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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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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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捧着几条咸干鸡走过来,神采奕奕地冲我们打招呼,“嗨!”

刘青青脱口而出,“哇塞,你运气真好,全是咸鸡,怎么我都是该死的米线啊!”

刘老师拽道,“那是,我在这园子里混了五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吧?你没拿到咸肉和园长吹捧几句,说宿迁人杰地灵,遍地都是名人,拍拍马屁,我估计她心情好能送一车咸鱼。”

我笑起来,故意替刘青青损老刘,装腔作势道,“我才不要咸鱼呢,咸鱼翻身,那还是咸鱼,新年过节不吉利啊。”

刘老师瞥我一眼,“有病啊结衣,老子说话你别插嘴,滚一边去,园长找你。”

我问,“什么事?”

刘老师连连摆手,“我怎么知道,她说话神神秘秘的,连个提示都没有。”

我满心忐忑地攥着小步,一点点挪到园长办公室,敲门进去。

园长看到我,递给我一个信封,说,“这是给容铮的,他不收,你代为保管。”

我见那鼓囊囊的信封,和老爷子送我的红包很相似,里面那一沓沓的现金害得我眼皮直跳,简直是上天给我的最大考验。

我摇摇头说,“容铮和我说过,无功不受禄,园长,对不起啊。”

园长呆了呆,说,“结衣,容铮和我说过你们要结婚了,收下吧,全当做我送你们的彩礼。”

我说,“哎呀园长,你别为难我了,把钱塞给我,以后容铮要是发现了,生起气来欺负我,我该怎么办啊?”

园长坐在皮椅上,看着我直乐,“能怎么办?妖精打架呗。”

我汗,园长真淫不露相啊!

妖精打架这故事出自《红楼梦》第七十三回,曹雪芹说到傻大姐在大观园游玩,无意中捡到一只香囊,上面绣着一对不穿衣服的男女相拥交欢的画面,是一副标准的古代*****,傻大姐痴痴憨憨,不知男女情事,以为是妖精打架便献宝似的送给邢夫人,造成了后来检抄大观园的结局。

来看过红楼的人,用妖精打架指代少儿不宜的十八禁运动。园长的意思是笑话我和容铮之间发生矛盾,完全可以床头吵架床位和,只要我肯“献身”就成。

我那个暴瀑布汗,这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啊!

园长说,“拿着吧,结衣,我一点儿心意,谢谢你们帮助我。”

我正色道,“不成,我们家容铮立过规矩,任何时候都不准收礼。”真是肉疼,我也想收,但我不敢收,收了就后患无穷嘛……

园长笑笑,“那好,我不为难你。”

我从园长办公室出来后,顺便给容铮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容铮特得意,“我老婆顾全大局。”
我小声嘟囔,“怎么办?没拿到钱,小娘伤心死了,你打算怎么补偿?”

容铮笑问,“亲爱的,你想要什么?”

“小娘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容铮笑起来,“只要我办得到,全部答应你。”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边跳边乐呵,“这是你说的啊!不准后悔!”

“不后悔。”

“现在听我命令!”

“嗯,你说。”

“晚上回家,洗完澡,趴到被窝里撅起屁股,等着小娘临幸你!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让容铮和结衣演绎一回妖精打架?


34、妖精打架 。。。


容铮总会无限地保留新鲜感,即使对恋爱也是这样,非常有礼貌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越雷池半步。所以我才这么毫无顾忌地开玩笑,刺激一下这个看不出真伪的君子,我从未想过他真会答应我,让我晚上去他家。

容铮说,“新房装修了一半,你作为女主人应该去看看,正好我姐从法国给我捎回一瓶89年红酒,我们顺便来个烛光晚餐,怎样?”

我想起棒子剧的烛光晚餐后面戏份特暧昧,有些都市男女情难自抑直接开房滚床单,顿时我心里淫火四起,连忙答应说,“好啊好啊,下班我就赶回去。”

于是下班后,我去超级市场装模作样地买了一些生肉和牛扒,又杀到美容院敷面膜,然后屁颠颠打电话给容铮让他来接我,我们俩一见面,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兴冲冲的二话不说直接驱车回家。

容铮开门,带我巡视半成品的精装房,卧室和客厅装修得差不多,铺上地板和墙纸,洗手间和厨房还保留着毛坯房的原样,朝南有个大面积的阳台,落地窗还没有装上,只有一扇简单的玻璃门,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小山,山上有游玩的行人,待会儿我们在客厅吃饭,有心人只要仔细一看,也能从落地窗透视到我们客厅,容铮精神头十足地搬个凳子站到玻璃门旁,装上临时的蓝*丝*绒窗帘,屏蔽外面的视线。

我们先烛光晚餐,容铮负责烤牛扒装盘,我去开红酒。

红酒的包装盒很精致,字母全是法语,我看不懂,对这方面也没什么鉴赏力,所以直接拿出来,准备找启子开瓶。

容铮说,“结衣,我忘了买红酒启子,要不我们再去超市一趟?”

