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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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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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不惯我绅士是吧?你过来!我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绅士!”
我俩就在我那巴掌大的客厅里你追我赶的,我就快要绷不住了。
他樊
晟年若是有心抓我,我哪里逃的掉?两下子就从后面一把将我揽入怀,由于力气太大我俩抱着纷纷仰着倒在了沙发上。
“你放手!咱俩已经玩完了!”
“玩完?想得美!”
他手臂在后面卡着我的脖子,我双手双脚不停踢腾着。
“我再说一遍!放手!没跟你开玩笑!我很累你知道吗?我很累,我不想再跟你玩下去了……”我喊到后来话语都有些哽咽了,他见我这样缓缓松手,顺势将我翻了个个儿并推着我的背把我压低到他身上。
屋子里只有呼吸声,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吧。我是真的心里泛酸,煎熬地都快要疯掉了,他就那么静静抱着我,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他只是不停地轻叹或者发出“嘤嘤”的声音,感觉像是很心疼我怜惜我似的。
“你一直在玩么。”他突然轻声说道,吓了我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噗,骚年被玩了,呵呵呵
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有没有!
某梨又在这吊胃口了!好坏!
嘿嘿不过预告一下,接下来几章会甜到牙疼。然后,会突然……咳咳,先不说了~~继续卖关子嘿嘿
走你~~~


、晋江独发

我没再应声;末了他叹了口气开始捂着脸解释:“那天,我陪念秋去公墓给她母亲扫墓了——陪何念秋。”他说完那句话又生生改口叫了何念秋全名;这一举动让我愣了一下。
我觉得晴天霹雳似的;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吧?香山那边……的确有两个比较著名的公墓,而我这小心眼只注意到了那边的别墅;谁曾想……
我不敢说话,只是贴在他胸口用心感受他的心跳;他好像也很紧张,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呼吸都不平整。
“对不起宝贝;我真不知道会这样;原谅我、我跟她——”
“对不起;是你原谅我才对。”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实在内疚不已,于是打断他的话先郑重道歉。况且就算他真跟何念秋怎样了也无需向我道歉,是我自己的问题,他对我又没责任。
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说道:“是我的错,一直以来也没有给你安全感,不是么?不怪你不信任我,不信任只是因为不了解。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么?”
“什么机会……”我想这下他也能感觉到我律动不齐的心跳了。
“让你了解我的机会。”
“我不想了解你,怕失望。”
“那你只要别跟我闹就行,我能保持神秘感倒更好了。”他笑着说。
“你试试!再神秘一个试试!”我突然从他身上起来,一听到“神秘感”这词我立马炸毛!最讨厌猜不透了有没有!
“呵呵。”他也坐了起来,我俩就那么面对面盘腿坐在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笑场结束冷战。
“她……她母亲,什么时候走的?”我没话找话,其实也是好奇。
“早了,我们毕业那年走的。”他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我心想,毕业那年?那岂不是他们分手那年?怪不得他表情有点不自然了。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我猜测着问:“所以你该是很心疼她吧?我猜心强气盛的她那时候一定没告诉你这事。”
我就觉得以何念秋的性子,刚分手才不会因为自己娘死了就又跑回去他怀里哭鼻子。其实有时候我挺佩服这女人的,换做是我我可不一定能做到。女人啊,心那么硬做什么?我就够硬了,吃了这方面多少亏啊。
一面佩服着惋惜着,一面又转念一想,她藏在心底那么多年的事情,怎么如今又突然拿出来说了?再结合那通电话还有跳槽的事情我就在心里大喊不妙,她这是要一步步攻破
樊晟年啊!先是一回来就打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当面说,然后就突然带他去公墓拜自己娘亲,紧接着就跳槽回来朝夕相对,再然后呢?是不是各种甜蜜回忆狂轰乱炸?
这女人,会的还真多啊!掐准了男人的各种心理,小手段耍起来还真是干净利落脆啊。我要是男人我也软了,我是说心软。
果然我猜的没错,他说何念秋是这次回来才突然找他陪她扫墓的,心想着这么伤感的事情就不好推辞了。他说知道她母亲已经走了好多年时他愣是呆了好几秒,然后就更加对这女人无感了。
说是一个女人能狠心成这个样子,还要男人干什么?藏在心里太多,也是对男人的一种不尊重,包括她当年一个理由都没有的分手和一走了之,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何,也懒得去问,不在乎了。自私的人,你爱不起。他说完叹了口气,好像说起这些过往,说起何念秋他还是无法完全释怀的样子。
“晟年。”我轻声唤住他,那也是我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叫他名字。
“嗯?好啦别多想。”他搂住我的肩将我的头放在他肩上,宽慰我般自顾自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因为我懂你。”
“懂我你还——”我刚想说懂我你还让我这么绞尽脑汁地猜测?!这一直以来你是在吃粑粑吗!真想揪着他的耳朵问一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啊?真真儿把我折磨死了。
然而他好像跟我很有默契似的,轻柔地打断我的话说:“好啦宝贝我错了,对不起。我一直有对各种暗示的啊,都被某人无视了呵呵。如果我说,我一直在等你走出来,你会信吗?毕竟七年,我不想输在起跑线上,我是真的爱你。”
“Since when?”(译:何时开始?)
