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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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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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鸿闭眼,是啊,上百万的赌债啊。怎么还的清。

南又林死死扣着非鸿的头,非鸿躲无可躲,背脊抵着冰凉的墙,他压抑地低喘着,唇舌间充斥着彼此的味道,他伸出手想把对方推开,另他意外的是这个外表斯文的中年男人臂力却出乎他意料的惊人。

他曾经无数次和对方缠绵交融,唯独这次的亲密接触让他感受到对方的魄力,往日他都无比温柔的啊。这个想法让非鸿瞬间恢复了理智,他张口用力咬了南又林一口,对方吃痛的低哼一声,却仍不停止动作,舌尖灵巧地滑入他的口腔游走。非鸿能感觉到自己口腔里的血腥味。

南又林用力拉下自己的长裤,将整个欲望抵着非鸿,他矮下身吸允起他胸前的凸起,坚或用牙齿轻轻啃噬着,这让非鸿全身战栗起来,理智濒临崩溃边缘,他口中胡乱叫嚷着:“别这样,求你。”

南又林对这种求饶充耳未闻。要是以往,非鸿低声喘着粗气欲拒还迎地摆出这副姿态,南又林一定把他扑倒然后边调情边温柔地把他吃干抹尽,但今天他只有满腔的怒火,他拿起自己已经喷张的下身掰过非鸿的身体就往里面捅,非鸿绝望而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任何的反抗,任他在体内欲去欲求。南又林有一瞬的停滞,他被非鸿那声哀号激的心底微微抽痛了一下,但那也是转瞬即逝的感受,此刻他只想着占有他,仿佛唯有这样非鸿才真正属于自己。

非鸿感觉身后痛地已经麻木,然后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流,他低头双眼无神地看着那一片猩红色,眼角湿润,双手指骨泛白。

南又林有些忘我,直到高潮才停下动作,他看着镜中的非鸿,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样子让自己一下子心软了。他拿毛巾反复擦拭起非鸿的全身,期间和他头抵着头,说:“对不起。”
非鸿闭眼不想看他,却生生把眼角的泪全挤了出来。南又林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泪,轻声哄

“别哭了,是我不好,对不起。” 边说边低头吻着他的双眼。

像南又林这种自尊心及强地位又高的人能情真意切地道歉是非常难得的,用天方夜谭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今天他能被非鸿一再触碰了其底线后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道歉,可见非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可惜非鸿并不领情。他一掌挥开南又林的手站起身披上浴袍就往书房跑。

南又林自知理亏,更不想这时候把两人本就冷淡的感情给彻底葬送了。于是他紧随其后,几乎用讨好的口吻说:“你要睡书房吗,我让管家帮你送床被子来。”

非鸿停下脚步,语带嘲讽:“怎么,不生气了?不想再折磨我一回?我经的住啊。”

南又林看着他惨白的脸,有些心疼起来:“刚才是我不好,以后注意。”

非鸿似乎和他杠上了,拿起书房吧台上南又林刚收到还没来得及放进酒窖的90年份的Domaine de la Romancr…Conti La Tache便往地上摔。酒瓶应声发出沉闷的破碎的声音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酒香牵扯着南又林的每一根神经。他感觉得到南又林正努力隐忍着,他冷嘲热讽:“南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指天立地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什么来着?顺我猖逆我亡。你这一言九鼎的和帮军师也有食言的时候啊。”

南又林顺了口气,的确那话是他说的没错:“别把自己和那群人混为一谈。”

非鸿把人一推砰一声关上门,把两人隔开一道门,南又林无奈,阿佑匆匆赶来,几乎撞上这位位高权重的军事,问:“怎么了?我听到有动静没事吧南先生?”

南先生尴尬地咳了一声,摸摸鼻子说:“非鸿最近压力大,刚摔酒瓶发泄发泄,没事,明天让人把书房打扫一下。下去吧,估计他现在也不愿见任何人。”

阿佑眼皮直跳,南先生和颜悦色轻描淡写的那瓶酒不会是刚才和掌门送来的价值近一万美金的那瓶吧。





11

11、大难当前 。。。 
 
 
  非鸿对今晚的遭遇可谓是深恶痛绝。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体的疲累并不能让他很快入睡,反而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像放电影一下清晰而深刻地在他眼前一遍遍回放。他按奈不住纷乱的情绪,一骨碌爬起来,走到沙发边趴在地上,伸手在沙发底下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片SIM卡,插入自己的手机里。
  “今晚警方盯了我多久?我差点死在他们手里!”他把脸埋进手里,花园中迷梦的灯光照进漆黑的屋子,投射在非鸿半张脸上,持电话的手青筋暴起,漆黑的眼睛中隐隐透着焦虑,“我要求退出。”
  非鸿拿着手机脸色惨白;须臾他又说:“让我演这场苦肉计?我能说不么?”
  南又林喝了口红酒,对电话另一边的人说:“杰仔如果供出点什么,对非鸿没好处。”
  对方答:“南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还有一点容我提醒你,这次警察能在那里守株待兔是因为你身边有科定时炸弹。”
  南又林眯起双眼,抬手看着杯中红色液体,嘴边泛出一丝冷酷的笑:“我知道,我就等着收网呢。”
  
