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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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万岁-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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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牢牢拽着手里的玉佩,尽管她知道瑾王若要自己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面如死灰道:“小姐最后的东西,奴婢不会交给你。”
“你以为本王不会杀你,秦烟的骨灰本王大可派其他人送回柘祁。”说话间,瑾王已经走至云雁的身边,大掌一伸握住她的手臂咯吱一扭,骨头折裂。
“父王,父王,放过云雁。”公仪漱扯瑾王的衣袍,小孩子的力道着实太小,怎么可能扯得开一个大人呢,只是徒劳罢了。
云雁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哪怕是折碎了手臂也是不放。
小姐死了,青桃死了,绿衣也死了,她活着还能做什么。。。。。。
“这玉佩在小姐身边十年,乃是小姐唯一真视的东西,王爷何其忍心,连这最后一件东西也要夺取。王府之大,什么样的珍宝没有,非要夺取小姐爱如命的东西,王爷,您何其残忍啊”
“你杀了奴婢吧—”
“秦烟的东西?”瑾王脸上的暴躁和愤怒越来越明显,手一用力,卸下了云雁的右臂,眸光森冷,“这分明是素儿的东西!”
“哈哈哈,王爷真是笑话,这云佩乃是十年前小姐随夫人进洛城带回柘祁的东西,王爷与秦素相识乃是九年前!迟了一年!”云雁不容许她家小姐至死后还要受人侮辱。
“十年以前的秦素尚养在柘祁的一户平民家中,怎可能到万里之外的洛城。”秦素只是老爷与一个丫头生的庶女,夫人心底善良留她一命还将她养在平民家中,若没有秦素,九年前小姐再次进洛城遇到王爷,王爷喜欢的或许是她家小姐,那么一切再也不同。
“如今,王爷可还有话说?”
云雁整张脸已如白纸,身子不受控制地沿着墙壁滑下,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里映出瑾王满是惊恐的表情,她读不懂瑾王这般惊恐甚至面露痛色是何意,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汇聚到臂膀上在不断地流淌而下,白色的墙壁沾染血色,碗沿流到地上汇成一滩血水。云雁终是支撑不住地晕死过去。
“哈哈哈”伴随着玉佩碎裂的声音,一阵疯狂的仰天咆哮,如一道厉雷劈入王府。
“你娶我是因为我和秦素长得神似吧。。。。。。”
“就算这样我也想嫁给你。。。。。。”
女子凄婉却如飞蛾扑火一般坚决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八年前的一幕闪入他的脑海。。。。。。
“你送我的。。。。。。”女子话来来不及说完,男子抚了抚衣衫走出大红的新房,只留下一句话,“你的本分,守王府的该守规矩。”
“云雁!云雁!”眼见父王冲出了屋子,公仪漱跌跌撞撞地跑向云雁。
若说现今的瑾王心思缜密手段狠辣,那么十年前尚是簪花少年的瑾王与京都其余的贵族公子无异样。
十年前东旭国举国同庆的撷合节,在洛城京郊的撷合园,少年的瑾王遇到娉婷秀丽举止温雅的秦烟一见倾心,人流涌动的撷合园中,两人被挤得均是站不住跟脚且越来越远,少年瑾王扯下腰间的一块云佩赠送给她,谁知玉佩刚递到女子手中后才一眨眼的功夫,女子被挤得已不知到了那。姑娘不会随意报出自己的芳名,而少年却是没想到要先问一问名字,当时烟火炮竹声此起彼伏外加嘈杂的人说话嬉笑喊叫声,其实哪怕少年问了,也不可能听得清的。
