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尽帝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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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尽帝王宠-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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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修赶忙拱手道:“谢皇上!”

曦泽又略坐了坐,就带着魏子修和祈夜离开了未央宫。

曦泽走了,云倾也是一轻,刚好承佑今日放假,便陪在承佑身边看他做功课。

承佑写字写的奇快,他心急着跟云倾一块儿玩,几下就把功课做完了。

刚准备拉着云倾去玩,蕊儿却走进来向云倾禀道:“娘娘,秦美人求见!”

云倾闻言大喜,她回宫已经有小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看望她。

曦泽虽然禁足了云倾,却没有阻止他人来看云倾,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云倾赶忙道:“快去把秦美人请进来!”

这下子,承佑的计划泡汤了,承佑憋着小嘴,不高兴的站在一边。

云倾展开明媚的笑靥,拉着承佑的小手往正殿宝宸殿走去。轻轻道:“待会儿,母妃给你做好吃的点心!”

承佑这才阴天转晴。

云倾端坐在宝宸殿最上首,望着牵着月恒缓缓步入的秦美人,唇边保持着一抹得体的微笑,十分温和的注视着他们母子两。

秦美人微笑着福身道:“臣妾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说完,又催促月恒请安。

小月恒今日仿佛对请安并不上心。他望着云倾。仿佛面熟,呆呆的想了一会儿,突然叫道:“花生糖。花生糖,花生糖……”

云倾笑得越发灿烂:“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月恒居然还记得本宫,实在是太令本宫欣慰了!”

秦美人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月恒不懂事,娘娘见笑了!”

云倾微微摇了摇头。走下来摸了摸月恒的小脑袋,温柔道:“月恒,你还记得荣母妃这里有花生糖啊?真乖!”说着,又望向承佑。道,“承佑,你去把花生糖拿来给月恒。你们一起玩好不好?”

承佑不是很情愿,蹙眉道:“我还没有射箭呢?哪有功夫玩?”

这便是不想和月恒一起玩。云倾顿时面上一僵,旋即又道:“承佑,你的箭术那么厉害,你可以教月恒射箭啊!就用你第一次用的小弓箭和木箭,月恒必然喜欢!”

承佑无奈,现在云倾是没有时间陪他玩了,只好应道:“那好吧!”说着就走过来牵月恒!

月恒很是高兴,又蹦又跳:“哥哥,花生糖,花生糖,花生糖……”

“好好好,我带你去吃花生糖……”

云倾望着兄弟两走远了,又对秦美人道:“美人快坐下说话吧!”

秦美人遣了贴身侍女跟着月恒去了,才微笑着落座。稍一打量云倾,不禁有些怜惜道:“娘娘,您瘦了好多!行宫的日子必定艰辛,娘娘,您受苦了!”转而又有些自责,“都怪臣妾无能,人微言轻,也帮不上娘娘什么忙!”

云倾闻言心头一暖,道:“美人不必自责!再苦的日子本宫也已经熬过来了,吃一堑、长一智,今后必然不会再令自己苦了!”

秦美人赶忙道:“娘娘是有大福之人,必然后福无穷!”

“谢美人吉言!”云倾依旧微笑,“只是,本宫不在宫里这段时间,美人的身子可还好?那个邵御医可有一直给美人看诊?”

提及此,秦美人的眸底顿时一暗,宫里的人最是见风使舵,云倾走了,没有人关照她了,邵御医一次也没有再去过她的沉香谢。

云倾见她不语,心下了然:“美人不必担忧,本宫与魏御医相熟,魏御医为人正直,医术曾得到神医的夸奖,由他来给美人看诊必然比那邵御医强!”话落,又转眸望向蕊儿,吩咐道,“蕊儿,你现在去御医院请魏御医过来,就说本宫又有些不适,麻烦他再走一趟!记得,多打赏些银子!”

“是!”

秦美人万分感动,赶忙站起身来,福身道:“臣妾多谢娘娘照拂,娘娘大恩,臣妾感激不尽!”

云倾淡然一笑:“美人快快请起!你能来看望本宫,本宫万分欢喜,一点小事,美人不必挂怀,快坐下说话吧!”

秦美人依言落座,她的眸底依旧满是怜惜:“只是,臣妾在太后那边也说不上话,不然,娘娘这样被禁足在此,臣妾也可以为娘娘从中周旋一番!皇后一向深得太后欢心,不知……她是否肯从中帮帮忙?”

“多谢美人为本宫考虑!”云倾心里暖意融融,“本宫此番能够回宫,本就是皇后从中周旋的结果,想来皇后已经惹了众怒,若是再为本宫出面,恐怕中宫的日子更加艰难,本宫也不便太过强求!”

“话是这么说没错!”秦美人又道,“但是,皇后温和慈善,也不一定不肯,臣妾愿意一试!说不定,能够请动皇后!”

