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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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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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面色各异,音弥红着脸很是庆幸自己捂住了小年的耳朵。

傅凌止面色红一阵黑一阵,别提多喜感了,他浓密的眉毛根根竖起,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反应最激烈的还是肖黎川,他正在喝咖啡,一口咖啡含在嘴里全数喷在了温醉墨脸上,一滴不剩。他赶紧拿出纸巾一边急急忙忙擦拭温醉墨的脸,一边笑着诚恳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呛到了而已,与你说的内容无关,我发誓,我发誓……”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肖黎川带着温醉墨走了。

音弥见小年睡着了,把傅凌止拉到卫生间,劈头盖脸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141 白墨叫她姐姐
傅凌止憋屈,心想他还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不过总算解除了音弥对他的误会,算是一堆烂事中唯一的好事了。

卫生间不小,可他那么大个人跟里面儿一站,音弥就觉得狭窄了。她退开少许,心境清明,原以为傅凌止干嘛去了,原来是这档子事。但是……

“把你手机拿出来。”

傅凌止老老实实拿出了手机,音弥翻到通话记录,亮给他看,“你说说,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

“阿弥,我昨晚心情不好,是因为部队上的事儿,然后跑去喝酒,结果醉了,今早刚准备往医院赶小醉就打电话说韦胤回来了,你知道韦胤对我来有多重要,你也知道我一直怀疑他没死。”

音弥瞪着眼睛,一脸失望,食指往他心坎上戳,一边说一边掉泪,“对,这些我都知道,那你也应该要知道我最生气的不是你没出现,我最生气的是你不接电话!昨晚你喝醉了,行,那今天一天你总没醉吧?为什么不接?这证明了什么?这证明了我和小年在你心里抵不过一个还不知道生死的兄弟和他的老婆!如果你有难事你和我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是那种十几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撒娇邀宠的小女生吗?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一连串反问问的傅凌止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他该怎么和她解释,韦胤和她以及小年是没办法比较的,而小醉,他不能不管。//

在看了那封泛黄的信之后,他甚至变态的希望……希望小年旧病复发,这样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连串起来,验证那封信里的内容,从而找出真相了。

可他没办法和音弥说明,至少现在没办法。

“阿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时候根本没时间接电话,小醉她当着我的面跳楼,她……”

音弥想起刚才温醉墨说的奇怪的话,“温醉墨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说什么韦胤回来没回来,刚看她的神色表情和心态,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好像出现幻觉一样,性格都变了,从你见她开始,她就一直那个状态吗?”

傅凌止点点头,“她情绪那么激动,我想她根本处在幻想中出不来,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要她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音弥想起刚才温醉墨见他们都不相信时那种失望透顶又撕心裂肺的样子,其实她也怪可怜的,她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韦胤回来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生病了,不是脑子的问题就是心病。”

傅凌止拥著她,“阿弥,谢谢你能理解。”

音弥推开他,白眼,”谁理解你了?我那是理解温醉墨的诡异行为而已!你说说你,从进来到现在,和小年说过一句话吗?“

傅凌止一梗,半晌才僵硬地说,“我那不是看那么多人在场嘛,小年他都没主动叫我爸爸,我干嘛热脸贴冷屁股!”

音弥敲他头,“小年几岁?你几岁?”她又突然沮丧起来,眼泪刷刷地掉,“他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都第六次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快五岁了,可你瞅瞅街上有哪个三岁的小孩不比他健壮!才那么丁点大,身体根本没长,这些天还得吃流食……”音弥哭着哭着蹲下去,“呜呜,我的小年啊……”

傅凌止也蹲下去紧紧抱住她,“阿弥,他会没事的,前面五次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一样。我和你都要守着他,好好照顾他,让他开心。好吗?”

音弥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心里祈祷老天爷让她安生点吧,至少在小年病倒的时候,不要再给她那么多困难了,她真的很累。

可她不知道,困难早已经步步朝她紧逼过来了。

音弥和傅凌止从卫生间出来,柳妈刚进门,看他们衣衫不整的模样就恨铁不成钢,“你瞅瞅!小年病着呢,你俩还**乱来,怎么当人父母的?”

音弥一愣,然后脸就发烫了,里面地儿小,她刚才对傅凌止又抓又挠的,最后还在他怀里哭了好一阵,俩人衣服能平整才怪呢。

傅凌止没说话,松开音弥的手接过柳妈手里的吃的,猛的亲了柳妈一口,“还是奶妈好!”