九年前的少年瑾王在街头看到买东西的秦素,以为她就是自己心年了一年的人儿,当即追了上去表露心意,
秦素虽不明所以,但一看眼前人衣着不凡便知道他出身不凡,以她低贱的出身若能嫁给面前的男子必可让自己不再是秦府的下人从此扬眉吐气。
秦素因生母去世才被接入秦府,入了秦府但只能是下人的身份。洛城一行,有了瑾王府做靠山后,秦素再也没有回秦府。机灵的秦素很快知道瑾王真正喜欢的人是她最厌恶的姐姐,于是,用尽了手段劝回在洛城漫无目的寻人迟迟不肯走的秦烟。
秦素很快怀了孩子,但最后却早产了,这一早产乃是她看到瑾王像当年遇到自己一样在街头遇见了秦烟。恐惧之感窜上心头,挺着大肚子的秦素一口气喘不上来早产了,且丢了性命。
秦素至死是个不正式的存在,她的出身,不仅当时皇帝公仪绯不可能让她嫁入瑾王府,连瑾王的生母恭顺太妃也是用尽手段百般阻扰,几次欲将秦素赐死,但秦素到底有几分能耐凭活得好好的,天意弄人,她没死在恭顺太妃的算计里却是自己把自己给活活吓死。当年瑾王为了护她,也是用尽的手段反抗恭顺太妃,照说凭借这份情谊,秦素真的不必不自信,直接恐惧到早产。
瑾王最后娶了秦烟,乃是因为秦烟长得像秦素,于是向恭顺太妃坦言,秦素实际上是大商之家秦氏的嫡长女,恭顺太妃尚且不满意,但彼时的瑾王已然羽翼渐丰恭顺太妃已然压不住。
兵部尚书贪污军饷证据不足不可定罪,但从府里被搜出来的不明巨款,已经是死罪,洛蓁拟定诏书后即可让人送至刑部。
罗丝端来一盘刚做好的糕点,放到案桌上,想起诏书上的内容,不禁道:“兵部尚书虽可恨了些,但妻女家眷旁亲倒是可怜了些。”
洛蓁搁笔后,笑道:“你家公主一颗心这些年被磨得硬了,小丝你经受父皇安排密训后来到本公主身边,一颗心倒是越发软了。”
听长公主一提及,罗丝这才发觉这些在宫里过生活,用剑的日子十个手指都能数过来。
罗丝俯身,试探着问道:“长公主,奴婢可否在长乐宫练剑!”
“天道酬勤,上进是件好事。”顿了顿,洛蓁又补了一句,“身手练好了才能护着本公主,谁知皇叔什么时候预备正大光明地翻脸,咱也得先准备准备。”
罗丝汗颜。
此后过了半月,派去北苍咸霖查案的刺杀陈容一身伤回来了,可怜四十岁的人,一回来两鬓斑白,仿佛老了不止十岁。宣政殿里站着的几位达成看到陈容的样貌皆是惊了一惊。
“臣有罪啊”耿介忠诚的刺史陈容扑跪在大殿上,“臣未能进入咸霖未完成使命辜负了长公主的厚望啊”
陈容遭遇的是个什么情况,洛蓁从影卫口中已经得知,但还真没想到他这一行竟成了这个模样,眼见一介忠诚落得这个样貌,她心中甚至自责,早晓得该换个身体健壮略懂武功的武臣。
“陈刺史起来吧,北苍咸霖一路屡遭磨难,本公主已有耳闻,这才派人将你召回来,本公主无责怪之意。”
洛蓁瞟一眼陈容,再瞟一眼刑部尚书,恨不能一刀刀剁死他。
下了朝后,洛蓁先去钟粹后望了望皇姑姑,随口又对自个儿皇弟教育了一番,小皇帝扯着小嗓门控诉皇姐越发爱教训人,一点都不疼他了。洛蓁听他控诉,仰天长叹,又当姐又当娘的,真是不容易啊,可怜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唉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到了晚膳的时候,曲若怀总会相当准时地到长乐宫。
对于曲相用膳长乐宫,罗丝表示这是个好事,对于曲相偶尔留宿长乐宫,罗丝表示无比放心。显然,罗丝太纯洁了,纯洁的她不晓得自己公主早已经与曲相那个什么甚至已经那个什么好几回了。在她的意识里,曲相与她家长公主尚且停留在发乎情止乎礼的境地。
曲若怀用膳的姿势一如他写字绘画或者看书,极其优雅。
她少有安静的时候,今日用膳却很安静,这个情况有些不大正常,因而,曲若怀略有担忧地问:“怎么了?”
“呃。。。。。。我在想一个问题?”洛蓁枕着手臂以仰视的方式看曲若怀用膳,白嫩透红的脸蛋微微地笑着。
曲若怀本能得觉得,她在想的问题,很可能不是问题。
他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唇,饶有兴趣地问:“嗯,什么?”
“别人也像我们这样么?”
