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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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无限-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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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晨风,说得太过头了,但有顾忌却也不假,江浩然一连不给面子地三问题,问得脸皮不算薄地韩新也觉得尴尬窝火。“你只要做个棋子,帮我扰乱和分散晨风注意力就行了。”
“我愿意给你利用!”只要能使晨风不得安生,江浩然做什么都甘之如饴。“怎么做?”
“放心。肯定在你能力范围内。”韩新用脚撂过一个小箱子。“明天晨风会很忙,没空留在别墅。你也不用担忧。送礼物的时间随你掌握,成败与否不用多操心。今天你暂时先住这吧。”
江浩然匐身打开一看,眼睛一亮,信心重新充盈。
这时韩新脑袋一偏,似乎察觉到什么,缓缓拿过桌面的步话机……
“山猪山猪,我是耗子。我是耗子!今晚吃回锅肉。”
哔~!“山猪明白。”
趴在小居的屋顶上倾听的李迁,强忍按耐下笑意,坏蛋们的代号,果然没什么好兆头,一窝子害虫。正在这时,李迁忽然心生感应,暗叫不好。
下面房子隔间,随着列列衣衫响声。窜出刚才屏退地那位小丑。纵深处树林里,同时现出两名小丑。更远的江岸边,也冒出一名手执鱼杆地小丑,看似他原本是在岸边闲情逸致的钓鱼。
五名小丑星走电驰,默契地包围过来。
靠!悔不该托大于缥缈身法,靠得太近去察探。下边那韩耗子听力过人,自己被发现了,还呆这傻笑,丢人啊!
几名小丑身法速捷,只略差自己一筹,不过估计对方地拳脚,可不象自己那样只有半调子功夫。真不明白,上海地啥时候冒出如此多的超阶高手来,简直可以用泛滥来陈述。
早知道见好就收,回去把窝点告知大哥。一劳永逸多好。再让那江浩然另找地点藏匿,恐怕往后要寻他就困难多了。
罢了罢了。此时不走,就真要成对方地刷锅肉了。李迁由房顶就势一式大鹏展翅,跃出八米开外,身姿轻逸洒拖,让围捕的几名小丑为之一愕。
尾随紧追李迁地一名矮个子小丑,见多识广,忙振声提醒同伴:“他是偷儿世家的人,手底下稀松得紧,但缥缈身法不错,大家小心别让他跑了。”
这倒让另几名尚不知情的小丑安心不少,他们隐约知道,此番事情好像与晨风有所牵扯,围猫围狗,围啥都行,就是别螳螂挡车,围到那个牛人便万事OK了。
李迁心里嘀咕,这状似地瓜的矮子随便揭人家的短,真不道德。
甚是窝心的想当场开骂一通,可惜时不与他,不敢稍有停歇,报不了信给大哥也就罢了,起码别让自己窝囊的落入对方手中,给大哥平添变数。李迁心念百转,脚步却丝毫不慢,往岸边疾奔。
几名小丑无不是奸狸之辈,估算李迁想跳入江中逃逸,立即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小丑绕往江岸,与岸边那执鱼杆地小丑一同截人。
一看难闯到江岸,李迁急忙抽身打横窜走。
只是现在小丑们的合围之势已成,正慢慢的收拢逼压而来。
当中,矮瓜小丑阴孜孜掏兜取出一件器物,手对李迁一扬,伴随砰的机械声,便喷射出漫天针雨,呈圆形直击李迁后背。他经验老道,拿捏得很准,赶上李迁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窘境,而且铺天盖地的钢针,封锁住李迁周遭地上下左右,躲哪都得挨上一扎。
啊?!李迁吓了一大跳,光听那把暴开的尖锐破空声,脑海立即泛起四川唐门的‘暴雨针’,近距离内使用,让人防不胜防,刹是厉害。
飞快的将小算盘一敲,靠边的针怎么都是避不过去了,怎么选都好,就是别傻呆着给给扎成刺猬便成,李迁唯有奋力高高跃起……
咄!咄!咄!一阵锥疼酸楚,腿骨中了两针,最悲哀的是臀部也中了一针。李迁撕牙裂齿强忍着,奶奶地熊。这屁股自从跟了自己,总是多灾多难,好是对它不住。
迎着李迁围过来那名小丑,看整片密集针雨扎过来,只觉头皮发麻,就算扎不死人,遍体插上钢针。下场也够残忍的了。来不及开声蹂剔对方祖宗八代,嘭的原地消失不见。只见地上现出一个圆洞,他人赫然钻到了地底下。
暴雨针这种机械类暗器,打击最威猛的距离是在四米内,稍远威力便减弱,另一名由河岸靠过来地魁伟小丑,奋发神威,运起精纯地铁布衫功夫。双臂舞得密不透风,只闻一阵叮当脆响,及体的钢针全被他磕飞。
李迁瘸着腿,行动不便,还好依然能勉强施展身法,不过尚有十米距离才到江岸,硬闯是闯不过使魁伟与鱼杆俩名小丑了,眼骨碌一转。返身跃空,压向一名已欺近跟前地瘦高小丑,大吼一声:“见龙在天!”