“Since always。”(译:一直以来。)
我心里没底,难道之前冉婕猜的没错?她说樊晟年躲躲闪闪若即若离一定是在等我抚平伤口,等我梳理好情感之后再来求交往。这就是真相吗?可为何真相揭晓时,我还是觉得没什么安全感呢?
“切,油嘴滑舌,我为什么要信你?”
他撇了撇嘴用手指在我脑门上弹了弹:“某人的防备心啊。”
“废话!身已经不小心失了就不能再失别的了!”我将手按在胸口上拍了拍,暗指掏心窝子比解开衣扣可得慎重得多。
然而我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完全得不到回应,只觉得自己身子被压得越来越低。
后背
贴上软软的沙发时整个人瞬间陷了进去,他的颜就悬在我正上方,我都能看到他眸子里燃起了熊熊欲。火。
我结巴着问:“你、你要干嘛?”
他坏笑了下:“身子不是不小心‘湿’了吗?帮帮你。”
我几乎是秒懂他的暗示,身子“失了”跟“湿了”……他不可能听不出来我说的是哪个,他一定是故意的!
“快下去!我喊了啊!”虽然我深知这是无谓的挣扎,可是关键时刻矜持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女人嘛,总是口是心非的。
“你舍不得。”
“我又没说要打你,喊喊有什么舍不得?”听着他笃定的语气我很是不解。
在我的唇被他封上之前他贴着我耳根说了句:“我说,你舍不得我下去。”
暧昧的语气,性感的声音,再加上温热的气息,我的敏感区域一下被挑得警觉起来,身子不由得颤了一颤。
我下意识咬紧了嘴唇,心里也打起了小鼓,心想完了,贞。操这玩意一遇着樊晟年这家伙就没剩下过。
我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蜷缩在他身下,末了他稍稍偏了下头又调整了□子笑着说:“e on babe,姿势随你挑。”
我被樊晟年可爱的样子给逗得咧起了嘴角,他带着笑意有些娇羞地看着我的眼睛,眼神迷离又不失深情。他离我是那么的近,我却丝毫不觉得不自在。甚至,感觉他就像是我的爱人一样,我本该被他压在身下。
四百多个日夜,彼此你追我赶。我花了一年多时间从过去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往日里每每和他相拥的时候我都会突然出戏,而那天在他身下,我却感到无比安心,就像是跑了个马拉松后终于到达终点,如释重负。
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双手不自觉从背后环绕住他结实的肩膀,他一下下蜻蜓点水似地吻着我,很怜惜的样子,从我闭起的眼睛开始,一路向下。
他的唇有点烫,似含着一团火。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件珍宝,捧在手心生怕弄坏。
两具身体都因粗喘而有节奏地微微起伏着,我抬起下巴将唇凑到他清晰硬朗的锁骨处轻轻摩挲,然后贪婪地深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忽然间我自言自语:“嗯?不是柠檬草了?”因为我发现他身上的柠檬草味像是混入了一点点别的味道。
他突然停下手头的一切动作,看着我那被一缕发丝挡着的眼睛笑着说:“我的
味道你还挺清楚。”
我感到有点尴尬,我暴露了。因为我们从未谈起过他身上那个特有的柠檬草香,这么一问,岂不代表我对他的身体细心留意且朝思暮想?
“是柠檬草的味道比较刺鼻比较好记罢了。”我嘴硬不肯承认,生怕被他看透了小心思。
“哦,这样啊。”
“哦什么哦,哪样?”
我就是这样纠结,面对他无所谓的态度却又紧张起来。谁知他冒出来一句让我想死的话:“我还以为你喜欢蔡依林所以——”
“蔡依林?”
“《柠檬草的味道》……”他自己说完突然开怀大笑起来,这家伙,又来冷笑话是吧?
