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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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也未尝不可-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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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了皱眉头,但这个微小的面部表情立马就被沈钎发现了,他抢先我一步开始抱怨:“出来见我一点都不用心,亏我还换了全套!!”
  
  “。。。。。。”难道我这个样子真的有那么挫?我瞪了沈钎脖子上那条风骚的黑白相间的围巾一眼。
  
  “没有啦,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拘小节的性格。”他用手压了压的头发,那里肯定有几挫头发翘到天上去了,我恼怒地想。
  
  “切,想说我不修边幅就直说!”他是不是会读心术啊,好恐怖!
  
  “诶,我没说啊,这是你自己说的!”他用手捏我的鼻子,我一把挥开,大步往前走。
  
  “喂喂,等一下,等一下!”沈钎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来,取下围巾,慢慢的绕在我全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围巾上面还残存着他的体温,是暖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忘了动,良久,收回眼神,默默往前走。
  
  “我还以为你感动得要哭了!”沈钎重新牵起我的手,笑笑说。
  
  我们还在电梯里的时候沈钎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直接从我羽绒服下摆伸进来,贴在我腰上乱摸,他两手的温度肯定没我体温高,刚伸进去的时候还凉飕飕的,摸着摸着渐渐就像团火游走在我身上。我很可耻地硬了,本来我还可以义正言辞地骂他两句色狼啊流氓啊什么的,可现在我不行了,我比他还急切,开门的时候插钥匙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还是沈钎稳住我的手,我才终于把门给打开了。
  
  我带着沈钎直奔卧室,我承认,我很想上他。沈钎很显然也发现了我这个意图,脸色有点为难地看着我。
  
  我重重地吻他,难耐地喘着粗气问:“以前有没有人上过你?”
  
  他脸色更难堪了,别过头不看我,片刻后说:“没有。。。。。。”
  
  这句话简直比任何催|情的药物都更有效,我开始急躁地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锁骨上皮肤,沈钎估计是被我这个样子给惊吓到了,尽管难为情,但他几乎没怎么用力推我,我被他默许的态度弄得兴奋异常,边吻他的耳廓,边低声问:“先怎么做?你带润滑剂了没?”
  
  “在,上衣口袋里!”沈钎艰难地说。
  
  我起身去翻他的外套,发现他准备还挺充足的,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这本来是给你用,唔。。。。。。”沈钎有点恼羞成怒地说,但我没让他说完,就封住了他的嘴,谁让他平时老是用这招对付我。
  
  等我自己真正在上面了我才发现,其实沈钎生日那天,对我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想要不受伤实在太难了,而且是在一方不配合的情况下。
  
  沈钎以前估计是真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看上去比我还紧张,完全无法放松下来,那个部位绷得很紧,我要真的什么都不顾硬挤进去的话,肯定两人都不痛快。
  
  我额头全汗湿了,汗水顺着发际线不住地往下掉,我发誓我军训的时候都没流过这么多汗。沈钎自己也难受得不行,眉头皱得死紧,不知道是太疼了还是怎样,整张脸苍白得像张纸。
  
  我低下头去吻他的眉心,他很听话地伸手搂着我的脖子,低眉顺眼地让我吻。他拉着我的手引导我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估计所到之处都是他的敏感地带,因为我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皮肤在轻轻地战栗。
  
  我听到沈钎的呻|吟声,手指慢慢往他那里探进去:“沈钎,我真的忍不住了。。。。。。”
  
  沈钎动了动腰,示意我可以进去了,我以为我很温柔,可我进去的时候还是听到了沈钎隐忍地‘啊’了一声。
  
  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但还是很地道的,做这种事一定不能有任何一方是痛苦的,可是,可是,在上面真的好累啊!于是我只好义薄云天地决定——老子以后再也不要死要面子逞一时之气在上面了,这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
  忍得太辛苦了。
  我停下来仔细看沈钎的脸,好久,沈钎说:“可以动了!”
  
  于是我开始慢慢动,我一动沈钎又开始惨叫,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沈钎这样反反复复弄得我烦躁的很,整个人累得快虚脱,兴趣都给磨光了。我正在想要不退出来得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下半辈子都会不举。
  
  可沈钎突然抬腿勾住了我的腰:“夜熙,你慢点动,就没事了!”他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整张脸看上去媚得不行,眼睛半睁半开,上翘的眼梢在脸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我一想到除了我从来没有别的人见过沈钎这个样子,男人身体里潜藏的施虐因子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我开始很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抽插,大汗淋漓地吻他的脸,脖子和胸膛,沈钎偶尔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声,大多数时候都咬着嘴唇不发声,算了,委屈也只委屈得了他这一次,这么一想我心里舒服多了,突然觉得沈钎的声音也变得好听极了。
  
  完事之后我趴在床上一副比沈钎还累的样子,连手指头都懒得动。沈钎有气无力地踢了踢我,我含糊不清地回答:“唔,让我睡会儿,我不行了!”
  
