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坏孩子- 第281部分

……

另一头，凌建国正在家写着毛笔字，虽然写的也JB不咋滴，但贵在谁也看不懂，心情很烦闷，但每天坐在办公室，还要云淡风轻，表现他妈的运筹帷幄一些。

到了他这个阶段，沉沉浮浮数十载，什么风浪也都经历过，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儿，已经心里非常明了，他知道这次博弈，自己几乎没啥话语权，所以很安分的在等待着。

但就在他已经快放弃最后一根稻草的时候，省长秘书的电话到了，简单交谈了两句，一直稳健的凌建国，扔下了毛笔，拿起衣服，直接出去了。

秘书一共就说了两句话，但就是这两句话，让凌建国知道！这次难关已经有惊无险了。

……

省委大院，周明生正坐在家里的小马扎上，围着围裙，摘着豆角，凌建国和秘书立伟俩人，也端着盆，坐在厨房。

“人老了，对身体就很在意，这菜都是农村棚里种的，味道不错，呵呵！”周明生笑呵呵的说道。

凌建国心里挺JB开心，能有这殊荣的人可不多，今天老首长玩了这一出，说明对自己还没放弃，他隐约觉得，自己腾飞的开始，就他妈在这几平方的厨房里。

“中央对生态园的工程，还是持肯定态度的，但资金的缺口，要由省里自己解决，生态园是我省对外的门户，这不是面子工程，是福泽子孙后代的好事儿，小凌听说你以前主修的是金融和土地规划，说说你对生态园有什么看法？”周明生突兀的来了一句。

凌建国一愣，有些迷糊，在心里思绪了一下，脸上立马有些错愕，他瞬间明白过来周明生说这话是啥意思，尼玛心里顿时如春天的花季般，牛喇叭花瞬间绽放了起来。

“……老师，我这点墨水，可不敢在这么大的事儿上发表意见，再说坐了这么多年办公室主任，深感能力不足，我还是提高本身素养，干好本职岗位！！”凌建国都尼玛给豆角掐出水了，不过嘴上还是非常矜持，比处女都紧。

周明生看着凌建国，笑了一下，掐着豆角丝，继续说道：“术业有专攻，我这搞农业出身的，都能谈谈，更何况你还是专业的，说说而已，说不定会对你的人事变动，有一些决定性的作用，呵呵！”

“那我就谈谈？”

“凌主任可真是比诸葛亮还矜持，差不多行了！”立伟眨着眼睛说道。

凌建国咧嘴一愣，开始侃侃而谈，说的条理清晰，规划思路明确，周明生一边摘着豆角，一边不时的点了点头。

晚宴过后，秘书和凌建国起身告辞，周明生拍了拍凌建国的肩膀，送给了他一副字画，凌建国打开一看，上面写道。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

凌建国看着字画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收好，鞠了一躬，和秘书走了。

出了大院门口以后，秘书独自离去，凌建国拿着字画，舔了舔嘴唇，拨通了琳琳母亲的手机，开门见山的说道：“回笼世纪明珠的资金，你退出世纪明珠董事会，找个信得过的人，把股份转让给他，以他的名义开始融资，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

“怎么了？老凌？”

“我上马生态园的项目，虽然平调，但项目结束，你说我会是个什么资历？？？”凌建国龇牙问道。

“峰回路转了？？”

“不是，是因祸得福了，周省长虽然没明说，但上层的博弈估计已经结束了，周省长博弈的就是我，为了不坏了平衡，所以副市长我没戏了，级别不变，但却上了生态园的项目，另一头估计郭副市长也会调走，烂摊子估计留给了市里，你看着吧，沈阳的大地震快来了！！”凌建国今儿话特别多，几乎滔滔不绝。

“资金没问题！！国家的项目，一切亮绿灯，融资不难，我运作一下！”

“你辛苦了！”

“你这话来的太晚了，呵呵，敷个面膜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琳琳的母亲笑着说完，挂断了电话。

凌建国嘴里泛起一阵无奈。

……

另一头晨晨和鸡肠子，还有张西，来到了希尔顿酒店，李猛拽开了门，晨晨大大咧咧的看着旭哥和李猛说道：“小旭旭，是不是有点不讲究，JB这么大个房子，三人住是不是有点奢侈！”

“呵呵，晨哥，教训的是！”旭哥看见麻脸都没站起来，单一看见晨晨，顿时起来，搂着晨晨的脖子，掐了一下乳房，贱贱的说道。

“哇，鸡妹妹，小西西，想没想我？？”李猛伸出脚丫子，一人踹了一脚，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两位美人的思念。

“滚……你个老不正经的！！”鸡肠子翻了个白眼，一点没JB客气的直奔浴室走去，说着：“你们扯着，我洗个澡！”

