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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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妙探独宠妻-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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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应得这么理所当然,顾景柯也不惊讶,抬起手指勾勒住她的发丝往她耳边拨去,他低下头往她耳边凑,在她耳垂旁停住,声音轻浅:“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他声音似含着笑意,穆冥后退一步转身就走,然顾景柯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往他怀里一带,双手牢牢的将她锁在怀里,在暗夜之中那双眸子更显清亮,他低下头去,缓缓靠近。

“我答应在一起,可没答应你可以动手动脚。”穆冥声音冷肃,那点些微的酒意已经全部退去,此时她手指间夹着一把尖锐锋利的手术刀,冰冷至极的抵在他的脖颈之上。

顾景柯将手指缓缓的从她纤瘦的腰身移开,嘴角噙着笑,捉住她的手指,拇指蹭上那把冰凉的手术刀,感受到它的寒意,现在他总算是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道理。

这手术刀是他送她的那把,M的字样正冒着寒光,他轻喃道:“锋利、杀人最好!”

“杀你。”她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顾景柯轻问,眸中是晶莹的亮光:“你舍得?”

倏地,她将刀往前一探,刀尖的寒光闪过他的眼角,直达眼底,她停住动作时,刀尖已经划破他的拇指,只是一瞬,血珠子就渗了出来,伴随着她清冷的声音:“我不介意你试试。”

顾景柯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他松开抱住她的手,悄然的敛下眸光,在暗夜中身上微微染了些许落寞,他委屈的道:“都出血了,很疼的……”

穆冥嘴角微微抽搐,这人简直令人发指!疼还敢用手指作怪!她收回手术刀,顾景柯眸光微敛,快速的又将她拉住,脑袋快速低垂,寒芒四起。

看着快速逼近脑袋,这次穆冥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直接伸出手,抓住他出血的拇指,用力狠狠的一捏!“嘶!——你这是想谋杀亲夫?”顾景柯眼眶落寞之意更甚。

就像是要落下泪来,他似怪非怪的呢喃出声,似情人之间的低语,可明明在说杀不杀的话,实在是诡异万分,穆冥看着这个人,之前还是清冷不染凡尘的模样,现在变化……

谋杀亲夫?还真是会给自己戴帽子!穆冥眸底以可见的速度骤冷,也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拇指上的粘腻感,她知道那是血,他手上的血,她内心出奇的没有……抵触。

“咳!”暗夜之中,传来声低咳,穆冥和顾景柯同时朝那方向望去,却是个少年的影子,他们居然没发现缓步走进的少年,应该是因为来人不含威胁的气息,或者两人根本没注意。

秦川看着转过脑袋的两人,脸色倏地变为赤红,从他的角度看去,这两人正亲密的拥抱,眸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在人还未发觉时又快速的隐去。

“姐,打扰你们了。”秦川走进,穆冥已经从顾景柯的身上挪开,抬起眼看着少年。

顾景柯眸中闪过一丝情绪,却是抬起脚步往前挪了步,将穆冥挡在他的身后,掀开眼淡淡的看着秦川,被扰了好事,他竟然眸中含着笑,微勾唇,他觉得,这少年很怪异。

特别是他看他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他吃了般,这少年,不会是对穆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看他的眼神却是不像,他对她,有的全是敬重。

可不管怎么样,秦川看他的眼神,他很不爽!看的他奇奇怪怪的很,又恨古怪!

“你有什么事?”顾景柯挡在身前,她索性就不动,声音在这暗夜中显得清冷十分。

听她说话,秦川眸子一下就亮了起来,仿佛他眼前是万千珠宝,最后他垂下眼睛,静静的道:“姐,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商量一件事的。”

他的声音里含着郑重,接下来,他要说的,的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关系到他的未来和前途,已经秦琦的未来,他怕穆冥不想听,将脑袋几乎垂到自己的胸前。

“说吧。”她道,她看的出来,这少年将她放在很重要的位置,若是驳了他的意,不知道会不会去胡思乱想做什么傻事,真做了,可就挽回不了了。

顾景柯抿着唇,薄唇散发着凉意,眼神竟也是冷冷的,可是在穆冥看过来时,他翻脸就比翻书还快,就像京剧中的脸谱,极为快速的转换。

秦川想了想,仔细的道:“今天有一位星探找上我,说要我签约进影视公司……”

他将头垂的更低了,顿了顿道:“他说只要签约就可以赚钱救我妹妹的病。”他脸色泛红,他不知道她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姐,你说我该不该去?”

穆冥静心思考着,秦川长得不赖,除开皮肤偏黑,整个人都挺有精气神,她明白这少年想去,可是娱乐圈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真是适合他去的?

