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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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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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会议室,世宏总经理已经等在那里。

傅凌止坐下,示意音弥拿出文件,摆到桌前,连简短的报告都省了。

“相信王经理对我不陌生,有关高分子材料进价的事,其实之前我和王总有过视频会议,也口头商定了价格。世宏材料的质量过硬,所以我公司才决定使用,现在就剩下王总在这份合同上签字了。”傅凌止言简意赅,面无表情,完全谈判的口吻,弄得一众还没坐稳的高管们都替王总经理捏了把汗。

音弥坐在傅凌止身后,佯装低头看文件的模样,耳朵里他的声音钻进去又从另一只耳朵冒出来。

傅凌止从表情到声音,无论什么场合都没有太大变化,可朝夕相处了五年,从他头发的颜色到他穿袜子的风格,音弥都了如指掌,虽然看不透他,但他声音里细微的变化就表示了他情绪的变化。

比如刚才,他就很不耐烦。

王总经理察言观色不是盖的,在前任董事长手里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清楚。

可问题是傅凌止提的那个价钱实在是……

“傅董,您看您执掌那么大个公司,也不差乎那一点半点儿,可咱不一样了,咱小本经营,这个价钱确实是有些低了。”王总经理抽搐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傅凌止挑眉,“我记得上次可是王总亲口答应,这个价钱很适合。对双方都有好处,买卖嘛,讲究的就是个双赢。是吧,王总?”

“世宏的处境我相信傅董也知道一二,这个价位一出来,世宏上到董事长,下到员工们,都会不安的!竞标的也不止保利一家,还有一家从国外迁到国内的公司,出价在高出百分之五十。”

傅凌止修长的食指敲了敲桌面,似在思考,来之前让秘书打听了一番,确实有个叫什么立博公司和保利同时竞标,出价也确实高出保利,他顿了顿,声音很沉,“既然世宏并无合作之意,那我只能另寻……”

王总经理受惊似的猛然间半站了起来,肥胖的身体前倾,表情可谓丰富多彩极了,“傅董!慢着!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行不行?行的话签字,我待会儿在城建局还有个会要开。”傅凌止看了看手表。

音弥贴近的双膝松了几毫米,她双手交握,一脸恬静,这场谈判傅凌止还没出场就已经赢定了。尽管是……表面上。

“行行行,就这个价位。傅董掌握那么大个公司,我相信我们世宏的材料质量定能过傅董的慧眼,合作嘛,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保利又不像那些刚从国外迁回来的公司,说到底也不怎么可靠。傅董,您是说吗?”王总经理死到临头还不忘探探口风。

傅凌止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等王总经理在合同书上签了字盖了章,他起身,双手插在口袋,侧了侧身,与王总经理握了个手,又对众位高管点了点头,往门外走。

音弥也跟着起身,点点头,小跑着跟上去。她低头看了看表,傅凌止做事雷厉风行,凌厉不说,还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一次合同洽谈,刚好四十分钟。

音弥跟着他上车。

世宏会议室。一众下属离开后,王总经理拨通一个电话。

“谈好了?”温牧凉转了转椅子。

“谈好了。是那个价钱。”王总经理露出笑容。

“双赢的局面啊,要不是我放出风声扬言提价,傅凌止也不会上当,”温牧凉意料之中说道,“那么王总今晚可否赏脸出来吃个饭,共同庆祝一番。哦,别忘了,把那三成往我公司的账户里打进来,保利进货一进就是巨量,我们赚个零头解解馋。”

“呵呵,温总说的是。说的是。”
231 上当
下午去世宏的时候,傅凌止非要音弥和他坐一辆车。。。音弥不是没有自己的车,本来和他同处在一个空间,她就要命的难受,这下可好,同坐在后座,彼此呼吸和身体的距离不过几厘米。

他的存在感很浓烈,到处充斥着他得体剪裁西装上的飘着的味儿,很好闻。她晕头转向之余,只好把自己的脑袋别向窗外。可沿途不断闪过的风景也没能将吸进她鼻尖的他的味道祛除。

就这样战战兢兢,世宏总算到了。

刚下车,世宏一众高管们站成一排,礼貌迎接,傅凌止动了动嘴角,并没有笑,优雅地点点头,和一众人等走近电梯。

音弥虽然因为外表出众很起眼,可看她穿着的制服只是普普通通的剪裁,众人都跟人精儿似的,看傅凌止似乎也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助理,所以集体对她无视,音弥不着痕迹地撇撇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不看看她小西装里面穿的蕾丝衬衣,那可是chanel最新款。