柳妈啐他,“瞧你那破德行!黏你媳妇去!”柳妈把保温杯递给音弥,“你俩快出去吃吧,一会儿小年醒了看见了眼馋。”

音弥依言,拿着柳妈炖的鸡汤和傅凌止往医院餐厅走去。许多同事前一阵就见过傅凌止,音弥和他往餐厅一坐,立马吸引了众多视线。

很多还处在花痴年龄阶段的小护士都在偷看傅凌止,虽然这厮从昨天起就没换衣服,一身休闲西装皱巴巴的,可他的好身材还是从大开的衬衣里露了出来。

音弥赶紧放下勺子帮他系好口子,怒嗔,“你丫故意掀胳臂露腿吧?”

傅凌止没明白,脸色严肃得跟木桩一样,他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上饭,虽然还是很优雅的吃相,可他盘里的食物已经少了大半,“我又不是女人,我掀胳臂露腿干嘛!”

音弥瞪他,笑而不语。正和他嬉皮笑脸的,坐着的椅子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她看见傅凌止的脸色变了,筷子里夹着的菜也重新回到了盘子里。

她不解,回头,目光一深。

站在她背后挎着一个地摊上买来的包,全身素色,满脸憔悴,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是白墨是谁?!

白墨抬头,目光在触到傅凌止的那一刻猛然间收回,一双生了茧子的手不着痕迹地把披散的发往后捋了捋。她目光一转,对着音弥绽放出一个还算客气的笑容。

“姐姐,我我有件事想……想求你帮忙。”

音弥全身一颤,筋脉从脖子口抖到脚尖,只因那声词不达意,娇娇脆脆的‘姐姐’恶心到她了。
142 道歉也有保鲜期
整个餐厅骤然安静下来,只因一个小瓷碟落在了地板上,脆脆的声音然后是碎片四溅。*。

音弥真想再回头观赏观赏傅凌止的表情,可她还是没忍心那么做,女人在该聪明的时候必须聪明,不然就成了煞风景的东西了。

“白小姐,先别急着攀亲戚,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傅凌止忙不迭拉住音弥的手,目光慌乱,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的声音不似平时那么清冽又霸道了,有些小心翼翼,“阿弥,她刚才叫你什么?”

盼了多久才盼来眼前这一刻?

世界上有种利用自己受伤而使别人也受伤的笨方法,对付傅凌止不能硬碰硬,只能不着痕迹的在他面前让自己受伤,才能唤起他的愧疚和良知。

音弥平静地凝视他,杏眸慢慢湿透,她在笑,那笑容刺痛了他的眼。

“怎么,你不知道吗?白墨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呀!也是,你傅军长只管睡,其他都由我来善后,是吧?”

傅凌止握着她的手一僵,手心竟然冒出了汗,他的脸慢慢变黑,再由黑转成酱紫,很难看。

音弥还是笑,她不顾周围那么多看热闹的目光,“傅凌止,我猜你从没记过帐,不然你就会知道你欠我的有多少。”

傅凌止只觉得头顶上的天猛地一下就塌陷了,他的傻阿弥是什么时候就知道了这件事?为什么瞒着他?为什么不找他大吵一架?

他不知道,音弥已经差不多把婚姻这本书参透了,在婚姻里必要的是忍,不必要的是冲动,先忍再奏,弹不虚发,方可破敌。**若是她在得知白墨是自己妹妹的时候找傅凌止大吵一架,那效果哪里有现在让他亲自发现来得剧烈?

愧疚也是分等级的。

白墨她是受不了那么多热烈的目光的,她在娱乐圈混得不差,不少人已经把她认了出来。

“姐姐,我真的有急事找你。”她不敢看傅凌止一眼,今天运气真不好,被傅凌止知道了这个秘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

音弥从容淡定,表情却冷了不少,“在你爬上我丈夫的床的时候,我好像还不是你姐姐吧,怎么一有急事,我就成了你姐了?”

白墨气的面红耳赤,周围那么多唏嘘声,薄音弥这贱女人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我真的有急事要和你商量。”

音弥坐着不动,“有事在这里求我就行了,当这么多人的面才有诚意不是?”

傅凌止很想找个地洞钻一钻,他什么也做不了,一开口就是错,他还真是够混蛋!真该被音弥狠狠扇上几耳刮子!

白墨全身抖动,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都怪以前做得太绝,忘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但是薄音弥给她等着!等这件事儿过去了,她一定会东山再起!

“爸爸住院了。”

“缺钱?你去问问白木海朝我泼硫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日后会有找我借钱的时候。”音弥的声音像块冰锥。

傅凌止握着她的手又是一震,白木海莫非是她的亲生父亲?朝她泼硫酸?什么时候?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音弥看他一脸五颜六色的样子,眼里充满悲伤,“老公,你那么聪明,来,猜猜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傅凌止面容窘迫到极致,尴尬地垂了头,不言不语,被音弥一句话堵得再无任何退路。音弥聪明就聪明在这里,很多事情她不会直说,可她让他知道的方式往往最残忍。

“爸爸住院了,检查结果出来了,他的肝完全坏掉了,需要……需要器官移植,我已经做了配型测试,可是我的不符合,姐姐,我求你,求你帮帮爸爸,再怎么说,他都是你爸爸啊!”

