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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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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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而她的美,却像是月光,美中透着冷意,唯一在她在乎的人身边,才会有一丝暖意,同样的美,欧阳浅浅的却是两面性的,更加能吸引人的目光。

“浅浅,这是殇儿送个你的吧。”上官瑶看着镜中,欧阳浅浅淡淡的笑容,随后说道,虽然是母女,可她却知道,欧阳浅浅很少露出笑容,露出笑容最多的时候,多半是因为赫连殇(南宫殇)。

“恩,不过娘带上刚刚好,他送我了,就是我的,而且我很少带上饰品,当做是我送给娘亲的礼物,娘亲不会嫌弃吧。”欧阳浅浅见上官瑶想要取下来,随即阻止后说道。

“不会,只是…”上官瑶还未说完,欧阳浅浅就打算了她的话,随后说道:“娘亲带着对身体好,因为是重要之物,才会送给娘亲,让娘亲天天带着,就像我时时刻刻陪在娘亲身边一样,可好。”

她并未告诉上官瑶,玉钗上所镶嵌的珠子是避毒珠,为的不想让上官瑶起疑心,而处处防备,其实她早就想将玉钗送给上官瑶,可一直苦无机会,如今,这个机会正好。

“好,浅浅送的,娘亲一定天天带着。”上官瑶看着玉钗,笑着说道,玉钗的雕工精美,见到大方,比起金银首饰,她更加喜欢,最重要的是欧阳浅浅所赠之物。

“小姐,夫人,老爷派人来催过了,让小姐打扮好了赶紧过去。”一个丫鬟走进房内,对上官瑶和欧阳浅浅禀报道。

“好,我们马上去。”欧阳浅浅扶着上官瑶,两人一同离开了倚梅小筑,向着前厅走去。

欧阳浅浅一身天水碧的长裙,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犹如踏风而来的仙女,淡雅如仙,上官瑶则是一身橙色长裙,配上一件白色水貂皮做成的披风,十分保暖,温婉柔美,迎面而来的两人,看上去竟像是两姐妹。

上官瑶在冰棺中沉睡十年,脸上自然缺少了岁月的痕迹,看上去不过才二十来岁的样子,若非之情的人,很难相信,她们竟然是母女。

“老奴褚三思拜见慕王妃,慕小姐。”两人刚刚上前,褚三思便立即起身行礼道,神情间,完全没有任何轻蔑之意,反倒带着几分敬意。

看来,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句话还真没错,褚三思,三思而后行,赫连景腾将其留在身边,怕是为了提醒他自己,凡是三思而后行。不过,褚三思的确不日曜的赵德强太多了,这样不显山不漏水的人,反而让人更加留心。

“褚公公客气了,让公公久等了。”欧阳浅浅说话之际,慕东辰已经扶着上官瑶坐下了,还不忘摸了摸上官瑶的手,看有没有被冻着,上官瑶给了慕东辰一个放心的眼神,慕东辰才松了一口气。

“慕小姐客气了,赎老奴斗胆,问一下慕小姐的大名。”赫连景腾让褚三思来之时,只让他请慕东辰的女儿进宫,对于姓名,如今认识羽城一个未知的谜题,他也不清楚。

“慕浅画。”欧阳浅浅直接说道,并未有任何巴结之色,褚三思心中暗自点头,不愧是慕王府的血脉,气质不凡。

“慕小姐,可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褚三思随后问道。

“没有。”欧阳浅浅微微一笑,随后说道,礼仪周全,看来慕王府在天圣,还是有很高的地位。

“那就请慕小姐随老奴进宫,王爷,王妃,老奴就此告辞了。”

“还请褚公公多照顾小女,有劳了。”慕东辰开口说道,但却不像其他人一般,给褚三思小礼,只是淡淡的一句话。

“王爷请放心,老奴自会将小姐安全的送回来。”褚三思跟在赫连景腾身边多年,自私知晓,赫连景腾见欧阳浅浅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其目的,他也不甚了解。

“慕小姐,请。”

走出慕王府,欧阳浅浅上了褚三思一早准备好的马车,随后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褚公公,浅画从未进宫,不知此行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吗,还请公公提点。”羽城的局势,她虽有个大致的了解,可宫中的一切,对她而言,现在还是一无所知,不得不小心些。

慕王府自是站在南宫殇这边,可宫中,赫连鸿是天圣的太子,皇后的嫡子,宫中还有四妃,加上太后,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小姐此行,只是圣上想见见小姐,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不过,小姐不熟悉宫中事物,万毋在后宫中停留太久。”褚三思见欧阳浅浅不卑不亢,甚是有几分欣赏,随后提醒说道。

“多谢公公。”欧阳浅浅道谢道,看来着褚公公倒是没有赵德那么讨人厌,不过,心机却比赵德不知高了多少倍,在宫中,也算是个角色。

一句万毋在后宫停留太久,已经说明了一切。

闯过正阳门,马车一路直接走进了内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高墙别院,褚三思带着欧阳浅浅,穿过几条长廊,来到太和殿,随和褚三思直接将欧阳浅浅带入殿内。

