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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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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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日就当咱们没见过。”

“反正应召国有钱人那么多,总能找到识货的人,哦?”

看着古颜夕慢慢走向房门,看着她伸手将要搭上门把

手。赵汉明心中纠结几乎坐都坐不住,眼看人就要离开,他猛地起身,喊道:“慢着!”

“赵大人还有事?”

“五百万两黄金不是小数,叶公子当知道不管我拿与不拿对赵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了然一点头,古颜夕道:“的确如此,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眼看赵汉明瞳孔猛地收缩,古颜夕笑着,道:“不过能坐在这儿就算有缘,赵大人,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三百万两黄金,您自己想清楚了。”

说完这些,古颜夕点头做礼转身离去。赵汉明一脸阴沉看着她的背影,良久,一拳砸上桌子。

“派人下去,查清楚叶家到底有没有这号人物,还有……”他阴测测看着赵睿,道,“查明赵家名下所有庄子铺子,价值多少钱,明早报上来!”

古颜夕心知赵汉明一定会派人跟着自己,于是特意去了叶家别院一圈后,趁对方眼线不注意,成功回到王府。

应墨隐跟流若早已经先她一步回来,正坐在大厅中闲话,桌边摆放着沏好的姜茶,还有刚刚采摘下的新鲜柑橘。烧的火热的炭盆让整间屋子都暖洋洋的,古颜夕脱下大氅,顾不得脸上还带着人皮面具就先一屁股坐下来,牛饮了一杯热茶。

“冷死了。”听她说着,应墨隐微微含笑将她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手里暖着。

流若坐在另一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毕竟此刻的古颜夕一张男人脸,一身男人打扮,这般诡异的画面当真要叫他少活几年!

听他狂叹气,古颜夕心念一动便知这家伙想什么。抬手扯掉面具深吸口气,她披散着头发,一边剥橘子一边道:“赵汉明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自然是彻查你的身份还有叶家这个矿场。”流若说着,面露疑惑,“不过你只给他一天时间,就不担心他最后反悔?”

“不担心。”笑着往应墨隐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她道,“他不仅会买,而且只会买我手里的。”

正如古颜夕所猜测的一样,赵汉明在通过一些手段查明矿场跟叶家情况后,心里面早已有了定夺。那些出去查探消息的人回来告诉他的,不外乎两件事。第一,叶家的确急于出手这个矿场;第二,洛阳城中已有不少人收到风向,纷纷邀约叶家那小公子前去商谈。

在知晓古颜夕给其他人的价格远远高出给自己的三百万两黄金的时候,赵汉明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以为对方是看赵家现在情况特殊想敲诈一笔,没想到还真的是出了问题。矿场的账本他已经看过,每个月的收入最少也有百两银子,这样算下来怎么都是叶家吃亏,也难怪一开口就是天价。

“父亲,儿子还打听到除了咱们外,另有一户姓陈的商人正在联系叶家公子,想谈谈矿场的事儿。”眼见赵汉明沉思不语,赵睿小心道,“那个姓陈的,是白家门下的人。”

一听到“白家”两个字,赵汉明心里面就烧起一股无名火。他眼睛“噌”一下睁开,皱眉道:“好个白浩,自己不敢出面就放这种小鱼小虾来恶心老夫,当真可恶!”

说完他皱着眉想了会儿,复又道:“让你派去查账的人怎么样了?”

赵睿张着嘴正要出声,却另有一道声音从门厅外传进来:“这好端端的,父亲怎么想起来派人查账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赵汉明脸色一变,急忙冲赵睿使了个眼色。接着就见赵铭清一脸平静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厅中两人,眸底略含潮色。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他伸手替自己倒了杯热茶,缓缓道;“赵家名下所有的庄子、铺子跟生意这么些年都是儿子在学着打理,想算账父亲直接找我便是,哪里还需要他们?”

“不过在算账之前,儿子希望父亲能够给儿子一个理由。”顿了顿,赵铭清补充道。

“怎么,老夫现在做事,还要先向你汇报了?”越发看不惯这个庶子,赵汉明冷声道。

闻言轻笑一声,赵铭清放下茶杯:“父亲若这么理解儿子也没办法,只不过没有解释,那这总账……”

将说未说,赵铭清表现的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而非自己的父亲。赵汉明看着他这幅样子当真气不打一处来,然而想到他眼下正是应帝面前的红人时,又不得不憋着这口气。他僵持良久见毫无办法,面色一沉,冲着赵睿使了个眼色。

后者一直对赵铭清很是惧怕,此刻见赵汉明让自己先上,更是一脸

苦色。他小心地走过去完全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赵睿细细将矿场的事说出,没等他说完,就见赵铭清重重放下茶杯,一脸阴冷地看了过来。

“矿场?”他语气十分古怪,道,“大哥,我竟不知你何时有这么好的资源了?”

