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牫一梦(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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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牫一梦(gl)-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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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麦跟在洛学后面也上了高处:“我看你这郎中不好做啊,就这么点人,速度是不是慢了些?”
  正在沉思中的洛学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下,回头看了眼见是小麦,听完小麦的话洛学思考了片刻回道:“还好,很多地形可以利用,能使修筑简单些”
  小麦站上去左右看了看问道:“这里是做什么?水库修在哪?”
  洛学道:“这是改河道,水库在那边”洛学指着东南方
  “还没修好水库了吧?没修好就改河道吗?”小麦问道
  “趁现在还不寒冷,先挖好河道,等修好水库就再来这把最后的一截挖通”洛学解释道
  小麦看了山下一会没继续往下问,而是转身看了会帐篷那边,问道:“你是不是举家牵来这了?啧”
  洛学疑惑,随着小麦的目光看了过去,突然见一抹红色,心里明白了小麦说什么。晗琦要跟来那也不是他可以阻止的啊,人家是郡主,他就是一给东牫打工的小官,有什么权利管?
  洛学朝帐篷那边看了一会转身又看山下,没搭理一脸求知欲的小麦。
  
  做监工的日子没什么有趣或者痛苦的事,每天都是挖土运土休息,期间洛学也拿上铲子下山挖土,倒使得官兵对他多了分敬意。
  话不多说,四日多后,山外侍卫进来传消息,员外郎带回了四千官兵,洛学吩咐侍卫回去转告孙永文,命四千官兵从石山往恒莱山运送石块,开始第三工程……
  此后又过了三日,第二步工程最终完工,洛学领着五千官兵前往恒莱山,并与两日后抵达。
  洛学到达恒莱后见孙致文已经按照他说的动工,看了下工期后召孙致文讨论。
  此处恒莱山三座山包环绕形成一个梯形样的结构,水库的大坝就修在西南方两座山包中间的缺口,洛学问了孙致文一些基本问题。
  孙致文回答说是按照张洛学吩咐的在修筑,大坝按梯形结构下宽上窄进行修建,预设三座闸门,召集了十五能人讨论了排沙口泄洪口的位置。
  洛学接过孙致文修改后详细了的工程图看了下,听孙致文说的如此详细也就放下了心。他又安排五千官兵中的两千人留在恒莱山帮助修筑水库,另三千人出山,返回汜水村,进行第四工程,水坝下的河道挖掘。
  洛学将十五能人全留给孙致文,又因为孙致文早已知晓自己所有计划,所以就放心地领着三千官兵回了汜水村。
  回汜水村的路上洛学碰到了一队运石的官兵,官兵人牛合力往上拉运石块。山路一些不平的地方已经被填平,看来孙致文做了不少准备工作。过了两座山后洛学看见了山脚不远处的汜水村,山脚下停着一些牛车,牛车前横躺着清一色三米长的圆木柱,从牛车处一直延伸到远方,这是平地上运输石块的简易装置,几十米远的地方正好有几个官兵拖着一块石块往这边过来。
  洛学稍作停留就继续向前。回到汜水村后休整半日,第二天开始第四工程。
  第四工程相对其它步来说简单很多,不过因为改道的原因,工程也繁琐了些。改道并非是要将原来的漠河河道完全废弃,原来的河道还会保留,不过在改道口会人工添置一个上弧形的结构将部分的水流引入新河道,然后将水流储存在水库中,水库往下是一条新河道,再往下到了汜水村附近会有一个倒‘V’型结构将从水库流过来的水分成两条,一条拐回漠河原河道,另一条则流入万亩农田。
  等竣工后,所有流淌着河水的河道将会形成一个‘久’字形状,而岭西的这万亩农田也将变成万亩良田!
  洛学找了几十个官兵前去测量距离,标注人字形河道长宽,立柱为点。做完这些几千人浩浩荡荡开始了新河道的挖掘工作。
  至于挖掘细则此处不做过多讲说。新河道正好侧汜水村西边而过,官兵平时住在汜水村也方便了挖掘,另外附近的村民也自发的前来帮忙。
  一切都井然有序,直到有一天,洛学她娘来了岭西。
  那天,洛学正站在新挖出来的河道上监察工程,突然有侍卫来禀告说有人找。洛学皱了下眉,心道小麦前不久才来这怎么又来人了?难道来次岭西还有增加人品的功能?
  洛学一边猜测那人是谁一边跟着侍卫往回走,等踏进自己住的小院时突然就愣在了原地,那不是娘亲吗?……
  “娘?……”洛学看着久违的娘亲眼中某液体不禁溢出。
  洛学娘看着洛学也不禁激动,虽然平时对洛学冷漠,可毕竟是自己所生的女儿。
  时隔多月,一时心情难叙,经历了太多事情,洛学难忍相见之情冲了上去抱住了娘亲。
  虽然洛学娘也想念洛学,可毕竟比洛学理智点。回过神来拉开洛学,看了下见洛学没事,心放下来,打了洛学左臂一下厉声数落道:“不是不让你考科举?你说,你怎么当官了?!”
