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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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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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伤员,因此动作过大而扯开了伤口,顿时惨叫一声坐倒在地,眉头都皱了起来。
“哼,你还是先把自己收拾好再来收拾我吧。免得还没了结我,你自己就先挂了,那就要笑死我了。”
要比毒舌,桑默也不是不会,所以,在决定了不忍耐之后,桑默就只会以直戳对方的痛楚为乐,谁让她本就不是善良之辈呢。
不过,看着羽墨后肩上那又被红色染湿的白布,桑默倒是明智的退后了一些距离,她可不想没准备的就被击倒。毕竟,那伤口会被扯开,也有一半她的原因,若是这无赖恼羞成怒了,她起码也有个时间抵挡两招也是好的。
“你、你是死人啊,没看见老子伤口扯裂了,还不过来帮老子把血止住!”
因为伤口在后肩,所以羽墨自己根本就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到一定又流血了。于是,在看见对面的桑默不但不帮忙反倒还一直在往后退,于是便更加的不可理喻起来,吼出来的话也更是盛气凌人和蛮不讲理起来。
“你、你!有你这样求人的吗?”
桑默被吼得懵了,感觉这无赖不愧是极品中的精品,就连求人帮忙也听着让人万分火大。所以,桑默也不得不惊讶了一下。
“他娘的,你哪知耳朵听见老子求你了,老子是在命令你!听着,是命令!”
谁知,桑默的话才说完,羽墨便已经直吼吼的将自己霸气凛然的怒吼发挥到极致,吼得桑默几乎震耳欲聋。
“你是我什么人?又凭什么命令我?”
桑默已经完全的被这无赖给折服了,所以,直接放弃什么惊讶不惊讶的,那是浪费她的表情,还不如直接将这无赖气死来得爽。
“你!啊--!为什么那些混蛋还没来!”
或许是被桑默气到了,也或许是因为桑默的话没错,所以,被在被桑默这样毫不给面子的质问后,羽墨半噎在喉咙里的气愤,突然化作一声呐喊,然后还吼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消停点?”
是了,从白天被羽墨掳到这破庙再到他昏迷,这会儿已经是大晚上了,也就是说羽墨昏睡了整整三四个时辰才醒的。
而桑默在这些时间里,都是在注意着他有没有发烧的迹象。不过事实证明,无赖不愧是无赖,防御力也是达到了无赖的境界,病菌也无能为力。
“老子就是要喊,你管得着么?他娘子,这些人,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整顿整顿了。”
一边对着桑默吼完,一边又喃喃自语的说着气愤的话,那只剩眼睛在外的一张脸,看着桑默真心是感叹神奇,竟有的人只凭一双眼睛就能将一整张脸的神情都表达的淋漓尽致。
“喊吧喊吧,我当狗叫就是了。你继续!”
桑默一语击出,直接将还想继续喊叫的无赖封了口。
然后,桑默便闲闲的一边将捡来的树枝扔进火堆,一边无聊的抬头望着天空,正好这破庙没了屋顶,让桑默很容易的看见了一片天。
诶,又是一片漆黑一片的夜空,无月无星辰。万俟珩他们要开什么才能找到她在这里?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个难题吧。桑默出神的望着夜空,心里无限兴叹。
“你有病啊?天上一片漆黑,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桑默为心中的愁思犯难的时候,某些不识相的人就是有本事破坏一切难得的平静,而且说话真的是毫无建树可言。
“即便是天上什么也没有,也比无赖要入得我的眼。”
桑默决定真心不去理会这样不懂得看形势的人,所以,她也不管他是在流血还是怎样,若是真的因为失血身亡,大不了她辛苦点好心的帮他挖个坑埋了就是了。
“哼,老子又不是断背山,要入你眼干吗?”
羽墨虽然人是粗鄙了一点,但是这并不表示他没脑子,所以,也适时的知道该怎样才能堵住桑默的嘴打击回去。自然,这样的经验虽然不多,但是羽墨却不得不承认桑默的毒舌是他见过的第一人,也是第一个敢这样说他的人。
“你还能……”
“少爷!属下来迟,请少爷降罪!”
桑默才开口的话,被突然闪身出现的三名黑衣人打断。而且,那三名黑衣人从破庙的屋顶上飞下来,然后便整齐的单膝跪在了羽墨的面前,丝毫没有看过桑默一眼,简直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哼,罪自然是要降的,你们以为老子会就这样放过你们吗?竟然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把事情解决掉,你们说你们得死几次才能赔得起老子今天流的血?”
一听见是自己属下的到来请罪,羽墨不但没有客气的宽恕,反而一双橘眸幽深不断,语气也阴森了起来,丝毫没有了刚才与桑默呛声时易见的爆吼。
“少爷您受伤了!”