  这次我倒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主要原因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被子里热得不行,刚开始还好,还觉得挺暖和的,接着就不行了,越来越热,总觉得有个火炉子跟着我赶,我移一点它也移一点,就是追着我不放。后来我实在热得不行就把被子掀了,掀了之后又觉得冷,就这样睡睡醒醒地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爬起来了,转身看沈钎抱着被子缩成一团似乎睡得蛮香的,我立马就有点不淡定了。
  
  昨晚种种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飞快地过了一遍,我吓得一激灵,猛地掀开被子的一角看了看床单,还好,没有血迹。我又伸手去摸沈钎额头,好像有点烫,家里也没有体温计,我只好拿我这个正常人的体温和他作比较,另一只手放在我自己额头上,感觉了半天也感觉不出来到底谁温度比较高,于是我只好用脸颊贴着他额头,厄,应该没发烧吧?可他身上怎么这么热呢?
  
  我正想退回来,沈钎突然反身压住了我,一脸坏笑。
  
  我很恬不知耻地问:“你装睡啊。。。。。你。。。。。。你那里疼不疼啊?”
  
  其实我是希望沈钎同志能在夸我技术好的同时,深刻检讨一下自己之前的恶劣行为,可沈钎却会错意了,他以为我这种行为纯属吃干抹尽之后的小人得志,于是很不客气地扑倒了我。
  
  我真想一头撞死在床头柜上算了,凭什么弱柳扶风一扑就倒惨不忍睹的那个人总是小爷我?于是我很正直地推开沈钎同学,说:“我觉得你应该先喝点稀饭。”
  
  “哦?”果然,沈钎同学的眼睛立马亮了,贼兮兮地问:“怎么,你煮给我吃?”
  
  “你不怕被我毒——”我顿了顿,看了看沈钎的脸色,决定还是不要把那个‘死’字说出来的好,于是改口说:“你不担心我在粥里下药就成!”
  
  “切!你会煮粥吗?”沈钎不屑地问道。
  
  “那当然了,革命需要具有多方面综合素质的人才嘛!”
  
  “啊呸!”沈钎一脸好笑地喷我,边起身穿衣边道:“算了,还是我来吧!我可不想拉肚子。”
  
  “诶诶诶,你还是别折腾了!”我拦住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递给他:“先去洗个澡,我去浴室给你放热水,你在这等着,弄好了我叫你。”
  
  他一说拉肚子这个事儿我就想起另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昨晚,好像趁沈钎不注意,做到一半偷偷把套给丢了,那个留在里面肯定会拉肚子吧?额,我脸肯定红了,不然怎么觉得烫的厉害?
  
  “我昨晚就洗过澡了,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沈钎摸摸我的头,不慎介意的说道。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哇靠!读者一定会骂我是个渣攻的!厄?你说什么?我是受?
  
  我懊恼地看了沈钎一眼,有点理亏地低下头:“我还是去煮粥吧,你想睡就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
  
  我开始穿衣服,沈钎听我这么说就真的躺床上不动了,两眼直直地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别这样看着我!”
  
  “王夜熙,你得对我负责,我这可是第一次!”说实话他突然叫我全名我还挺不习惯的,还有这台词是不是有点狗血过头了?
  
  “正好,我也是第一次,亏不了你!”我摸摸他的头,一脸痞笑。
  
  “切,鬼才信你!”沈钎估计是想听我来两句山盟海誓,被我敷衍的态度弄得很不爽,翻过身不鸟我了。
  
  我立马跳下床走到他那边捏着被子的一角说:“是真的!我真是第一次!
  
  “你是第一次上男人罢?”他突然掀开被子,朝我吼道。我本来也很恼火,我都没和他计较他有什么好计较的,难道我被他上的时候不是第一次?可我看到他眼睛红红的,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心立马就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我轻轻吻他的眼睛:“不是,我以前也没和女孩子做过。我也就高二,你不要把我想的和你自己一样身经百战好不好?”我说着说着,就带点怨念的情绪了,我知道他现在需要我示弱,而这是最好方法。
  
  沈钎果然笑了,掀开被子把我卷进来压在我身上说:“我是觉得你技术蛮好的,又很有耐心,看上去不像第一次的样子!”
  