  湿热的空气被夜晚洗刷贻尽,枝叶间带着露珠滴落草丛,夏日的清晨,万物皆意态阑珊。
  此时南又林的整座府邸裹上了一层阴郁的气息。他彻夜未眠,失态又失常地来回度步,而作为其私人律师刑岚也被人从被窝里请了过来,他皱着眉作思考状,黑色公文包安静地躺在他身边,他率先打破这要命的沉默,问:“那么,罪魁祸首就是楼上那位鸿哥?真是的,太冲动了!”
  南又林本就铁青的脸色在刑律师那句“太冲动”之后变地比锅底还黑,他重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提醒:“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批评他,而是让你去帮他。”
  刑律师顶着一双熊猫眼姿态慵懒,心想南军师您手眼通天连昨晚的事都有人为您时况转播还怕人家无凭无据地上门来捉人?如果南又林愿意,打个电话打声招呼连24小时的审问都可以省了,直接拉回家扔床上再把人家折腾一番以求回报。刑律师摸摸鼻子,阿佑大嘴巴把昨晚这禽兽的事迹一五一十跟自己讲了一遍。他好奇这个传说中神勇非凡能空手接白刃只手抢手枪的鸿哥怎么没反抗。
  管家进来在南又林身边耳语几句,他稳了稳气息,对刑岚说:“这次你得给我保住他!”
  刑岚一愣,随即又笑了,看来南先生动了真感情,他抬头往书房方向看了一眼,拿起公文包双手插进裤袋尾随南又林出了客厅。
  欧阳蓊带着一群便衣守在门口,南又林对这个警界的新星非常感冒。这人被外界评为油盐不进的拼命三郎,一眼看去,还真像他的非鸿。他想如果非鸿是警察,他一定让人先一枪毙了他,然后做成标本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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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存。
  欧阳督察一见来人马上把逮捕令伸到南又林鼻子前,面无表情地宣布:“我们警方现在有足够的证据怀疑非鸿和昨晚的一起枪战有关,现在我们要逮捕他,请南先生带路。”
  南又林心底咯噔一下,他转头狠狠瞥了眼阿佑,继而又假惺惺地对督查说:“证据?我的律师希望先看看证据。督察请进,阿佑,招呼好各位阿sir。”
  刑岚专职刑事案件。他一看内容就知道大事不好,这次非鸿可能真得进去了。南先生可以把路口的监控录像洗掉,但他忽略了伺机而动的法医。法医在死者头部颈部发现了非鸿的指纹,完整而清晰。众所周知,从皮肤上采集指纹有一定的难度,而且也受时间限制。谁能在那么短时间内赶到案发现场而且目标明确地直接采集到非鸿的指纹,他可以肯定,有人在守株待兔!
  彼得刘在南又林卧室搜到了非鸿的心头好“巨蟒”,紧跟着非鸿本尊亦被人双手反拷着拉下楼来。
  南又林的笑脸瞬间崩塌,他大步流星往非鸿走去,非鸿用稍安勿躁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心脏紧紧缩成一团,他见不得非鸿这样,他理智濒临崩溃,对欧阳督查说:“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南又林伸手指着欧阳督查的时候,被刑岚挡住,他劝:“南先生冷静,你这样对非鸿没好处。”
  “我要保释非鸿。”
  “南先生,由于案件敏感嫌疑人触犯多项刑法条例,不得保释。”说完,他眼神示意所有人回警局。
  非鸿双手拷着双脚也被粗重的铁链扣在桌腿上,强烈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
  欧阳蓊拉了拉衣服,落座。一卷案宗被他甩在非鸿眼前。非鸿瞥了一眼,不以为然地笑:“欧阳督察,好就不见,你还是这么嫉恶如仇啊。”
  欧阳盯着那张和自己及其相似的脸,无意识地翻弄着手里的案宗说:“交通肇事,蓄意破坏公物,走私。这些控告都被法院撤销,你的主人对你可真上心。不过这条谋杀罪和非法持枪杀人罪你是逃不掉的。”案宗翻在非鸿“巨蟒”的照片上。
  非鸿靠在椅背上,反问:“是吗?”
  此时彼得刘正拿着报告进了审问室,欧阳接过报告看了内容后脸色徒变,继而无奈地笑开了:“好样的非鸿,你还真学聪明了。”
  “过奖了督察,吃一亏长一智嘛!对了,还没恭喜你升职呢。上次你端了我的窝点的时候还是见不得光的SDU,对不对?”
  “你能把枪管里的膛线磨掉但我们依旧可以告你非法持械。”
  非鸿闭眼:“我要求见律师。”
  韩风带着满大街跑的蔚蓝满头大汗,夏天闷热的空气让这位整天待在恒温解剖室的法医直想钻进冰箱避暑。当他听刑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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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整个人懵了。蔚蓝穿过马路拼命向他招手韩风充耳未闻,他结结巴巴问:“那,那得判无期了!”