可是这少年为了赚钱给妹妹治病,已经顾不得太多了:“那种地方很乱,你还准备去?”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川回了一句,目光期待的看着穆冥,她从顾景柯的身后走出,站在他身侧道:“我是在问你,你自己认真想想,是去还是不去。”

秦川愣了愣,一时之间竟然答不出来,穆冥接着道:“你现在可以不给我答案,可以好好想想,毕竟这是你的事,若决定错了,那可是一辈子。”

撂下这句话,穆冥竟然主动拉过顾景柯的手腕,迈着步子离开原地,在两人即将消失掉身影时,秦川抬起脚步追了上来,他跑到两人身前,伸出双手拦住去路。

“我决定好了,去!”他眸光晶亮,像是能反射出人的心灵,他直视着穆冥,想让她也看看他的信念,他坚定的道:“再乱的地方我也能承受,只要能赚钱,我都能扛住!”

穆冥扫了他一眼,轻点了下头:“既然去了,那你就要努力做。”她顿了顿,看着因为她的视线而紧张不已的少年,提醒道:“明天签约时记得带上律师,可不能被坑了。”

秦川点头如捣蒜,只不过他没钱请律师,穆冥像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抿起秀丽的唇,轻缓的道:“明天会有律师去医院找你,然后陪你去的。”

他“唰”的抬起眼,目光怔忡的看着眼前人,神思有些飘远,虽然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他知道,这世上再也没谁能比她还好了,她从一开始就在帮他,却不求回报。

或许他这微薄的回报人家根本就瞧不上眼,他在心中低嘲一声,叹息在心中连绵不绝。

“你可以回去了。”顾景柯睨着少年,目光低沉微冷,他就是不太喜欢秦川的眼神,别无他意,秦川抖了抖鼻子,这醋意……有些莫名的大。

这次换做顾景柯拉着穆冥,两人快速的消失在黑巷子内,秦川眸子闪过一抹可疑的意味,看着两人离开的地方出神很久之后才慢腾腾的离开。

若是他有条件,他一定会将她抢过来的,一定!

“松开。”两人站在门前,顾景柯仍旧不松手,穆冥稍稍抬起眼,眸中有笑意一晃而过。

他倏地将手十指相扣,往上举在两人的中间道:“我若说不呢。”穆冥手腕微动,手术刀却失去了踪影,顾景柯左手有寒光一闪,他轻笑出声:“在这。”

方才在路上他就将手术刀从她衣袖内抽了出来,在她毫不察觉的情况下……

穆冥手腕翻转,在他跟前一晃,以一种不知名的手段脱离他的掌心,掏出钥匙开了门,还不等顾景柯进去,她就将门给关上,看着闭合的门板,顾景柯嘴角的弧度上扬。

这算是进不得门了?

逼不得已,他自己拿钥匙开门,等他进去时,穆冥的人影早就消失在房内,进了自己卧室,洗漱完后,顾景柯微湿的发丝耷拉在眼皮上,柔柔软软的淌在额角、耳迹、脸颊。

“总算是接受了……”接受了就代表可以更近一步,领证结婚似乎也不远了,他揉了揉脑袋,轻喃道:“这应该不算想多,早点打算早点好,避免出现变故,似乎要加紧动作。”

他微微敛起眼角,盯着天花板就是一阵出神,“嗡——”手机轻响,他竟是看都不看!

怔忡之间,他似困极,敛着眼皮,嘴角轻抿噙着笑。

穆冥将毛巾往头上一盖,今天她不够冷静,竟然迷迷糊糊的应了,她应该坑一笔的。

次日大早,顾景柯敲着门将某人给叫醒,再将早餐摆放好,看到人从房间出来后道:“请享用早餐。”穆冥淡看了他一眼,坐在他拉开的椅子上,两人之间相处气氛明显有了变化。

正喝着清粥时,程曼一通电话传来:“嗨,亲爱的,在做什么呢?”

“出了什么事?”穆冥反问,程曼这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分明就是有事,不然她会亲自往她跟前凑?她不是受虐体质,还不至于这么自主的喜欢找虐。

程曼喟叹一声:“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突地,她语气微顿,语气瞬间变得凌厉,语气变得极为严肃的道:“警局接到报案,城南郊外的小池塘内发现一具尸体。”

这意思就是要出外警了,穆冥将手机开为免提,朝顾景柯扫了一眼,示意他听着,她镇定自若的执起汤勺往嘴里送去一口,问道:“现在你们在哪?”