我摆手,“行了,咱将就着来吧,我迫不及待想尝一尝89年红酒和98年红酒有啥区别。”

容铮笑起来,“你不会弄,交给我吧,我来开瓶。”

“切,谁不会开瓶啊,这和啤酒开瓶差不多,你少看不起我了。”我瞥他一眼,继续说,“懒人自有懒方法,你瞧我怎么整吧。”

容铮点头笑道,“随便你,高兴就行。”

我钻到还未装修的厨房里找到一把钳子,对准木塞,夹紧了准备往外拔,奈何使出吃奶力气,就是拔不出来。

容铮笑道,“你行吗?”

我撇嘴,“什么叫行吗?小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瞧好了!”我开始像老牛似的,两只腿夹着瓶身,两手握着钳子,呼哧呼哧喘着气往外拔,好不容易木塞有点松动了,想不到我一个响亮喷嚏硬是把木塞给吹回原位。真是郁闷死我了!容铮看着我鼻头沾满木塞屑,开始毫无形象地狂笑,我不信这个邪,从随身的化妆包里掏出粉刺针,从木塞边上一点点往里刺,终于活动了,成功拿下木塞。

容铮夸奖说,“我老婆真厉害。”

我得意,“那是,信小娘得永生。”

紧接着我们乐滋滋将牛扒装盘,摆上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点燃了营造浪漫气氛,又将红酒像模像样倒在高脚杯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入座。

我问容铮,“到底是左手使刀右手使叉,还是左手使叉右手用刀。”

容铮说,“随便你,哪个顺手,你就用哪个。”

我学他用刀叉切割牛扒,无论怎么换左右手我都觉得特不方便特麻烦,简直是花钱找罪受,于是我说,“不行,你给我找双筷子来。”

容铮跑到厨房里翻出一双筷子给我,这厮看着我用竹筷夹着牛扒往嘴里塞的诡异画面狂笑起来。

我说,“乐死你得了,吃个牛扒真不自在。”

容铮笑说,“你面前正好有个劳动力,你不使,非要亲自动手,真是没事找事。”

我哼一声,“要不是看在牛扒美味的份上,小娘现在就把你奸了!”

只听连着两声“咳咳”,容铮轻咳起来,整张小白脸都被我那句赤*裸*裸的调情话呛得通红,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变得灼热。

我来不及品红酒,赶紧收拾完面前的盘子,问他,“你洗澡了没?”

容铮点头,“嗯。”

我乐得边敲筷子边说,“愣着干嘛,赶紧脱光了趴到床上,小娘要验身!”

**

容铮越是像小白兔一样任我摆弄,我越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特无耻,同时心里不自觉地弥生出当爷儿们的变态快感,看着他进卧室,我像古装剧里的采花淫*贼似的尾随其后,把门锁死,不让到嘴边的肉块飞走。

容铮说,“你要看着我脱?”

我恬不知耻道,“我觉得不穿衣服的男人最性感。”

卧室的灯光特别昏暗,容铮穿着军装特别整齐,我调亮灯光,又打开音乐,坐到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他连皮鞋都没换,穿着军装一丝不苟的样子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容铮有些害羞,“你为什么非要看?”

我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很邪恶,但最真实。

“我很喜欢你,我想要抱你,摸你,亲你,更想咬你,脱光你衣服,是我第一步要做的事。”

容铮觉得很难为情,但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他松了松衣领,解扣子的动作没有刻意放缓,很有顺序的一颗颗解开,直到一*丝*不*挂地站到我面前。

细瘦高挑的个子,整个人像春风中的柳树,完美、匀称、修长、曲线阳刚,可以清楚地看出骨骼的形状,壁垒分明又富含力量的腹肌,紧接着是浅色的皮肤,一身漂亮的肌肉,很让我有种上前爱抚的冲动。

我脑中像燃起一把火,很热,但身体很湿润,好像特别期待和他交*融,于是不知不觉走上去触碰,他的身体是硬邦邦的,胸前的肌肉有些粗糙,拉手,但摸起来的手感特舒适,他呼吸变得急促,全身随着我的抚摸在颤抖,我想着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和我上次一样,被那种陌生的情*潮所吞噬,事后又特别怀念。

容铮声音哑哑的,“你吻我。”

我想应该是这样,爱抚之前先接吻,于是我很听话地抬起头亲吻他双唇。

但他的回吻很急切,火热的唇按到我嘴巴上,连舌头也变得分外灵活,分外强势,容不得我拒绝似的,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捅开我牙关,撬起我舌头,用舌尖顶着我舌根,让我无法坚守任何防线。

我呼吸被堵住了,声音从鼻翼中发出来,很弱很细微,“你说过,全听我的。”

我们的心里好像有一盏灯,橘黄色的,很暧昧又很温暖的颜色,这种颜色固守着传统,教育我们发乎情却止于礼,但橘黄色的灯,灯芯燃的是无名火
,在催促着我们再靠近一些,再亲昵一些,再多一些触碰,然后相互吞噬对方。

那团火被克制的理智所熄灭了,停在容铮的胸口,我半蹲着身子细细地查看,那像两粒红豆似的,凸起的两颗在柔和的灯光下特别美,有粉色的光晕,像上帝的手把玫瑰捏成两半,有些艳丽,却不失阳刚,怎能不让我心动呢?

