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感到疲惫的是,铃木武藏竟然在这个时候病倒了,而且病情十分严重,他的表情泛起一种即将离世的虚弱,而他却在此时立下了一道令所有人感到意外的遗嘱,铃木世家的继承权全部转给了平川遥,那个风韵尤存的女人。
惊蛰,看来最后赢的人还是你,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还可以做什么。铃木清柔心中一阵哀叹,那个英伟的男子,谈笑间就有了改变一切的能力,这一切都是在他杀了伊贺雪森之后发生的,这是他的报复,用铁血的手段来说话的方式。看来当初追杀惊蛰,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没有人有这种得罪他地能力。
回神间,她眼前的景色发生了变化,外面的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名男子,长相俊美至极的男人。他赤着的双脚如同艺术品般通透若晶,纤瘦的身体在风中洒意而立。他的脸上带着迷人地浅笑。正抬头看向二楼的窗间,目光紧锁在铃木清柔地身上。
铃木清柔深吸一口气。优雅的转身,缓缓步出别墅,来到草地间,昂头看着俊美的男人道:“你是惊蛰的人吧,到这里来是不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我叫名依人,来这里是受了惊少主的拜托,不过不是来看你的笑话。而是来带走你,他说是时候让你受到应有地惩罚了。”男人微笑,说出的话也十分好听。
整个别墅中的保镖没有一人前来,平川遥在这里面自然是起了相当大的作用。铃木清柔心中浮起一抹怒意,冷哼一声,再没有那种平和,甩腿就踢向名依人,师承牙兽十兵卫。她的一身所学已经展示过了,但她的性格却是从骨子里透着不服输。
名依人脚尖轻轻点动,避开她的攻势,腰间的软剑随手甩出。而铃木清柔也秀发飞舞,拧身间,纤手抽动。在雪白地靴子里拔出一把剑来,剑走轻灵,点向名依人。
这两个人的剑术都是轻灵一派,所以在草地上如同两只蝴蝶般,上下飞舞,互相借力,虽然剑气纵横,无数的草屑在剑气中粉碎,漫天飞舞,但给人的感触依然是赏心悦目。铃木清柔一身的骑士服。紧裹着曼妙的身材。脚上那双长及膝盖地中靴更是为她凭增几分魅力,名依人依旧是西装笔挺。但转动间的剑意如流水落花。
激斗间,铃木清柔的身体再一跃,手中的短剑划过空际,她的身体却如泡影般消失在原地,连浓烈的杀气也随之消失。名依人收剑而立,对于铃木清柔的忍术,他的心中掠过赞叹的神情。凝神间,他接收到一抹不寻常的异动,接着他地身体散出地气势再变,化为萧肃,手中的剑轻轻甩动,破向身后地虚空,扭动间一剑快过一剑,软剑渐渐失去了剑体,唯有那股剑意冲斥。
身后传来金属的交击音,接着铃木甭柔娇美的身影显现出来,名依人的剑尖刺在她的右肩处,将白色的衣服破开一个小孔,鲜血渗了出来,红白相间,对比更是明显,而且这一剑之中透出的剑气,封住了她的行动。
“铃木清柔,对于女人,我向来没有怜惜之心,所以得罪了。”名依人的剑轻轻一甩,剑身缠在了铃木清柔的腰间,带动她的身体向前奔去,转眼间就跨出别墅。在别墅的外面停着一辆凯迪拉克的房车,一看即知是特意定做的那种,世界上绝没有第二辆。
惊蛰推开车门,从车里下来,嘴里叼着一支烟,看着站在身前的铃木清柔,喷出一个烟圈,尽数喷在她的脸上。名依人悄悄退下,逐渐远去,前段时间他受到唐梦音的所托,继续和东瀛的商界联盟谈判,直到结束后才有时间来到神户,没想到刚到神户就被惊蛰派出来执行任务。惊蛰也是别无选择,费明川和武道太过狂暴,而且要想胜过铃木清柔,除非两人联手,否则根本就没有胜算。
“清柔,对于不听话的人,我是没有耐心的,能够请出牙兽十兵卫来杀我,你很够胆。不过现在铃木世家也即将归入我的掌控,我即将起程回华夏,但对于你的惩罚,我还没想好,你给我一个合理的方案。”惊蛰看着铃木清柔倔强的眼神,这和他平日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完全不同,但他心里却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
铃木清柔冷哼一声:“惊蛰,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男人,不择一切手段来达成目的,不过你想让我像平川遥或者花田小百合那样,在你的面前乞尾摇怜,那是办不到的,除非你杀了我。”
“乞尾摇怜,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形容词。和我一起回华夏,否则整个铃木世家将消失在东瀛,另外三大财阀不会介意多分一点产业。而且我要动你,也不用经过你的同意,因为这具身体你已经没有控制权了。”惊蛰扔掉香烟,将铃木清柔重重扔进车箱内,然后也坐进车里,并按铃让司机启动车子。