被当场嘲讽,赵睿脸上颇有些挂不住。

他瞥了赵汉明一眼见他没说什么,内心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莫名直起腰身,道:“怎么,许你在洛阳城里外通吃,就不许我左右逢源了?”

“左右逢源?”像是听到了笑话,赵铭清嘲讽道,“那我可真要佩服大哥,竟是被人左右到快要把赵家卖了都不知!”

“你!”没想到他这么说,赵睿心里一震,急忙求救般地看向赵汉明。被他这般无用的模样气到,赵汉明忿忿瞪了他一眼,这才道:“润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铭清万万没想到赵汉明聪明一世竟糊涂到这一时,不知该说他是病急乱投医还是以前都是踩了狗屎运,连这么显而易见的陷阱都看不出,难怪陛下近日对他多有不满了!

深吸口气缓缓抬眸,赵铭清冷道:“三百万两黄金,父亲难道不知,如果拿出来,赵家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赵汉明眼皮微跳,没有说话。

“好,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赵家真的拿出来且不会被人算计,可父亲想过没有,这些钱相当于整个赵家,万一那矿场出了纰漏,别说成为应召国的首富,怕是连脸都保不住了!”

赵铭清每说一句,赵汉明的脸色便暗沉几分,到最后,竟是黑得能滴出墨来。并非不清楚赵铭清所考虑的很有必要,但对他来说,不管在官场还是商场这数十年,总是做多了常人不敢做之事,才能一步步走到至今。

面前这个半大小子,又懂什么?

更何况,是这么白花花的银子。

赵汉明脸上并未露出定点情绪,只垂着头静默不语。

时间缓缓过去,房中三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外面天色都隐约暗了下去,他才抬头,道:“老二,你当知道如果没有钱,那赵家以后,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闻言深吸口气,赵铭清起身,眸子里是明晃晃的冷漠。

“这一点,父亲就不必操心了。”他说着,缓缓向外走去,“父亲年事已高,大哥又玩世不恭,这赵家未来的担子自然要由儿子来承担了。”

看着赵铭清张狂且倨傲的背影,赵汉明眸底杀气略过,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105-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王妃以为能永远化险为夷

天还没亮,古颜夕跟应墨隐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睡眼惺忪地走去开门,就见是凌薇一脸神秘地站在那儿,笑道:“事儿成了。”

叶家的人在天刚亮就派人传了话来,说是赵汉明送了信儿过去,邀古颜夕晌午前去华阳酒楼一叙。

闻言倒没觉得惊讶,古颜夕说了句“知道了”,竟是关门继续睡回笼觉。又躺了一个时辰她这才跟应墨隐不急不缓起身梳洗,命人端了早膳悠哉享用着颏。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他二人这般淡定,倒叫另一头的凌薇跟叶繁花两人火急火燎,恨不能上前直接将那包子馒头直接塞进两人嘴里,然后拉他们去易应。眼见流若打酱油似的从旁边飘过,凌薇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扯住:“你怎么还不准备替王妃易应?”

“她没说啊?”流若愣道夥。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啊?”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凌薇冷笑。

这讽刺来的莫名其妙,流若正要发火,就听古颜夕在里面道:“罢,罢,我若再不吭声,你们怕是要把王府的顶子都掀了去。”

她说着往外走,伸了个懒腰:“谁跟你说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去?”

闻言一愣,其余三人竟是都反应不过来。

“赵汉明昨日回去一定派人查了赵家里外所有铺子跟现钱的总和,这才有底气来约颜夕。不过……你们只看到了赵汉明跟赵润仲,却忘了赵家还有一个人。”正在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见应墨隐走出来,淡淡说道。

赵家最有本事的当属赵铭清,而他现在又是应帝面前的红人,不难想象赵家大小事肯定已经逐渐由他接手。而赵汉明查询赵家总价的动静这么大,赵铭清一定早就问出了真相,并且顺理成章地将矛头对准了应候王府。

毕竟,像赵铭清那种多疑的人,不管出什么事,他总会第一个把目光聚集在跟他结怨最深的人身上。

“那怎么办,难道要这么放任不管?”凌薇撇嘴,这可是得来不易的机会。

古颜夕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拉着应墨隐……往小花园去了。剩下三人面面相觑,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上演的,正是应候王府每日大戏——论王爷跟王妃打情骂俏的日常生活。

眼看这当事两人都不着急,其余人也总不好惦记着。如此过了三天,叶家天天派人来报,古颜夕这头却一味拒绝。一直到了第四天早上,叶家再度派人来说赵汉明亲自登门时,她才总算有了点反应。

