直是顽固不化,比茅坑里的臭石头还硬,和这种人夜清发现根本没得沟通,何必跟他浪费口舌,直接扇他,夜清上前对着金钰俊俏的脸蛋左右开弓,瞬间便甩了他数个耳光,直打的他俊脸通红。
金钰怎么知道她竟然突然动手,反应过来的时候,夜清已将他两颊打的红肿。
“你!你!你怎么动手!”金钰愤怒的瞪着夜清。
夜清怒火中烧,冷厉的眸子狠狠的盯着他。臭石头!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本姑娘心中的恶气岂能咽下!夜清目光在金钰单薄的布衣上停留,眼睛骨碌一转,阴冷一笑。
打你,我还有更厉害的呢!小子,你不是说袒胸露乳有伤风化嘛,今日本姑娘就让你也好好暴露一回!
夜清如此想着,唇角已有笑意,手指微动指缝间已夹了一片薄如刀片的利器。这东西是她专门找人定制的,为的就是防身,一直带在身上。
“小红,付账,我们走!”
一面头也不回地吩咐着小红,夜清出酒馆之前朝着金钰身上狠狠地撞了一下。走了两步,她又回头走向脚步趔趄的金钰又狠狠一撞,接着对他发黑的面容扬了扬下巴,这才转身离去。
酒楼中人见夜清如此,顿时看的有些兴起,这个小公子果然有意思。
金钰也认为夜清是因为辩驳不过才会做此等小儿义气之举,对方明明还是个孩子,算了,他便不跟他一般见识了。摸了摸红肿的脸金钰摇摇头再次坐下用起膳来。只是他坐下之后似乎听到了奇怪撕裂声,留意一听又没了。
众人见无热闹可看,便各自说笑了起来。只是那一直坐在角落额际带着半月玉饰的白衣男子却笑着摇了摇头,一脸同情的望了眼金钰,将银子放在桌上,拿起一个长盒子起身而去。
小红跟着夜清出了酒楼,一脸担忧的盯着她。
“罂粟姐,你别听那人胡说,可别气坏了自己个儿的身子啊!”
夜清闻言回头对着小红莞尔一笑:“谁说我生气了,我这会高兴着呢!跟我来,一会可有好戏看了!”
她说着拉住小红便闪进来酒楼旁的小巷,对着酒楼门口眼睛一眨不眨。  
 
 
 