秦美人对云倾是真心感激,在这深宫之内,唯有云倾一人既愿意照拂她,又能真正照拂到她,云倾被禁足,她是真的忧心。

云倾就是她的大树,大树若是倒了,她的一切就全完了。

所以,她帮云倾,就是帮自己。

云倾闻言,亦是感动,一番好意,云倾也不便推迟,即便未必抱多大的希望,依旧保持着微笑道:“那就多谢美人费心了!”

正说话间,魏子修已经来了,云倾连忙道:“魏御医,这是秦美人,身子比较弱,烦请魏御医费些心!若是能治好秦美人,本宫必有重赏!”

魏子修连忙拱手:“微臣遵旨!”然后,就来给秦美人认真看诊。

第218章 君心疑

魏子修认真细诊,不一会儿就凝起眉头,须臾向云倾禀报道,“娘娘,美人小主这是气血大亏,肝火阴虚,常伴有头昏乏力,面黄,难以入眠之症,此病由来已久,已是病如骨髓,微臣无能,已是无法根治,只能静养!”

即便是预料中的结果,云倾仍然有数不清的失望,这魏子修说的也太直了些,云倾略有责怪,在云倾看来,这魏子修就是个一本正经的木头人,太过正直,不懂得圆滑,云倾心底虽然欣赏他的正直,有时也会淡淡的郁闷。就好像此刻,她请魏子修来给秦美人看病,魏子修如此直言不讳,掐灭她心底的所有期盼,便让云倾觉得自己在秦美人面前的这一番好意,难免尴尬。但此刻也只得道:“那还是请魏御医开个方子吧!先调理养着再说!”

“是!微臣遵旨!”魏子修拱手认真答道。

魏子修很快就写好了方子,对云倾道:“微臣这就去熬药,请问待会儿是送到这里还是送到秦美人的住处?”

云倾答道:“就送来这里吧!本宫今日要留美人在未央宫用晚膳!”

“是!”又是一句毕恭毕敬的回答,仿佛没有一丝温度,说完,魏子修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魏子修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门口,云倾遣退殿中站着的宫人,望着秦美人道:“美人,你不必担心,虽然魏御医对你的病没有信心,但是皇上身边的那个神医却是极其了得,几乎没有能难倒他的病,他应该可以根治美人的病!这样,等哪天本宫请皇上将神医请到未央宫来。美人悄悄来未央宫,由神医看诊,必然能够彻底痊愈!”

秦美人大惊,急急道:“这如何使得?”想起新年那日在寿安宫发生的一切,秦美人便连连后怕,她满是急切道,“娘娘。您为臣妾请来魏御医看诊。臣妾已经万分感激了,臣妾有娘娘照拂,身子已经比从前好了很多。臣妾已经知足!如何还敢奢望让神医来医治?听说神医性情古怪,臣妾从未见过神医,神医岂肯给臣妾看诊?还是算了吧!”

云倾又道:“美人放心好了,神医听命于皇上。由本宫去跟皇上说,皇上吩咐下来了。神医一定肯的,只是……什么时候可以请到神医,本宫就不能保证了,但是本宫会尽快为美人请来神医!”

其实对于请祈夜这一事。云倾是真的心里没底,但是现在曦泽天天哄着她,她趁机多要些恩赐。却是完全可以的。

而对于秦美人而言,说不期盼是假的。只是怕自己盼不到,然而云倾如此为她打算,数不尽的感动在心田缓缓流动,不禁让她眸底泛出泪光,秦美人赶忙站起身来,跪地叩拜,无比虔诚道:“臣妾多谢娘娘施恩,此恩此德,如同再造,必然没齿难忘!”

“快起来!”云倾赶忙起身走下来扶起秦美人,微笑道,“在这深宫之中,唯有美人一人真心挂念本宫,本宫实在感动,不过举手之劳,美人切莫太过挂怀!”

秦美人满是喜悦的回望云倾,压抑着心底的激动道:“臣妾惟愿娘娘福寿万年,青春永驻,臣妾必然每天替娘娘祈祷,愿上天垂帘,庇佑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倾闻言,笑的越发灿烂:“美人今日就在本宫这用过晚膳了再回去吧!切莫推迟!”

“是,谢娘娘!”

与此同时,承光殿内,夏晚枫带着那两个家丁煮酒和望冰来觐见曦泽。

曦泽仔细打量了这两个家丁,问道:“就是他们两个绑架了朕的御医?”

夏晚枫答道:“正是!”

曦泽又问道:“叫什么名字?”

夏晚枫介绍道:“左边这个叫煮酒,右边那个叫望冰。”

曦泽闻言,又仔细望了望,道:“说吧,你们两个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绑架朕的人?”

两个家丁互相望了望,左边的煮酒答道:“回皇上的话,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并不是道那人是谁!”

曦泽闻言,心头一恼:“你们两个若是想罪罚轻些,就给朕从实招来,若是含含糊糊,想要敷衍了事,隐瞒主使,朕就对你们施以重罚!”

