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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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 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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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侯爷的家事,我不便参与,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小姐命我送老夫人一份礼物,还请老夫人笑纳。”初晴递上一个锦盒道。

季如燕心中打鼓,此事一出,她再难将冷如烟控制在手中,对慕浅画送过来的礼物,心存畏惧。

冷如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季如燕的算计,原来自始至终,都是她错了,初晴今日未说出羽城她与慕长风之事,亦是给她留下了几分颜面,她不该告诉父亲,这一切都是慕浅画所为,平添误会,历城战败,按照初晴的话,似乎是因她之顾,让她心中十分愧疚。

“老夫人不打开看看。”初晴看向季如燕道。

季如燕看着初晴的目光,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几缕胆怯,听闻冷家与慕家交好,联姻本是为了稳定水恒的地位,若是因此惹怒了慕浅画,就得不偿失了,她派人送信给淑妃,本想让水恒娶慕浅画身边一个叫做昔颜的丫鬟,没想到得到的回信却是说她不识时务,如今发生此事,更让她担心北静候府的未来。

“老夫人放心,不是三尺白绫,只是一本女则而已,小姐让我转告老夫人,陛下让侯爷继任爵位,是因为相信侯爷能重振北静候府,至于这讨好巴结,终非正途。”初晴好心的提醒道,若此时不杀杀季如燕的气势,难保日后弄出更加麻烦的事情来。

“姑娘替我多谢太子妃,告诉太子妃,水恒定不辜负陛下的厚望。”水恒心中明白,昔颜的出现到之后他成为北静候,一切都是慕浅画所为,昔颜选中他,不仅是看中他的能力,怕也是因为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对此他心生感激,与冷如烟成亲本以为是意外,没想到是他母亲策划,水恒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

“时间不早,我们就不打扰了。”初晴行礼后,直接和绿蕊扬长而去,自始至终,冷如烟走再未说一句话。

两人离开后,冷如烟依旧十分沉默,她以为冷如烟慈眉善目,没想到却是设计她的幕后黑手,慕长风拒绝她之后,她只得她再也没有嫁给慕长风的机会,至少要远远看着就好,没想到会弄到如今无法挽回的地步,就算她再蠢,初晴将话说到了那个地步,她也明白了。

“烟儿,对不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此生只有你一人。”水恒看着冷如烟眼泪滑落,心中十分难受,一边是母亲,一边是他夫人,还是他这辈子亏欠最深的那个人,那日在冷家,十分庆幸能遇到冷如烟,一个单纯却又不失风趣的女子,以为是他今生之幸,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母亲为了稳定他地位设下的陷阱。

“恒儿,你糊涂…”季如燕立即反驳道。

“母亲…从今以后我的事情母亲还是少插手微好,北静候府从今天开始由烟儿当家。”水恒微微闭上眼睛,他能保季如燕一生吃穿不愁,荣华富贵,但他能给冷如烟的补偿,唯有些许自由,大婚已成,木已成舟,想起昨日洞房,冷如烟眼角的泪,他心中五味杂陈。

“因缘巧合也好,被人设计也罢,若你真心待我,我会留在北静候府,若你无心,便给我一纸休书即可。”她已经嫁给了水恒,水恒虽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这次联姻,算计也好,设计也罢,都涉及到太多,她无从选择,水恒又何尝不是呢?

“烟儿,我送你回房。”水恒见冷如烟脸色略显苍白,立即抱起冷如烟道。

冷如烟靠在水恒的怀中,闭上眼睛,泪流不止。

无从选择,对冷如烟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结果呢?

024 内忧外患 1

历城中,天色渐渐暗去,冷凌听从慕浅画的话,等候从永城的消息,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别庄之内,慕浅画摸着手中的骨笛,一直携带在身边,虽已经得到了曲谱,可她却还是不敢轻易吹奏,此刻更是不行。

“公子,冷如烟着实可惜了,季如燕冷潜伏多年,怕不是她能够应付得了的。”昔颜与冷如烟有些交情,当日昔颜也曾听取过冷如烟不少的建议,对于冷如烟如今的结果,虽怨不得任何人,但她终究存了一份怜惜之意。

“冷如烟虽不擅长内院之斗,可也绝非是能任人欺凌之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吩咐了初晴该如何处理,若是她尚且还存了一份理智,就应该知道,水恒的歉意会让她一生无忧。”慕浅画淡淡的回道,分别快一月了,她真的有些羡慕那些江湖儿女,自由自在。

权力富贵不过都是过眼烟云,可人总是逃不过这些。

“如此就好,只怕冷凌不会轻易让此事过去,在冷凌的眼中,萧娉婷用冷如烟当做棋子,皆是因为公子昔日与萧娉婷的个人恩怨之故。”离开了羽城,可却无法离开着人心的斗争,难怪世人皆说:人心叵测。

