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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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当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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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妩却是想起严三世说的话,追问冯晏道:“尹纵才是谁?”

冯晏斜睨尤妩一眼道:“你信严三儿的话?”

有前辈言道,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座靠背山,谁知道冯晏在军中九年,有没有和尹纵才发展出什么情份来呢?

尤妩眼睛瞄在冯晏臀部上,使劲YY,脑中全是**情节,嘴里道:“听说你们现在还暗中在来往?”仰天长啸,没想到情敌居然还有男人哪!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嗯,终于解决严三世了。

40尤物当道

冯晏和尤妩退出听雪阁时;有那么一瞬间,翁梅娘几乎也想开口告退,小鼎香炉中燃的“情香”,绝不是普通物事,效果也绝对不一般,再待下去;会如何,她不敢想像?只死死咬住唇;半屏了呼吸,才没有开口。这会儿开口;自当于不打自招;宁愿待会出丑;也不能让人知道香炉中的香,是她布置下的。

翁梅娘交给婢女的“情香”,约小指长度,开始三分之二,却是普通香料,只燃到最后三分之一时,才是“情香”。这当下,小鼎香炉香已烬,有淡淡幽香散开,嗅自令人**蚀骨。

苏味道待在听雪阁时间略久,首先觉得不对劲,正待说话,就见帘子一揭,进来一个俊秀的男子。进来的男子却是尹纵才,他用力扯掉帘子,胡乱撕下两块碎布塞在鼻孔处,一个箭步又冲向窗边,蛮横地打开窗子,待冷风灌进阁内,便嚷道:“皇上,是‘情香’的味儿,这会万不能走动,一走动发作的更快。”

“解药!”宋吉知道“情香”是媚香中的极品,一旦嗅了,除了与女人欢好和放血泄气,再无其它选择,因此他这话,是让尹纵才赶紧给他找一个女人。

尹纵才眼睛扫向阁内三个女人,视线停在许明珠身上,见许明珠脸颊潮红,双眼迷离,便指指她道:“皇上,不用外头找了,这个既然也嗅了香,急需欢好,正好作皇上的解药。”

许明珠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待要开口告退,一张嘴,却发现口干舌燥,只瞪着宋吉的嘴唇,不由自主爬了过去。

苏味道这会已是难耐,待要撕开自己衣裳,却百般忍着,候得尹纵才话一说完,也知晓再不解决,便会出丑,一时上前抱起金城公主,飞一般出了阁,自去寻地方解决。

翁梅娘急喘着,看向严三世,心下恨恨,这当下除了和他,又能如何?

而沈喻南和卫正,已是连滚带爬出了听雪阁,一个在外拦住一位红衣婢女,一个拦住了一位青衣婢女。

梅林中,尤妩用手抵在冯晏胸口,问道:“尹纵才是你的人么?”

冯晏鼻息拂在尤妩脸上,低声道:“尹纵才是皇上的人。”

“啊,原来是皇上好这一口。”尤妩话一出口,马上捂住了嘴,天哟,讨论皇家八卦,一个不好,就会身首分家哪!

冯晏喘着气道:“是皇上派到军中的人。”

