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对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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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对征服-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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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爹说,‘你不不靠我么’
  萧风说,‘我那儿靠你了,我这不站着呢么’
  他老爹又说,‘儿子,冲你这不要脸的精神,以后也绝对有出息’
  萧风又说,‘那是儿子随爹’
  萧风酒醒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看手背上的手机号码。
  这一看萧风滋哇乱叫,“啊啊啊,”中间有一位数字有些模糊,大概是他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蹭的。
  “妈,你帮我看看这是个几?”萧风鞋都没穿,光着脚迭儿到了楼下厨房。
  蒋勤边切菜边瞅一眼,“2吧。”
  “2。”萧风手杵在眼球上瞪大眼看,觉着不对,“妈,你好好看。”
  “那3。”萧妈手举菜刀推萧风,“出去出去,烦死了。”
  萧风不死心,“妈,你再看看。”
  “4。”知道什么意思不。”蒋勤吼,“死出去。”
  对于他老妈的河东狮吼,萧风就像每天吃饭一样,早习惯了。
  “哎,甭说,好像真是个4。”挠头走出厨房,萧风嘿嘿乐,“字咋也写的这么好看呢!”
  确定好手背上那个模糊的字样是个4后,萧风扒在坐便池上吐得天昏地暗,往后再也不喝酒了,太他妈难受了。
  萧风吐完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洛沙打电话,悄悄地关上卧室门,躺到床上,调整好姿势,先是正躺,后是侧躺,在是坐起来。
  萧风无比激动,手抓电话,抖啊抖的,电话通了说啥呢,‘你好,我是萧风,由于你过于貌美如花,我想结交你。’
  不行,太俗,萧风觉得应该爷们儿点儿,‘你好校树,你长得忒嫩了,我他妈想上你。’
  哎呀,也不行,太流氓,人是搞艺术的,歹浪漫。
  萧风紧闭双目,头杵在枕头里,运用这26年来所学到的文化知识,想出来一段话,‘校树,我想请你吃个饭,烛光的,我想请你开个房,海景的。’
  萧风在床上一会儿撅屁股,一会儿脑袋耷拉到床沿,从天亮想到余晖从余晖想到天黑,最终这个电话没打出去。
  萧风他老妈也是个能折腾的人物,在厨房忙活了四个多时,才扯着嗓子喊了句,“吃饭了。”
  算了,先吃饭,萧风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饭桌前顿时无语了,盘子里放的是各种烤面包,碗里装着七红八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糕点。
  “妈,饭呢?”
  蒋勤指指面包片,反问,“这不是饭?”
  萧风摊在椅子上,瞅他老妈,“蒋勤女士,甭逗了,刚才炒的菜呢。”
  蒋勤面不改色,“倒了。”
  倒了?萧风太了解他老妈了,这指定是心情又雾霾了,才会做出这些无法下咽的食物。不过萧风是个孝子,他妈既然做了,他怎么也歹给个面子,于是拿起面包啃了一口说,“妈,我是真想哭。”
  蒋勤没吃,斜眼瞅萧风,“继续说。”
  萧风接话道,“我是替我爸哭,他是真不该娶你,害得我都跟着受牵连,成天啃面包渣子。”
  蒋勤冷哼一声,“不愿意吃滚蛋。”
  萧风可没心思跟他老妈斗嘴,脑子里还想着给洛沙打电话的事儿呢。
  “行了妈,你儿子我,啥都不想说了,我爸三天没回家了吧,我只想告诉你,男人是用来哄的。”
  说完,萧风麻溜的回自个屋,锁上了门。
  幸亏萧风速度快,门刚一上锁,就被拍的啪啪响。
  “跟你老爸一个德行,男人是用来哄得,那女人呢,哦,对了,说起女人,毛争都结婚了,你怎么连个女人都没有啊?你给我开门。”
  外面呼天喊地,萧风若无其事,坐在床上,端着手机,脑海里是洛沙清澈如水的眼睛,听外面没了动静,紧张地摁出了手背上的号码。
  手机号刚拨出去,萧风傻了,楞了片刻后,脑袋杵在床上是没命的磕啊,我操,我操,他妈的竟然是个空号!
  萧风抑郁了,晚上一口饭没吃,当然他老妈也没做。
  其实上不上这个人无所谓,关键是被人耍的滋味不好受,在想想这几个小时自个躁动紧张的傻逼样,更是气的直咬牙。
  算你狠!
  第二天萧风都恹恹的,打不起精神,一进公司门,瞧见岳勇和毛争笑得前俯后仰,也没过去。一个人坐到办公桌前,吃起了包子。
  岳勇和毛争挤眉弄眼,走到萧风面前,“怎么样了?”
  萧风问,“啥?”
  岳勇怼萧风,“别装,电话。”
  萧风擦擦嘴,打开了电脑,“啥电话啊?”
  岳勇道,“还装,手背上的电话。”
  “哦。”萧风慢慢悠悠,小样装得还挺像,“早洗没了,再说那个校树也没啥好的,倒贴我钱,我都不一定要。”
  毛争贱贱的飘了过来,“那你昨天是在干吗,作死求爱了你,你知道吗?”