“君为君,臣为臣,他放不放下并不重要,此次败战他已经得到了教训,若他无心为天圣征战,换一个将军也不是难事,更何况人身在高位不易,从高位跌下去却很容易,冷凌是聪明人,为了冷氏一族,他会尽做一个臣子的本分,如此足以。”她本不屑于朝中的权衡之术,可如今看来,权衡之术的诞生,亦是因为需要,或许有些事情,用另一种方式又何尝不可。

昔颜点了点头,心中疑问以解,便没再多说,任由慕浅画发呆,不知为何,就算是跟在慕浅画身边,她依旧感觉眼前之人,格外遥远,让人触不可及。

历城中,冷浩文骑快马终于赶到了周府,到达后直接去了冷凌歇息的东厢房中,冷浩文见冷凌神色憔悴了稍许,但并未受重伤的迹象,便松了一口气。

“浩文,你怎么来了。”冷浩文还来不及说话,冷凌即刻问道,他虽在等候永城的消息,却未曾想冷浩文会亲自过来。

“见过父亲。”

“父亲,我得到消息,即刻赶来主要是要告知你永城之事。”冷浩文一字不漏的将萧娉婷设计一事告诉了冷凌,冷凌没想到此事幕后居然设计到萧娉婷和季如燕,着实让他意外,但在他眼中慕浅画也绝非是无辜之人。

“若非早前她与萧娉婷的恩怨,此刻又岂会伤及烟儿。”冷凌十分不满的说道。

“父亲,你怎可如此糊涂,此事对她而言,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说到底错在我,那日她故意引起我的注意,便是要告诉我小心身边之人,我查了冷家所有的下人,唯独没有查烟儿身边的,洞房当日,萧娉婷想要故技重施,若非她派人阻止了这一切,烟儿如今不仅名声不保,甚至会为世人所不容。”冷浩文心中一紧,不明白为何冷凌在对慕浅画的事情上如此不通情理。

“父亲,身在朝野,争斗在所难免,就算没有昔日的恩怨,烟儿的婚事也一直是不少人想要拉拢的筹码,父亲为何对她有如此大的成见呢?”冷浩文心中不满,与其去猜测,还不如直接询问,若不早日解开冷凌心中的结,日后定会成为隐患。

“你可知她手中握有能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牌,那可是陛下之物,就算陛下对她再疼爱,也断不会将令牌给她,此事定是太子所为,太子如此宠爱一个女子,为国而言,并非好事。”冷凌微微摇了摇头,对慕浅画他固然有私人恩怨,但在朝野,他同样有几分忌惮。

“夫人可知,她能来北境,若没有陛下的默许,她能彻底隐藏行踪,离开羽城吗?父亲为何如此执着,就算是太子将令牌给她,亦是因为信任,父亲还看不明白吗?昔日太子归来,亦是别有用意,天圣江山为重,父亲何苦在乎帝王家事。”冷浩文劝解道。

在听说金牌的时候,冷浩文心中同样也惊讶了,令牌一共两块,一块归太子持有,另一块则是紫龙玉佩,归帝王持有,赫连殇能将金牌交给慕浅画,就说明在赫连殇的眼中,天下江山,远不及身边的女子,若她有个损伤,这天下江山,怕是再难如赫连殇之眼了,若是如此,作为臣子,他只能尽力说服父亲,不与慕浅画再为敌。

“浩文,或许是父亲糊涂了,此事就此作罢,此次战败,是我知错。”冷凌看向天空,乌云挡住了月光与星光,一片朦胧,犹如他此刻的心情。

“父亲,烟儿大婚,此次战役虽有她献计让北冥退兵,北冥莲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北静候想必这两日便会来历城,我也不宜离开太久,明日便启城了,还望父亲善自珍重。”冷浩文见天色不早,冷凌想必昨夜就未休息,他也不便打扰,于是说道。

“你也早些歇息吧。”冷凌看向冷浩文道,三子中,属冷浩文最为聪明,只可惜他不武斗,偏爱为民请命,若非如此,他定能成为一代谋士。

“孩儿告退。”

冷浩文离开后,立即去见了周将军,他急着告知冷凌永城之事,未曾给主人家问安,理当拜访才是。

“周将军。”

“冷大人无须多礼,一路劳顿,冷大人请坐。”周毅礼待道。他和冷浩文同朝为官,随时一文一武,但两人官衔想通,他也久

两人官衔想通,他也久闻冷浩文贤明,此刻相见,甚为高兴。

“多谢,不知那日献计的公子可否居住在府上,我想去拜访一番。”冷浩文见从来的周府之后,并未见到慕浅画,于是询问道,冷凌之事,他还希望慕浅画能够多到家担待。

“冷大人有所不知,哪位公子并未居住在我府上,而是居住在城外的别庄之上,今日天色已晚,若要前去,恐怕只能等到明日了。”周毅虽有劝留慕浅画居住在周府,可她并未同意。

“如此就算了,我也不方便多家叨扰。”冷浩文闻言,慕浅画此举,想必是早就猜到了一切,不住在周府,自然有其理由,冷凌之事,其中不乏是他之错,若非他告诉了冷凌慕浅画的身份,事情或许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若他此刻一定要去拜访慕浅画,反而会更加让人质疑慕浅画的身份。