这辆车子也是士光小喜提供的,司机却是一名伊贺的女忍。车子启动,铃木清柔身上被剑气所封住的部位受到震荡,更有惊蛰输入的雷气,瞬间破开,她一下子恢复自由,自座位上坐了起来,没想到惊蛰的手也在同时到了,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
铃木清柔的心中掠过一抹无奈,她的心里将铃木世家的荣耀放在了第一位,如果按惊蛰所说,解散铃木世家,那是相当简单,反正另三大财阀也已经控制在惊蛰的手里了。
“我的身体随你践踏,但要想让我真正发自内心的取悦你,暂时是办不到,就算你将铃木世家抹去,我也做不出你所要求的那种模样,所以无论以哪种方式得到我,我的表现都是一样的。”铃木清柔放弃了抵抗,在惊蛰的面前,她现在的能力远远不足以逃掉。
“你的提议很好,只不过那些粗暴的方式都不适合我,要是和一个木头似的女人做爱,那样还不如去看一场艳舞来的有意思。所以如果你不打算配合我,我也没有那种心情来强奸你,而且在这种地方,根本就没有强奸的情调,你还是跟在我的身边吧,如果哪一天我需要找人发泄的时候,必然会让你终生难忘。记住,我不会怜香惜玉,对于背叛我的女人,我会让你记住什么是顺从。”惊蛰松开手,然后紧紧将铃木清柔抱入怀中,大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抚动,隔着裤子,手也能感受到大腿传递出的热量,以及双腿尽头那鼓胀的部位,柔软中甚至带着一丝的潮湿。
这种方式让铃木清柔倍受羞辱,用力动了几下后,却发现力量远远不足以拖开惊蛰的怀抱,她这才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此时的画面,她的两腿叉开,背向惊蛰,坐在他的胯部,而惊蛰的手正在她最羞人的部位抚动,她想合并双腿,却因为惊蛰雷气的控制,神经处于麻木状态,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隐秘花园发生惊天的变化,只可惜这个男人并没有占有她的打算。
当车子行走了半小时之后,惊蛰这才收回了正在作怪的手,而此时他的指间已尽是潮湿的水迹,雪白的裤间已是潮湿一片。以惊蛰的挑情手法,铃木清柔怎可能受得住,更何况他的指尖透出丝丝的雷气,更是灼烧着铃木清柔的敏感神经,让她欲罢不能,不得不当着惊蛰的面达到身体的高潮,而且在这短短的半小时内,已经不下于五次的高潮。
将铃木清柔的身体放开,扔到对面的座位上,惊蛰浮出笑意:“现在看来,你所说的,我是世界上最无耻的男人这句话,一点道理也没有,否则我怎么会让你的身体享受到这种待遇,那一定是你二十年间不曾有过的感受,是不是这样,铃木清柔?”
铃木清柔娇躯一震,眼神复杂的看着惊蛰,泪水第一次流出,这个男人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而是在惩罚和他作对的人。既然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那么他又怎么会珍惜,这或许只是刚刚开始,铃木世家有了平川遥,已经不需要自己了,所以唯有陪着他踏入华夏了。
这让她后悔起来,当初为什么要反抗惊蛰,要是铃木世家早点投诚,她是不是会有另一种不同的生活。
第一九三章刁蛮的呻吟
上海渐渐冷了起来,江南的冷和北方不同,空气中透着一股湿气,有种深入骨子里的冷意,街上的行人渐渐穿的多了起来,只是时尚仍是这个城市的主调。惊蛰降落在虹桥机场,从飞机上踏下的时候,在下方站立着的,是一片美艳的鲜花群。
柳月眉、田缥缈、乌兰托雅、李羽尘和惊艳,甚至连齐千郡也都来了,这六大美女吸引了绝大数人的眼球,惊蛰身后的铃木清柔眼神中掠过一抹无奈,这个男人的魅力是无可否认的,否则这些世上最顶级的女人,也不会痴缠在他的身边。
惊蛰轻轻搂过柳月眉,接着唐梦音从他的身后出来,和诸女一一问候,几个女人已经习惯彼此的存在,很多的事情,其实心知肚明即可,非常人自然行非常事。
名依人和费明川以及武道留在了东瀛,惊蛰将明月宗的宗主令留给了名依人,东瀛黑道虽然尽数归顺,但若想真正的长治久安,必须留下让他们畏惧的种子,所以这需要三人的努力。而惊蛰带走铃木清柔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给牙兽十兵卫一个警告,实力足以列入天榜级的高手,就算是名依人三人联手,也很难有必胜的把握,而他虽然表面上对铃木清柔若无其事,但惊蛰却感觉到了某种隐藏的关心。
“铃木小姐,欢迎你再次踏上华夏的土地。”柳月眉向铃木清柔微笑,点头示意。
铃木清柔面无表情。淡淡道:“我只是惊少主的俘虏,不得不来,所以请月眉小姐收起欢迎这两个字。”
惊蛰地怀中正搂着乌兰托雅,这个刁蛮的女子身材隐隐丰满起来,使得她那种打扮更加的妖娆,大腿将雪白的长裤撑得更有肉感,长及大腿的黑色长靴也一如往昔的勾魂。听到铃木清柔的话后。惊蛰心中叹了声,正要以雷气封住她地行动。田缥缈却先动了,低低在铃木清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铃木清柔脸色一变,紧紧合上了樱唇。