  洛学被娘亲莫名地一打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一阵数落,顿时心虚,支吾了两声没回话。
  洛学娘见洛学这样也是无奈,叹了口气。
  洛学听见娘亲叹气,斜着脸偷偷看了娘亲两眼后拉起娘亲的胳膊撒娇道:“娘不生气啊,是张果错了!张果有罪!娘放心,修完这水库我就辞官回家陪你!我发誓!”洛学见娘亲不信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洛学娘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不是娘不想你考科举,可你一个女…”洛学娘想到什么忙停下看了看四周,确认没别人后继续道:“你说你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况且官场多险,你要是有什么……”
  “放心了娘,我不笨,能保护自己”洛学抢道
  洛学娘正欲说什么突然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洛学一看过去脸上表情瞬间呆滞。
  为什么会是他……
  从屋里出来的,正是张守义。
  洛学脸上的嬉笑消失,换成了一脸的漠然。
  漠然并不是说洛学恨张守义,毕竟他还是自己这身体的生父,和自己(这身体)有着剪不断的血缘关系,只是前洛学遗留下的对张守义的恨意多多少少对洛雪的意识有些影响,让她潜意识里对张守义有点排斥。
  张守义显然怕尴尬,没和洛学对视多久,转身招呼母女二人进屋。虽然只眼神对视了一眼,可洛学还是从张守义眼里看出了悔意。
  屋内只有一家三口,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洛学等着张守义先开口,如果说刚才她还有些受前洛学影响恨张守义的话,那现在她就只剩看好戏的心情了。
  她要看看,一个大男人主义的男人,会怎么挽回自己七年前做错了的事。
  洛学娘对眼前的气氛无可奈何,张守义是她的相公,张洛学是她女儿,两人都是她的至亲,现在局面这样还真不是她一句话可以破解的。
  对张守义七年前之举,洛学娘心中的恨这几日早已减淡不少,俗话不是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吗,再说张守义这几日的‘赎罪’表现还不错,又承认了自己这么多年煎熬在怎么赎错的问题上,洛学娘就原谅了他一些,注意只是一些,至于剩下的那些,就看张守义以后的表现了。
  其实年轻时,张守义为了和洛学娘在一起放弃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两人的感情还真不是轻易可以毁掉的。
  洛学娘想了下,觉得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只有两人可以解决的了,所以站了起来,说了声“你们谈,我出去走走”便不理错愕的两人径直出了门。
  “咳”洛学娘出去之后一会,洛学爹先出了声。
  “我要随你娘去云游天下了,听说你做了官,在修水库,那貘山派以后就交给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找他们,可保平安也可解决你万事”
  张守义说完拿出了一块玉佩,道:“这是可以调令他们的信物,你收好”
  洛学看着张守义递过来的玉佩嘴角抽了抽,这叫什么?七年前的抛弃只字不提,写信之事缄默不语,遣季林暄说服的事也闭口不谈,直接跨过这些谈到以后。怎么?表示关心就可以不谈抛弃了吗?
  “多谢,我自己可以解决”洛学语露不快
  张守义看着洛学愣了一下,将玉佩放到桌上,道:“你还是收好吧,总有一天你会有需要的”
  见洛学不搭话,张守义继续道:“我会照顾好你娘,你要做什么就放手做吧”
  张守义说完也是觉得尴尬,就径自出了屋,留洛学一人。
  ……
  洛学娘见洛学爹出来,上去问道:“怎么样了?”
  洛学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洛学娘见状也猜出了个大概,这肯定是没谈好,也该,谁让他嫌弃是女儿的!
  “哼!我可告诉你,阿果不原谅你的话你也别想我会原谅你!”洛学娘哼了一声转过了身
  洛学爹在洛学娘身后急了,这要是个儿子的话他倒还好处理,毕竟男人和男人交流的话知道对方的喜好也就知道该怎么处理,可现在是个女儿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女儿家什么心思?