操!怎么听着这么象丐帮的绝学?他不是偷儿吗?那瘦高小丑有些懵了,条件放射提起周身劲力,发拳轰击。
却不知李迁使了柔劲,轻巧以双手抵住瘦高小丑地坚实拳头。曲臂一弹,顺拳势倒跃。
俩个超阶等级的人,使出来的借力迎送,后果惊人。李迁虽被反震得内腑受创,却也得偿所愿借助了对方的劲力,加上自己提起最后那点轻盈之气,得以从四米高空中,飞掠过铁布衫和持鱼杆的小丑,摔跌在岸边。
李迁顾不上内伤外患,头昏眼花。认准了江面扑通跳了下去。
突然变数。鱼杆小丑也只能忙中错乱,只能勾住李迁的裤子。可惜当今的衣裤,再名牌也没有铁做地,只听咝啦布绸撕裂声,接着江面泛着荡波,李迁已不见踪影。
这时,土洞下那名小丑,灰头土脸蹦出地面,吐掉嘴边那条肥大的蚯蚓,火大的叫骂:“靠你*X的!山猪二号,你个孙子连自己人也偷袭!”
“韩先生向来只注重结果,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达成任务而已,况且你们五行门的人,自有方法躲避,你看看你,不是也毫发无损吗?算我对不起了。”唐门小丑话里虽说不好意思,可语气却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
铁布衫小丑也甚是不乐:“要是他不是五行门的人,我没有铁布衫功夫呢?”
“你会铁布衫,他会遁地,就算玩鱼杆的排教人。也能上杆躲避。韩先生不会收录庸碌之辈,记住,你们都是名震一方地超阶高手,这种小儿事就不用多争论了,反而五个超阶底下,跑拖一个人,才叫我们汗颜,多想想要怎么交待吧。”唐门小丑抖了一下肩,似乎在嗤之以鼻,不屑再理论,转头走掉。
五行门小丑冲他后背扬拳叫嚣:“咱们梁子是结定了!给韩先生面子,共事其间以和为贵,我就算了,别以为换了马甲老子就不认得你,你唐门的是吧?!往后江湖上,再碰到你们唐门这些龟儿子,别怪我不讲手足情谊!”
“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大家就一人少说一句吧。”玩鱼杆的小丑打着圆场道,又冲铁布衫小丑问:“话说回来,你怎么会为韩先生所用的?”
铁布衫冷哼道:“我不想说。”撇下几人,阔步走了。
……
岸上俩名小丑在来回巡视查找着李迁,使他无法上岸。过不得一会儿,远处传来快艇马达声,艇上是小丑在驾驶,看似对方欲得他而甘心。李迁无奈,只好闭气下潜躲避,慢慢往对岸陈家宅游去。
妄我小时候常磨爷爷讲水浒传浪里白条的故事,现在却跟条挣扎的浪里咸鱼差不多。李迁一边无聊思索着梦想与现实地差别,一边玩命用那笨拙的狗刨式泳姿往彼岸游去。
在陆地,李迁生龙活虎、游走自若,在水里却实在不怎么样,简直是惨不勘言,兼且伤痛在身,动作不利索。
快到江心,李迁甚感胸闷头涨,四肢发麻,查视一下体内状况,顿觉不秒。
糟糕,针上有毒!