尤妩马上明白过来了,尹纵才是皇帝的心腹,不是自己以为的男宠。

“妩娘,听雪阁内的媚香很霸道,怕是……”冯晏看看梅林,想要搁倒尤妩,只极力忍着。

尤妩见冯晏说着话,鼻子滴下血来,知晓他难耐,且自己这会也心绪难宁,浑身火烫,心尖如有一百只小猫在挠,一时也生出不管不顾的念头了,先做了再说。

梅林深处,梅花含苞待发,暗香盈盈。冯晏覆在尤妩身上,扯开她的衣带,伸手进去。有风拂过,摇落梅花花瓣,片片梅花随风起舞,待风一息,又片片飘落,沾在冯晏脸上头上。

冯晏只觉鼻子一热,鼻血滴在手背上,血腥气中杂着梅花的清香,眼前不由自主闪过第一次杀人时的情景,头脸却是微微痒痛起来。

尤妩闭了眼,睫毛轻颤,嘴里发出“呜”的一声,身子瑟缩了一下,一时却发现冯晏停了动作,不由睁开眼,就见冯晏红赤着脸,抬手抹着鼻血,鼻血却怎么也抹不净,触目惊心。

“阿晏!”尤妩俏脸一热,却是冯晏的鼻血滴在她脸上,一时抬袖子轻抹,怔怔看冯晏,突然道:“若不行,便不要勉强。”

纵有香粉过敏症,但身为将军,身居高位,想要女人哪儿会没有办法?之所以一直不要,是因为他确实如传言所说的那样,不喜女色罢?

尤妩非常清楚自己这副容貌对男人的诱惑人,此情此景,冯晏能够停下,已经能说明一切问题了。

冯晏没有留意尤妩说的话,只拨下尤妩头上的钗子,用钗尖在手腕上一割,割出一个切口,看着手腕上有血滴落,一时胸口的燥热消了许多,吁出一口气,只拿起尤妩的手,同样在手腕处戳了下去。

“嗷!”尤妩痛得哇哇大叫,叫过之后,奇异地觉得舒服了许多,适才那股不管不顾的感觉消失了。

冯晏看着尤妩手腕滴下血,迅速撕开她的裙角,撕出一条布条缚在她手腕上,一时又再撕下一条缚在自己手腕上,这才紧了紧尤妩的衣带,打横抱起她,寻路出公主府。

尤妩躺在冯晏怀里,心里悲凉,这样俊的男子嗬,居然不喜女色。自己以后,就要在冯府混吃等死了么?

待到了冯府,进了房,尤妩被安置在床上,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这才道:“阿晏,你既然这样,便不必勉强自己过来新房。以后自安歇在你的书房罢!”

沈喻南跟我说,妩娘不过为了避严三世逼婚,这才嫁我的,未必对我有情意,今日严三世之事才解决,她便……。之前那种种的亲密,居然是作假么?冯晏脸色沉了下去,问道:“你真要我安歇在书房?”

“当然,你非要安歇在新房也可以。”尤妩想及冯太夫人,一时摇摇头,冯晏若然一直安歇在书房,冯太夫人定在不依,到时又得出事,与其这样,冯晏确实还是偶然安歇在新房比较稳妥。

冯晏见尤妩语气敷衍,看她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出房了。

被人揭破了真相,恼羞成怒了?尤妩愕然。

这一晚,尤妩辗转反侧不能成眠,蓝月听得动静进来瞧她,见她神情沮丧,免不了问端的。

夜半时分,心情异常,正想找人倾诉。尤妩深叹一口气,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蓝月,未了道:“将军喜欢的,可能是名唤尹纵才的家伙。”

蓝月听得心惊胆战,喃喃道:“居然这样!”

“蓝月,陪我睡罢!”尤妩拉了蓝月上床,让她躺在身侧,身畔有人,感觉却是安全了许多。尤妩有一搭没一搭和蓝月说话,话语渐弱渐小声,良久不再响起。

蓝月用手撑起头,瞧了瞧尤妩,见她睡着了,这才愁眉苦脸的给她掖被角,喃喃道:“我就说了,沈公子才是一个好的,唉!”