  刑天双手插着裤袋嘴里叼着未点着烟,抬头示意韩风你家小祖宗已经跑出你的监控范围了。他边走边说:“具体我哥也不能透露太多,特别是透露给你们警方。但他说坐牢是肯定的,但没那么严重。”然后他又神秘兮兮地在韩风耳边耳语:“你家欧阳不是负责这起案件的吗?他没跟你提起?”
  韩风脑袋嗡嗡作响,但谈到自己的工作又忍不住絮絮叨叨起来:“只听我家卓老板提过,那天半夜他被欧阳叫去在案发现场蹲守了半天。他为此还发了牢骚,毕竟在皮肤上采集指纹很烧钱,你知道政府对我们卫生署法医科的补贴少的可怜,我都快喝西北风了。整个香港又只有二十来个法医,验尸都快成流水线上杀猪了。”
  原来是卓医生啊,刑天若有所思,他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韩风看着刑天远去的背影,恍然大悟。南又林老贼的私人律师刑岚不就是是刑天的哥哥,这小子特地把自己叫出来套话啊!刚才自己说什么了?卓老板!他一身冷汗,难不成他门准备对付卓老板?
  韩风立马掏出手机,可惜人家卓医生正在忙,手机关机着。韩风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拉着蔚蓝往自己车里塞。此时他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希望卓医生千万不能出事,另一方面亦希望检控方能败诉。非鸿杀人?他连想也不敢想。
  天空没了刚才的郎朗晴空,大片乌云瞬间遮盖了山顶,远远看去,半坐山仿佛被乌云吞噬了一般。韩风抬头看了看天空,心想,又要下雨了啊。
  刑岚整理了手边的资料,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非鸿,他一脸痞相,根本没有面对如此多指控的担忧,这小子是不是对自己信任过头了。此刻他正身穿橘色囚服,短袖短裤把他结实的肌肉衬托的非常的。。。性感。他笑:“鸿哥今天穿的真时尚。”
  非鸿并不理会他,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有烟没?”
  刑岚拿出烟为他点上,细细看着非鸿的五官,人都说他和警队的欧阳蕹并称黑白双煞,一个刚正不阿一个作奸犯科。有这样的评价的确不为过。欧阳这位督察的厉害他领教过,SDU出生,曾是狙击精英,提起警队铁人三项全能不能不提他。而这个非鸿听说以前也当过特种兵,徒手一对十不在话下,昨晚的精彩演出更让他对其传说有了真切的体会,最重要的是五年前的酒吧藏毒事件让南又林彻底折服于这个铁血柔情的铮铮男儿。他至今唯一好奇的是:“非鸿,你好歹也是身手敏捷的个中高手。”他顿了顿,问,“昨晚你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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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抗呢?”
  非鸿原本波澜不惊的脸变了色,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征兆,他把烟揉进手心,烟头刺啦一声灭了。他凑近刑律师,嘴里的烟悉数喷在对方脸上,声音仿若撒旦:“刑律师,好奇害死猫,南又林没告诫你他随时可以把你三阵出局的吗?”
  刑律师是个脸皮厚如城墙的人。面对威胁他可以如刘胡兰般大义凛然,他挥手扇去眼前的烟,笑的从容不迫:“我相信在你的这件事上我和南先生的观点是达成一致的,所以很抱歉,鸿哥你在上庭前的这段日子里会和我朝夕相处几天。”
  非鸿咬牙切齿,站起身转身就走。刑岚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鸿哥,保重。”
  非鸿嗤笑,怎么可能保重。
  




12

12、暴露身份 。。。 
 
 
  刑天这位医科生对其兄长的崇敬简直没有底限,以至于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谁让人家太出色了,刑天从小就模仿着这位兄长的一举一动,连细节都不放过。他最爱听邻居夸自己与哥哥如何的像。
  韩风曾经嘲笑过这位同学,在外扬威耀武在家孙子不如。刑同学的解释是:“长兄如父嘛。”
  此刻他战战兢兢地为他从韩风那挖消息,然后跑去荔枝角惩教所门口双手奉上第一手资料。他再三叮咛:“哥,卓医生人家也是秉公办理,他还是韩风的老上司,你们老板当真不找他麻烦?”
  “傻孩子,我不会让你难做人的。保证不动他。”刑岚拍拍弟弟的脸,甩上车门,对自己弟弟飞了个吻后便扬长而去。
  韩风面对艰难险阻的态度是一个字:“上”。他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欧阳:“卓医生有危险,你派个人去找到他啊。”
  欧阳铁板着脸,看了眼犯罪现场那个上班如火如荼法医一眼,冷着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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