不过这样刚好,不引人注意,可是温牧凉教给她的训条之一。

电梯很大,可是人多了还是有些挤得慌,世宏是上市公司,成立时间不如保利那么长,结构也不如保利那么稳固,听说前任董事长被他的堂弟代替,世宏一下如遭雷击,内部一盘散沙,盈利也每况愈下,保利趁着这个机会大肆压低进价,世宏虽然不愿意,可是为了拯救公司不得不这么做。//小公司,难免小场面,看见保利来了傅凌止这么大个人物,几乎所有摆得上台面的高管们都出来迎接了。

傅凌止靠近电梯门口,一言不发,绷着个脸,众高管们一脸凝重,都不知道怎么搭讪。音弥被挤在中间,小虾米般的存在。

在呼吸被遏制得差不多的时候,电梯门终于开了。

音弥深深呼了口气,小碎步跑到傅凌止身边,捧着文件,提了提空框眼镜。傅凌止侧目,迅速的瞥她一眼,表情不阴不阳,不知道什么意思。

进了会议室,世宏总经理已经等在那里。

傅凌止坐下,示意音弥拿出文件,摆到桌前,连简短的报告都省了。

“相信王经理对我不陌生,有关高分子材料进价的事,其实之前我和王总有过视频会议,也口头商定了价格。世宏材料的质量过硬,所以我公司才决定使用,现在就剩下王总在这份合同上签字了。”傅凌止言简意赅,面无表情,完全谈判的口吻,弄得一众还没坐稳的高管们都替王总经理捏了把汗。

音弥坐在傅凌止身后,佯装低头看文件的模样,耳朵里他的声音钻进去又从另一只耳朵冒出来。

傅凌止从表情到声音,无论什么场合都没有太大变化,可朝夕相处了五年,从他头发的颜色到他穿袜子的风格,音弥都了如指掌,虽然看不透他,但他声音里细微的变化就表示了他情绪的变化。

比如刚才,他就很不耐烦。

王总经理察言观色不是盖的,在前任董事长手里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清楚。

可问题是傅凌止提的那个价钱实在是……

“傅董,您看您执掌那么大个公司,也不差乎那一点半点儿,可咱不一样了,咱小本经营,这个价钱确实是有些低了。”王总经理抽搐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傅凌止挑眉,“我记得上次可是王总亲口答应,这个价钱很适合。对双方都有好处,买卖嘛,讲究的就是个双赢。是吧,王总?”

“世宏的处境我相信傅董也知道一二,这个价位一出来,世宏上到董事长,下到员工们,都会不安的!竞标的也不止保利一家,还有一家从国外迁到国内的公司,出价在高出百分之五十。”

傅凌止修长的食指敲了敲桌面,似在思考,来之前让秘书打听了一番,确实有个叫什么立博公司和保利同时竞标,出价也确实高出保利,他顿了顿,声音很沉,“既然世宏并无合作之意,那我只能另寻……”

王总经理受惊似的猛然间半站了起来,肥胖的身体前倾,表情可谓丰富多彩极了,“傅董!慢着!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行不行?行的话签字,我待会儿在城建局还有个会要开。”傅凌止看了看手表。

音弥贴近的双膝松了几毫米,她双手交握,一脸恬静,这场谈判傅凌止还没出场就已经赢定了。尽管是……表面上。

“行行行,就这个价位。傅董掌握那么大个公司,我相信我们世宏的材料质量定能过傅董的慧眼,合作嘛,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保利又不像那些刚从国外迁回来的公司,说到底也不怎么可靠。傅董,您是说吗?”王总经理死到临头还不忘探探口风。

傅凌止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等王总经理在合同书上签了字盖了章,他起身,双手插在口袋,侧了侧身,与王总经理握了个手,又对众位高管点了点头,往门外走。

音弥也跟着起身,点点头,小跑着跟上去。她低头看了看表,傅凌止做事雷厉风行,凌厉不说,还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一次合同洽谈,刚好四十分钟。

音弥跟着他上车。

世宏会议室。一众下属离开后,王总经理拨通一个电话。

“谈好了?”温牧凉转了转椅子。

“谈好了。是那个价钱。”王总经理露出笑容。

“双赢的局面啊,要不是我放出风声扬言提价,傅凌止也不会上当,”温牧凉意料之中说道,“那么王总今晚可否赏脸出来吃个饭,共同庆祝一番。哦,别忘了,把那三成往我公司的账户里打进来,保利进货一进就是巨量,我们赚个零头解解馋。”

“呵呵,温总说的是。说的是。”
232 怪你不安分守己
又是寂静,霓虹街灯在浓雾下忽闪忽烁。''。【 '

音弥已经尽力往车门边靠了,可她觉得自己和傅凌止挨得还是有些近。

“喝一杯去?”傅凌止翘着二郎腿,狭长的凤目微微眯着,他很淡定,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音弥却无法像他那样高兴。面对他的邀请,她也无动于衷,“抱歉,傅董,我待会儿还有点事就不去了。”

傅凌止一顿,面色一凝,转眸看了看紧绷的侧脸,音弥被他盯着,愈发变得紧张起来,只好屏住呼吸,我这安全带的手攥紧了。

这一切,都看在傅凌止眼里,“什么事这么着急?老板找你庆祝是给你面子,我的邀请你也敢拒绝?”

