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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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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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她不好拒绝,又能让我不失了面子。好不好?”

温牧凉无奈,眉眼深邃,“这样,我先回家支会老爷子,让老爷子在傅老爷子和谷舒晚耳那里探探口风,泄露个一点半点的,然后再找傅凌止,手术之前你怎么着也得准备个几天,没事的,我就是绑也会把薄音弥帮到手术室,让她给你动手术,把瘤子剔除,把你治好,行吗?”

温醉墨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再不言语。

温牧凉让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才重新坐进沙发里,他想,依着薄音弥那么外柔内刚的性子,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好解决呢。

小醉做事历来过分,不留一条后路,现在可好,风水轮流转,轮到他们了。

傅凌止很是讶异温老爷子的到来。门铃响起的时候,傅凌止正在二楼卧房看着音弥,她好像突然乖了很多,不吵不闹,不哭不笑。他好不容易松口气,温老爷子却找上了门。

一老一少在沙发里正襟危坐,傅凌止双手交握,思忖着为什么这么久温老爷子还没动静,他抬头,见温老爷子目光矍铄地同样在看着他,似乎有些为难。

傅凌止从小就很敬重温老爷子,他和温牧凉不对盘,小时候每次打架温老爷子教训的都是温牧凉,他还教自己骑术和射击,等同半个爷爷。

“您有话就请直说吧,我这耳朵根子竖起大半天了都。”傅凌止打哈哈。

老爷子慈眉善目地笑了,斟酌半晌才开口,“我活了快百年,你们小辈儿的事儿我本来也懒得过问,天天和你爷爷下下棋钓钓鱼算完事儿。但是最近我被你们闹腾的都有些糊涂了。小醉那丫头的病想来你也知道了,你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肯定还在。我也知道那丫头爱胡闹,我老了,管不住她也不想管。管教的事儿本来是她父母该做的,可你也知道,她初一就没了父母。我不了解她对你妻子做过些什么,我替她道歉,但她脑袋里的瘤子不动手术是不行了,你媳妇儿又是国内神经外科的头头,唯她马首是瞻,小子,爷爷也不求你个啥,但还请你多多劝劝你媳妇儿,看她能不能放下往日的恩怨,救救小醉。”

傅凌止眉头越蹙越紧,他握紧了拳头,心想又是一桩难事。突然想起来那天给她洗澡时她说的那句奇怪的话,他已经能猜到若是同她说了这事儿,她会提出什么条件了。

他能怎么办?

沉吟许久,他也不好弗了老爷子的面子,“嗯,我懂的,但我只能试试,音弥她……她性子看着随和可实际上她要是打定主意了,谁拿她都没办法。这点,我希望老爷子您能理解理解,我最近和她的关系也是一团糟,所以……”傅凌止窘迫地扶了扶额。

温老爷子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凌止,先谢谢你。”

“在我面前您甭说这话,折我寿命呢!”傅凌止皱眉。

“胡说!”温老爷子笑着斥他。

送完了温老爷子,傅凌止刚进门,脱了鞋抬眸就看见音弥安安静静地站在二楼栏杆处,脸色沉静中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眼神清明的很。

傅凌止心里一咯噔,面上不动声色,“怎么下床了?是饿了还是渴了?”

音弥苍白的脸蛋慢慢释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双手抱胸,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可她却皱着眉,表情相违和,她的声音很奇怪,“温醉墨要死了,对吗?”
188 无耻无下限
客厅的光线很亮,傅凌止觉得有些晃眼,他仰头,冷峻的轮廓愈发紧绷,“你都听到了?”

音弥手抓在栏杆边沿,在傅凌止看不见的地方,指尖泛白,她点头,身体站得笔直。^//^

傅凌止低头,修长的手摸了摸凌厉的下巴,然后突然笑了,大概是在自嘲,“如果让你给她动手术,是不是很没天理?”

音弥奇迹般地没做声,她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他的表情,像古代罗马斗兽场内的观众那样,把自己放在另一个不相干的世界,“我来告诉你温醉墨打什么主意吧。的确若是从国外另请高明时间可能不够,国内唯一成功的病例又是在我手上完成的,但这些都是客观因素,主观因素是……温醉墨想借她的身体对我进行另一番折磨。”

傅凌止皱眉,沉了声音,“阿弥,你别瞎说!她还没蠢到那个地步!何况,她是真的病入膏肓了才会拜托她爷爷来找你。”

音弥仰头,目光不卑不惧,她缓缓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恣意闲散的笑容,“她明明知道我和她关系敏感,她找我虽然有一定的危险性,怕我借机报复,可这个可能性不大,她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家老爷子出面,你爷爷和你妈想必都已经知道了,她觉得,这么多人看着我动这场手术,我必定会全力以赴救活她,如果有意外,我就会落人口实,背下个公报私仇的罪名。*。**/*"" 。她在对我进行精神上的折磨,傅凌止,你这么聪明的人,她非要来找我给她做手术,你不可能猜不出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命比我的名誉重要,你在避重就轻,刻意绕过这个问题。”