跪在地上的三个黑衣人一听羽墨前面的话脸上的神色并无异色,只是在听见羽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纷纷都抬起了头,瞬间将羽墨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然后很快的发现了他左肩上的白色捆绑白布,都为这发现而惊慌且身心颤抖。
“哼,所以,你们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吧。”
看着属下心惊面颤的样子,羽墨冷哼一声,轻飘飘的甩出一句完全不把眼前三条人命当回事儿的话,那语气好像是在说赏赐一样。真真是让桑默听着分外的觉得刺耳。
“是!请让属下先将少爷您送回去就医,然后属下们会自行了断。”
谁知,让桑默更没想到的是那三个黑衣人的回答更让她想吐血,竟是义正言辞的接受了羽墨的命令,还先想着要将主子送回去治伤。
一瞬间,桑默觉得,这世界真他玛的让她风中凌乱不已啊不已……
“嗯,顺便把他也给老子抓回去。”
点了点头,羽墨任由着上前来搀扶自己的属下扶起身,在走出几步后,羽墨忽然的停住脚交代了一句,没有回身,也没有指名道姓的,然后便闭上眼由着属下扶上马,没再去关心桑默是怎样。
而,身为羽墨的护卫,主子交代的话就是命令。既然,主子说了是用抓的,所以,他们便直接的将桑默点了穴,直接抓起扔在了马背上横趴着,便就起程回去了。
而桑默,在张嘴却后不出声的时候,在回程的路上,桑默在心里便没有停止过对羽墨祖宗十八代的问候。
娘的!这耻辱,她桑默记下了!
桑默闭着眼,紧紧地咬着牙,这样的耻辱,她一定会一千倍一万倍还回去给羽墨这个无赖!



第十三章 炸毛两只
睁开眼,看见的是一顶金色。
虽然桑默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但是她却知道这里一定是羽墨无赖的宅子。因为在半路上的时候,就有人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这样子看了,不难猜出,这些人是不希望她看见他们的走的路线的。
其实,桑默真的很想说,她才来这里,真的是什么地方也不认识,即便是他们让她看了路线,她也是分不清哪是哪儿的。
只是,不管这里是不是羽墨那无赖的地方,桑默都想要马上离开这鬼地方,她事情多着呢,没时间可以浪费。
从床上翻身坐起,桑默直接穿上鞋就往门口走。房门是关着的,桑默上前,手还没碰着门,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请问公子起身了吗?那么奴婢就进来伺候了。”
桑默收回手,退后几步,却没有出声,猜测着这门外的人是不是都是武林高手,她刚才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弄出来,就已经有人知道她起身了,是在监视她么?
“奴婢进来了。”
门外的人虽然没有得到屋内的人的回答,但是却还是肯定的认为桑默已经起来了,然后礼貌的敲了一下门,便直接推门进来了。
桑默抬眼望去,进来的不并不只一个人,而是三个婢女打扮的女子,浅红的发色,橘黄的眸色,一律浅绿色的裙装,一个端着水盆,一个端着一杯茶,一个什么也没端。
“公子安好!奴婢们是领命来伺候公子起身梳洗的婢女,奴婢霜儿。”
“公子安好!奴婢雨儿。”
“公子安好!奴婢雪儿。”
手里什么也没端的婢女先带领着其他两位奴婢有礼的给桑默请安问好,然后分别的自我报名,然后却也不等桑默的回话,便又各自的开始忙碌自己手上的活儿了。
这是尊重还是不尊重,桑默已经不想再去计较了,反正她不会在这里多待,所以,也懒得说开口。
见着名唤雨儿的婢女将将水盆放下,霜儿过去将搭在水盆上的布巾打湿后拧干递了过来,桑默就接了过来随意的擦了一下脸,然后又接过雪儿递上来的茶杯,想来是漱口茶,桑默直接含了一口在嘴里咕噜了两下就吐了。
“公子请稍后,等会儿早膳会有负责的婢女送过来的,奴婢们先退下了。”
霜雨雪三人在伺候完桑默漱洗之后,便请示退离了,亦是没有等桑默是否有开口的离开了。
桑默表示这里的佣人的服务绝对的需要从新培训,尼玛这完全的就是彻底的无视,简直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回来伺候她,完全就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走个过程而已。
“你们这是做什么?”
