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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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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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宗政贤结婚后第二次到叶宅,上一次还是他们在香港结婚登记的那次,只是吃了一顿晚餐,就连夜赶回h市了。
如果作为上流社会知书达理的夫人,叶李淑兰这个女人真的没得挑剔,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谈,真真都是高雅不落俗气,贵气却不逼人,也许因为她是个职业教师的原因,骨子里清高的气质要比他家的那位省长夫人要矜贵的多。
可如果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就有些微词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在宗政贤的印象里,她永远都是客客气气,但却像是有一张极其无形的冷淡的网笼罩着,对他,甚至对叶安袭这个女儿,他总觉得她平静的眼神掩盖下是道不明的恨意。
就像现在,她只是举止优雅的喝着咖啡,探讨着明天祭奠小典礼的细微末节,却只字不提那天叶安袭差点遭侮辱的事。
反倒是战祁,从他们进门起就一脸担心的看着叶安袭,知道她一向不喜欢喝猫屎咖啡,还细心的吩咐佣人给倒了一杯白开水。
“恩,好,细节就照你说的安排,老爷子吩咐过,今年的纪念词由你来发言。”看着宗政二少虽然话不多,但是举止优雅,处事沉着,叶李淑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优秀的男人明明是她的安琪的,都是那个小野种,耍了手段,才让她抢了先。
一直在谈话,说的也有些口干舌燥的,看着面前的那杯咖啡,宗政贤皱了皱眉头。
他向来讨厌这种动物的排泄物做成的饮品,很自然的从身旁叶安袭的手中拿过她一直端着的水杯,仰头,润了喉。
这样亲密的行为在对面的战祁看来,刺眼极了,别人不知道,但他清楚,安袭向来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这个男人用她用过的杯子喝水,除了皱一下眉,她似乎没说什么,这就是默许的表现。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以前每年的祭奠他都是以半子的身份张罗着,现今叶成功把这一切的权利都赋予了宗政贤,怎么说战祁心里都不是滋味。
嗡!嗡!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宗政贤拿出来,轻轻一划屏幕,眉宇间拧在了一起,没有说什么,把手机递过去给一旁的叶安袭。
这件事情他真的不好插手,没想到这个下药的人竟是……
——
哼着时下流行的粤语歌曲,叶安琪在房间里拿着几件小礼服挨个的比着。
明天是爸爸的祭奠,到时候会来很多政商界的名流,她该穿哪件好呢?
不知道已故的叶少将知道他生前最疼爱的小女儿,竟然把他每年的祭奠当成自我展示的平台,九泉之下是否一声长叹。
从华丽的穿衣镜里瞄到门口站着的叶安袭,叶安琪的好心情全都不见了,没有好气的道。
“没有教养,不知道要敲门么?”
叶安袭不语,清灵的小脸没有表情。
“我这里不欢迎你,关门,出去!”
还是不语,脚下的步子并未因为叶安琪的咒骂而停滞,仍是一步步逼向前。
看着这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没表情的女人,叶安琪没来由感到的发冷,接下来的咒骂完全没有底气。
“滚出去!”
30公分,20公分,10公分,0距离。
猛的抓住叶安琪的头发,扯着她就往她身后的阳台方向拉,没等她反应,一个反手,就把叶安琪的半个身子摁到了半空中。
高空的风从脑袋边上刮过,耳朵都是呼呼的风声,叶安琪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你……你干什么?”
叶安袭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吐出两个字。
“怕么?”
“你……你放开我!”从小娇生惯养的叶安琪脸都吓得发白了。
此时的叶安袭就像是地狱复活的撒旦,邪恶的勾起了唇畔。
“你确定?”
如她所愿,轻轻放手……
“啊!”
就在她要翻身掉下去的一瞬间,叶安袭又拉住了她。
“叶安袭,你……你这个疯子!”安琪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一丝血色。
“对,我是疯子。”
叶安袭一个大力再度狠狠的把她身子推下去,安琪的半个身子就在半空中张着,只有她一松手,摔下去就是一滩肉饼。
从来没觉得死亡里自己这么近,尖锐的嗓音喊出了原始的恐惧。
“啊!救命!”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的一瞬间,一个大力,整个身子被拉了回来,双腿吓得根本支撑不起来身体,瘫坐在地上。
看着那个像魔鬼一样的女人,浑身不自觉的发抖,脸色发白,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叶安琪,如果再有下次,我绝不会拉你上来。”
50 夜暖
“叶安琪,再有下次,我绝不会拉你上来。”
没有再看瘫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叶安袭冷脸转身,如果不是看在她也算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的面子上,她不会只是吓吓她而已,平时怎么张狂任性她都不放在眼里,但这次真的做的过分了。
软性毒品,可大可小,如果不是宗政贤那一巴掌打出了胃里还没吸收的药,她有可能现在都还在昏迷中。
从她三年前到这里以来,叶安琪母女向来苛责她,这些她都可以忍,可这次,她真的触碰到她的底线了,如果没有宗政贤,她说不上已经被那个童三少侮辱了。
叶安琪,你好自为之,这绝对是她叶安袭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出了门,就碰到了一脸心疼的战祁,只是看了叶安袭一眼,就怒气冲冲的闯进了叶安琪的房间。
看到熟悉的颀长身影,吓得在崩溃边缘的叶安琪猛的站起来,呜呜的哭着,满心委屈的向着爱慕的男人扑了过来。
“战哥哥!她疯了!我怕。”
啪!