第二十三章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罂粟姐?我们在这里看什么?”小红有些不解的问道。
夜清脸上带着狡诈的笑容,冷笑道:“别说话,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过不多时,金钰便从酒肆中走了出来,此时,正是正午时光,酒肆门前车来车往,人潮如海。
夜清见他出来,“撕拉”一声立马将上衣扯裂,露出雪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肩头来,接着她闪身从小巷中出来,朝着金钰狠狠的撞去,小手往金钰衣带处一扯。
“非礼了!有人耍流氓啊!”
随着夜清的喊声,行人一望,顿时皆惊得张大了嘴,整个大街瞬间鸦雀无声。
只见酒楼门口,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竟然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对着一身材娇弱的男子行不轨之事。再一看,那身材娇小的男子分明就是女扮男装!
众人见过在街上耍流氓调戏漂亮姑娘的,但是从没见过这么过分的。太放肆了!
夜清喊完,抓起金钰的手便放在了自己凸起的胸上,接着趁他惊愕之际,抬手对着他就是两个耳光。
金钰只觉一个柔软的身子撞了过来,接着随着“撕拉”一声,他的腿下一凉,手中便多了一团柔软。他惊恐的瞪大了眼,半响才反应过来抓着的是什么,还没愣过神两个耳光便扇了过来。接着他被一股大力推开,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光着的腿登时便裂了口子,丝丝的疼。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裤子竟然已经掉到了腿肚子上。
“伤风败俗啊!竟然在街上脱裤子调戏姑娘!”
“世风日下啊!”
“打流氓!打死他!”
金钰惊恐的盯着两步开外,垂着头嘤嘤哭泣的夜清,头脑发昏,他还没反应过来,看热闹的人们已经纷纷呵骂着将他围了起来。
已经挑起了众愤,夜清将肩头抖的更厉害,一脸哀泣,仿佛吃了天大的亏。
围观的男人们见她雪肩颤抖,小脸挂泪,更加心疼的不行,有几个人已经冲了上去围住金钰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位小姐别哭了,没事了没事了。”一位锦袍公子脱下外衣罩在夜清肩头,将她揽在了怀中温柔的安抚着。
夜清瞅见那公子穿着,见他身后跟着数个随从,心知他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挣扎,反倒将脸蛋埋入他的怀里,抖动的更厉害。
“公子为奴家做主啊,这让奴家以后怎么做人啊!呜呜……”
那公子只觉软玉在怀,美人的低泣声直哭的他心都化成了水,忙搂住夜清,愤怒地对着身后家丁道。
“去,拿着本公子的腰牌将这个流氓送到衙门!”
家丁闻言蜂拥上前,架起已被揍得鼻青脸肿、再看不出清秀模样的金钰,不容他多说一句话便向衙门的方向去了。
夜清望着他们离去,笑的像只小狐狸。她双肩仍不停抖动着,那公子以为夜清还在伤心,忙细声哄着她,一双手却极不老实地在夜清身上乱摸。
哼,男人果然没几个好的!夜清一面在心头骂着,一面娇羞的推开他,冲着他含羞带怯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今日多谢公子了,小女子告辞。”
说罢,留下一个娇媚的笑容,趁着那锦袍公子呆愣拉起小红便冲出了人群。一阵飞奔进了一条没人的小巷,夜清才放声大笑起来。
想着金钰被人围着的狼狈样子,还有他被架走时光着的两条脚,夜清更是好不开心,直笑的站不起身来。
“哈哈,小红,你说县令会判那流氓什么刑?最好让他带上锁链围着长乐城游行一周!”
小红望着夜清笑靥如花的面容,只觉心惊,这个罂粟太恐怖了,脾气古怪的可怕,人家只不过说了几句,她竟然将人捉弄成这样,她太可怕了,以后还是不要得罪她的好。
倏然,一首清扬的琴声响起,在此嘈杂的街道上竟显得更加轻渺,此曲如仙乐,动人心弦。
夜清慢慢停下笑来,静静听着,只觉心潮随着琴声而起,勾起无限相思情肠,酸楚幽痛几难抑制。
她不知不觉脚步便随着琴声向一座清雅的茶楼走去,走上二楼,走进一间雅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盆秋菊、一壶香烟。
馨香扑鼻,琴声悠扬。
夜清终于看见那抚琴之人,那是一位白衣男子,披散的墨发如漫天丝雨,落在他的白衣之上,显得清聊,渺远。二十岁上下,白玉般的脸清灵如雪,墨玉般的眸子光华内敛,最惹人注目的是,男子额际上带着一枚半月形的玉饰。
玉容娇似火,清唇色淡而欲滴,宛若一道灵秀的风韵在这阁楼中流溢、孤傲、清冷。额上的半月形玉饰衬得他沉静如水,清聊满衫的男子清贵绝尘、渺远空濛,竟是方才在酒楼中与她对视的那男子。
此时琴音突然拔高,穿云破空,如银浆乍裂。眼见琴音已至云霄,却又忽转轻柔,如白羽自空中飘落,低至尘埃,泣噎呜咽。
琴音一曲,无双倾国,世间难寻,尽显其惊才绝艳。
一曲终了,尘埃落定,男子抬头朝夜清看来。清黛修眉,樱唇淡薄,一双剪水明眸波光微荡。
夜清迎上他的目光,心中一怔,回过神来,笑道:“受琴声所引,公子琴声,乃当世无双,闻者余音绕梁不绝。”
男子清雅一笑,抬手示意夜清坐下。
“你懂琴?”
夜清摇了摇头:“我只会听,可不会弹。”
“那更好了,在下朗月白,毛遂自荐做姑娘的琴师,不知道罂粟姑娘觉得如何?”男子展颜一笑,清隽无比的脸上笑容清透,映着他额际的半月玉饰,整张脸美得如一幅毫无修饰的天然水墨画。明眸微眯盯着夜清,眸中水波荡漾。
琴师?他要跟做她的琴师?他认出她是女子了吗?夜清被他如此盯着竟有些痴。
眼前的男子,白衣胜雪,公子如玉,真是塞过世间万千颜色。  
 
 
 
 
 
 