音弥撇撇嘴,淡淡的嘲讽,“我敢拒绝的事儿多了。傅老板,我真有急事儿。”

傅凌止一下就没了兴致,仔仔细细的看她一眼,回了头,眼睛看向正前方,对司机说,“挑个可以停车的路口,把薄小姐放下去。”

音弥缩了缩肩,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并不说话。

在路口,停车,音弥下车后招来一辆计程车,坐回了家。从回来和温牧凉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之后,她其实并没有和温牧凉住在一起,她在一

个不太起眼的小区买了一套公寓,很简单的两室两厅组合,适合一个人居住。

下了车,音弥去旁边的小吃馆买了点小吃当作晚饭,往回走。//【 '小区有些年头了,音弥看重的就是它的不起眼,这样也不至于招来记者狗仔队什

么的。毕竟,傅凌止的前妻嫁给了温牧凉,这可是个难得的噱头。

傅凌止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难为了傅家人,谷舒晚,傅晚灯,想必已经恨她入骨。不知道谷舒晚是更恨她一些还是更恨倪泪瞳一些呢?

想到这里, 音弥笑了笑,楼道有些黑,光线并不算亮堂,音弥住在三楼,每天坐办公室,所以她基本不坐电梯。

到了三楼,低头找出钥匙,再抬头,她忽然大声尖叫,并受惊似的往后退。

震惊中,音弥捂住心跳加速的胸口,另一手抚额,深深喘息着。

又是这样。

大概从三天前开始,她的家就总被光顾。一开始只是门口堆了很多垃圾,音弥以为是这栋楼的某个居民懒的收拾,把垃圾堆积在了她家门口而

已。

到了昨天,防盗门上被泼满了鲜红的液体,有的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一股浓厚的腥味,音弥惊慌失措之下还不忘仔细看了看,以为是人血,

找到物业的大叔上来之后才知道是狗血。

本来半夜找了清洁工清理掉了,可今天回家又是这样。

门大开着,一股股阴森森的风扑面而来,屋子里暗沉入海,好像一踏进去就会掉进黑暗的深渊。里面有人吗?到底怎么了?谁打开的门?

音弥记得只有自己和物业的大叔两个人有钥匙。物业大叔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开她家的门,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音弥在楼道口站了半天也不敢进去,越想越恐惧,说到底她就是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对门已经有一年多没住人了,这一层就她一个人住

,万一有什么不测她连打电话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到最后,音弥在深深的疲惫之下,走下楼,坐在楼梯上拿出电话。

温牧凉,不能打,除合作之外他和她的牵扯越少越好。

傅凌止,不能打,被雾气打湿的她的眼眶狠狠地颤抖着,就算再怎么害怕她都熬过来了,所以不能打,她不能认输,一点都不能。

想到这里,音弥不禁有些悲哀,生活了这么多年,倪泪瞳这个闺蜜处处算计自己,前夫和她关系也不好,连个相互照应的朋友都没有。她人品

也太差了点吧……

突然屏幕上出现一个名字。

肖黎川。

几乎没有犹豫,音弥按下了拨通键。肖黎川也没有犹豫,急急忙忙说了一声好,然后一边安抚她一边驱车往小区赶过来。

肖黎川到的时候,音弥已经在楼底下等了很久了,她穿的不多,职业套装上裹了一件大衣,丝袜很薄,她躲在墙角,搓着手,小脸发白。北方的冬天,总是冷的想让人掉泪,而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音弥的脆弱,总是显现在她的孤单上。

肖黎川对于她感到不安的时候能给自己打电话这件事非常高兴,他大步走到她身后,脱下自己的大衣,又盖在了她身上。

音弥受惊地回头,一看到是他,松了口气。

“我本来是打算报警的,可是没有具体的理由,不知道是谁跟我过不去,这么恐吓我。”她扁着发抖的嘴唇,声音也颤抖着,纤细的身子站不

稳。

肖黎川离她半步距离,扶住她,温和的笑容,温润如玉的声音,“没事的,音弥,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好。”

音弥有些不好意思,平时疏于联系,一出事才想到他,“能不能陪我去酒店订一间房?”

肖黎川本来想说去他家也行,可是考虑到终究不太方便,便点头应是,扶着她上车,许是是车内暖气足,许是她精神太紧张以至于疲劳得紧,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肖黎川平稳地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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