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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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万岁-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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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十三,你胆敢废我的武功,后果,你承担不起!”杨锦溢捏紧了拳头,他其实真正在意的并不是她废了自己的武功,而是。。。。。。
他真正害怕的是她铁了心要纠缠他呐。
燕十三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依旧是笑,“从想要得到你的那一刻我燕十三就准备要付出代价了,素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无条件能够拿到的,一如城主之位。”她谋划了两个月,请了数名谋士,布下这个局,为等他入局,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杨锦溢最不愿意听到的,一直被他所刻意掩饰掉的,她对他的执着,今日却被她如此直白地讲了出来,甚至不顾及一城之主的颜面,当着众人的面,她一个女子,站在他的面前,对她说道,眼底是无谓的决绝。可是,不甘心,他还是不愿意。。。。。。
“你。。。。。。”只觉得头一晃,他大概猜到她对他用的是什么了。‘蝶恋花’,只消入鼻一丝,便可使人浑身乏力,而他闻的太多,意识逐渐模糊。出游在外数十年,与人素来有所防备,却意外地栽在她的手上。
燕十三从来都是个好强的女子,幼年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冤枉地被夺取城主之位,看到母亲因父亲的枉死而心痛至死,看到年弟被折磨致死,看到家业被吞噬。立誓一切伤害她的人她都要统统报复,属于她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要得到。不属于她的,但她想要的,也要尽全力得到,如今,她二十六岁十五年的努力,终于在这一刻,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欣喜。杨锦溢,这个飘忽不定的男子,她看上了,怎么也放不了手,明知城主之位的争夺让她已无法分神,但她仍旧不毁地堵了。赢了,得到城主之位,得到他。输了,什么也得不到,甚至丧命。所幸,她赢了。
燕十三抓杨锦溢虽然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杨锦溢平日里结交好友甚多,风声还是走漏了。
细雨飘摇的雨夜,正欲入房门时,曲若怀听到了轻微的暗哨声,犀利的眼眸一转,纵身一跃,影卫的手中得到情报。完成这些动作只在一瞬之间,当他纵身回房门时,听到房中压抑的呕吐声,原本稳稳的步法,堪堪倒地,手不自觉地抖动,整颗心抽痛。他没有见过女子怀孕的样子,不知晓,怀孕是如此痛苦之事。她压抑着吐的每一声,一刀刀刻在他心坎上,诏示他放纵的错误,让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曲若怀苍白的手指停在门把上,整个身体不适颀长地站立,而是微微地低着。正在不远处的狄络见到这一现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家公子,这一生是已经注定生死不顾,心系长公主。
等里面声音已经轻得几乎没有的时候,曲若怀才推门进去,身着单薄的里衣,身上披着外套,洛蓁正半躺在椅子上,惺忪地睁开眼睛,半打瞌睡道:“回来了,今日好晚。。。。。。。”
“穿得这样少。。。。。。”曲若怀抱起她的身子,怀着身孕的她,身体的重量却几乎不曾增加,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心又是一阵抽痛,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来后,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他的自责与心痛,洛蓁看得懂,却故意撇开不讲,道:“只需冉潇一松手,我们便可回东旭了,”她抚上曲若怀的脸,“你这些天日日与他周旋,想必他的耐性已到极限。。。。。。他等不了,我们亦不能将他逼急了先动手。”
“他想要你,何尝不是野心勃勃地想要入侵东旭,”曲若怀望着怀里的人,冉潇想要什么他都可以不在意。明知托林有难,他若想帮忙,自然是帮得了,可若要东旭付出一些代价,那便是让她难过。。。。。。当时在托林,陆羽的私心换,而言之也是理所应当。
洛蓁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巧笑道:“无论他怎样,我与他绝无可能,待姑父将朝中处理妥当,东旭大军压至西华境边,他想继续挟持我们,难上加难。如今,看谁比谁更有毅力”
“怕是得再过一月。。。。。。”曲若怀幽幽地叹气,瑾王虽死,而朝廷却已是一盘散沙,彻底整顿须费不少时日。
“我很好,你不要这样担忧,真的,不用。。。。。。”本来他就是极瘦的人了,这些日子既要应付博临给她制造的麻烦,又为她怀孕而自责担忧,整个人愈发的清瘦,窝在他的怀里,手搂着他的腰际,觉得像是只剩下了骨头一般。
怎么可能不担忧,对她的挂心已经是超越了本能,以至于,他至今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想,便是要将她照顾得好好的。
洛蓁自叹何其有幸,有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不惜性命百般地对她好。曾今的那些误会,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如今思念而来,到底是自己太过于幼稚。当初自己疑心他不轨的意图,对他严辞相向,他却是一一受了。那时的他,该是多么地心痛啊。
“嗯;”曲若怀轻轻应了一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柔柔道:“等得这样晚,快睡吧。”
洛蓁本想说不困,她已睡了近乎整整一日,晚上实则睡不着,转眼看见他眼底的血丝,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东宫太子殿的大床之上,衣衫半解的冉潇左右皆是不着半缕的女子,女子白皙柔软的双手卖力地挑逗着冉潇的身躯,其中一个经验十足胆子极大的女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将手向他的身下探去,一点点地欲滑入。冉潇的手也不停地左右揉搓着女子的**,**声在殿中此起彼伏。
太子殿总管在殿外绷着一张脸紧张得左右徘徊,此时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焦急得汗涔涔。他思忖着照殿下的习性,完事之后大概已经天亮了,若是到了天亮。。。。。。总管仰头望向漆黑夜空一个方向,若是到了天亮,那边的那位怕是死都死透了。那位虽曾对他有恩,但当处他已经报答过,如今该是仁至义尽了。太子是个什么脾气,扰了他的兴志会得个什么后果,他心里清楚得很。细细地权衡利弊之后,总管提起被雨水打湿的裤腿,回头走了几步,远离寝殿。
谁知过了两个时辰,那些女子抓着识破的衣衫遮掩着身躯从殿内弯腰低首走了出来。总管连忙让人将这些女子带下去,进殿服侍太子殿下。
女人于冉潇而言不过是泄*的工具,浑身的**泄尽之后,冉潇半闭眼躺在大床上,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睁开了眼睛,清冷地问道:“死了没有?”