却是——准备拉着应墨隐去梅花园看梅花。

如此决定越发叫凌薇几人大跌眼镜,却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可就在他们四下闲逛游玩的时候,一纸契约却经由叶家暗卫的手,一路送到了范家范御熙的手里。

看着白纸黑字的交易,范御熙眸色幽深,慢慢移向来人:“你家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主子说,范公子还请别忘了你跟他的约定。”来人沉声道。

眼神一滞,范御熙眉宇轻蹙。早知这天下永远没有白来的便宜,他缓缓长出口气,道:“回去复命吧,就说,我一定履行承诺。”

眼见叶家的人离开,一直藏在暗处的范御凡这才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范御熙手中白纸,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良久只叹气:“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即便没有那小子帮忙,我们也不一定就会失败。”

“可若没他帮忙,事情不会进展这么顺利,赵铭清也不会这么轻易被糊弄住。”淡淡出声,范御熙似是浑不在意。

“可你明知他……”

“好了御凡,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及时制止,范御熙摸了摸他的脑袋,“把这个送去给颜夕。”

范御凡拿着那纸契约,看着范御熙略含落寞的背影,心中不忍。明明所有人都看得出古颜夕一心只挂在应墨隐身上,可他这个傻大哥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心付出,不为所求。

那纸契约是赵汉明跟叶家所做的交易,他将赵家所有财产跟铺子、宅子抵押给叶家买下了那座矿场,不偏不倚这所有东西的总价刚好值三百万两黄金。看来赵汉明是铁了心想要利用这个矿场大赚一笔,可他面对的是古颜夕跟应墨隐,他们又怎么可能让他这般顺心如意?

“赵铭清派来的人还在门外盯着。”

古颜夕听着凌薇的汇报,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子时了,赵铭清的人还没离开,看来他是一点都

tang不知道自己父亲已经把赵家给卖了。

其实古颜夕一直觉得赵铭清是一个很厉害的对手,可他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因为他是庶出,因为身份的限制,让他急于想做出什么证明自己。他的确因为设计了她跟应墨隐而在应湛面前长了脸,也因此膨胀不少,于是他才忘了,他的父亲赵汉明能高坐皇帝走狗这个位置数十年,肯定是有原因的。

就比如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用赵家财产换回了一座矿场。

“不必管他,就让他待着好了。”古颜夕懒懒打了个哈欠,扭头看着门内,“明天我们去哪儿玩儿?”

一夜过去,应候王府中气氛依旧。古颜夕跟应墨隐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不急不缓洗漱用膳后,带着凌薇几人再度外出。就这样连着逛了好几天,洛阳城大大小小的景点都被他们逛了个遍,日子久了,连城中百姓都说应候王夫妇看起来十分美满,整日里游山玩水两两相依,倒是十分恩爱。

当然也有不同的声音响起,说应墨隐身为应召国的大将军整日里不务正业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当真是丢死人了。

对这些声音古颜夕和应墨隐都浑然不觉,而那双在暗处盯着他们的眼睛,也在一点一点松懈下去。就这样直到五天之后宫内下了旨意,要满朝文武在小年夜当晚携家眷入宫,参加宴会。

虽然对入宫这件事很有抵触,可旨意当前,古颜夕跟应墨隐都不能拒绝。在宴会开场前他们就顺利抵达了宫门外,谁料刚刚下了马车,就听身后有人道:“王爷,王妃,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古颜夕跟应墨隐停下步子,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慢慢回转身子,就见赵铭清一袭青袍,端的是气态非凡,可惜因面上那黑色的眼罩,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阴沉。古颜夕的目光逐渐下移来到他拄着拐的手上,秀眉轻挑,似笑非笑。

“许久未见,赵公子还是老样子。”说着,她又故作恍悟,“啊,也不能说老样子,毕竟之前赵公子的腿还没有跛。”

赵铭清脸色一沉,恨不能撕烂古颜夕的嘴。他这条腿是那日被牌匾所砸而断了的,虽然大夫接好了骨头,却因筋脉受损不能再正常行走。原本他就因一只眼而倍受人冷眼,现下倒真成了废人。

而这一切他不必想,也知是拜面前人所赐!

越发恼火,赵铭清冷笑一声:“王妃可听说过一句话?”

古颜夕含笑,示意他说下去。

“风水轮流转。”淡淡说着,赵铭清跛着脚经过古颜夕身边,“即便运筹帷幄又能如何,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王妃以为能永远化险为夷?”

古颜夕没有说话,全程只微微翘起唇角。直到赵铭清走远了她才转过身子,就听应墨隐在旁道:“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那正好。”抬眸冲应墨隐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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