到了第二日,宫中传出消息,说道严太后的病迟迟未有起色,因发愿吃斋三个月,又嫌宫中太过吵闹,却是搬出宫,迁到凤坡庵中养病,随行尽孝的有金城公主严淑妃等人。

又过得几日,有御史上折子弹劾严三世诸人欺男霸女,罪名昭昭,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皇帝大怒,发落了严氏子弟,更把严三世贬至潮州,令其带同家眷同往,永世不得回京。

冯太夫人得知常皇后再掌中宫事,宫中又派人抬了许明珠进宫,封为贵人,倒是高兴了很久。

41尤物当道

严氏一族终于倒了;纠缠多时的严三世也终于被贬出京外,尤妩只觉心头从未有过的轻爽,连走路也轻了几分,一时倒把冯晏不进房里的事搁到一边去。

这一天季氏夫人上门,悄悄说了一番话,尤妩一听;一颗心彻底放了回去。

季氏夫人也松口气,接着道:“你上回一说;我悄悄儿告诉了你爹爹,他自是查了再查。冯晏从军九年;并不近女色;但也不近男色;与那尹纵才,也是清清白白的。”

季氏夫人说着,却又担心起来,军中之人,多是热血汉,冯晏九年时间不近女人,莫非他?

尤妩见了季氏夫人的神色,怕她多想,便转移了话题。

冯晏睡了几晚书房,却是纠结无比,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我独守空房?

至这天,冯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叉腰,一时抱胸,一时托腮,甚至侧过身子,努力看着自己的背影,然后疑惑不解:我哪个地方不如沈喻南了?妩娘怎么这么不长眼,居然让我来睡书房!

平安捧着衣物推门而进,弱弱喊道:“将军!”将军这些天心神不定,好好一个英明神武的男子汉,平白添了一个爱照镜子的毛病,实在令人忧心啊!

冯晏见平安进来,转过身子,扭头看自己的背影,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肩宽腿长,一副好身材,因问平安道:“平安,若你是女人,会喜欢我还是喜欢沈喻南?”

因冯晏不喜丫头服侍,平安日常做的事儿,便是端茶倒水之类的,还常时要到厨下催水等,早被人取笑像个丫头,这会一听冯晏的话,便很不满,嚷道:“将军,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是说假如,假如。”冯晏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期待地看着平安。

“要是我,当然选将军。但别人的话,可拿不准。”平安想着丫头们一见冯晏便噤若寒蝉的模样,再一想沈喻南温润如玉,见人三分笑,丫头们每见之,偷送秋波的情景,又觉着若是女人,没准就喜欢沈喻南,不喜欢将军呢!

冯晏一拳砸在案上,喃喃道:“人都进门了,岂能容她有异心?”

冯晏其实有些底气,自打成亲以后,虽没有真正成事,但前些晚上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其中亲密,心动情动之际,岂能作假?或许妩娘都不晓得自己的心思罢!

待晚饭后,冯晏散步,散着散着却是散到了尤妩房外,待见两个丫头要请安,便示意不要出声,又挥手让她们下去。

待丫头走远了,冯晏欲待进房,突听尤妩悠悠叹气,便停了脚步,神使鬼差的俯到窗边,捅了一个孔往里看。只见尤妩伸懒腰,接着站起来用手叉腰,作水蛇状轻轻扭动,一边扭一边发出奇怪的哼声。

冯晏瞧了一下,心头突突乱跳,这个时候待要进去又不好意思,待见冯晏扭完坐到案前,他呆站一下,终是挪到门口,揭帘子进去,没话找话道:“在干什么呢?”

尤妩看看冯晏,只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冯晏继续没话找话。

“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尤妩随便找个借口应了一句。

“书房搁有润喉的蜜水儿,我去拿过来给你喝。”冯晏待要扬声叫蓝月去书房拿蜜水,想得一想,又自己站了起来,揭帘出去。

到了书房,冯晏动手翻箱倒柜,一边问平安道:“平安,上回得的角杯放在哪儿了?”

平安见状,忙去帮忙,只一会就寻出一只暖玉雕成的角杯递在冯晏手上道:“在这儿呢!”

冯晏举起角杯对着烛光照,一边疑惑道:“这是上回往南方去,一个异族人送的,说是若和家中妻室有不和睦之处,只要使用此杯,很快便和睦了。只是瞧着,这杯除了形状古怪,也没什么稀奇之处啊!”