第二十四章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你说要做我的琴师?”夜清有些迷糊。
朗月白浅笑着点头,明眸灼亮的看着夜清,笑道:“是,不知罂粟姑娘觉得在下能否胜任?”
“你知道我是罂粟?”
朗月白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夜清随即了然,他既然瞧出她女扮男装,想来从她方才在酒楼中的表现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看过我跳舞?”
“没有,说起来有些可惜呢!”朗月白挑了挑眉,不无惋惜的说道。
夜清看着眼前风神如玉的男子,满心不解,单不说他的长相,只他这手弹琴的功夫便无人能及,能弹奏出如此绝美的琴音,即便是做宫廷首席乐师也足够了!
他连她的舞都没看过,为何甘愿做她的琴师?
“公子能否直言为何要做我的琴师?我可是一个青楼女子,难道你不觉得丢人吗?”
朗月白洒然一笑:“在下给姑娘做琴师又不作奸犯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青楼女子也是靠本事养活自己,月白不觉得她们低人一等。”
夜清听得瞪大了眼睛,这人的思想倒是开放!
再过两个月便是天朝每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了,她的确没有合适的乐师,眼前这男人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对着这么一个绝色美男,相信每日都能有好心情,她当然求之不得了。
“美男,你要什么报酬?”
朗月白低眉浅笑,摇头道:“不要任何报酬,只要能与姑娘朝夕相伴,月白心愿足矣。”
啊?!难道是一个花痴?!还是对她别有所图?
夜清想着妩媚一笑,伸手一把摘下束着头发的彩带,一头乌黑的墨发如瀑布一般倾下,映衬着她绝美如玉的脸蛋,再加上她脸上清媚的笑容,当真倾国倾城、妖艳无双。接着她柳腰一拧转了个圈,人已坐在了朗月白的腿上。
“不要报酬,难道月白想要的是罂粟的人?”
朗月白看着夜清绝美的脸庞,目光闪动,挑起她的小下巴,低下头凑近夜清:“如果月白说是,罂粟你可愿意啊?”
“愿意,当然愿意。月白你长的这么俊俏,罂粟怎么会不愿意呢。”夜清眨眼说着,伸出小粉舌就着朗月白近在咫尺的红唇若有似无的舔过,惹得他整个身子一紧。
要玩?她可不会输给古人!
朗月白没想到夜清这么大胆,一愣之下,目光闪动地更加剧烈,将手臂一紧把她牢牢捆在怀中,笑着贴近她。
“果然是只小狐狸,刚才捉弄那个金钰还不够吗,现在居然还要调戏月白,小丫头,不怕玩火上身吗?”
夜清无辜的眨巴眼睛,伸手勾住朗月白修韧的脖颈,笑盈盈的问道:“我调戏你了吗?明明就是月白在欺负我呢。”
她的声音清媚酥骨,魔鬼般火爆的身材贴到他的身上调皮的扭动了下,引得朗月白全身猛然一震,眸光越发炙热。
“小丫头,我得让你知道在男人怀中乱动的后果!”
朗月白说罢,俯身对准夜清的小嘴便压了下来。他一手托着夜清的后脑勺,一手揽紧她的腰令她无法动弹,上来就是铺天盖地似乎带着惩罚性的狼吻。
狠狠的将夜清错愕的呼唤全数吞下,舌头强势地滑进她的小嘴中,搅动着疯狂的**,狂肆的席卷引得夜清不得不和他嬉戏。他时而伸舌轻舔她细滑饱满的唇瓣,时而又突然攻略进她的嘴中回味她口腔内的湿润软嫩。
妈的,这人的吻技太好了,夜清竟被他挑逗的浑身酥软,小手不自觉地向上揽住他的肩,仰着头任他品尝她的甜美,大眼微微眯起,透过水雾渐起的眼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俊颜。
不是说这里的人都不会接吻吗?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啊,谁能告诉她,这个看似温雅的人怎么也是个流氓,还是个这么大胆的流氓!
“你的嘴巴真软……真甜……”
啧啧作响的吸啜声与朗月白低沉醇厚的嗓音,让夜清浑身战栗,朗月白将她吻到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乖巧的像只被驯服的猫儿后,才缓缓停止吸吮,张嘴将被他特意品尝过的粉色小舌吐出。
“小丫头,你那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月白对你的心思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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