刚要停靠在自以为安全的港湾,战祁的一个大巴掌把叶安琪娇小的身子打了个踉跄,声色俱厉,刚硬的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怒意。
“我看疯的是你!”
呜呜呜……
“战哥哥,都是因为我爱你呀……”
如果不是看她穿着他送的衣服,她怎么会嫉妒不已的把药倒进她的酒里,叶安袭都结婚了,凭什么回来跟她抢战哥哥,凭什么穿战哥哥送的衣服!
“叶安琪,别再他妈说爱我,收起你那些自私的小姐姿态,我战祁不是你伤人的借口!”
从小品学兼优,教养绝佳的战祁气的浑身发抖,口不择言,他是不喜欢安琪,可却因为也是老首长的孙女,从来没骂过一句,她跟前跟后的,他不喜欢,但也从来没多说过一句!
可这次她伤害的是安袭,是他宝贝在手里多年的女孩儿!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原谅她!
“战哥哥!战哥哥……!”
看着怒气冲冲冲出门的战祁,无论她怎么叫也不肯回头,叶安琪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叶安袭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宗政贤正半倚在床上拿着ipad看着什么,昏黄的天色映着那精致的五官和修长结实的线条,远远望去就像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神祗,即便相处久了,这个男人还是会经常让她有惊艳的感觉。
“都处理好了?”
知道她去处理那件事了,昨天他就找人查了下药之人,只是没想到那人竟是她妹妹。
这次来到叶家,他明显的注意到了所有人对叶安袭的排斥,从叶李淑兰的冷淡到叶安琪的绝情,看着眼前仍是一脸淡然的女人,仍是没有搜寻到一丝情绪的起伏。
也许,她是习惯了吧。
“这几天我想借住你那,行么?”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从来就不是一个受欢迎的角色,从来的第一天,她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今天的这个家,让她格外的不想多停留。
“嗯。”
本来就没打算留在这里过夜,他一向对住宿条件要求高,如果住在这里,他一定会失眠。
这40多平米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套组合电脑桌,一个衣柜,其他一件复杂的摆设都没有,整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就像是一个大兵野外训练时的营房,除了基本的必备物品,多一样都没有。
以至于佣人带他进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这样的房间真的是不能称之为任何少女的闺房。
想来在h市的婚房,他以为她不买装饰品是因为经济紧张,现在看来,是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模式。
本想提醒她明天葬礼,带身黑色的衣服,结果看她拉开柜子,里面寥寥无几的衣服非黑即白,就连袜子的格子里都全部是黑色的。
有完全承袭红军优良传统的红三代么?
可能普天之下仅有此一人。
叶安袭拿出个袋子,简简单单的装了几件衣服,小心翼翼的把一本相册那报纸包好,装到袋子里。
这是她唯一的宝贝,其实这本相册里没有一张相片,这是她仅有的幻想,如果小库在自己身边,每一天,每一年,她们应该是怎样度过的,都被她付诸于画笔跃然纸上。
那个儿时的家纵使是肮脏不堪,可有她和懂事的小库至少是有温度的,总比这里虚有其表的繁华要暖的多。
在去往宾馆的途中,宗政贤把车停到路边,不发一语的下车,少顷,拎着一袋子肯德基回来。
“给。”
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仅仅这一个字,没来由的让叶安袭眼眶发酸,没想到他还记得她喜欢吃肯德基,吞咽下酸涩,她习惯性的把这些本不应该属于她的情绪如数交给药性来支付。
“谢谢。”
原来还有人会记得她饿着肚子,这样的一幕深深的镌刻在她的记忆里,以至于之后的分别很多年,只要经过肯德基的门店,她都没有勇气再上前。
回到宾馆后,刚洗完澡的叶安袭坐在沙发上吃着肯德基,今天一天折腾下来,那股子迷幻劲儿也消弭的差不多了,还真的有些饿了。
想着今天自己一天过激的行为,真的是有些懊恼。
等宗政贤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结实健硕的半身赤裸在外,下身围着一条浴巾,露出半截修长笔直的双腿,没有擦干的头发不甘寂寥的滴着水滴,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让叶安袭的思绪全回到那激情的昨夜。
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纠缠,自己主动的……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此时脸像熟透的番茄,不敢再看他,低头吃着早已经被自己啃成骨头的炸翅。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不知道是不是昏黄朦胧的灯光氤氲下,叶安袭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都沾染了一丝夜的磁性,以至于让她的身体没缘由的感到一阵酥麻。