傅凌止一脸铁青,被她戳中要害的他毫无反击之力,可是既然温老爷子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还真能见死不救,总得试一试吧。

“阿弥,说说你的条件。”

“你不怕我把她杀死在我的手术台上,为以前她对我做过的哪些无耻的事报仇,为小年报仇?我可不是圣贤,我的心也不是水晶做的,没那么明亮。”音弥笑靥如花,苍白的唇微微颤抖着。

“我信你。阿弥,虽然我不见得多懂你,可是我信你。”傅凌止目光灼灼,里面透着坚定不移,黑色的瞳孔依旧深不见底。

音弥突然冷了脸,眼神散发出浓浓的悲哀,“结婚这么多年,搏你的信任多不容易啊,傅凌止,只有碰到温醉墨这样十万火急的事儿,你才不得不将就着口是心非地说信任我吧?到底是我太悲哀还是我们的婚姻太悲哀?”

傅凌止百口莫辩,被她曲解得一塌糊涂,他真想发一通脾气把她故意这样阴阳怪气的责备吼回去,可他到底耐下性子,“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这么想。”

音弥似笑非笑,眉眼濡湿,“你想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以前我还想知道,现在我已经没兴趣想知道了。”她耸耸肩,瘦削的肩在光线里抖动着。

傅凌止难看地蹙眉,握紧的拳头松了,再握紧,他身体紧绷,贴身居家服内健硕的胸膛隐约可见轮廓。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们所有人在为难你,但是人命关天,你救不救?如果救,你有什么条件?”他盯着她,目光如注,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傅凌止,你真的很喜欢走过场。到现在,你敢说你不知道我的答案吗?就连我会有什么条件你恐怕都一一罗列出来了吧?”音弥冷笑。

傅凌止也笑,面容有些苦涩,“我想听你亲口说。”

“为了温醉墨,你连一直不肯和我离的婚都会同意,是吧?温醉墨的面子真的比我大。”音弥双手背在伸手,指甲扣进掌心。

傅凌止浓眉微蹙,一脸沉静,“阿弥,不是你想的那样。”

音弥不耐烦地摆摆手,“我的条件只有两个,离婚,还有,把温醉墨叫过来,让她亲自来求我。她不是放不下最最重要的脸子吗?我偏要让她的脸丢的淋漓尽致!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几年前我做过的恶黑病例和温醉墨的不尽相同,就算相同,一个成功一个是失败也很正常。别到时候说我使诈,公报私仇毁我医德就行!”

傅凌止点点头,“我说过,我信你。”

音弥不看他一眼,转身回房,一关门她就依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双手捂紧胸口,直到身子坠落在地,她叹气,接下来怕是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但是为了自由,为了小年,为了她昔日所受的所有侮辱,她凭什么不能将计就计?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因为处在敏感的关系中而不敢做小动作,那么她就偏要做。温醉墨怎么让她受尽折磨的,她就得怎么讨回来。她可不是圣人。

温醉墨从傅凌止嘴里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很想破口大骂。可是傅凌止的语气冷冰冰地,让她没有撒娇转圜的余地,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考虑考虑。那头傅凌止有些阴凉和嘲讽的声音传过来,“你可想好了,现在是你在求人。”

说完这句没等她再搭话,他毫不迟疑地挂断了。温醉墨把手机狠狠甩掉地板上,发疯似的扯自己头发,最后干脆拿被子蒙住脸,直到快窒息。

薄音弥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真是小人!拿她的病来威胁她!可是如果自己不去求她,那让她做手术的可能性都不会有,怎么办?

她像模像样的考虑了三个小时,最后在生命和面子之间,选择了生命。

温醉墨进别墅门的时候,音弥正在二楼挑衣服。她听到脚步声,最终选定一条长款连衣裙,很明媚的颜色,然后匆匆擦了点粉和口红,让自己看起来精气神儿足一些。因为她要对付一个无耻无下限的人,温醉墨。
189 无事不登三宝殿
温醉墨在门外站了很久,手心也出了很多汗,她暗暗为自己打气,这么多年她都能把薄音弥踩在脚下,这次也一定可以!她偷偷往张开的门缝里瞧,除了一室黑暗再无别的。**薄音弥到底在不在?可是凌止说她在的。

音弥虽然很鄙视温醉墨在门外的自我安慰,可她在屋子里静静的等待,拿出十二分耐心等温醉墨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她就不信了,温醉墨那么想保住她那条烂命的人会因为尊严和面子而打退堂鼓。顶多是做给她看,象征性的踌躇一两下吧。