话说唐门的机械暗器,再怎么改进,总不如靠人灌注功力发放的飞镖来得犀利,对付武林人,能制造伤害,影响战斗力,却无法一击毙命。虽然唐门向来不使毒物,只在针头擦了强力麻药,也算是弥补弱点了。
李迁内伤并不严重,一个强悍高手怎么都不至于这般不济,没错,是麻药。现下要说能游过江,基本上是痴人说梦话,通体知觉不断消失,濒临淹死。
正在李迁意识逐渐模糊时,兜头盖脸撒下一张鱼网,把他鱼儿似的整条打捞上来。
隐约中,李迁知道是爷孙俩搭救了自己,低弱无力道声谢,人又继续混混沌沌了。
老头子见这人还能动能说,不象溺水的人,方放下忐忑的心,幸甚自己拖上来的不是死人。于是好整以暇抽出随身的旱烟杆,捏点烟丝填塞,借此平缓一下心情。
老头慈爱轻抚八岁孙女的小脑瓜,眯着笑眼,便唠叨上了:“我知道有人征服珠穆郎玛峰,有人飞越黄河,就是没听过谁想游江度海地,这家伙虽然傻帽了些,不过勇气可嘉……”
“不对啊爷爷,我说他是受伤掉落水里地,你看他身上还插有枝铁针呢。”小丫头眨巴着精亮的眼眸说。
都说人老如一宝,难免带着孩儿心性,老头子吹胡子瞪眼,不服辩说:“小丫头不懂了吧?那是……那是辟雷针!”
“有点说不过去噢爷爷,哪有人插辟雷针插在屁屁上地……”
老头子睁开昏花老眼定睛细看,哟!可不是吗!
急忙丢下旱烟杆,连冲冷水外带呼巴掌,楞是把李迁扇醒。
好像没伤在脸上啊?怎这么贼疼?李迁裂裂嘴,辛苦的抵御着睡意的侵袭,艰难用指头沾水,在甲板上写下一个电话号码后,便很光棍的迷晕过去……

第二十二章接触

匐趴在床上的李迁悠悠苏醒,一如往常每天睁眼起床的那般讽刺,入目是宽敞大房间,却又空徒四壁,熟悉的环境,显示自己回到了一贫如洗的晨家‘豪宅’。
床边,晨风懒洋洋负手而立,笑意盈然,眼里含着肉麻的关切之情,身后依偎着美目流盼,巧笑倩兮的叶芊芊。
世上最好的定神丸,悠哉悠哉现于眼前,李迁紧崩的精神浑然松懈下来,大大舒了口气,终于安全了。
咦?慢来。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察觉到一股杀气。扭头偏向另一侧,床前赫然站着恶婆娘黎香,李迁忙皮笑肉不笑套近乎:“嗨~,黎香,好久不见,还以为你有一定的发展空间,谁知还是那般没身材……”
“我可以理解为是对我的赞扬吗?”黎香恨得牙痒痒,手执大号针筒,边吸取药物,边冲他狞笑。
糟糕!现下非但不安全,还有些暗无天日的感觉。刚由鬼门关转个圈回来,怎的磨难没完没了?!心酥盯着尖锐针锋,状似黎香又要蹂践自己那残花败柳的臀部了。李迁脸皱得跟茄子似的,对晨风开口哀声道:“大哥,不是已经好了么?为啥还要打针?”
晨风接过叶芊芊削好的苹果美美啃了口,莞尔而笑:“内伤治好了,但外伤可不是我强项,这种事还得让黎香姑娘处理,人家自告奋勇来打针下药。你以为千里迢迢,就为看看你光腚子啊?!龙体欠恙还扭捏个什么劲?!赶紧!不嫌漏风凉快,我还嫌你伤风败俗呢!”
