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尽帝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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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尽帝王宠-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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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泄露?

他还是不能这么说。

于是,他再次飞速运转思维,搜索着可以用的借口,最后,十分勉强地答道:“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因为臣最近身体不太好……想让祈夜去给臣治治,住在南园,方便些……”

曦泽见他说得吞吞吐吐,心里便失望极了:“那……那你有没有说过要祈夜与你‘互相做伴、终老一生’这样的话?”

这个他真的说过,但并不是旁人眼中那些不堪的想法,可是现在他能告诉曦泽,所谓的“互相做伴、终老一生”的约定其实不过是两个爱而不得的男人,心灵的相互慰藉吗?

还是不能!

那他又要如何解释?

这一次,他答不出来了。

曦泽见夏晚枫不说话,心底就绝望了,他指着夏晚枫不可置信道:“你说过……你真的这样说过?你……你真的逼祈夜做你的男宠?罔朕如此信任你,你竟做出这等事来。朕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朕?!你……”

一瞬间,气血集聚沸腾,毫不客气的翻涌,几欲破喉而出。曦泽再也支撑不住,惨然跌倒在椅子上,刻骨的疼痛在胸腔内翻涌,呼吸瞬间变得困难!

众人见状,纷纷大惊:“皇上……皇上……皇上……”

一旁坐着的祈夜听到这算是全明白了。夏晚枫并没有派人去刺杀他,这一切是个局,一个离间他与夏晚枫、折断曦泽羽翼的局,他立刻起身,几步跨到曦泽身边,立即给曦泽施救。

祈夜用了好一会儿才将曦泽的气息调稳,曦泽一把拉住祈夜,悲声问道:“祈夜,你是朕的神医,怎么能去做别人的男宠?!他逼你做男宠。你怎么不早早告知朕?朕必然替你做主……”

祈夜赶忙解释道:“皇上,你误会了,晚枫没有逼我做他的男宠,我有些隐疾不好,他邀我去南园住,只是想照顾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听这个奴才的诬告!晚枫是被冤枉的!”

曦泽见祈夜这么说,顿时大松一口气,立刻坐直了身子,认真的问道:“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你为了维护他而骗朕?”

祈夜连忙答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和晚枫之间是君子之交。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我可以指天发誓,绝没有一丝苟且!皇上,你昨日中毒才刚刚转醒。龙体还没有康复,经不起这样激动!你就放心吧,我与晚枫之间什么也没有!”

曦泽听了这话才慢慢冷静下来,可是他刚刚放下心来,却见傅井川不阴不阳的插进来:“神医真是心胸宽广,都被逼得命都快没了。还要维护夏尚书!他都承认了说过‘互相做伴、终老一生’这样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怎么能说还是君子之交呢?试问,君子之交怎么说的出这样的话?”

他的话音一落,底下瞬间一片附和。

夏晚枫转身望向众人,怒然道:“我是说过那又怎么样?丞相大人,这好像是下官的私事吧,您怎么管的怎么宽?难道下官娶不娶妻还要向你汇报解释一下不成?神医都已经为我证明了清白,难道你还想凭着这一句话定我的罪吗?!”

傅井川一点也不气恼,不紧不慢地回道:“夏尚书,你看你这句话,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吗?你闹得满城风雨,惊了圣驾,要不是神医就在皇上旁边,皇上若是有个万一,你担待得起吗?”

“你……”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的曦泽,不禁心头大恨,傅井川竟闹出这样一出来,看来这个奴才也不必审了,显然就是被傅井川收买了,他冷冷望着底下众人,不含一丝温度道,“神医已经解释了,他与夏尚书是君子之交,一切都只是个误会!来人,将这个诬告朝廷命官、刺杀神医的奴才拖下去杖毙!”

众人闻言很是惊讶,没想到曦泽竟然如此信任祈夜,一旁傅东又奏道:“皇上……”

曦泽听得火大,十分不耐地挥手打断道:“夏尚书言语有失,罚一个月俸禄,朕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们就都别再说了,全部退下!”

众人无奈,纷纷住了口,集体告退。

猎场秋日的晚风依旧清爽宜人,轻轻吹拂着,却赶不走心头缠绕的刻骨的恨意。

夏晚枫随众人一道退出君帐,望着迅速散去的傅氏一党,心头恨得咬牙切齿,倒不是心疼那一个月的俸禄,只是政党之争竟将祈夜也牵扯进来,坏他与祈夜的名声,他实在难以忍下这口气。他转头望向站在一侧的祈夜,有些担忧道:“祈夜……你……真的没事吗?真的没有受伤吗?”

祈夜缓缓摇了摇头,望向夏晚枫,稍稍打量了他一番,木然答道:“你不用担心,我没事!我很幸运,那个叶姑娘救了我!”