“唉，这尼玛女人就是爱干净！”张西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的说道。

“小旭旭，你把晨哥坑惨了，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小飞知道，他最近有点更年期，知道了，肯定跟我翻脸，擦！”晨晨不放心的说了一句，坐在了沙发上。

“我他妈比你还紧张呢！！我怕他砍我，真的！”旭哥龇牙一笑，扔给晨晨一罐可乐。

“你啥时候走啊？？”晨晨喝了一口问道。

“家里好多事儿，我出来也是偷着跑出来的，先不说这个，光盘在这，你马上给小飞送去，他肯定特别急……还有，你JB婉转一点劝劝他，有些东西能碰，有些东西碰不了，你们玩一些我能掌控的，做出格了，我能擦屁股，但千万别让我感觉也有心无力，那样挺JB危险，明白么？？”旭哥苦口婆心的说着。

晨晨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第103章　天放晴了！

当天晚上，晨晨和鸡肠子，还有张西，在关宇他家祖房的楼下，和我还有王木木碰面，将凌建国的爱情动作电影给了我。

我和王木木磨磨唧唧的，不停追问，这东西到底他们用什么办法弄来的，不过晨晨解释的挺明白，说话条理也清晰，我和王木木分析了一下，没感觉他是在撒谎。

“晨昂！我一直以为你是草原上最后一只二B鹤，这事你干的，稍微有点利索，木爷很欣慰，好好干，你再吃点天地一号，会有一天能跟上木爷的脚后跟！”王木木头一回，挺JB认真的夸了一下晨晨。

“在你脚后跟的熏陶下，我相信，我还是能再提升一个台阶！”晨晨矜持的说了一句。

“恩，我尽量多熏熏你！”

“滚，傻逼……！”

“木爷，我为你祷告了，耶稣偷着告诉我，我应该能为你生个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叫王小鸡……！”鸡肠子犹如莲花般圣洁。

“……呃……回……回头再说吧！”王木木尴尬的笑了一下，眼神有点凌乱，谁他都能整明白，但一看见鸡肠子热切的眼神，就感觉自己浑身是赤裸滴。

“西西，晨，还有肠子，你们先上楼，跟关宇呆一会，我出去一趟！”我沉默了一下，将光盘揣进了兜里，缓缓说道。

“我跟你去呗儿？”晨晨愣了一下，挑着眉毛问道。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

“小飞……！”晨晨想说些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我，没再说话。

就这样，我和王木木打了辆出租车走了，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出现在了凌建国的家。

“凌叔！”

“凌叔！”

我和王木木进屋以后，换上拖鞋，打了个招呼，凌建国笑着拿出两罐可乐，放在桌子上，笑着挺随意的说道：“坐，我回来就是睡个觉，家里啥都没有，凑合喝吧！”

“可乐杀精！”王木木幽怨的说了一句，我咣当踹了他一脚，凌建国笑着指了指王木木没说话。

“小飞，工程的事儿怎么样了？”凌建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随意的问道。

“第一期结束了，还剩下点活，得过完年才能干，我们也不太懂，挣钱是其次，主要是学点东西！呵呵！！”我笑着说了一句。

凌建国打量着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们这帮孩子，干点事儿也不容易，更何况你们和琳琳是好朋友，工程结束，我跟世纪明珠的项目经理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们的工程款先结了，呵呵，我要调走了，也不知道说话管不管用！”

我和王木木听到这话，同时一愣，心里有点发寒，调走了，是尼玛什么意思，难道凌建国倒了？？？

如果是这样，我们挺JB危险了，最近几天我们一直和关宇在一起，对市里博弈这点事儿，也多少有点了解，关宇和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而关宇算是凌系的人……

如果凌建国倒了，结果不言而喻。

“凌叔，你这一句话，给我整滴有点想上吊……！”王木木眨巴着眼睛，非常直接的整了一句。

“哈哈，你要上吊，也再等等吧，我听说省厅，对钢铁街和南直路花园的枪案，组织了专案组，明儿会到市里，我听说你们跟这案子有点牵连，要相信组织，把事情说清楚，明白么？”凌建国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我再次愣了一下，心里瞬间松了口气，大概明白了凌建国的意思，随即笑着问道：“凌叔，专案组传唤之前，我得找个能看见明儿太阳的地方呆着啊！！”

“哪最安全？？”凌建国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我不敢去！！”我玩味的笑了一下，缓缓说道。