自告奋勇?李迁脸都绿了,与黎香三番五次相互顶撞,这婆娘一定气不顺,分明是秉着医者父母心公报私仇来了。
不知何时起,就与黎香变成了宿世冤家。彼此怎么瞧,都会不自觉把对方本是天真无邪的笑容。释为笑里藏刀,假仁假义,楞生不出任何带有褒义地念头。
“这没病还不得整出点病来,冤不冤啊……”李迁哪敢反驳,一旁嘀咕道。
“婆婆妈妈作啥?趴好!谁说你没病,麻药过量,伤口发炎。严重拖水。”黎香好温柔拿着消毒红药水,用棉签专心在李迁臀部画了几个同心圆,想想又多加个十字,左瞧右看甚觉满意,提针就要往靶心上扎。
李迁大惊失色喊道:“卡!暂停暂停!大哥,我要求换你扎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实在划不来。
“不了,我还是瞒乐意看别人扎针的。”晨风打量一下李迁赴死的绝望神色。狐疑道:“男子汉大豆腐,你不会是怕打针吧?哇哈哈哈~”
李迁心泛残念,这话听着怎这么别扭。
叶芊芊抿嘴扑哧嫣然娇笑:“风哥哥,我记得在天坑时,你说过很怕打针。”
“咳……陈年往事,此一时。彼一时,不提也罢……”
黎香黄鼠狼给鸡拜年似的,对李迁轻语谄媚道:“来,李迁,乖~,忍忍,就疼一下,很快过的。”
李迁抽抽脸皮干笑:“黎香你这话说得好流氓,多半属于强奸犯的台词,嘿……”
“……死到临头充嘴硬。啊打~。”
“哇啊~~~”
……
一阵清脆悦耳门铃响。打断了李迁哼哼哈哈的呻吟。
“我去,顺便做晚饭了。”递给李迁一个苹果。叶芊芊对晨风拈花微笑,施施然移步应门而去。
才多大会儿功夫?李迁又精神抖擞起来,啧啧感慨:“黎香,啥时候你才能象人家芊芊姐那样,柔顺地做个女人,不至于没人要……”
黎香眼一翻,不屑嗔道:“切,世上全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人,哪还有五彩缤纷可言,因为我这张绿叶,红花才得以娇艳,我地存在,又何需你来评介或肯定。”
李迁让黎香的尖嘴薄舌,冲挤得哑口无言,第一次感受到,这虎姑婆虽没啥美貌,精神世界却丰富充盈,和她斗嘴乐趣不少。
晨风不言不语,笑眯眯看着二人打趣,突然歪歪脑袋,昵喃自语:“铭川、天伦?稀客啊。”磁场范围内,现出的一高一矮,一魁梧,一胖蹾俩道身影。
李迁、黎香愕然举头张望,这时,赵铭川、郭天伦兄弟俩,带着微风一阵,欢快奔进来。
“大哥!咱们来报道了,嘎嘎嘎~。”
“咦?!李迁又受伤了?嗨!怎么每次见你小子咋都一付衰样。”
二人一进门便叽叽喳喳喧闹开来,倒替李迁解了窘境,不过也特窝火:“甭提了,不勘回首,你们怎么来了?不用上学?”
黎香悻悻道:“你们聊,我去帮芊芊。”挤在几个男人中,左右插不上话,不如去给叶芊芊打下手吧。
赵铭川对李迁扬扬拳头,故作不爽:“放假,怎么!不乐意?!”
晨风掐指一算,满脑问号:“放假?有你们啥事儿啊?三八妇女节也要蹭。”
郭天伦尴尬道:“大哥,今天也是礼拜日。”
赵铭川直率道:“听说大哥近来麻烦事不少,不管放不放假,咱们都要来略尽绵力,嘿,连下个礼拜的假都一块请了。”
“听谁说的这是?”晨风狐疑问。
郭天伦耸耸肩膀:“上官飞燕那三八呗,都是由她哥那转来的信息。”
晨风拍拍二人肩膀,淡笑说:“一年下来。我的事何止一件两件,这样帮法,你们休学也忙不过来。”
郭天伦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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