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太多爱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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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多爱争宠-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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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原来姜大人就是如此陷害忠良的?没看出来啊!我大丰朝十大酷刑都已经废除四年有余了,姜公子却一直心心念念不忘记,竟要将那酷刑用在我的皇姐当今的明月公主身上,真是胆大包天。将你碎尸万段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既然姜公子这么喜欢十大酷刑,那么你就去尝尝吧!就先从割耳剜鼻开始吧!”秦明天一段话说完,小脸煞白一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动他的皇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落,姜兴德父子彻底惊呆了,先是为那夏轩竟然是明月公主感到震惊,接着便是听到要将姜瑞年割耳剜鼻,立刻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抖如筛糠,连求饶的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刚才那股趾高气昂的劲头,霎时泄了气。
“太子殿下饶命啊!我们真……真不知道夏轩就是……就是公主啊!俗话说不知者不罪,殿下……”姜兴德毕竟比姜瑞年多活了几年,滑头起来还颇让人无奈。
秦明天见此,伸出白皙修长的手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姜大人求情了,那本太子也不是那暴戾之人,不如这样吧!既然你自称犬儿,那从今往后他就当一条狗吧!四脚着地,三月之内不准起来。还有从今天开始,你的一万精兵归涂白统领,你亲自领着你的犬儿赴京请罪吧!”
简简单单,秦明天就将霸占苏州十几载的姜兴德收权了,他即便是想要反抗,也没那个机会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如何救出夏轩,哦,不,应该是秦明月了!
只是夏轩得以三年后正名,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那涂白与孟青自然十分欢喜,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寻妻。而杨文熙却没了任何理由,即便是朋友关系,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此时他才算明白,为何父亲那么紧张夏轩,那么欣赏夏轩,原来她竟然是那位以自己为诱饵,除去逆臣贼子的明月公主。
“涂白大哥,孟大哥,在这里能见到你们真高兴!”秦明天处理完正事,立刻笑眯眯的看向孟青和涂白。
涂白微一点头,拱手为礼,“太子殿下安好,看太子刚才除掉姜兴德父子真是大快人心,一年不见,太子越发的有魄力了。”
“嗯,涂白大哥谬赞了,与你的功劳比起来,我的这些还是不算什么。皇姐经常教导我要多向涂白大哥学习,我一刻也不敢忘。”秦明天对着涂白说话却是十分恭敬,就冲了三年来涂白对皇姐死心塌地,也值得他叫一声涂白大哥。
而这孟青就更甚了,要算起来,他应该叫他一声老师的。
“太子殿下不用谦虚,你的进步我们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夸大其词。”孟青也笑得十分的儒雅,看着秦明天从一个不到他肩部的小男孩儿,长成了比他还要高一头的少年,真是不得不说一句,岁月如梭啊!
“谢孟大哥夸赞!”秦明天对着孟青拱拱手,三个人一方叙话,却冷落了另外两人。杨毅是十分的恭谨的,可是杨文熙的心里却不是滋味极了。看起来他们才算是一家人啊!
想着自己的那些奢望,越发的觉得是可望不可即了。
秦明天转头看见杨文熙失落的眼神,不由得一怔,随即眼珠一转,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杨毅大人的大公子杨文熙吧?”
“正是犬……”杨毅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姜瑞年的遭遇,立刻改口,“正是臣的独子。”
“呵呵,杨大人也算是朝中栋梁,父皇也经常夸赞于你,若是此次邪教尽除,论功行赏你是头功啊!”对于如何笼络人心,如何激发斗志,秦明天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杨毅听闻,立刻激动地满脸通红,连连跪地谢恩。
秦明天安抚了杨毅,这才再次将目光转向杨文熙,“杨大公子为人正直,对于皇姐这三年来的生活照拂颇多,作为兄弟秦明天待皇姐多谢杨公子了。”
杨文熙越发的觉得心中苦涩,虽然太子殿下对他高看一眼,可是却不是那种与孟青等人感觉。只是恳切的表了一番心态,就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了。
 第二十二章 逼做儿媳
“太子殿下,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两父子吗?”杨毅虽然觉得姜兴德丢了官,还被迫赴京城请罪,可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看秦明天一副闲吃茶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与他千里迢迢赶来有些背道而驰。
他身为苏州的父母官,由不得要说上一说:“下官以为邪教组织敢于光天化日之下刺杀朝廷命官,与这两父子脱不了干系。若是此时放他们离开,他们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情来呢?”以他这么多年来对于姜兴德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得人。
秦明天闻言,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里带着赞赏,似乎对于杨毅的敢于直言十分赞同。他既不回答也不申斥,而是转头对着孟青笑了笑,孟青也是点头笑了笑。
这一下,杨毅更觉得诧异了。
只见孟青背着手一步一挪的走到杨毅的身前,饶有兴致的问道,“杨大人以为姜兴德会如何做?”