这一夜,叶安袭刚睡熟,宗政贤便睁开眼睛,翻身圈住了像虾子一般造型的女人,怀里的充实让他很快就不再失眠,安然入睡。
夜,暖……
51 大冒险,大冒险
宗政贤毕竟是喝了几年的洋墨水,今年的祭奠在他的安排下也完全变了风格,以往的繁文缛节的礼仪基本都被省去,而有了今天这一场简洁却不失温馨的‘叶子麟少将的追思会’。
不少政商名流每年都会出席,大家纷纷赞叹这样一个高洁而富有新意的英雄祭奠,叶李淑兰的脸上也盈动的异样的光泽,每年的今天都是她情绪最激动的一天,十年如一日,亡夫的光辉形象是支撑她漫长的寡妇生涯的力量来源。
以往从不缺席的童爵士,今年却借故抱恙只是送来了一束白菊,很明显是对宗政贤伤了三子的行为很不满。
叶安琪低调的坐在台下不发一言,看她全身的倦像,像是完全没有从昨天的惊吓中跳脱。
宗政贤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庄重沉稳的念着准备好的追思词,高干子弟的绝佳教养在举手投足之下表现的淋漓尽致。
台下一身军装坐的笔挺战祁很不是滋味,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叶家其实仅仅只是一个外人。
“……家人怀念你,港人怀念你。”
整场追思会,叶安袭就坐在头排最里侧的位置就一直盯着那个被白菊簇拥的黑白照片,那个穿着军装的英武男子真的做足了一个英雄的形象,可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去死,没人知道,什么高尚的情操,无异于是人们对自己心目中英雄形象的yy。
这位英雄就是她的爸爸,叶成功常说,她的眉宇之间更像是叶子麟的女儿,可这辈子她是无缘见到本尊了,她只见过照片,最熟悉的就是现在这张遗像。
看着众人对叶少将最虔诚的敬仰,叶安袭的嘴角一抹嘲弄。
人,无论外表看起来是多么的光鲜,一旦死掉,就像这张黑白照片一样,遮住了所有的风华和不堪。
人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敬仰的英雄也会嫖妓,也许男人在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根本不分阶级,都会偶尔的脑残。
“嘿!宗政。”
似是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宗政贤,Daivd很意外,显然也很兴奋,宗政可是耶鲁华人校友骄傲。
Daivd的爸爸是特区议员,因为同为华人官二代,在美国的时候也常在同一个圈子走动。
相请不如偶遇,David说什么都要尽地主之谊,晚上要招待他们夫妻二人。
——
是夜,月明星稀,兰桂坊的精彩才刚刚上演,今天的D—pub与以往一样上演着昏黄的黑色喜剧。
鼓噪的音乐,放肆的节奏,迷醉的灯光,扭曲着肉体的男男女女,烟氤氲,酒恣狂,到处弥漫着夜的骚动,那舞池中缠的越发紧密的男女,都在享受这一刻得来不易的偷欢。
从进门的一刻起,叶安袭就一直皱着眉头,这样的声色犬马她向来好感全无,不过今天她只是作为宗政贤的附属出现在这里的,既然他白天帮她做尽了场面之事,她自然也会礼尚往来,陪他参加聚会。
叶安袭没有可以换的衣服,还是穿着白天那套黑色的小礼服裙,不过有趣的是,与葬礼相比,黑色显然更适合夜晚,从近到这个pub起,她便成功挑起在场男士关注的目光,每一个都隐含着进一步探索的欲望。
大手一搭,宗政贤无声的拦着叶安袭纤细的腰,进了包厢。
David一一介绍了在场的人,有官二代,有富二代,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但看着眼熟的明星,就算人们口中用尽各种绝望的词汇蔑视权钱二代们的腐烂生活,但这样的交际背后所带来的利益,还是不可避免的让平民百姓各种的羡慕嫉妒恨。
“二叔,二婶这么快就能出来玩了,年轻真是好。”
童大少从座位上站起来,口气不善的打着招呼,言辞之间尽是对叶安袭的讽刺,想着他还躺在医院的弟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老爸硬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
这个童大少年届33,比宗政贤还要虚长5岁,不过论辈分,他还要叫他一声二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话里话外讽刺着那天吸食了软性毒品的叶安袭。
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一眼,宗政贤也没说什么,拉着叶安袭坐到了David预留的主位。
想来这宗政贤也不过如此,面对他的公开挑衅连话都不敢反驳一句,想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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