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少夫人夺吻9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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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通灵少夫人夺吻99次-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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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倾言的可能性要比顾北城大。

如果是靳倾言,徐优然做好了准备,为了自己的命,她可以委曲求全,求他看在自己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面上饶她一命,并坚持不承认靳母的死与自己有关。

如此,能有机会保住自己的命吧?

心里还是很没底。

很没底很没底。

正当她在心里想各种的时候,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了,且不止一人。

徐优然竖起来耳朵听,两手按着坚硬的床边,灯倏然亮了起来。

适应了黑暗,再被灯光照亮,眼睛有一瞬间的刺激。

她眯眼,看向门口。

门被打开,走进来几个人影,不是靳倾言是谁。

徐优然坐在那里,盯着他,开口,“你把我弄这儿来,要干什么?”

靳倾言紧锁着眉头,很不耐的瞧着床上的她,会给她一句,“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要问我?”

徐优然牙关轻颤,“我问心无愧,不知究竟为什么事。”

“装聋作哑?”他冷冽的瞥了她一眼,“早就想对你动手了,一直迟迟不动,不过找合适的契机,你老公今儿去国外了,几天后才回来,这几日把你生煎油炸了,你看可好?”徐优然从床边站起来,直接跪了下来,“哥,请你饶我一次。”

这一出倒令靳倾言意外,只不过,她白跪了,对这个妹妹,他原本内疚的亲情被她消磨殆尽,变成了仇恨。

“这话在你还没对我妈动手之前,很适用,现在,不管用了。”

她仰起头,心知道不承认也没法了。

眼眶红了,声音歇斯底里,“你妈是怎么对我和我妈的?我从小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吗?我是被复仇蒙蔽了双眼,不能原谅我一次么?”

“呵……”她的话仿佛在他耳中就是个笑话,“你被复仇蒙蔽了双眼?你的目标岂是我妈一人?她不过是第一个要处置的罢了,你接下来的目标不是所有靳家人么,当初你那么费尽心思的想要动小柠,不也是如此,你放心,我现在不会要你的命的。”

她怔然,“那你会把我放出去吗?”

“我的话还没说完,我现在不会要你的命,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冷眼俯视着地上的她,“让你真真切切的知道,这种滋味如何。”

徐优然瘫坐在地上,面前的男人似乎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即将把她送往地狱的使者。

她摇了摇头,上前一把抱住靳倾言,带着颤抖的哭腔,“不,你放过我一次吧,我记得你对我的好,我记得小时候你给我送吃的,我都记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才几个月,哥,你放过我一次,放过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你给我一条活路……”

靳倾言丝毫不为所动,他低视着她,冷淡的说了一句话,“会蹦跶的虫子总是自以为自己蹦的高,实际上,在人面前,是多么的可笑,我不会再给你一丁点的机会。”

“都是爸的孩子!!!”她松开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面色惨白,“凭什么待遇差那么多!!!我也是爸的孩子,你出生到长大都是锦衣玉食,我呢,连下人都不如!我有什么错要遭受这样的对待!老天爷对我不公平,如果我从小也跟你一样得到照顾,即便不如你,也不至于那么悲惨,我何到今日弄成这个地步?你妈该死,我不后悔对你妈下手,永远都不后悔!”

靳倾言就那么看着她,静寂了几分钟,他才说,“你就不该死么?”

说完,转身离开。

徐优然瞧着门重新被关上,身子倒退几步,靠在床边,满脸都是冰凉的液体。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却也有预感,自己就算是活着也没好日子过了。

灯光一直亮着,亮了一夜,她也睁眼睁了一夜。

靳倾言不知道她一晚上没睡,从她这里回去,他躺在床上看了很久那张很久之前的照片。

那是他和徐优然小时候唯一的一张合影。

照片上五个人,龙天泽,莫莉,凌祠夜,徐优然和他,没有靳倾月,他们五个的照片。

那时候,他十岁左右。

还很小。

照片勾起了很多他们小时候的记忆。

以至于让靳倾言现在想想仍然觉得百感交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

人生路怎么走,还得看自己的本心。

他左手捏着照片,右手将打火机,啪的一声,火苗将照片燃烧,丢在垃圾桶里,看着保存多年的照片烧成灰烬。

“叩叩叩。”门外响起范世辛的声音,“少爷,有事禀报。”

靳倾言上前开门,让他进来。

“说。”

“这次拓跋丹雪大婚,邀请名单里的确有安小姐,原先跟安小姐的那些人,今儿突然都撤销了,不知道为什么。”

“那些人不正是施小玉的人么,撤销了不代表以后安宁了,现在她在哪儿?”