煮酒与望冰闻言,赶忙叩首呼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曦泽更加着恼。

夏晚枫适时喝道:“你们两个贪财鬼,原本是本丞相府里之人,却被别人的钱财收买,现在已经到了皇上面前,还不赶快说实话,究竟是何人收买了你们?项上人头到底还想不想要?!”

煮酒与望冰仍然叩首求饶,曦泽的脸色更加难看。

夏晚枫又道:“收买你们的人到底给了多少钱财?从实招来!”

煮酒与望冰这才停止求饶,望冰战战兢兢地抬头望了一眼夏晚枫又望了一眼曦泽,从怀里掏出那块玦状玉佩,对曦泽道:“就是这块玉佩!皇上,我们知道的,我们全都招了,求皇上开恩!”

曦泽立刻对四喜吩咐道:“四喜,去呈上来!”

“是!”

很快,那块玦状玉佩就呈到了曦泽手上,曦泽凝眉仔细望了望,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曦泽不可置信道:“叶氏?”

夏晚枫见曦泽认出玉佩,暗暗低喜,面上却装作不解的问道:“皇上,您说什么?”

曦泽望向夏晚枫,道:“这玉佩仿佛是叶氏身上的东西,朕记得她经常带着的那块玉佩跟朕手上这块十分相似!”

夏晚枫装作恍然大悟道:“难道……难道是叶氏在暗算臣?”转而又叹道,“也难怪,她本就曾将那马奴的妻子带到沧州去,以臣的性命威胁祈夜,没有想到还收买了我的下人,企图将绑架魏御医一事栽到臣身上!吾皇圣明,此事已见分晓!”

一切看起来似乎全部合情合理,曦泽望着眼前的一切,仔细运转的思维,以她对叶婧安的了解,叶氏狡诈,真的收买人会用这么明显的东西吗?不是应该先把自己藏好才是吗?曦泽望了望夏晚枫,压下心头的惊疑,只道:“来人,将这两个家丁关进大牢!”

随着这一声令下,夏晚枫不禁悬起了心,谨慎道:“皇上,都是臣没有管好自己的下人,被人收买,臣……”

“不必再说了!”曦泽打断道,“这次萧国和谈成功,你辛苦了,明日朕就会将奖赏颁下去,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夏晚枫只好住口,答道:“是!”

第219章 歉意深

是夜,夏晚枫来到祈夜房中,谈到今日承光殿觐见一事,不禁愁眉紧锁:“皇上似乎仍不相信,表面上说会赏我和谈之功,却只是将那两个家丁关进大牢,恐怕未必会疑心叶氏!”

祈夜闻言亦是愁上心头,又将事情细细想了一遍,道:“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夏晚枫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皇上精明,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然而,祈夜担心的还有另一件事情:“承光殿有叶氏的探子,你今日觐见之事可有走漏?”

夏晚枫沉吟片刻道:“进去的时候我确实有注意四周,仿佛并没有可疑之人,但是,我也不知道承光殿的奴才中哪一个是叶氏的人,怎么防?”

这确实是个问题,祈夜也一时想不到办法,只道:“要不你派人好好查查!”

夏晚枫叹了口气道:“皇上只给我五天的时间,哪够查出哪个是叶氏的探子?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祈夜仍旧蹙眉愁思,却又无能为力,只好道:“算了,就算这件事真的走漏到了叶氏那里,以她现在的实力,你人在帝京,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倒是皇上那边……你已经不方便再说什么,要把皇上的疑心成功转移到叶氏那里,恐怕还得费些功夫!最重要的是,你真的可以保证那两个家丁不会更改口供吗?”

这个夏晚枫就十分自信了:“放心,这个我还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们原本就是我的人,而且他们二人的家眷都在我手上,这口供上是绝对不会再出岔子的!”

“那就好!”祈夜略略放心。转头又道,“子修那里,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又是一层忧虑漫上心头,夏晚枫答道:“就今夜吧!”

祈夜收回望着他的目光,淡淡道:“也好,那我稍微收拾一下!”

很快,祈夜就扮成小童跟在夏晚枫身后。并不引人注目。两人乘马车,很快就来到了魏子修的家里。

彼时魏子修正在烦恼之中,听闻夏晚枫与祈夜前来。连忙以面纱遮面,十分尴尬的出来迎接:“拜见神医,拜见夏相!”

祈夜与夏晚枫见状大惊。

祈夜蹙眉问道:“子修,你这是怎么了?”

魏子修似乎很是为难。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明原因,只道:“神医。夏相,里面请!”

三人来到书房,奴仆奉上热茶,祈夜并不急着喝。仔细打量着魏子修不禁大惊:“子修,你……你身上怎么生疮了?难道脸上也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子修见已经瞒不下去了,如实道:“今天上午还好好的。中午在御医院小休了一会儿,谁知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生了疮!再也见不得人。不过神医不必担心,这些我都能应付得来,只是需要些时日,对不起了神医,我恐怕要有负你所托,这段时间恐怕是没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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