  这是我用自己的痛苦换来的好不好?我无限鄙视地看了沈钎一眼。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浑身就跟被车子碾过似的,我容易吗我?
  
  沈钎看我这个样子咯咯笑了,捧着我的脸说:“夜熙,你面部表情真是太丰富了!”我还没表示得意,沈钎又故意压低声音说:“我想要你!”
  
  一整天,我俩都快长在床上了。下午四点我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踢踢沈钎,发现他还在睡。我本来想再踢一下,想起他有起床气,不想在这么和谐的情况下被他吼,干脆自暴自弃地举目仰望天花板。没办法,反正我现在是动不了了。
  
  不一会儿,一只手搭在我腰上,沈钎在我耳边含糊不清地问:“饿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一激动开口就说:“我快饿死了!”
  
  沈钎趴在我身上,双手环住我腰完全把我抱在怀里,搂得紧紧的,说:“你老死啊死啊的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嗨,让我再抱一会儿!”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吧,就在我以为沈钎又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伸了个懒腰然后掀开被子起床了,边穿衣服边问:“你这里哪有菜市场?或者超市也行。”
  
  这地方巷子太多了,我怕他走丢,赶紧说:“你下个面就行了,冰箱里有面条,还有鸡蛋和番茄。”
  
  可沈钎坚持要自己出去重新买,我只好骗他说:“超市有点远额,附近的都是些小超市,不卖新鲜蔬菜,这么晚菜市场也没什么东西卖了,我们将就一下得了,明天再出去吧!”
  
  “不行,明天要上学了!你家有没有自行车什么的?”
  
  “有辆摩托车,是我爸的。”他们几年也不回家一次,真不知道买这个车干嘛用。
  
  “那我们就骑摩托车去,我会骑!”沈钎很兴奋地说。
  
  我仔细想了一下,从我家到武商量贩一路上路况还算好,就是大冬天的坐在摩托车上风吹得有点冷,算了,我还是舍命陪君子吧!
  
  恩,他摩托车也骑得蛮好的!卧槽我为什么要用‘也’?
  
  一路上还算平稳,只是半路上遇到一个超车的小伙子,也骑个摩托车,后面载着一个女的,看背影是个美女,然后我开始大胆地揣测,丫肯定是想在女朋友面前耍威风!
  
  我拍拍沈钎肩膀:“追上去!”估计沈钎也正有此意,就等我发话了,听我这么说立马把码数开到120,只五秒钟,就超过前面那辆车,超过他们的那瞬间我听到他们车上那女的爆了个粗口,然后大声说:“哥,超过他们!”
  
  卧槽,没完没了了,我用高出那女的20分贝的音量喊:“别让他们赶上来!”
  
  沈钎笑了笑了,说:“好叻!”
  
  我那天才发现我爸那车还挺好使的,性能非常好,不像后面那辆车,尼玛刹车失灵,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有辆车远远地从右边开过来,沈钎果断飙过去了,后面那辆车来不及开过来,刹车又失灵了,直直撞了上去,幸好左边开过来的车有刹车及时停了,不然就真的车毁人亡了。
  
  那对兄妹人被甩出去三米远,车被甩得更远,在公路上摩擦出很明显的火花。
  
  我赶紧让沈钎停下,跑过去看了看。还好,还活着,头部没怎么受伤,那就应该没有大问题,我和沈钎把人扶起来,女孩腿部擦伤得很严重,估计得留疤了,男的肩膀上伤的比较重,应该是为了护住女孩头部才伤成这样的。
  
  嗨,别说我现在心里还挺内疚的,赶紧拖着这两人上了医院,然后找了个修车厂把他们的车牵进去修了。他们也还挺讲道理的,不仅没埋怨我们,还一个劲道谢,到医院包扎的时候闲聊起来,我才知道这兄妹俩一个叫于思恂,一个叫于思捷,都是在校生,比我们低一届,读高一。
  
  我问:“你们是亲兄妹吗?看着不像啊!”
  
  于思恂笑笑说:“我也觉得不像,没准她就是捡来的!”
  
  于思捷忍着痛在那边上药,还不忘贫两句:“你才是捡来的,一点老爸的优良基因都没继承到。”
  
  我走过去找医生问了问于思捷的情况,医生说少吃辣的,少吃颜色深的东西,好好照料着,应该不会留疤。我松了一口气,于思捷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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