十五分钟过去的时候,温醉墨终于颤抖着手艰难地把门推开了。音弥应声回头,她坐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目光很有些轻佻的看着门外逆光而立,一身病号服的温醉墨,头发还是如海一般的波浪卷,只不过色泽比之前有所偏差。还是一脸妩媚,只不过少了那分神韵,还是那倨傲,不过少了那么点气势。

音弥撇开嘴,不动声色地笑了,她缓缓站起来,一袭粉色连衣裙衬得她如若凝脂,眉目如画。

温醉墨心里不禁鄙夷,她所谓的好儿子才去世几天啊,就穿的这么妖娆不知道要去勾谁的魂魄!还在医院表现的那么伤心欲绝,估计是给傅凌止看的吧。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看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和毫无光彩的平底鞋,心里明白,被比下去了。**"" 。

“坐吧。”音弥指了指旁边的小沙发。

温醉墨扭捏地杵在门框里,进也不是,不进更不是,她不知道薄音弥这是怎么个意思,敌不动,她就不能动。

音弥扑哧一声笑得很开怀,她干脆不太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显示她内心的愉悦。温醉墨更加不爽了。

“怎么?一向视我为眼中钉的你,一向不怎么把我放在和你一个高度的你,一向使诡计耍心机让我痛不欲生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站在门外不敢进来?我是鬼吗?温醉墨,原来你也会有怕我的一天呐!真真好笑。”

温醉墨憋屈,她气得几乎鼓出了双目,“谁……谁怕你了?进来就进来!”

说着,她还装作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进门,走到音弥指过的小沙发那里,噗通一声坐下了。

音弥双目如潭,碧眼盈波地看了温醉墨一眼,转盼起身,关上门再走回来,温醉墨看着紧闭的门,搓了搓手,很有些慌乱。

“醉墨姐,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衣服都不换专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音弥笑得很含蓄。

温醉墨紧了紧交握的双手,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思忖良久,真相拍自己脑袋几下,怎么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切入口呢。她说话一向任性妄为的,要她这么放低身份求人她还真是做不出来!

“你不会是想说许久未见我,甚为想念,所以来看看我吧?那你的心意我收下了,我不太想见客,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音弥见她闭口不言,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摇来晃去没个正形。

“我……我来,我是为了,我……”温醉墨就跟口吃了似的,她很后悔为什么没带上温牧凉或者老爷子!果然是把薄音弥这贱人想得太好了!看她跟吃了枪药似的就知道没那么好应付,说话也阴阳怪气儿的,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想听自己亲口承认吧!

音弥支着下巴,凑过去紧紧地观摩她的没存表情,笑不露齿,“说呀,你来是为了什么?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能知道你……”

“薄音弥你他妈够了没!别欺人太甚!我来是为了让你答应给我动手术的!怎么了?不行吗!”温醉墨爆发了。

音弥撇撇嘴,颇感无趣,还以为她会多矜持呢,“哦?做手术?我还以为像你这样没心没肺成天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是不会生病的呢,你有那么多精力破坏别人的幸福,见缝插针,背地里使绊子,我还以为老天站在你那边呢!没想到啊没想到,风水还是轮流转的。”

“你!”温醉墨指着她,目光似火,最后还是颓唐的放下手,“我请你回医院给我动手术,我脑袋里的瘤子越长越大,拖不得了。”

“你请我我就得回去呀?你是我谁?是五年前无耻无下限害我孩子死掉夺我肾的人还是五年里一直勾心斗角得找机会就把我往死里整的人吗?我又没受虐倾向,我觉得你到现在才死老天爷对你够仁慈了,所以我拒绝。”

“你敢拒绝试试!”温醉墨急了,弹起来,“你试试!看我爷爷会怎么对付你和傅凌止还有整个傅家!看傅凌止会怎么责怪你!我让你给我动手术,说白了是我不计前嫌看得上你,你还唧唧歪歪,拒绝?你他妈有胆子试试看啊!”

音弥双手抱胸,也站了起来,目光平和,“醉墨姐,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我刚才明明就在很正经的拒绝。”

“你凭什么拒绝给我手术?”

“就凭你无耻无下限啊。”音弥很无辜的笑了笑,“其实要我给你动手术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总不能白白付出吧,总得有那么点条件是吧?”

“你说!十个一百个我都答应你!”温醉墨赶紧顺着台阶下。

“那么就先给我跪下来吧,一直站那么高我担心你会累着。”

温醉墨的眼眶已经湿了,可她还是死死咬住牙,下跪什么的她来的时候不是没想到,可她没料到薄音弥竟然真的这么侮辱她!她颤抖着小腿抽了抽,然后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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