  岳勇补了一句,“毛争怎么说话呢,咱家潇洒风有那么不堪吗,人那不是求爱,是求做。爱。”
  萧风一喝醉,脑子就死机,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压根不记得,不过再不记得,他萧风也是个有素质的人;咋可能做出这等牛B的豪事。
  “你俩净胡说。”萧风很气愤,“侮辱我的人格。”
  “还人格。”毛争乐,“你是人吗?”
  “甭跟他废话。”岳勇啪把手机拍到了电脑桌上,“自个看。”
  萧勇拿着手机,表情先是吃惊后是懊悔,最后把手机递给岳勇,脑袋埋在臂弯中,拳头直捣电脑桌,咚咚地。
  岳勇坏笑安慰,“潇洒风,算了,丢人就丢人吧,反正你也丢习惯了。”
  “就是。”毛争接话,“上学那会儿你喝多了,还往女同学身上尿尿呢。”
  “丢人算个屁。”萧风抬头,一脸沉痛,“老子是后悔,为啥他拽我的时候,我没跟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3

  说起洛沙,其实人真正的职业是个大夫,精神科的,画画只是他的爱好,偶尔抽空划拉几笔,不为别的,只为搁浅在心田里的那份宁静,美好。
  洛沙当初学画画不是因为爱好,也不是为了装B,那目的是很龌。龊的,看裸。男。
  他们家,家教十分严谨,甭说喜欢男的,交什么样的朋友,他老妈贺之连都会一一查问,所以他只能过过眼瘾。可谁知,洛沙画着画着竟渐入了佳境,老师都说,他今后是可以以画为生的人。
  不过洛沙最终没选择这个职业,医学院毕业后,在众多知名院士的邀请下,去了个不但知名并且吓人的医院,六医院。
  提到六医院,那是无人不晓,这家医院位于郊区,大家都知道那儿不但是个关精神病的地方,还是个关教化分子的佳地,只要有人犯了罪被鉴定为精神问题的,都会关到六医院。
  洛沙去没一个星期,就有个护士因为太大意,被患者用打碎的液体瓶,渣瞎了一只眼。
  平日被咬一口,揍几拳更是家常便饭的事儿,所以很多医生都不愿意去六医院,当洛沙主动找来时,院长激动得是热泪盈眶。
  一般情况下洛沙接触不到这类人,这些带有较强攻击性的患者,大多数被关在专设的一栋楼里,也有专门经过特殊培训的医师跟护士,看管。
  洛沙多次提出调动,院长都拒绝了,理由说是,洛沙没经过专门的培训,实则是,洛沙的后台太硬,他惹不起,万一被打残了,毁容了,他付不起这个责。
  当然这里的病人不完全是嗜血狂徒,不乏也有乖巧善良的,也当然那是在不发病的情况下。
  洛沙来这里工作可不是为了普救众生,他没那么高尚的人格情操,为什么来这儿,他自个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好奇,也或许是觉着生活太过踏实安逸,是该给自个找点儿糟心的事宜,来刺激一下他那许久未波动的大脑了。
  医院离家的路程不远,洛沙喜欢安静,房子也买到了郊区,今天接到家里电话,让他回去吃饭。
  开门的是贺之连,一个多月没见儿子,她没有嘘寒问暖,只是淡淡得问了句。
  “来了?”
  洛沙,“恩。”了一声,上了饭桌。
  贺之连出生在官宦世家,贺之连自身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最近几年更是蠢蠢欲动,有在上一层楼的趋势。
  一个女人,混迹在官场,确实不容易,正因为不容易,她才会倍加珍惜,不像别人急于求成,她每走一步都谨小慎微,稳扎稳打得往上爬,从没出过差错。
  事业恢弘的女人,家庭注定不兴,第一次婚姻紧紧维持了俩年,不是离了,是老公死了,猝死,大概是压力太大,儿子丢给娘家,直到半年后和带有一子的洛清再婚,才把儿子接回来,可没成想刚生下洛沙不久,洛清便有了外遇,还跟外遇搞出来个女娃,这个女娃就是洛伊。
  走仕途的最在乎名声,贺之连也不例外,这婚她不能离,把娃接回来,女的滚蛋,这是底线,洛清也答应了,他能不答应么,他一落魄画家,惹不起贺之连这样的人物。
  洛伊很欢快,吃饭期间,讲着不同的笑话逗他哥。
  洛沙偶尔跟着笑笑,附和几句。
  贺之连从落桌到散伙,一个字都没从她嘴里蹦出来过。
  饭后,洛伊把他老哥拽进了自个屋里。
  身着婚纱,光脚站在地上,洛伊一手叉腰,一手高抬横在半空,活像英勇就义的革命同志。
  “哥,萧风和你联系了吗?”
  洛沙透过画板瞄一眼洛伊,“没。”
  “纳尼?”洛伊转个圈道,“哥,你看上他了?”
  洛沙嘴角弯了弯,“此话怎讲?”