“许是。。。。。。还没。。。。。。”总管抖了抖,殿下原是知晓的。
“别让她死了,告诉她,不把东西教出来,本殿一定不会让她死!”冉潇顿了顿,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把卫长风带去她面前,若他依旧不交,那就让她亲眼看着自个儿亲兄长凌迟而死!”
凌迟!何其残忍!太子殿下竟然已将卫长风捉住了!
冉潇犀利的目光扫视了总管一眼,看穿了他的震惊,“只要他不逃出西华,本殿会找不出来?卫长风真是个蠢蛋,卫子娆为他铺好的路,他不走,偏要将自己送上死路,当真是有趣的兄妹!”
时隔一年,总管再一次在太子殿下口中听到那位的名字,卫子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亲爱的们,么么哒~~~~

、可喜的天灾

如幕,一直在冉潇身边的侍女,撑着一把折伞入驿站见洛蓁,眼神滞留在她的腹部上,洛蓁并未掩饰,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道:“难不成本公主会该怀上冉潇的孩子,简直笑话!”
“奴婢不过震惊而已,长公主多心了,”如幕规规矩矩地说道,语声中并未带讽刺之意。
“稀奇了,冉潇近日倒是不亲自来烦本公主,”洛蓁放下杯子,“这一次又是什么事?是请本公主入宫赏花赏景,还是那位淑妃娘娘想一见本公主容貌?”
窗外的雨,已连绵下了半月,西华国多数庄稼在雨水中淹死,除此之外,洪涝灾害又在江河一带泛滥眼中,洛蓁定然地望向窗外细绵绵的雨水,心中无限的高心,这场雨,下得是在太合事宜。
“听说东旭的念丹曾也大水灾泛滥,后经治理,已少有水灾,奴婢此次前来,乃是请长公主出治理水灾之策。”如幕垂下了眼脸,恭敬地请求着说道。
洛蓁轻笑一声,“本公主最厌恶一种人。前一刻还对你百般折磨,后一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讨好,让本公主差点都要恍惚了。”她轻轻地用衣袖抚开桌上的杯子,瓷器掉落地面,清脆的破碎声回荡屋子,洛蓁挑眉望向如幕,一字一句清晰道:“
回去告诉冉潇,让本公主帮忙;先放本公主离开西华。否则,除非,他有其他的法子,逼本公主!”
如幕早已知晓这个长公主根本不可能同意,没想到拒绝地如此狠厉,更是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动摇决然。
“殿下不会放弃,既然如此,”如幕站直了身子,退了几步后道:“奴婢告退。”
罗丝是闻着声儿踏进屋子的,见一地的碎片,忙问着:“方才那个侍女没对您怎样吧?”
“无事。”洛蓁整了整衣袖,“能够得冉潇的信任,这个如幕也是个厉害的女子。”
“说起来奴婢前几日听到一些事,关于太子的那位侧妃,长公主左右无聊,可有兴趣听一听。”
“卫子娆么?烈性女子,本公主最佩服这样的女子。”洛蓁提起精神坐正。
此刻,另一处地方,卫子娆衣衫褴褛倒在泥泞的荒野小道上,不解地抬头望向救自己的男子。她这一生,从未见过美得如此摄人心魂的男子,更没有见过武功如此高深的男子。仍由雨水不断冲击着她伤痕累累的身躯,浑身上下无数的伤口,她已然习惯得无所谓了。
“你、是、谁?”干涩的嗓子只能发出几个音节。
狄络撑着伞,飘摇的细雨,依旧洒在曲若怀身上,额前几缕发丝因雨水而微微凌乱地沾着,别样魅惑的风情,但那凤眼却是睛足够地冰冷。从博临的囚牢中救出她,这个男人必然花了不少心思,而他对她肯定是有利可图。卫子娆动手想撑起身子来,但挣扎了几次依旧是无济于事。
“公子为何要救我呢?”