杨毅当即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下官以为他定然会半路出逃,不,也不可能,有太子的人监督,他应该是逃不掉。既然逃不掉,他就有可能……”说到这里,杨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郑重的对着秦明天说道:“太子殿下,大事不好。这姜兴德恐怕要造反!”
造反?呵呵呵,他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早在半年前,皇姐就已经将他手下的副将折服,现下他手里除了以前跟随的亲卫兵,恐怕都已经不听从他的调遣了。
若是他聪明的,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可惜他偏偏是个愚钝的,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投靠邪教。
自始至终,秦明天就不相信他会与邪教毫无瓜葛。
“涂白大哥,这件事就拜托你了!”秦明天一脸郑重的说道,干系到皇姐的安全,他不可能笑得出来,“务必要将那父子二人的去处打探清楚,但也不可鲁莽行事,凡是必要打草惊蛇。”
“是!”涂白领命而去,只要能够将公主救出来,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只有等消息了。”秦明天心中虽然着急,可是几年来却也练成了处变不惊的能耐,他再次转头看了看孟青,忽然想起一事,颇感兴趣的问道:“不知道孟大哥的那种所谓的大炮研制的怎么样了?”
孟青有些茫然,不知道秦明天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件事。他也是根据这些年海外的红毛鬼带来的东西,进行的研制。虽然样本初有成效,可是因为这种东西威力太大,还没向皇帝汇报。
秦明天看他表情,却也不着急知道答案,只是抬头看着苏州远处的层峦叠嶂,清淡的说道:“我也是想着给孟大哥找个试炮的机会罢了!”
话落,孟青猛地一怔,随即通体发寒,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太子竟如此的狠辣,居然要用这种战争型武器,去剿灭小小的邪教。
看着孟青有些发白的脸色,以及躲闪的眼神,秦明天却是无害的笑了笑。孟大哥虽然为人聪慧绝顶,可是性格上毕竟受大丰朝重文轻武的思想,多少有些优柔寡断。他却始终记得皇姐的话,现在大丰朝内忧外患,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绝对不可只懂得风花雪月,千万不能做那‘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廷花’的千古恨事。
“呵呵,孟大哥若是无事,不如去驿馆看一看那些大炮,原谅我未经过你的同意便私自带来了。不过既然带来了,还是检查一下有无问题,以便日后使用!”秦明天不由分说的命令道。
孟青有些怔怔的,总觉得今日的秦明天,与他以往相处的那位风度翩翩的少年有所不同,这种不同竟是发自心底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不过既然秦明天发话,他自然还是要去的,那些东西都是他的宝贝,他可不允许不懂的人随便乱碰。想着,他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出去,竟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果然还是不行啊!秦明天无奈的笑了笑,当初皇姐教导他的时候,他也是许久不曾缓过劲来,只是经过那一场大火后,他就明白了许多。
只有你变得越加强大,才能保护你所重视的人,不是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变强,变大,变得那些心怀不轨得小人不敢轻举妄动,伏在他的脚下乞求哀怜!
皇姐,为了你,为了父皇,天儿变成这个模样,心甘情愿!
可是……
秦明天看着孟青落寞的背影,知道自己刚才完全颠覆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由不得帮他开解开解,“孟大哥,皇姐的未来的安危全系于此,若是此次震慑有功,皇姐便可永享太平盛世。”
孟青虚浮的脚步猛地一顿,秦明天的话语一字一句的定在了心上,想着自己刚才优柔寡断的模样,竟还没有一个少年敢为。顿时觉得有些惭愧,可是他十分感激秦明天这一句点醒了他,只要是为了月儿,不要说用大炮,就算是将他们炸成碎片也在所不惜。
当即,他猛地转身,脸上已经换成了坚定表情,“孟青的研制在大丰朝内敢说第一,就无人敢说第二,我定不负太子所托。”
说完,转身离去,迎着斜阳的光辉,竟然多了一层壮士西征的飒爽。
彼时,秦明月在青狐的带领下,穿出密林,走了大半个时辰。秦明月本以为他们会直接进入山庄,那样她也算是直接打入敌人内部了。可谁想,青狐竟然停也不停的直接穿过山庄,又走了一刻钟,直到眼前峰回路转,突然变得开阔起来。一片一一望无际的田野,让人心旷神怡,中间夹着一条细细的小道,两边露着些烧剩下的野草,小道那边却是直通着一个安静宁和的村庄。田野阡陌,绿柳红桑,鸡鸣犬吠,渔鱼农耕,几缕炊烟在斜风细雨中袅袅升起,端的是恬静安祥。
秦明月心中有万般的问题,却不便问出来,只是奇怪地问道;“青狐,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他身为邪教核心弟子,刺杀行动失败不该回去汇报一番吗?