  “没看上他,你干嘛逗他,在学校你俩打成那样儿,现在又给人留电话,还写在人手背上,多暧昧!”
  洛沙端正地坐着,在画板上描几笔,绕开了话题,“小妮子,你从7岁穿婚纱穿到24岁也没把自己嫁出去,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了?”
  洛伊反驳道,“哥,我还小,倒是你赶紧的,划拉了一个呀,别让太后生疑,咱家可经不起折腾了。”
  握着画笔的手不自觉地抖动了下,婚纱下摆多了抹乌黑,洛沙垂着眼,把画笔搁回了颜料板。
  “今天就到这儿吧,你收拾一下。”
  “什么?”洛伊跺脚,“哥,开什么玩笑?说好今天画完的。”
  “今天没心情了。”洛沙起身,打算要走,“等下回吧。”
  洛伊不高兴道,“一副破画,画了一个月了,你还让我等?”
  洛沙笑笑,“不等也行,如果你想变成猪八戒的小三儿,我现在就成全你。”
  “别。”洛伊指指画板,“哥,那你帮这幅画起个名字吧。”
  洛沙脱口而出,想都不带想得,“劈死你。”
  洛伊竖起了大拇指,“哥,霸气。”
  贺之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洛沙从洛伊房间里走出来,立刻喊住了他,“洛沙。”
  洛沙停下了脚步,他太清楚贺之连下句话会讲什么了。
  贺之连没费话,开门见山道,“明天下午三点,罗斯咖啡馆,3号桌。”
  洛沙眼神沉了沉,没吱声。
  贺之连含笑瞅洛沙,“怎么,没时间?”
  “有。”洛沙说完,头也没回,出了家门。
  对于相亲,洛沙早已习惯,这几年没相20个也相15个了,每回都是他老妈贺之连安排,贺之连也不说换个地儿见面,每回都是安排在罗斯咖啡馆,并且每回都是3号桌。
  第二天洛沙准时来到罗斯咖啡馆,没进来之前,他已经隔着落地玻璃窗,瞅见了这位坐在3号桌的美女。
  洛沙安静的坐在那儿,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优雅沉静的气质,只有他自个知道,这只是表面,骨子里他野着呢。
  美女有些羞涩,微低着头,“听说,你是画画的?”
  洛沙手搭在椅背上,瞅窗外,“是。”
  回回相亲,美女们都会问这个问题,‘你是画家?’最初洛沙还解释一下,可轮番几圈下来,他连个不字儿都懒得说了。
  美女抬头,含蓄笑笑,“画哪方面的,抽象还是?”
  “画死人,有人死了,我就去画画,好告慰他们在天之灵。”洛沙说的是实话,在国外很流行这个,只是他没画过。
  美女打了个冷噤,“你是说真的?”
  洛沙依旧瞅着窗外,只是此刻嘴角荡漾着笑容,落地窗外是萧风怒气横冲的脸,隔着一块玻璃,萧风瞪眼,握拳,瞅着跟他似笑非笑的洛沙,一看就知道是气到不行了。
  “真的。”
  洛沙回过头,没再理外面的萧风,突然很有闲情逸致和这位美女闲扯几句。也许是上学那会儿习惯了,只要看到这个人生气,他就莫名的爽到不行。
  “请问,你的职业是?”
  “我是。。”美女感觉背后一股强风扫过,也没在意,“医生。”医生倆字儿过后,是美女响亮的尖叫声,“啊!”
  “骗子。”
  萧风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抓起美女眼前的咖啡杯,一抬手全部浇到洛沙头顶,然后,拍拍手,转身,很酷地走了。
  黑乎乎得咖啡汁顺着洛沙的发丝淅淅沥沥,流的满脸都是。美女惊恐地注视着萧风,风一样的脚步,从盒里抽出张纸给洛沙搽脸。
  洛沙推开美女的手,用自己的手抹了把脸上的咖啡汁,没怒,反乐,“操,还他么那么火爆。”
  萧风出了咖啡厅,对着门外的小树干咣给了一脚,树叶哗啦啦地落了他一脑袋,再一抬头,车窗上是一张醒目的罚单。
  萧风欲哭无泪,顶着一头枯枝烂叶上了车,猛垂方向盘。
  他萧风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知道校树没瞧上他,他也没再惦记,这几天除了撸。管以外,他就没再想起过这个人。
  可刚才那一幕,着实是让人气愤,校树灌他酒,给他留个空号也就算了,竟然还骗他从没交过女朋友。
  诈骗,严重的诈骗,萧风恼怒地想,如果法律有骗感情这一条罪的话,校树被判个终身□□,那是妥妥的。
  这些天胡吹乱砍,无比欢脱的萧风顿时萎靡不振了,开着车去新开发的小区绕了一圈,车都没下,就回了公司。
  “吆。”毛争看萧风垂头丧气走进来,那个乐,“你头顶上那是神马玩意,皇冠?”
  “滚。”萧风扒拉脑袋,几片叶子落下,上去跺几脚说,“晚上去喝酒,我请。”
  推门而入的岳勇一听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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