柳月眉会心一笑,拉着惊蛰向停在边上地车子走去,几女随后跟上。李羽尘驱车,惊蛰身边坐着柳月眉。对面则是田缥缈,其余几女都围坐在他的周围。
“北京赵家的势力已经全盘接收,不过出力最多的却是丘处机,以他对赵家的熟悉和在赵家的声望,很快就完成了接盘过程。”柳月眉低声道,千娇百媚。
惊蛰却在同时想起了丘雁池,那个女人已经有段时间未见,不过她一般是不会主动来找自己的。这也难怪。强奸了她,她怎么还会厚着脸皮追到惊家。
剑鱼车系在这段时间已经稳稳占据了华夏汽车销售地第一,惊家经济的扩张步伐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华夏了,剑鱼车系甚至已经登陆了美国本土,现在更是有了丰田世家的销售网络,剑鱼的前景更是光明至极。柳月眉甚至有信心在一年内挤入世界八大汽车生产商之列。
惊家别墅没有任何的变化,一如惊蛰离开之前,唐梦音在到家的时候才送出自东瀛带回的礼物。然后几女很有默契般,各自进入一个房间,只余下柳月眉和惊蛰,铃木清柔也被惊艳强拉着进入房间中。
“看来这段时间的变化很大,是不是都搬进来住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熟悉?”惊蛰摸了摸了鼻子,看着柳月眉道。
柳月眉盯着惊蛰,含情道:“其实我知道。她们每个人都想和你单独相处。只不过最后总是把时间让给我,而我唯一能做地。就是让她们都搬来,能够天天看到你,也是一种幸福。我说过,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是想知道她们的存在。”
惊蛰双手环绕,抱起柳月眉,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虽然和柳月眉相处的时间很少,甚至都没有和李羽尘、惊艳在一起的时间长,但两人之间相对时的这种感觉却是最让他舒心地,风轻云淡,脉脉含情,郎情妾意。就算身隔天涯海角,只要两情两依,便如同近在咫尺。
柳月眉将头靠在惊蛰的脖间,长发间尽是淡淡的发香,此时唯一能表达情感的,其实还是肢体的交流。
当惊蛰和柳月眉的身影消失在门内时,关门声随之传来,自另一个门内闪出两人。乌兰托雅拉着齐千郡出来,两人悄悄贴在惊蛰的门边。“你不是从来没有听过真正的男欢女爱吗,这就是个机会,保证你可以听到最原汁原味的东西。”乌兰托雅硬拉着齐千郡,低声道。齐千郡的脸上红云密布,这一刻如同是一只柔弱地小鸟,没有半丝地反抗能力,这个被动女生和乌兰托雅在一起,自然是刁蛮占了上风。
齐千郡担心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显眼了,以惊蛰的功力,一下子就会发现我们地。”
“怕什么,你还真是菜鸟,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很投入的,记得上次我和他之间身体接触时,什么也听不到了,整个心神都沉醉在那种滋味中,甚至以最羞人的姿势展示在他的面前时,我的心里也只有欢喜……”乌兰托雅先是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但说着说着,便沉醉在回忆中,她对惊蛰的思念,也是无法控制的。
齐千郡怔怔看着乌兰托雅,耳内终是听到了柳月眉的呻吟声,那种只可意会,不可传言的感觉,让她心潮起伏,接着红着脸转身而去,逃的飞快。
而乌兰托雅仍未所觉,沉迷不已,直到门被打开,惊蛰当门而立,抱起乌兰托雅的娇躯时,她才醒悟过来,却是连个手指头都不愿动了,任由惊蛰抱着进入她的房间。
“听别人的床上私密,难道也是你的爱好?甚至还带着另一个人一起听,这是不是有点急不可奈,还是想先体验一下那种滋味?”惊蛰低低道,声音中透着几分挑逗。
乌兰托雅浑然未觉,她的某些理论在这种时候完全破灭,说过的话一丝也没有逃过惊蛰的双耳,只可惜,现在的她一如她自己所说,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有无尽的激动,甚至都忘掉了齐千郡到什么地方去了。
听别人的叫床声,始终是没有自己的叫床声那般投入,乌兰托雅很快就迎接到了自己期盼中的狂风骤雨,呻吟声如同海浪般起伏,一浪高过一浪……
第一九四章阿波罗之死(一)
上海植物园,时值深秋,游人并不是太多,原本绿色的草地已然泛黄,华夏许多频临绝种的植物,在这里孤零零的生长着,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一侧的山坡上,一条小河缓缓流动,河边,站立着一位如虎狮般壮伟的男人,一头黑发长及肩头,在秋风中飘动,他的眼神犀利,鼻子如鹰般挺直,整个人仿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