清粥加了糖,不是特甜,却也是入了味,吃着挺香,味道不错,这男人,厨艺也是登峰造极的地步,正好弥补她的不足之处,爷爷似乎说过,若真看对眼了,就不该放过。

程曼的声音从电波传来,瞬间打断她飘远的思绪:“刚接到报案,现在正调派人手赶过去,待会陈君会来接你们,你们在家里等着就好,我和祁少晨就带队先去。”

挂断电话,穆冥不快不慢的解决完早餐,动作看起来慢实则快,看起来快却又是慢,她将嘴角擦干净,也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车鸣,饭桌上的两人对视一眼。

走到玄关处换了鞋子,直往而下,陈君载着于寒在楼下等着,远远的看到下楼的两人,急忙将车停住,穆冥和顾景柯坐上车的同时,陈君开着车快速朝城南赶去。

“死者是男是女?”穆冥低声问道,于寒知道是在问她,连忙答道:“死者为女性,这是报案人唯一说的资料,具体还得去现场查看。”

穆冥轻点了下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她微眯着眼,这一大早的就给她送了这份大礼,实在是好极了,这是她确定和顾景柯在一起的第一个案子,真是来的挺巧。

等到了现场,尸体已经被警方打捞上岸,穆冥和于寒换上工作服,戴上口罩和手套、帽子就提着勘察箱走了过去,两人在尸体旁边蹲下,打开勘察箱细细检查。

尸体已经全身肿胀,已经开始发臭,单从表面看,死者像是喝入过多的水致死,穆冥用剪刀剪开死者的衣物,发现身上有大片淤青,于寒和穆冥对视一眼,于寒眼中含了几分惊讶。

死者右脚被绑着绳子,于寒手脚麻利的将绳子解开,发现脚踝处勒出一道深深凹进去的血痕,很明显这不是一起失足掉入池塘的案子,穆冥抬起死者的后脑勺,仔细的打量、摸索。

却发现死者后脑勺有道血痕,深度约为三公分,宽一公分,长五公分,像是被尖锐的器物砸伤,于寒将发现的讯息一一记录在报告上,尸体的恶臭她已经闻习惯。

死者眼睛瞪得很大,手指成爪僵硬的屈着,指甲内、头发上沾有众多的绿色水草,额头上面也有道大大的伤口,不深,却很宽,足足占着整个额头的三分之一。

穆冥搜遍全身,也没发现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在身上,而死者的耳洞也空无一物,看死者的穿着应该是中等富裕之家,不应该没有一丝装饰品,脖颈、手腕、耳垂都没有。

于寒将讯息全部记好,额头上已经渗出不少冷汗,虽说比不上穆冥的淡定自若,但也比第一次见穆冥要好的多,检查完毕后,穆冥直直的从死者旁边站起身。

程曼一看这情况,连忙从不远处走过来,她一直注意这边的情况,现在看到穆冥检查完后赶紧走了来,她急忙问,目光如炬:“死者是什么情况?”

“死者年龄约为四十二岁,女性,身份不明,后脑勺有道深为三公分、宽一公分、长五公分的伤口,前额有道占据整个额头三分之一的伤口,死者身体各处有多处擦伤、淤青。”

“面容已经全身肿胀、有微微的发臭、腐烂程度不高,皮肤开始组织松弛可以推断出死亡时间是一天之前,也就是前天傍晚时分——7月17日下午6点左右。”

穆冥往后退后两步,程曼戴上手套抬起死者的脑袋细细检查后脑勺那道伤口,伤口因为被池塘的水泡的发胀泛白,看起来就让人联想到一种肉食,程曼仔细的看过伤口后,站起身。

目光期待的看向穆冥,她将手套摘下拿在手上,问道:“还有什么重要发现?”

穆冥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者,继续道:“死者瞳孔紧缩瞪大,脚踝处有捆绑的痕迹,疑似被绑石块沉入池塘中。”通常这种方法都是为了不让死者尸体浮上来。

“死者身上无一丝金银饰品。”穆冥眸光泛着冷芒,在死者身上从头到尾扫过,“死者左手手腕明显有常年戴着手表的痕迹,还有一点就是她已婚。”

“为什么这么确定?”程曼问道,穆冥指了指死者的中指,示意程曼自己去看,“死者中指常年戴着戒指,中指那圈比其他地方更白就是证据。”

程曼一看,果然和她说的一样,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不是自杀案件,她疑惑道:“那她是被抢劫后被杀?”她显然也奇怪这穿着不耐的女人怎么会连个首饰也没有。

“目前看来只能这么判定。”祁少晨嘴角冷峻,同顾景柯从不远处走来,显然他们是听到了她们的分析,“身上的钱包等财物都被洗劫一空,不得不让人深思……”

顾景柯瞥了眼四周,看到正四处勘察的警官,转过视线静道:“这里没有挣扎的痕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他语气笃定,含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几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很显然,这池塘处于郊外,死者为女性,在下午6点左右是不可能独自一人来这里的,除非这池塘只是个抛尸场所。

突地,程曼抬起手挥了挥鼻子前的空气,打破沉寂道:“得,我们就别站在这了,这味道越来越大了。”说着,她看了脚旁躺着的死者,只觉得味道十足的怪异。

穆冥也看了眼,她倒是觉得味道并不是很大,只不过这次的死者是从池塘里打捞出来的,表面看起来尸体还算完整,可是肿胀的程度让人稍稍碰触身体就能划破肌肤。

划破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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