用过早膳,桑默准备离开,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才一只脚跨出房门,就突然从门外伸出两只手臂来挡住在了她的面前,这让桑默百思不解。
“抱歉,公子,没有少爷的命令,你不能离开这个屋子。”
守在门外的人,是这样回答桑默的。
“很好,我现在要见你们家少爷。”
但是,桑默却被这样的回答给气到了,但是她还记得谁才是那该死的罪魁祸首。桑默真的是想大笑一声,她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无赖竟然成了她的监护人。
“抱歉,公子,少爷受伤了。而且,少爷如果想见你的话,会让人来传达的。”
可是,很显然的,桑默的体谅没有得到回报,因为守在门外的人的回答似乎再一次的体现了人家根被就没把她这个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很好!太好了!真他妈的好极了!这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这该死的无赖的走狗竟然告诉她,只有羽墨想见她的时候才算事儿。桑默表示羽墨这无赖真的是知道怎么招惹她不爽!
“我说,我要见你们少爷,就现在马上!”
桑默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声音也透露出以往没有的认真,还有那特意压低的三分声线。
当桑默拿出这样的认真架势时,若是万俟珩他在身旁的话,就会知道这是桑默不容忽视的也是只有在祭出律音殿殿主大人的身份时才会展现的威严,甚至就会连周身的空气都会震慑三分气势。
“抱歉,少爷受伤了不……”
“只要他还没死,你们就是用抬的也他玛的给我抬过来!不然,信不信我将这里夷为平地,顺便将你们少爷也埋进去?”
桑默再也不想听那目中无人的回答,所以,桑默便更加的将目中无人发挥到极致。耍狠谁不会,关键在于她桑默说过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她才不想管着羽墨是什么王八羔子绿豆骡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那个权力监禁她桑默!谁也没那个权力!
“你!你、”
“怎么?不相信是不是?或许你可以先去问问你家少爷就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守在门外的人似乎是被桑默威势给震慑到了,所以都不可思议的脸说话都结巴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了。
而桑默却就是不给他们继续结巴下去的机会,立马就丢出一个解决的办法。请将不行,就只有用激的了。只要这门外的人却问过羽墨,桑默就不相信那无赖还能有脸真的将她关在这里不给出去。
“……”
静默半响,桑默都没有听见有人回答她。不过,桑默估计应该是有人去想羽墨禀报去了,毕竟她也是难得的祭出那样的威严的。若这都没用的话,桑默还就真的就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将那无赖引过来见她了。
走回去坐下,桑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但是才喝了一口,桑默就在也没有碰过那茶杯了,因为里面的茶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茶叶,但是却有桑默最讨厌的清苦味儿。
“哼,听说你要将老子的宅子夷为平地还要将老子一起埋了?”
就在桑默想门外的人是不是真的只当她的话是耳旁风了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那不容听错的不可一世的无赖冷哼。
桑默慢慢地转过头,望着站在门口一袭明黄绕身一泄蔷薇红色随风飘一脸连髯遮面的无赖,桑默直晃晃的一记眼刀瞪过去,明明白白表示出自己对他的不爽。
“哼,你以为我不敢还是做不到?”
现在,桑默已经完全的不想把这无赖放在眼里了,那阵是完全没必要的事情。而且,桑默也相当的听不惯羽墨对她的话的质疑,所以,桑默不想退让半分。
“你究竟要干什么?”
难得的,对于桑默的放话,羽墨竟第一次选择了无视,直接跳过而后却又问了一句让桑默差点想吐血的话来。
“尼玛的,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什么叫我就讲要干什么?是你他玛的关着我是想要干嘛?”
桑默霍地站起来吼道,决定不在跟这总是间歇性大脑抽风的白痴周旋,直接炸毛给他看,让他自己用他那没多少脑容量的脑子想想,究竟是谁想干嘛。
“他娘的,你脑袋才被门夹了吧!老子什么时候关着你了?”
面对桑默的炸毛,羽墨选择的是比她更有力的炸回去。一步跨进屋内,窜到桑默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眼下的人,扯起嗓子爆吼道。
“那你的人为毛不准我出门!难道还是我让他们不准我出门的,这可不是我家,他们可也都不是我的人!”
忍受着耳膜内的轰轰震响,桑默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吼回去。她最不耐的就是被别人俯视或是要她仰视别人。
“啊?”
桑默的话彻彻底底的堵住了羽墨的话,让他张嘴只能一愣怔愕的样子。
“啊什么啊,我到是想问你究竟想怎样?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耗。”
看着羽墨一脸不知情的样子,桑默口中的语气也已经下去了几分,或许这事儿不是他下的令,但是人总归是他的人,所以,他有连带责任。
现在,桑默也不想继续与他纠结下去了,只想可以早点时间离开这里,她真的是赶着去给万俟珩他们报消息呢。
“老子没有什么要跟你说的,你可以走了。”
看着桑默真的是一脸有事的样子,不像作假,羽墨也只得忍下心中的不快,这桑默是他有身以来第一个敢这样对他大吼大叫丝毫不隐藏脾性的人,这无疑是挑战他的威严,他会心里不快也是正常的。
但是,羽墨却没有真的去计较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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