夏晚枫略略放下心来,满是歉疚道:“没想到我身边的人居然会去刺杀你,祈夜,对不起,我没有管好身边的人,害你受苦了……”

第145章 释然

“你不必道歉!”祈夜缓缓道,“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回去之后还是好好查查你身边的人吧,不要再有这些奸邪之辈,这样的反咬一口实在太过厉害!”

“这个自然!”夏晚枫点了点头,又叹道:“皇上还是信任你多过信任我,我都说了那么多他还不信,你只说了一句他就信了,还好有你替我解围,不然今天我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对了,你知道那个叶姑娘是什么来历么?”

祈夜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见此刻没有旁人在旁边,望向远处的天际,夜风幽幽拂来,目视仿佛变得轻浮,祈夜在夜风茫然四顾,虚浮地问道:“如果……如果云倾真的去对付沈绿衣,而我又无能阻止,你会怪我吗?”

夏晚枫闻言一惊,言语一滞,半晌奇道:“你怎么这么问?燕云倾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将她怎么样?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倒是绿衣若是去对付燕云倾,你是不是要怨我?”

祈夜转头望向夏晚枫,无比坚定道:“她不会这么做的,我相信沈绿衣不会对付云倾,只要皇上一直爱着云倾,她就永远也不会这么做!但是云倾……我不能确定!她也许真的会对付沈绿衣,你会怪我吗?怪我一直救她?”

夏晚枫见祈夜问的认真,仿佛很是在意,意外的同时又万分疑惑:“今天的事情没有眼前看到这么简单是不是?阿奇在山上都跟你说了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他被傅井川收买了,他说的话,你怎么能信?不管燕云倾和绿衣之间对峙到哪一步,我只会救绿衣,而你也会去救燕云倾,这跟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我想不出有什么关系啊!不是说好了,互相做伴、终老一生吗?怎么会变?”

“你还敢提?”祈夜放下心来,满是责怪道。“你差点就因此官位不保!皇上都被气得差点就吐血了,你还敢说?你的胆子是不是比天还要大?今天看到皇上刚才那样,我心里,很是歉疚!”

夏晚枫闻言。亦是皱眉不展:“皇上对我有再造之恩,看到皇上那样,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傅氏太放肆了,抓不住我的把柄。就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来对付我,实在是卑鄙至极!我与傅氏这仇恨算是结大了!想来皇上现在必然恨傅井川至极,傅氏这个祸患,我迟早会助皇上将他连根拔起!”

正说话间,只见远处魏子修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他向着二人微微一拱手道:“神医,我有要事要同你说!”

祈夜见魏子修凝眉认真,不禁悬起心来:“夏尚书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说吧!”

魏子修走进一步,低低道:“今日荣妃娘娘遇险。头上磕的大出血,四喜带我去君帐的时候,黄御医正在君帐中救治娘娘,可是等我去细看的时候,我却发现黄御医并没有在给娘娘止血,他开给娘娘的药诱发了娘娘的旧疾,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娘娘性命危矣,我虽然没有向皇上揭发他,但是我怀疑他是别人派来专门对娘娘不利之人。他背后应该还有人!”

祈夜闻讯大惊,再将今日自己遇险一事与云倾的事连起来想不禁背后冷汗涔涔:“魏子修,你做得很好,这件事。你告诉我就已经可以了,不要在到外面去宣扬!”

“是!”魏子修暗暗放下心来,拱手答道。

祈夜叮嘱了他,又道:“子修,今日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是!”说完。魏子修就转身离去了。

望着魏子修离去的背影,祈夜凝神对夏晚枫道:“今日你我遇险应该与云倾的事脱不了关系,有人想要阻止我去救云倾,可是傅凝嫣并没有跟来南林,又会是谁在联合傅氏对付云倾?”祈夜已经对黄御医起了疑心,上一次,就是这个黄御医给云倾用了很烈的药物来解毒,折了云倾的寿命,今天他又故意引发云倾的旧疾,一切绝非偶然,他的背后一定有人,祈夜望着夏晚枫,无比认真道,“晚枫,这个黄御医很有问题,你去替我查查,看看这个黄御医究竟是谁的人!”

夏晚枫明白祈夜心头所想,道:“放心,查个人而已,用不了多久,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祈夜点了点头,脸上缓缓显出几分杀意来,满是肃杀一字一顿道:“如果可以话,就替我了结了他吧!”

第一次,他这么想要对一个人痛下杀手,还是这样的毫不留情。果然心中有了牵绊,心也跟着变得坚硬了。

夏晚枫微微一惊,却又了然,旋即道:“这在猎场,不方便下手,等皇上回了宫,我向你保证,这个黄御医活不过三天!”