次日清早,王祎带领一百名将士来到别庄求见慕浅画,但神情略略显凝重,别庄周围,山色盛美,可却无法落入王祎的眼中。

“公子,王祎带一百名将士过来了,神情中略显不悦,公子可否要即刻见见。”昔颜走进屋内,对正持笔不知书写着什么的慕浅画道。

“让他进来吧。”片刻后,慕浅画落下最后一笔,将笔放在砚台上后道。

片刻后,王祎走了进来,但从神情中依旧能看得出王祎的稍许不悦。

“王祎见过公子。”王祎对眼前带着银色面具的慕浅画行礼道,他猜测良多,可却一直无法猜透眼前之人的身份,从昨日周府上的事来说,冷凌与眼前之人有过节,但却十分忌惮眼前之人,他虽从未去过羽城,但朝野之事,他也了解不少,可猜了无数人都未曾找到符合眼前之人身份的证据,特别是那枚金牌,若非陛下可要信任之人,绝不会交付。

“免礼,不知王先锋何事不悦。”王祎本是历城周毅将军收下的先锋将来,她要王祎为己所用,仅有王祎的佩服之心是远远不够的,要想彻底收复一个人,还得另外费些功夫。

“我有负公子所托,虽找齐了一百名将士,也达到了公子所提出的条件,可是其中有五十来人均在战役中受伤,怕是要修养一旦时日。”王祎去军中挑选将士,遭受到了阻拦,王祎心中隐约知晓是何人所为,可却毫无应对之策。

“无妨,不过是受了些伤,养几日便好,何须在意,你此次挑选的人,我倒是十分满意。”王祎此言,慕浅画已经知晓了是何人为难,他的为难,或许还真合了她的心意。

“多谢公子,不知公子打算如何训练我等。”王爷见慕浅画没有责怪,担着的心也放心了,同时也确定了要努力的决心,他定要让那人日后刮目相看。

“你们二人先去给受伤的将士资料,前日历城战况惨烈,想必有不少房屋损毁,我虽让周将军清理的战场,可却也不好多调遣周将军,既然你等为我所用,在受伤的将士养伤的期间,你便带人去为城中百姓损毁的房屋整理,让百姓也有一个遮风避雨之地。”慕浅画吩咐初晴和绿蕊去为受伤的将士疗伤,两人跟在她顺便最久,对于医术虽不精通,但治疗外伤足以。

“公子,这…”王祎在军中多年,从未见过一方将领下此等命令,着实意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从还是该不从。

“身为将士,服从二字你可熟悉。”慕浅画看向王祎道,她此刻不会接王祎心中之惑,这个惑只有他自己能解。

“是,公子,属下遵命。”王祎立即拱手道。

王祎离开后,昔颜为慕浅画泡了一杯雪莲茶,自从到北境后,雪山银针似乎不合慕浅画的口味,反倒是各种花茶慕浅画更为喜欢,她只得从永城中高价购得雪莲花为慕浅画泡茶。

“公子,为难王祎可是冷将军所为。”冷凌此举在昔颜看来,倒是有些小肚鸡肠了。

“先不说昨日没有解除误会,就算是没有昨日的误会,冷凌也会对我防备,他虽是臣,可却是天圣的大臣,而我并非君,说到底就算将来有一天,他会俯首称臣,却不会对我。”一口热茶下肚,微冷的手指也感觉到了一丝暖意,近几日的消息,北境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更为严重。

“公子是说他忌惮的是公子的…”性别二字,昔颜并未说出口,但自古以来,女子不干涉朝政,放眼历史,唯独在前朝建国之初,出过一名征战沙场,无往不利的名将,可到如今知晓的恐怕没有几人了,她也只在慕浅画小书房中翻阅慕浅画曾读过的古籍偶尔知晓的。

“不然你以为她担心的是什么。”慕浅画放下茶杯,看向昔颜道。

“我看他的担心倒是多余了,我看他到真是如公子所言,安泰了五年,手中的宝剑还未生锈,脑子却生锈了。”昔颜明白,慕浅画心中并未有争夺权力之心,若真有争夺权力之心,陛下早有传位之心,只是赫连殇现在并无登基为帝之心,其中不少原因也是引起眼前之人,昔颜倒是觉得,冷凌想得太多了。

“你啊…这两日多留意一下,想必会有南境的书信传来,历城看似是保住了,可并不安宁,北冥莲不是一个善罢甘休之人,加上北境如今有不少内务要处理,凡是要小心谨慎。”来往的书信传递已经交个了昔颜,主要是看中昔颜的谨慎以及从死过一次之后那种后天的警觉。

“是,公子。”

“还有,传信给徐麟,让他尽快将水恒带到边境军队的大营之中。”慕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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