  洛学爹一想就头疼,他突然觉得还是暄儿好,暄儿这个养女自己养了六年都没碰到什么难题。其实也是因为季林暄成熟的早,可以‘放养’…
  “咳,时间问题,以后慢慢就好了…”洛学爹憋了半天也只想到这么一句话回洛学娘
  洛学娘见了洛学,决定留下来陪洛学住些日子,看见洛学就尴尬的洛学爹自然不同意,好说歹说劝服了洛学娘离开。用的理由也就是洛学娘在的话会影响洛学的心情,心情受了影响工程就完不成,完不成洛学就麻烦了,还有其他的一些他自己编的理由。他这么一直说,洛学娘的心思也就动摇,最后终于在住了两日后离开。
  洛学爹娘走后,洛学心里倒有了些失落感,不过不久之后这么一点失落感就被工期给逼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双重打击

  
  时间已是十月中旬,工程如预期般进行,因为气温又降了不少,夜里官兵们也多了项娱乐,用二十一世纪的语言说就是,篝火晚会。
  二十几官兵围坐一团篝火,喝酒撕肉,扯南谈北,热闹非凡。
  洛学与小麦、于丝等人围坐一团,看着周围那群开怀大笑的官兵心中也涌出一股豪情,情不自禁举起酒杯一杯灌下腹中,不料酒水太辛辣呛了鼻子,咳嗽声引得周围的一干人等大笑。
  “啧啧,还是看你麦爷教你男人该怎么喝酒吧”小麦取笑洛学,说着右手举起酒坛,对着嘴巴就是猛灌。
  洛学看着小麦,虽知不如他,可却压不住心里那股气,抢了个碗也大口喝起酒来,却不知自己酒量极差,一碗入肚,脸上已经上了红晕。
  一个千户见状,凑上前来对洛学道:“郎中大人,您是个读书人,不知道您看着现在的情形能不能讲上两句?”
  “恩?”洛学迷茫地看着那个千户,脑子有些晕乎,听到那人让自己讲两句,一时脑热抓着酒碗跌撞地站了起来,打了个酒嗝,晃了两下头,左手举起酒碗大声道:“尔等何人?”
  周围热闹的人群听到这话陆陆续续安静了下来疑惑地看向站着的洛学。
  洛学环视一周,继续大声道:“东牫将士也!”洛学说完晃了两下,打掉别人伸过来扶他的手,又大声喊:“何为将士?策马杀敌,久经沙场,守家卫国者也!”
  洛学伸出右手,指着周围坐在篝火旁的那些士兵,哼起了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
  一时周围寂静一片,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洛学唱歌。一曲终了,洛学高举起手中的酒碗,大喝一声:“喝!”说完不顾众人仰头将碗中的酒水喝完
  周围突然响起一片咕噜饮酒声,也不知是谁先将碗摔落在地,突然就起了一片噼里啪啦之声,人群又沸腾了起来。
  不远处,晗琦和汪容语一直看着这边的情形。
  晗琦听完洛学唱歌,扬了下嘴角道:“这辈子,我只愿为他一个人起舞”
  一旁的汪容语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了晗琦一眼后突然了然,又转了回去看着远处的张洛学,道:“郡主不会太自信了吗?他可愿意只看你起舞?”
  晗琦静了片刻后不屑地一笑道:“我会让他只看我跳舞”说完自信地看了汪容语一眼,正好对上汪容语看过来的眼神
  汪容语低头沉默,心道果真是个劲敌,看来不会容易……
  两人说话间篝火那边突然躁动起来,一群人扶着乱挥手臂的张洛学,像是在拖拽他回去。
  汪容语晗琦二人见状忙跑了过去,一问才知是张洛学醉了,他们正准备扶他回去休息。
  “我送他回去便可”汪容语皱眉看着洛学时身后突然响起了晗琦的声音
  汪容语转身看了晗琦一眼,抢在晗琦扶住洛学前搀住了洛学,对晗琦道:“不劳烦郡主了,郡主女儿身,还是由我来比较好”
  晗琦收回伸出的手握拳,狠狠瞪着汪容语,汪容语现在着男装,除了几个人外别的都不知道她是女子,的确是比她合适…
  汪容语搀着撒酒疯的张洛学,在晗琦愤恨的目光中离开。
  “咱当兵的人呦~那个顶天立地哟嘿!……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木兰问阿爹,谁说女子不如男!……”
  汪容语躲开张洛学乱挥动的手臂,搀扶着他回了屋。
  汪容语看着醉了的张洛学一番无奈,犹豫了下将他的鞋子脱掉,谁知刚脱掉张洛学突然就坐了起来。
  洛学一把抓住汪容语的手臂,晃悠着脑袋,使劲睁眼看了下面前的人,喃喃道:“容语?你怎么在这?”
  汪容语叹了口气,回道:“你醉了,我送你回来休息”
  谁知洛学却一点都没听她说什么,反而自顾自的笑道:“呵呵呵呵,你是不是也来喝酒?”洛学随即做了个皱眉摆手的动作道:“你可千万别喝!那酒水太辣了!辣,真辣!我现在嗓子还火辣辣的!……”
  “恩我不喝,你快躺下休息。”汪容语说着扶洛学躺下,谁知洛学却突然避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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