“北家湾。”

“可真勤快,天天往那儿跑。”

第682章 :为你千万遍(44)

“距离咱们这不远,却也不近,少爷早些休息。”范世辛转身出去。

——

秋御台。

林诗诗推开办公的房门,瞥到窗口站立的人影,她轻唤了一声,“老公。”

拓跋孤城转头,“怎么还未睡?”

“我见你还没回去,就特地来瞧瞧你是不是还在忙。”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随她一起回了卧室。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林诗诗枕在他的胳膊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模样。”

“是太忙了,如果怠慢了你,理解我一下。”

“不觉得怠慢。”她轻笑,“你辛苦我都知道,丹雪的婚礼快要到了,虽然婚礼一般遵从男方在男方家操办,妈说,丹雪的婚礼在这里举行。”

“嗯,她对我说过了。”拓跋孤城如此说着,“邀请名单我也看了。”

“我很期待。”林诗诗说道,“又有一段时间未见家人了,趁着丹雪的婚礼又能见到了,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拓跋孤城想到名单上的名字,也说了一句,“我也期待。”

林诗诗喜盈盈的嗯了一声,“你白天公务那么繁忙,也快睡吧。”

他没说话,直至林诗诗睡着,他仍然没有睡意。

本身衣服就没脱,起来也很随意。

自从胜任总统之位后,他就集体搬了。

之前住的院子空着,没人把守。

深夜,冷意泛泛,他穿着皮大衣,脚踏厚厚的皮靴,来到了曾经的住处。

顺着楼梯上去,一把推开了安小柠曾经居住的房屋内。

手指触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漆黑的房间明亮了起来。

拓跋孤城将门关上,目光落在行李箱上。

以前没那个觉悟查看细节,现在看来,这行李箱也是名牌的,衣服都是国外名牌的。

他伸出手触摸行李箱里的衣服,悠悠的叹了口气。

那样的一个女子,怪不得顶着普通的脸也能让他动心。

在拓跋孤城的认知里,漂亮的女人一向是男人最倾心的第一道关口,但能不能让一个男人爱上,且死心塌地,就看这个女人脑袋里究竟有没有智慧,有脸蛋又聪明的女人最惹人喜欢,有脸蛋,有聪明又有能力的女人最最难得。

有些女人空长了一副好皮囊,脑袋空白,三观不正,谈吐缺乏素质教养,原本拥有的颜色也瞬间失去光彩,任何人与之接触都会渐渐敬而远之。

从小到大,拓跋孤城见过的第二种类型最多。

通常,这样的女人令他想起就会觉得厌恶,更谈何会喜欢?

安小柠是迄今为止让他感到最惊喜的女人。

先前对她动心,她就顶着那样的一张脸。

后来得知她的真面目,他实在是惊讶至极。

一直都知道,人这辈子想要顺着自己的心意生活实在是太难了,他还是停不下脚步。

只是那么想一想她的名字,就能内心欢喜许久。

躺在这张她曾经睡过数日的床上,拓跋孤城想到了七月十五的时候,她被自己的爱犬附身那短暂的日子。

每天睡前都能跟她躺在一张床上入睡,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她的脸。

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了。

日后那样的日子也许不再有,他仍渴望。

出生在拓跋家族,就做好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万全准备。

得到权利的同时,失去了另一块最宝贵的自由。

是幸还是不幸?

拓跋孤城将手轻轻摩擦在脸边的床单上,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脸。

他闭上眼,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掏出手机点到她的号码上。

没拨打出去,点到短信两个字上。

拓跋孤城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这条短信只有四个字,【我想你了。】

他知道她不会回。

的确没回。

几日后相见,别来无恙。

——

顾东城在国外接到保镖的来电,声称徐优然失踪了,立刻将保镖们骂了一顿,火速乘飞机回来。

报了警,仍然没有查到徐优然究竟去哪儿了。

顾东城一晚上都没睡好,徐优然怀着身孕,人莫名失踪了。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能不惊悚吗?

他隐约猜到了是谁所为,没有证据又不敢直接上门要人。

只能自己干着急。

希望警方能给力,查出点端倪出来。

很显然,他要大失所望了。

根本查不出来。

顾东城没心思想工作上的事儿了,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最后,只能寻求dk组织的帮助。

结果也是徒劳。

没有用。

顾东城一连几天都陷入了深深地无力感。

最后他只得冒险亲自登门拜访靳倾言。

靳倾言见了他,明知故问,“顾先生上门来有何要事?”