走进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一身明黄的赫连景腾坐在正殿的上方,手中还拿着一本奏折。

“启禀陛下,慕小姐来了。”褚三思上前一步,请安后说道。

“慕浅画拜见陛下。”欧阳浅浅直接上前行礼说道,宫廷礼仪,她在日曜也算是学习过,并不陌生,至于报其全名,则是因为赫连景腾也不知道她的姓名,毕竟是刚刚才定下的。

“免礼。”赫连景腾放下手中的奏折后说道,看向欧阳浅浅,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风范,关于欧阳浅浅的事情,他派人查过,最初他觉得区区日曜左相之女,又岂能配得上赫连殇,那日听过巫璨的话之后,他便对欧阳浅浅有几分好奇,后来,慕东辰带着上官瑶回京,册封上官瑶为慕王妃之时,慕东辰进宫谢恩,他知晓了欧阳浅浅的身世,便对欧阳浅浅更加好奇,没想到欧阳浅浅来羽城后,慕东辰竟然没有将其带进宫中,他有些按耐不住,才召见了欧阳浅浅,如今一见,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女子,见他竟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反倒将他当做与常人无异。

欧阳浅浅冷静的神色,让赫连景腾刮目相看,在天圣,许多大臣,在见到他的时候,都很难做到没有丝毫的畏惧,可如今,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竟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他暗自点了点头,以示赞赏。

“你就是慕东辰的女儿慕浅画。”赫连景腾看向欧阳浅浅,声音中透着一缕冷色,帝王之色,霸气尽显,殿内的宫女随即低下了了头,褚三思则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是。”欧阳浅浅看着赫连景腾回答道,面对帝颜,宫中怕是没有多少人能做到,不过,欧阳浅浅看得确实一张与赫连殇(南宫殇)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孔,眉心处,有几道很深的印子,可见是常年皱眉的缘故,双眼透着精明睿智的光芒,看上去五十来岁的模样,可发丝中却有着几缕白丝。

赫连景腾看着欧阳浅浅,在天圣,已经很久没有人能直接面对他的目光而没有丝毫的避开之意,他从欧阳浅浅眼中,没有看到一丝波澜,没有惧意,没有胆怯,就像是一面镜子,让他看到镜中的自己。

“三思,你先退下吧。”片刻后,赫连景腾对褚三思说道,随后赫连景腾又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是,陛下。”褚三思立即行礼后退下,想起刚欧阳浅浅和赫连景腾的直视,他额头竟冒出了一丝冷汗,心中想到,这慕小姐竟然没有一丝惧意,让他更加意外。

赫连景腾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过了,他虽然跟最在赫连景腾身边多年,可自从十六年前,赫连殇离宫之后,赫连景腾的心思越来越难测,如今,赫连殇回宫被封为宸王,随之慕王也留在了羽城,如今的境况,竟让他有一种: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丫头,坐吧。”待所有人都退下后,赫连景腾对欧阳浅浅说道,随后有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的看了起来,放佛欧阳浅浅不存在一般。

欧阳浅浅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来,拿起身侧茶桌上的一本书,随手翻阅了起来,两人放佛都当彼此不存在一般。

时间一点点过去,欧阳浅浅看完手中的书籍,赫连景腾依旧在批阅着奏折,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欧阳浅浅抬头,偶尔看见赫连景腾眉头紧皱,是不是用手揉了揉眉心。

欧阳浅浅起身,看向身侧的茶壶,又看向殿内侧用炭火温着的水,拿起茶壶,走到水边,沏茶一壶茶后,倒了两杯,将一杯放在赫连景腾桌上,随后端着自己的那杯茶,在摆着围棋的棋盘边坐了下来,想起前世书中所见的珍珑棋局,不由得摆了起来,整个过程,完全没有理会赫连景腾。

许是闻着茶香,赫连景腾感觉到一阵口渴,端起茶杯,随后喝了起来,边喝茶边看向不远处自顾自下棋的欧阳浅浅,嘴角闪过一丝难得笑意,随后又开始批阅奏折。

大约半个时辰后,赫连景腾批阅玩所有奏折,发下朱砂笔,走到欧阳浅浅身边,看着桌上的棋局,赫连景腾着实差异,他独爱围棋,可却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棋局。

欧阳浅浅也不理会赫连景腾,珍珑棋局,前世早已被破解,她自然也清楚破解之法,自从和赫连殇(南宫殇)对弈之后,她闲来无聊之际,就会摆上珍珑棋局,看看是否有其它的解决之道。