“白小姐你脑子是不是塞了渣滓?我强调过了,不要叫我姐,我听着忒恶心!”

白墨脸被音弥的吼声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就当我求你!”她双膝一曲,磕在了地上,骨头和地板相撞,发出脆脆的声音,音弥觉得那声音实在太好听。

“我知道你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我求你去做个测试,只要不符合,我再也不会找你!但是如果符合了,我求你先放开我们的恩怨,爸爸他撑不了多久了!”白墨仰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音弥。

“我希望你弄清楚一点,你爸爸的肝坏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既没有要他喝酒,也没有买酒给他喝!我对他甚至没什么印象,要说唯一的记得的大概就是他朝我泼硫酸时冷血无情的眼神!我既没犯法也没违背道德,请你不要摆成一副被我欺负到哭的样子,眼泪流的太多就成了白水了。我老公恰恰最不喜欢白水!”

白墨彻底瘫软在地,目光绝望,不知道是被音弥气的还是哭的,廉价的睫毛膏被泪水稀释得到处都是,两只熊猫眼愤愤地看着音弥,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凌迟掉才解恨。可她只能硬生生吞下那口恶气,低声下气,“他是你爸爸,就算对你再不好他也是你爸爸!他现在病了,病得很严重,你忍心看他受尽折磨死掉吗?这等于你间接害死了他呀!薄音弥,你不能这么狠,凌止我求求你,劝劝她……”

话还没说完,白墨就被傅凌止眉宇间的煞气吓得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他目光锐利如剑,把白墨最后残存的一点希望削了个干净。

音弥这厢正在欣赏白墨精彩纷呈的表演,手被傅凌止握紧,然后他拉起她一声不吭,从白墨身边走掉了。

“老公,你是胆小鬼。”音弥笑嘻嘻地仰头盯着傅凌止。

“阿弥,我的错,别再折磨自己了。”他倾身一把搂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刻不停地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我的错,是我的错……”

音弥任他搂着,“你应当知道,道歉就像食品,会有保鲜期的,过期了就只能扔掉。”

她笑,更像是在哭。
143 脱线的温醉墨
傅凌止静静的抱着音弥,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傻阿弥,恐怕从发现白墨是她妹妹到现在,她都没有好好的哭一场吧。

他傅凌止平生从不会感到无能为力,可面对音弥的时候,总会有那么点无力。自己干的混蛋事儿,自己却没有立场解决。

白木海要肝脏移植,音弥是他女儿,这里面好像根本没他的事。可是……

“阿弥,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保护你。”他只能在她颤抖的耳朵边说这些废话,如果反对她做测试,就是致她于不孝之地,可他又根本没立场没权利要求她去做测试,尤其是在白墨出现之后。进退维谷,两难选择。傅凌止真恨不得把自己砍一刀,晕过去就什么事都不要想了。

实际上音弥又何尝不矛盾呢。她恨白木海,他小时候对她的虐待到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那是根深蒂固的阴影。至于白墨,她更加恨得牙痒痒,可是……真的能忍心置他们不顾吗?那是她的性格吗?

音弥睁着通红的一双眼从他怀里退出来,傅凌止看着被她苦湿的大片衣襟,心里更加难受了。

她隔着眼里的水雾看着他,“傅凌止,我难受。”

傅凌止细心地擦掉她脸上的水花,声音低沉而自责,“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抬头,目光直直,很亮也很凉。

傅凌止迷茫地看了看苍白的天花板,再看了看苍白着小脸蛋哭得梨花带雨的她,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知道。阿弥,我不能代替你做决定。”

音弥浅浅淡淡地笑,“你就不能说一点好话哄哄我吗?”

傅凌止尴尬的摸了摸额头,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音弥踮脚敲他脑袋,“够死板的家伙!难道在军队里呆了十几年就忘了怎么哄人了吗?榆木脑袋!就知道舞刀弄枪!”

傅凌止趁热打铁,把她紧紧抱住,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转移话题,“我们回去吧,小年该醒了。”

回到病房,肖黎川和温醉墨已经回来了。那一男一女在沙发上各据一头,鼻子不是鼻子,眼也不对眼的。

音弥看气氛就知道肖黎川没能架住那个明显脱离常识的温醉墨了。饶是好脾气如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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