曲若怀侧身示意狄络将治伤药递给卫子娆,淡淡道:“放你走,仅此而已。”
什么?!
卫子娆震惊,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男子身后的侍卫将几个瓶子递给她。
“这是上好的上药,对姑娘的伤势有用。”
“我与公子素不相识,而公子却救我于水火之中,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卫子娆咬了咬牙,问:“你。。。。。。究竟是谁?”
“狄络,”曲若怀转过了身子跳上马匹,头也未回地骑马飞奔而走。
狄络知道公子担心长公主的安危不可在外耽搁太久,否则今晚便回不了驿站,只低头同情地看了一眼女子,翻身上马紧跟而去。
大约过了很久,卫子娆昏昏沉沉地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一名青衣男子飞奔着赶来。
“小娆,小娆。。。。。。”百般亲昵地呼喊着她的小字,激动得将她抱起来。
几乎已经不省人事的卫子娆听到无比熟悉想念的声音,神智清醒了一些,“哥哥。。。。。。你还。。。。。。活着。。。。。。”不敢置信地抚手颤抖地摸向他的脸,真真实实的触感,他真的还活着。
“是我没用!我没用害得你如此。。。。。。”他身为兄长,却无能力保护自己的亲妹妹,目光触及她身上无计其数的伤口,卫长风自责但除了自责他什么也做不了。
曲若怀连夜回到驿站之时,主屋里的灯火通亮,眉头皱了皱,踏进屋子,见她小小的身躯趴在桌案上睡着。罗丝见曲相进来,福了福身走出屋子,静静地关上门。
曲若怀轻轻地走至桌案边,桌上凌乱的宣纸绘画着堤坝草稿。莫名地心低又泛起一阵疼。
曲若怀能眼睁睁地看着旁的女子伤痕累累而无丝毫感觉,但偏偏见不得洛蓁有丁点的伤痛,也舍不得她这样辛苦。从来都是把她疼在心尖尖,恨不能事事筹划周全。
洛蓁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难得的是,今日曲若怀并没有出门,她嬉笑着道:“瑞王府的世子不是请你去比画么?怎么还不去?”
“洢洢,别闹,”她的手按在很不恰当的地方,让曲若怀整个人都感到燥热,甚至感到那里变大了。自从她怀有身孕以后,日日只是相拥而睡罢了,再无别的动作,与他而言实则也是一种折磨。到底他是个男人,对心爱女子的渴望,怎会少,“乖,别动。。。。。。
听话。。。。。。”
洛蓁一手撑起身子,长发散落到他的脸上,薄薄的里衣,衣襟已散,露出一片美景,俯视脸已涨得通红,无比诱人的他,生出坏坏的心思。
他推不开她,亦或是不敢推开她,此刻他已乱了,不知道推开她的力道是否会伤到她,别过头,不敢再去看一眼,极力地忍耐,“洢洢,松手。。。。。。”
洛蓁笑而不语,一点点地揉着,酥麻的触感袭击全身,让曲若怀差点把持不住,而后才松了手,嘟嘴道:“饿了。。。。。。”
用完早膳,曲若怀与洛蓁一同在书房画画。影卫来汇报事务,罗丝趁着曲相出房门的间隙,在洛蓁耳边偷偷地说:“长公主,今儿个早上,您。。。。。。哎,您以后可别那样。。。。。。”今晨在门外听到屋内销魂的声儿,长公主如此不安分,罗丝以为要出大事了,辛亏曲相是个能忍的,再怎样总是顾及长公主的安危。但如此一来,罗丝又想到面红耳赤的事,长公主点了火,却不灭,那曲相他岂不是。。。。。。
“突然来了兴致而已。。。。。。”洛蓁一点也没有羞涩,她与曲若怀亲密到如今的地步,没有什么可以羞涩的。
哎哟,长公主这个不省心的,有些事怕是还不懂吧。罗丝压低了声儿在洛蓁耳边道:“忍、忍、多了会伤身。”
罗丝不好意思地说出口,脸红了红,谁知下一刻,长公主却吐出一句让她更为面红耳赤的话。
“本公主帮他解决了啊。”
“长公主、您、您、您,”您是用的手吗?罗丝直欲去撞墙,长公主到底是怎么懂那些事儿的,她记得自己明明没有教啊。
“小心!”罗丝一个激动,差点碰翻了砚台,洛蓁动作快接住砚台,但衣袖却卡到桌角上,整个人向一侧倒去,眼看后面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堵墙,罗丝吓得屏住了呼吸。恍惚间一道声音急急闪来,只听得碰地一声,身体与墙面撞击的声音,在静静额屋里异样明显。
“伤了没有?”曲若怀顾不及被撞得生疼的后背,抱着她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
洛蓁本来砚台握得好好的,被他的举动给一惊,硬生生地松了手,墨汁溅在水蓝色裙裾上,以及曲若怀胜雪白衣上。
唉,关心则乱。两个人都乱了。
“换身衣裳吧,我没事。”洛蓁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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