“靳先生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给,别为难我老婆,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这么直白的话说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靳倾言神态自如,“顾先生何出此言?我为难你老婆干什么?无凭无据的,说这些话难免让人心头不悦。”

“明人不说暗话,靳先生敢做怎么不敢当?”顾东城开始也觉得不是顾北城就是靳倾言,后来再想想,顾北城的个性使然,他习惯搜集所有证据将对手置于死地,不像是没有万全准备前就下刀子的人,加上弄死了靳母,顾东城越想越觉得是靳倾言。

他当然没有证据,只是凭着自己的猜忌说出这话。

也想套靳倾言的话,明显的失算了,靳倾言一点狐狸尾巴都没有露出来。

“我做什么了要敢当?”靳倾言冷笑,“难道你不知道污蔑诽谤是要坐牢的么?”

顾东城语塞,知道自己白来了,说什么也是白说了,悻悻然离开。

“少爷,他猜着是你了。”

“如果靠猜就能定刑,要证据何用?”靳倾言轻声哼了一声,“他算个什么东西,还来我面前质问。”

“就是。”范世辛将一套衣服拿来,“明天参加婚礼的衣服,少爷试穿一下。”

“放那吧,我现在有地方要去。”

“去哪儿?”

他不答,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范世辛隐隐之下猜到了几分,嘴角上扬。

第683章 :为你千万遍(45)

外面下了小雨,靳倾言开车出了维尼小区。

他只身一人,未带保镖。

车子的方向正是北家湾。

到的时候,雨下的越来越大了。

他将车停到远处,伸手朝后拿起一把黑色的雨伞,径自下了车。

锁了一下车,脚步缓慢的奔着木门走去。

门虚掩着。

靳倾言推开门,入眼便见正屋的门前挂了白色的灯笼,一片萧条肃穆之景象。

有男人出来,见着是他,立即转身回了屋内,想必是禀告去了。

安小柠正跪在棺材前叠金元宝,靳倾言蹲在了她面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为什么?”

“我好跟你一起叠。”

“我觉得靳先生身子和手都比较金贵,这等事儿就不必劳烦了。”

他把一个蒲团拿来,也给跪下了,自然而谈的拿起一张金黄色的纸来,和她一起叠。

“我们不应该这么疏远。”他清润的声音微微停顿,“毕竟,我们彼此很熟悉。”

安小柠没理会他那么多,自己顾着叠自己的,他也帮忙一起叠。

这几日,安小柠跟老太太一起生活,陪着她走了最后的一刻。

人离开这个世界,就不复存在了印记。

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她接受师父的遗嘱,将师父埋在院内。

下葬的坑已经挖好,无奈下了雨,等雨停下再准备下葬。

谁知这雨下起来,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愈来愈大。

只能静默着。

老太太去世,她没有给徐家人打电话,所以别人并不知晓。

这是老太太吩咐的。

她不想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打扰。

“我来之前,顾东城去找我了。”

“找你做什么?”

靳倾言幽幽发亮的眼睛平视着她,“你猜猜看。”

安小柠回答,“你动手了。”

这是肯定句。

指的是什么,两人心里都清楚。

他冲她眨了一下眼睛,安小柠收回视线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一点钱就能买很多,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一个叠。”

“诚意。”她还是有点好奇,“你如何处理的?”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随你,爱说不说。”

他自然憋不住,低声一一道来。

安小柠没想到他会做的如此谨慎,一点马脚都没有,“高手真是高手。”

“你在夸我?”

“对啊。”

明知道她是敷衍的回答他,依然心生欢喜,“我也去秋御台。”

“知道。”

“一起去吧?”

安小柠直接说,“跟你一起上新闻么?”

“……”

“老大,那家伙又来电话了!”手机放在桌子上,桌子距离靳倾言比较近,不等她出手,他就一把将手机拿在手里了。

看着来电显示上面的名字,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

“拿来。”

他直接按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

安小柠上前给他抢,靳倾言轻巧一闪,换个手接听,“说话。”

“我找小柠,你把手机给她。”

“好的,等一下。”他这才把手机递给安小柠。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安小柠接听,“昂,是我。”

“你们在一起吗?”

安小柠瞥了一旁的靳倾言,说了一句,“我在师父这里,他自己过来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靳倾言故意说了一句,“看把我脸上亲的都是口红印,还得洗。”

安小柠恼了,一脚踢在他腿上,匆匆和寂屿聊了几句就挂了。

“你想干嘛呀?”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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