我猛地露出牙齿使坏啃上他的锁骨,在听到“咝……”的一声后躲在他怀里抖着身子轻声笑着,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在如此意乱情迷的气氛下做出如此小女人的举动,我只知道,那一刻我好幸福。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嘴唇凑到他耳根处吐着暧昧热气,他有些受不了了,扒着我的头就要亲吻我,我看着他心急的样子又笑了出来,伸出两根手指轻压在他唇上说:“哎哎,急什么,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爱。”他两眼火辣辣地灼着我,像是惩罚我在这个时候耍小任性。
“樊少年,你还学会抢答了?我不是要问那个。”我挑着眉故意逗他,突然发现“樊晟年”跟“樊少年”念起来差不多,特拿来调侃一番。
他也疑惑地挑了下眉,估计很诧异自己猜错了问题,又一时想不出我要问什么,于是思考了两秒钟后他又抢答了:“没为什么,一眼瞬间。”
我终于忍不住在他身下狂抖了起来,心想原来男人在情到浓时大脑根本处于一种不工作的状态,你都还没发问,他恨不得不过脑子就扯出个不负责任的答案来想草草交工敷衍了事,我暗自吐槽,那个的时候怎么从不见你敷衍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 还不快把肉肉炸粗来!!e on babe!!!(得意ing 窝是樊少年)
话说窝一直觉得他的心意很明显哎 
anyway
反正 他终于表明心意了!!!
这句我大爱啊!“since when?”“since always!”
快快乃们快来对我表白~~~(捂脸


、晋江独发

樊晟年见我笑成那样;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捏,然后黑着脸用大腿使劲夹我试图将我制服;委身叼起我的耳垂恶狠狠说道:“笑;你再笑?那你倒是说说,你想问我什么?”
“哈哈;你别舔我耳朵我痒痒——哎我说我说。我就是想问你,咳咳;樊晟年,你幸福么?”
“我姓樊。”
我这回长记性了,心想你又讲冷笑话噎我是吧?我也来:“哪个Fan?烦死你的烦?”
结果只听“啪叽”一声我屁股蛋子上便挨了一巴掌;我一脸委屈看着他;他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听好了;是——‘凡是女人到我胯。下就休想逃走的凡’。”
我的天,这么大长串进到我脑子里时我完全懵了,我大脑捕捉到的关键词只是“女人”“胯。下”“逃走”什么的。
然后我扭动着身子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樊晟年腿上一使劲儿,我便乖乖被定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他上下其手在我身上肆意作案,不一会儿便看见他手指挑着我的内衣出来绕起了圈圈,邪恶地勾着嘴角,我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抢,边抢边喊:“樊晟年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刚那话什么意思嗯?除了我你胯。下有过多少女人啊?”
他一把擒住我的胳膊道:“也不多,十根手指肯定数得过来了。”
“靠!那我岂不亏了?”我心想老娘才一个,一个跟他十个比,我亏到姥姥家了我!
“别急宝贝,我们可以在次数上取胜。”说罢他抓起我的一条腿抗到了自己肩头,并把另一条往旁边拨了拨,然后十分不矜持地扒掉了我的底裤,我以为我们会像往常一样来个持久浪漫前戏什么的,谁知滚烫烫的一根直接顶了进来。
“樊——”我一口气没憋上来,刚喊了他一个姓而已,他便用嘴封住了我的唇。那种感觉你晓得伐?就是上面下面同时被封住了,真是憋得我——“咳咳”我只好在他嘴里咳嗽了两声,他心疼地松开了一秒又重新给我封上。
上面好歹还给我透了一秒的气儿,下面他可是死也不舍得放开。每一下他都顶到底却不完全抽出来,下下顶进我心花儿。
那天我身子虽然瞬间进了状态,可是脑子却怎么都无法全程集中,因为我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有太多话想跟他聊,所以我时不时总出戏,在他身下捣乱令他分心。
我记得中途跪在沙发上被他从后面进入的时候,胸前的酥肉被他攥在手里把玩着,只听着他兴奋的低喘声我突然娇羞停顿
了下来,上一秒还叫的很忘我,突然就默默收起了我那翘起的臀部而改为趴在沙发上闷声不吭。
“唔?”他闷哼一声问我,“怎么突然小绵羊似的了?”
“没什么啊,没什么。”我惆怅地转过来看着他,其实只是内心在琢磨我俩的关系罢了。他被我分了心,眉头微微一皱,低头就向胸前啃去。我双手下意识去遮,然后身下那处刚刚凸起的豆豆却被他冷不丁一搓,我浑身像过电一般,两腿蹬直的同时控制不住地吟了一声出来。
“唔~~~~~~啊~~~~~~”长长地输出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良久都不肯原谅他的作弄。我夹着腿怒视着他,他倒是一脸轻松,下面还是丝毫不肯放松,然后用手抹了把被我喷湿的沙发笑了笑,继续耕耘。
我身子才泄过因而变得更加敏感,他所到之处无一不酥麻颤抖,我不自觉捂着脸大声释放着,一边很羞涩地回想着之前的失态,一边又无法拒绝地大力迎合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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