云倾在君帐中一直到很晚才醒来,她睁开睡眼望去,只见自己躺在君帐中,立刻挣扎着坐起身来,想要下床。

曦泽见她醒来还来不及高兴,就见她起身要走,一把按住她,凝眉道:“你才刚刚转醒,要去哪?”

云倾咬唇不语,还是继续挣扎着要下床。

曦泽怒了,低低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发着高烧,头晕目眩,路都走不了,你还要下床?你觉得你走得回你的帐中吗?你还嫌摔得不够,还想多摔几次是不是?还不快快躺好!”

云倾见曦泽拦着自己,下不了床,立刻恼怒不已,气闷地坐直了身子,回道:“我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曦泽惊道,“现在除了我会管你,还有谁会管你?你还不要我管?!”

云倾闻言很是委屈,一瞬间,眼泪毫无预兆地翻涌上眼眶,她努力克制,不让眼泪决堤,满脸委屈道:“你哪有管我?!我听说你中毒了,什么都不顾,早饭也没有吃就急急忙忙赶来探望你,可是你呢?你明明知道我昨日掉到了湖水里,着凉生了病,身体不好,还把我一个人放在帐子外面吹风,跟沈绿衣在帐中卿卿我我,让我等那么久!你管我了吗?”

第146章 争吵

曦泽言语一滞,赶忙放缓了语气,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发高烧了,身子这么弱!再说,我不是成心要把你放在帐子外面吹风的!当时那个情况……”想起当时的情况,曦泽瞬间很是为难,“当时,绿儿正在给我涂药,我不想你进来看到,又是尴尬又是吃醋,所以就想等她出去了就在唤你进来,谁知,她磨磨蹭蹭的半天才出去!”

“她就是故意的!”云倾怒道,“她明明知道我就在外面,所以故意赖在里面不出来!她就是故意要跟我争宠,别说你看不出来,你也是故意的!”

“我……”曦泽被训得满脸通红,刚想解释几句又被云倾打断。

只见云倾满脸愤然道:“你要不是故意的,她磨磨蹭蹭的半天不出去,你为什么不早早叫她退下?”

曦泽越说越为难:“她为我试药,刚刚救了我,我怎么好就叫她出去?”

云倾闻言更加火大,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决堤:“所以,你就故意把我放在帐外,是不是以后我见到她都要卑躬屈膝、事事都要让着她?这一次,要不是我病了昏了过去,才不要她试药!现在,她给你试药了,你要如何?你又要重新恩宠她了是吗?那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她那样毒害我,你都一笔勾销了是吗?当做没发生过,是这样吗?你回答我啊!”

曦泽被这一连串的逼问,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方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吃绿儿的醋的吗?怎么,你想毁诺?”

云倾闻言一滞,瞬间十分后悔自己当初那么冲动地许下这么一个难以做到的诺言,现下也只有勉强支撑道:“我……我……我做不到……”

曦泽闻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想笑又不敢笑,他一把搂住云倾,在她耳边低低道:“我不许你吃醋。你答应了我,就要做到,不可以毁诺!”

云倾顿时觉得绝望了,忍了那么久。她再也忍不住了也早已不想忍了:“难道……难道你要我以后看着你恩宠沈绿衣而无动于衷,什么想法也不可以有,像个木头人一样吗?你要我做一个没有心的人吗?你明明知道沈绿衣毒害我,你还要宠她,你真的在意过我的死活吗?你不是说过你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你做到了吗?!”

曦泽赶忙道:“这件事,我还没有查清楚,还不能确定真的就是绿儿指派人害你,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尽力追查,等查清楚了就会给你一个解释,现在,别闹!”

可是这样话,在云倾听来那就是敷衍,云倾含泪转头直直望向曦泽。怒然问道:“我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就是沈绿衣害我,现在,你已经知道实情了,要给我做主处置沈绿衣吗?”

曦泽闻言大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云倾见曦泽不语,心里便失望极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你还是偏袒沈绿衣,对不对?现在,你不仅不会处置她。还要恩宠她?那我算什么?她这样肆意陷害我,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都不可以替我做主,现在。在你的心里,她已经变得比我重要了,是不是?”

望着云倾委屈的双眸,曦泽半天不知该如何安慰,只道:“我从没有说过她比你重要……只是她替我试药,伤了身子。以后再也不可以有孩子了,我心中歉疚怜悯而已……”

眼泪在他的话语中止不住的滑落,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变得冰凉,云倾想要让自己变得坚强些,终究是徒劳了,她无限悲伤地说道:“你歉疚、你怜悯,难道在这深宫之中,可怜的就只有她一人吗?既然你要如此维护她,我也无话可说,只能隐忍,幸好,我还有承佑!”

曦泽闻言一惊,仿佛四肢百骸都要跟着颤动,这声音中便有着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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