爱情会让人变成一个聋子、瞎子、疯子,却从未让我变成如今这样心里装满思念的忠犬。

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美好,没有任何缺陷的美好,天使一样美好的脸庞,温柔而亮黠的眼神,挺拔端正的鼻梁,饱满的双唇,撅起却强而有力的下巴线条。

我心跳加速,用手碰了碰他双唇,“容铮真漂亮啊!”

容铮轻笑起来,很迷人的样子,“结衣很美。”

“你喝醉了。”

“我喝醉的时候最清醒。”

我说,“你皮肤很好啊!”

容铮说,“又不是金子,值得你一摸再摸。”

我笑,“哈哈,对我来说比金子更可贵。”

我搂住他,轻抚他的背,又亲吻他的脖颈,只觉得他的身体像是有魔力似的,摸也摸不够,亲也亲不够。好像周围的空气一下子被点燃,很炙热很撩人,我们接着便自然而然倒在床上。我甚至顾不上说话,低头吻他,想着办法折磨他,像一只哈巴狗似的,整张脸拱在他胸前,亲吻他敏感部位,和他说“我喜欢这里。”,再亲他两颗凸起时依旧很孩子气地和他宣布,“这里是我的。”容铮轻笑起来,伸手将十指插*进我头发里,很轻柔很温和地抚摸,闹得我头皮异常得痒,于是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容铮小声在我耳边说,“结衣,抱抱我。”

我觉得我没能力拒绝,因为他身体的轮廓很美,压在洁白的床单上,胳膊和双腿像玉石一样白皙而坚硬,像是静置的油画,可以看到侧面,可以看到背面,可以看到倒置的,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正面的裸*色,我压上去的那瞬间,感觉自己特牛叉,像个帝王一样征服了身下这个愿意被我压制的男人,忍不住猖狂地哈哈大笑。

容铮乐起来,“你又笑什么?”

我正准备说话,这时听到咔嚓的一声响,继而是咔咔高跟鞋触碰地板的清脆响声。

容铮怔了怔,说,“不好了,我妈来了!”

我一听,顿时脸色被吓得煞白,“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容铮为难道,“这房子只有两把钥匙,我一把,剩下给我妈。”

我着急道,“别说这个了,快想办法我们怎么办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我压在他身上,他全身赤*裸,解释给谁听,谁都不信我们关系很纯洁啊!

容铮笑道,“没事没事,那是你婆婆,害怕什么。”

我郁闷,“你去死,就因为她是我婆婆,我们还没结婚呢,先学会偷情滚床单,要是她真见到我们,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35、为爱而战 。。。



只见容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军装,关掉音乐,把我藏到衣柜里。

刚关上衣柜门,容母就进门了。

我在衣柜里隐约能听到容铮闷闷的声音,“妈,这么晚了,怎么想到来这?”

容母回答说,“你平时忙,我抽空过来盯盯装修进程。”

我紧张极了,连喘息都压制着,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又从衣柜的缝隙中偷看容母。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出卧室门时故意停下来,目光落到墙边的一双女式平跟鞋上,笑而不语。

我心想,完了——

容铮紧忙解释,“妈,那个……我送给结衣……”

容母笑笑,“我知道。”表情明显的不信任。

这次我彻彻底底完败,不是败给严厉的未来婆婆,也不是迷失在容铮的温柔中,而是自己事先挖了个坑,粗心大意跳进去摔死。

耶稣啊,世界上有比我更愚蠢的人吗?此乃奇耻大辱啊!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容母脚步声渐远,容铮跑过来开衣柜门,笑道,“快出来,你婆婆走了。”

我躲在衣柜里差不多半小时,在婆婆面前数秒如年,紧张得全身是汗,看到他的笑容,心顿时放宽松,腿一软便倒在他怀里。

容铮傻笑,“见婆婆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狠狠捶他数落道,“都怪你!干嘛非要引*诱我来,来了就算了怎么赶上你妈也来凑热闹!这是什么事啊!”

容铮道,“我真不知道她今晚会赶过来,要不我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你,我用我妈那一把。”他说完立即将电视机柜上的那串钥匙塞到我手里。

我那个汗。

小娘不过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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