平安也探头看角杯,见角杯底小口大,也摇摇头道:“哪有把杯子雕成这样的?杯口宽大,杯沿还要雕上两个玉球,这个也罢了,偏底部不过拇指大,却又是椭圆形,并不是平的,放也放不稳。”

冯晏令平安把杯子拿去洗净,一时寻思,当时那异族人说,若和家中夫人不和睦,只管往这杯中倒半盏儿蜜水儿递与夫人,两人共饮了,夫人定然**,很快会喜上眉梢。因那异族人当时有求于自己,一定不敢诓语,那么这个角杯,或者真有神奇之处呢!退一步说,就是没有神奇之处,待会亲倒了蜜水递与妩娘喝,她总不会给个冷脸罢?

尤妩等了片刻,便见冯晏拿了一瓶子蜜水并一个形状古怪的杯子进来,少不得觑杯子几眼,一时脸颊潮红,暗暗嘀咕,是谁这样恶趣味,把杯子做成这样?

冯晏见尤妩注意自己手中的杯子,不由一喜,一时左手举着杯子,右手往杯子倒蜜水,正要说什么,却见蜜水倒进杯子里去时,却从杯底渗了出来,滴在地下,只微微一怔,就把杯子斜了斜,举到尤妩嘴边,见尤妩张嘴欲说话,他便把杯底塞进尤妩嘴里,低声道:“你吸一吸!”

吸,吸一吸?尤妩正要吐出杯子,杯底渗出的蜜水却滴进喉咙内,一时喉咙微甘,一张俏脸早作了桃花色,水汪汪双眼斜睨冯晏,那一股媚意,难描难画。

“妩娘!”冯晏先还不觉得如何,待见得尤妩媚态,再一看杯子的形状,只觉“轰”的一声,俊脸也潮红起来,怔怔道:“这瓶蜜水是宫中所赐,你觉着味道如何?”

坑爹啊!尤妩左手从嘴里拿出杯子,和冯晏作着拉据战,右手握拳捶打冯晏,尖叫道:“你就会欺负我!”

冯晏忙把杯子一甩,甩在案台上,一时搂住尤妩道:“我见你不理我,心里急啊!”

“是你不理我好不好?”尤妩在冯晏怀里挣扎道:“你还来惹我作什么?”

冯晏一把按住尤妩,压了上去,两人扭作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

42尤物当道

滚动中;冯晏大手早已伸出,抚在尤妩背上,悄悄移至胸前,从领口进去,握住了一片温软。待感觉尤妩全身一颤,欲待推开他的手;便道:“别动,别动!”说着忍不住揉了揉;揉得尤妩低低呻吟出声,他只觉心猿意马;有些难耐。

百忙中;尤妩不忘伸手去戳冯晏脸颊;见没有肿起来,遂松口气道:“傍晚过去太夫人处,可是涂了脂粉的,虽则洗掉了,只怕还有味道在。”

冯晏含糊道:“明心师傅的药却甚有效果,现下嗅得些许香粉,只鼻子痒痒,头脸并没有肿起来。”

说着话,冯晏又俯下头去,尤妩伸手挡住他的嘴巴,用嘴呶一下床边案台上搁着的角杯,问道:“哪儿弄来的东西?你可别跟人学坏了啊!”

冯晏潮红了脸,低声道:“一个异族人送的,说道夫妻不和睦时可用之,……”说着声音越法低下去,俯在尤妩耳边说了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尤妩只觉耳根处发烫,娇嗔了一句。

冯晏堵住尤妩嘴唇,需索无度。

烛火明明灭灭,映得纱帐摇摇晃晃,光影斑驳。突然间,床上有人探出手,伸手在近着床边的案台上摸了一只横放的角杯,随手一抛,正好罩在蜡烛上,蜡烛被一罩,瞬间熄灭,房内一片黑暗。

冯晏大手罩在一片温软上,另一只手去解尤妩的衣带,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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