“哈哈，你这孩子有点意思，造成事实，公众化，就是他也没有运作的机会！”凌建国沉默了一下，冲我点头说道。

“媒体？？”王木木疑惑的问道。

“不够！”凌建国摇头。

“专案组？”王木木追问。

“不够！”凌建国再次摇头。

“再加个拿着SVD的亡命徒够不够？？”我突兀的来了一句。

“差不多了！哈哈！”凌建国笑了。

我和王木木相视看了一眼，冲着凌建国说道：“其实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恩，一直都是你们自己想的！”

“凌叔，你让我感觉有点冷！！”王木木嘬着牙花子说道。

“你们要适应这种温度！”凌建国沉默了一下，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我和王木木听完凌建国的话，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气氛有点沉闷，筹措了一下，我不着痕迹的掏出光盘，放在了桌子上，思考了一下说道：“破碟划了，看不了！”

凌建国愣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们走了昂凌叔，你也早点休息，少喝点可乐，真的杀精……愿意喝，自己没事儿整点陈醋，一个色！”王木木站了起来，贱贱的说道。

“哈哈，走吧！”

我和王木木说着点了点头，到了门口穿上鞋，凌建国坐在沙发上，思考了半天，突兀的抬头，随意的说了一句：“小飞啊！我问你个事儿，琳琳有男朋友么？”

我穿着鞋，身体顿时停顿了一下，随后抬头，笑着说道：“凌叔，我们是朋友，按照我所掌握的情况，应该是没有！”

“你帮我注意注意，这孩子有点缺心眼！”

“你给钱不？”

“哈哈，看情况吧！”凌建国大笑，站了起来，冲我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虽然笑着，但心里挺不是滋味，王木木笑容也有点僵，出了凌建国的家，我和王木木呆立了半天，都挺不自然的笑了。

“受打击不？”王木木龇牙问道。

“有一种受挫，叫尼玛的习惯！”我无语的说了一句。

“唉，你木爷，自诩已经无欲无求，心灵境界，早已将这尼玛的乱糟糟的社会看透，但有滴时候，难免也会动气，动气了也会放屁，说到底，也是俗人一个……这就是众生相，就凭我这个半吊子绅士，想普度个众生，脑袋后面的光环，还尼玛差点意思！！”王木木神神叨叨的背着手，拽了两句。

“回头我拿个门板子，在上面画俩避孕环，你套脑袋上，既然普度不了众生，就尼玛看守人类出世的地方吧……！”我龇牙说道。

“你有的时候比我埋汰！”王木木惊讶的打量了我一下，背着手说道。

“洗不回来喽！”

“用立白啊！！”

“滚！”

我和王木木搂着脖子，一人一句，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缓缓离开……

第104章　一撸到底

两天以后，马万里走进市局，步子有点急，大皮鞋都快尼玛甩飞了，正如他跟迟援朝所说的一样，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跟他敏感的政治嗅觉，那是分不开的。

秦桧还尼玛三基友呢，更何况是一局之长，他在省里是有朋友的，周明生虽然从北京回来，还没怎么露面，只在早上的例会上惊鸿一现，但就这点信息，就让马万里深深感觉到了不安。

市里的事儿，越弄越他妈乱，案子虽然有定性，关宇也被通缉，但只要没抓到人，变化性是存在的，而且他收到消息，昨晚省厅的人就到了，但根本没让市局接待，听说是市委招待的，陪同人员竟然是已经摇摇欲坠的凌建国。

而今天一早，省厅的人到了市局，挨个跟关宇的大案一队，警员谈完话，才通知自己，这说明什么？？

边缘化！！市局一把，被边缘化意味着什么？？

“踏踏踏！！”

“您好，您好，李厅长！”马万里刚走进市局大楼，大厅里迎面走过一群人，领头一人四十多岁，肩章一麦穗，身穿一身警服，马万里愣了一下，因为这人身后，跟着贺副局长，两人好像笑着交谈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立马迎了过去，老远就伸出了手臂。

“马局长，你好！”李副厅长笑着伸出手臂，跟马万里握了一下手。

“李厅长，来了，咋不先到市局呢？咱毕竟是一个系统的，招待起来方便啊！！”马万里装滴跟尼玛，没被宠幸的二奶一般，佯装怨气冲天的说道。

“你不知道，市委老凌跟我是同学，我刚到这，就被他拉家去了，这不今儿早上，刚过来，了解一下案情！”李厅长微笑着抽出手臂，缓缓说道。

马万里再次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同窗情谊啊！那是应该。了解案情啊？那走吧，正好我这有点材料，哎，关宇出现这种恶劣的问题，我这局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回头我写份报告，请求处分！”

“呵呵，马局先不必自责，省厅也掌握了一些情况，对关宇的案件，进行了分析，有一些疑点还没进行确认，不着急下结论，哦，对了还有，省厅开会决定，专案组的成员，由省厅出人，人员保密，马局不要多想，毕竟犯罪分子穷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