青狐见她问起,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说道:“这里是玉虹村。”
“玉虹村?”秦明月口中喃喃,心里却在思索,他在苏州也三年有余,大大小小的地方也算是跑遍了,怎么这个地名好像没有听过。
“这里是我的家乡。”未等秦明月再问,青狐却带着淡淡的骄傲轻轻说道。
“你的家乡?”秦明月却是大大地吃惊了。她一直以为青狐虽然有些傲娇和任性,但是论学识,论琴技都是上上之人,万万没想到却只是一个小村庄的人。不是她瞧不起小村庄出不了金凤凰,而是这个小村庄的确是小的可怜,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农舍,连走在田路上的村民都看不见一个,除非这里有一个隐世的高人。
青狐见她瞪大眼睛,万分疑惑的可爱表情,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轻轻的说道:“这里是我娘的家乡,我虽然不是出身在这里,但我娘的家乡,便是我的家乡。”
青狐的娘亲?那该是怎样的一位女子?以青狐的样貌来看,他娘亲应该也是位无比倾城的绝色吧?光是想想就觉得万分好奇。
“青狐,你娘现在在家里吗?”秦明月小心的问道。
“我娘已经逝去多年了。”青狐泪光隐现,有些落寞的轻声说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青狐像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变态的不像人。原来有个性的人背后,都有一段令人动容的往事。
只是她头一次见青狐如此沮丧的模样,竟然有些心疼,轻轻拉起他的手道:“不要伤心了,你娘在天之灵一定也希望你快快乐乐。”
快快乐乐吗?青狐有些怔然,这么多年若不是师父他早已经不知道沦落到何处,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平大呢生活是种福气,可他这种人还有可能平淡吗?想着,脸色也越发的不好看起来,只是当着秦明月的面不便发作罢了。
秦明月见自己越说,他越难过,不由得有些讪讪的,不经意的问道:“那你父亲大人在家吗?”
青狐脸色一变,大声怒道:“我没有父亲。”
他神情决绝,眼中射出愤怒的火焰,秦明月吃了一惊,青狐的脾气虽然阴晴不定,可从来没有这么骇人过,怎么提到父亲便会勃然色变呢?
秦明月见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脸色苍白,眼中隐隐有雾气氤氲,知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为难之事,便轻轻拉了拉他握紧的拳头,关心的说道:“青狐,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问起的,我向你道歉。”
青狐却是急忙抚住她嘴唇,大手一捞将秦明月紧紧地抱在怀里,略带哽咽的说道:“小轩轩,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不怪你!”秦明月从没有一刻觉得青狐如此脆弱过,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像青狐这样骄傲的男人,没有伤到深处,绝对不会如此。
听秦明月不怪他,青狐又接着说道:“我从来没有父亲,只有母亲,这玉虹村是娘亲的故居,也是我唯一的家。我每年都要回来住一段时间,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位到这里的客人。”
秦明月心头一震,一股难言的酸楚袭上心头,她可以想见,一个骄傲的男子在这座充满着母亲回忆的小房子里,如何的度过一个有一个孤独又思念的夜晚。不过青狐好歹可以睹物思人,可是她呢?现在留在脑海里的只有妈妈的模糊样貌了吧?
可是她毕竟要更坚强了一些,心里也只是微微的难过了一会儿。便又再次打起精神,颇感兴趣的说道:“你快带我去看看,你那从小长到大的屋子是什么样的?我还等着看你怎么招待我这个客人呢?”
青狐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深深地吸了口气,拉着秦明月手一边跑一边说道:“快来,我带你去好好看看,顺便给你做我拿手的清蒸鱼……”
“好……”秦明月大声回道。
两个人不由分说的一通狂跑,将那些不愉快统统忘在了脑后。
这玉虹村是一个极为静谧的小村庄,十几户人家散落在各处。青狐的家却是在最里面的角上,依山而建,乃是一座小小的木屋。那屋椽厚重坚实,屋梁前却是挂着些细细的竹筒,自上垂下,长短不一。竹筒之上,又粘着些小小的铜片铁片,微风吹来,铜铁随着竹筒轻轻相互撞击,发出轻脆的铃音,十分的悦耳。
秦明月却是呆了一呆,这不是风铃么?这是谁家妙手,竟有如此奇思妙想,能做出这么美妙的东西。
木屋旁边是一片摇曳的竹林,相互依偎的长竹,在风中轻轻摇摆,丽影挲挲。竹林,风铃,烟雨,这木屋在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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