“好精美的棋局,真不愧是慕东辰的女儿。”赫连景腾出言赞许道,脑海中竟然想起,他与慕心柔在鸳鸯山庄相遇之时,那个时候,慕东辰也摆下了一个棋局,慕心柔正在思索着要如何破解棋局,他就是被那个温柔又聪慧的女子所打动,从那之后,他时不时会和慕东辰亦或是慕心柔对上几局,可自从慕心柔去世之后,他和慕东辰就再也没有下过棋,房中摆下围棋,不过是他偶尔会自娱自乐,怀恋从前的时光罢了。

登上帝位以后,随着慕心柔的去世,如他自称弧一般,好像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今日他倒是有兴趣,想要和欧阳浅浅对上一局。

“陛下此言差矣,棋局和爹爹可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是闲来无聊,打发时间罢了,陛下可有兴趣破解此举。”珍珑棋局考验的其实是人心,为胜者,往往会陷入其中,说到底,看你是以何种心情,面对此局。

“丫头这是在向孤挑战吗?”赫连景腾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多少年来,从未有人敢向他当面挑战。

赫连鸿学习棋艺,为的就是博他欢心,可他从未与赫连鸿对弈过,因为,天下间,能与他对弈者本就稀少,更何况棋中有他最美好的回忆,也是他如今仅剩下的东西,自然不想被破坏,可如今,他倒是对欧阳浅浅布下的棋局甚是感兴趣,想要接下欧阳浅浅的挑战。

“若说是,陛下可否接受挑战。”刚刚她走向围棋边的时候,就已有所察觉,这幅围棋,除了赫连景腾之位,怕是甚少有人碰过,一边有坐过的痕迹,另外一边,却好像从未有人坐过。

“好,敢向孤提出挑战的,丫头还是第一人,不过,破解此局不急,不如我们先对上一局如何?”赫连景腾刚刚仔细看过棋局,全无破绽,处处都是死路,想要破棋局,非一时之功,不过,他倒是最欧阳浅浅的棋艺甚是好奇,毕竟,当初欧阳浅浅打败赫连鸿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后来他让人模仿过整路棋局的过程,最初开始,只能用毫无章法来形容,可到最后,他却发现,每走一步,皆有深意。

“陛下有此雅兴,自当奉陪。”欧阳浅浅说完,将棋盘上的白子收回棋盒中,赫连景腾将同样将黑子收回棋盒中。

“丫头,你先落子。”所有棋子收回棋盒中后,赫连景腾说道。

“好。”欧阳浅浅说完,十分随意的将白子落在她刚刚最后收回棋子的地方,赫连景腾诧异的看着白子,心想,难道她想要下出刚刚摆出的棋局不成。

“好棋,丫头,不知道你刚刚摆下的棋局为何名。”赫连景腾将黑子放在白子的上方,随和说道。

“珍珑棋局,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欧阳浅浅落下第二颗白子后说道,她的确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不过,那是前世。

“珍珑棋局,好名字,丫头可破解了此局。”赫连景腾想起欧阳浅浅刚刚摆出了棋局,可后来并未落子,心中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

“算是。”她的确知道破解之法,可却不是她想出来的,她刚刚思考是否有另一套破解之法,可却毫无头绪,或许她的心,还不够静,不能参悟透珍珑棋局。

“你可知,孤竟然换你前来,所谓何事。”赫连景腾一边思索着棋路,一边问道,论聪慧,从棋局中可以看出,天圣中,少有女子能够与之相其并论,论气度,欧阳浅浅虽然处处防守,处处攻击,却没有任何求胜的念头,是在难得,就像是为下棋而下棋,不会考虑很多棋路之外的事情,更没有讨好巴结之意。

“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欧阳浅浅毫不客气的问道,棋盘上,没落下一颗子,看似毫不手软。

自从和赫连殇(南宫殇)分辨之后,一路来到天圣,无聊之际,她偶尔会参悟前世所看到的的棋局,棋艺精进不少,好早赫连景腾棋艺不错,她也没有求胜的念头,一直处于平局,可想要维持平局,却比求胜更难。

“真话如何,假话有如何,不如都说来听听。”有趣,赫连景腾心中暗道,为帝以来,他已经很少听到真话,没想到欧阳浅浅竟然会问他,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慕王之女,陛下自然要接见,以彰显陛下恩德,真话是,好奇。”欧阳浅浅一边思索棋局,一边说道。

“依照你所言,真话与假话并没有多少差别。”赫连景腾笑了一声说道。

一直候在殿外的褚三思听到赫连景腾的笑声,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多少年了,他多少年没有见过赫连景腾的笑容,或许是从柔妃死去的哪一年开始,赫连景腾脸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笑容,这慕小姐果然不是凡人。

“与我而言,真话与假话本就没有多大差别,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毕竟,谎言可是欺君之罪,我可担当不起,不过是分为好听和不好听而已。”

欧阳浅浅可不认为,以赫连景腾阅人无数的阅历,看不透她的谎言,竟然如此,她有何必做个小丑,自导自演,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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