罗丝额头的筋抽了抽。长公主您举世无双,曲相又是风华绝代,谁能像您俩。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趴在桌上慵懒的模样有多么诱人,曲若怀亦不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住亲吻她。
罗丝压抑着无比的兴奋与震惊直到面前的两人一吻完毕后,但当第二日一早见到长公主与曲相交颈而卧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曲若怀明显比她淡定多了,径自穿戴好后走出了长乐宫,尚在睡梦中的洛蓁在罗丝的念念碎中醒来。
“吵死了。。。。。。”醒来的长公主半眯半闭着眼睛,正想抱旁边的人,手一空,含含糊糊道:“唉,他人呢。。。。。。”
罗丝颤抖,“曲相、曲相、他回府了。。。。。。”
“唔,小丝,你今日起得甚早。。。。。。”
罗丝抑郁,要不是今日起得早,怎么撞见您和曲相的奸、奸,呸,不能算奸情。
作者有话要说:

、反攻被反攻

“怎样?人救了?”眼见曲若怀一进府,洛蓁提起裙子迎上去。
杨氏到底很秦氏很到什么样的地步,据影卫的打探,秦氏下葬后三天,棺椁被人撬开过,派人撬了秦氏棺椁的正是杨氏。杨氏恨秦氏想必到了欲将秦氏挫骨扬灰的地步,但她不能将秦氏错骨,下葬后还惦记着将秦氏的骨灰扬飞,但问题是,棺椁里没有秦氏的骨灰。洛蓁很好奇,以为还有哪个人恨着秦氏,不至于吧,秦氏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温软的王妃又遭谁惦记着。据影卫的调查后,秦氏的骨灰不在坟墓中,乃是瑾王让秦氏的侍女云雁,将她的骨灰送回柘祁。云雁回柘祁注定是艰难万分的,一路上杨氏已经准备好了各路暗杀人马。
气候渐热,她本就是个怕热的人,却非要在屋外等他。热得脸蛋儿直冒汗,曲若怀接住她的身子,用内力驱逐热气,心疼归心疼,说句指责的话,却又不忍心,进了屋里,才道:“杨闫苦心经营的一群杀手废得轻而易举。”
“全杀了?一个都没逃走的?”本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无需费什么力气,关键在于,瑾王难得好心地派给她几个侍卫一路护送。否则,杨氏也不会动用父亲经营多年的杀手,还一口气动用了几十人。
曲若怀浅笑,吻一吻她的眉角:“嗯,连巢一起剿杀。”
洛蓁惊得嘴里能吞下一颗蛋,张了张唇,问:“你是怎么找到的?”
“放了两个人。”
“这个办法用的好,能从你手低下逃走不容易,那两人自以为逃得成功,欣喜之余大约没想到是你故意放走的。”想到这里,洛蓁萌生的一个疑问:“杀手不都是宁死不屈的,还有会逃走的?”
曲若怀眉间的笑意更甚,再亲她的鼻梁,而后缓缓道:“听谁说的?”
“呃。。。。。。称职的杀手就应该宁死不屈,”被他亲得浑身软软的,洛蓁啧啧舌,故作感慨道:“杨闫培养的杀手可真有够惜命的。。。。。。”
惜命。。。。。
曲若怀笑意渐甚的脸庞有一瞬间的失色,唇顿了顿,脑中回荡着两个字,惜命,惜命。
“你将云雁安置在了何处?狄络呢,怎不见他与你一起回来?”洛蓁此刻才想起,她还没见到曲若怀亲自救下的那个侍女。
曲若怀的心底有道伤,他这一辈子,什么都不怕,可现在却怕死的很,他死了,自己疼在心尖尖的姑娘要怎么办。浓重的悲伤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被抱在他怀里的自顾自讲的起劲的洛蓁终于感受到了异样,全然不明白他为何一瞬间会有如此伤痛的表情。
“是不是我太重了?”洛蓁其实想知道他伤痛的原因,但话说出口却变成了另外一句。
“没有。。。。。。”曲若怀的手环绕得更紧,恨不能将她嵌进自己的骨头里珍藏,“想不想知道我的家乡,待此事了解,我告诉可好?”
“你的家乡?”洛蓁还以为他永远不会说起,虽然明知道他不可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曲若怀的家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生出他那样的人儿。洛蓁表示很好奇。但方才她的话,曲若怀还没有回答,又重问了一遍:“那个唤作云雁的侍女呢?”
“瑾王疑心太重,不能过分干涉,免起疑心。”
洛蓁焦急道:“话是这样讲没有错,可你看秦氏那样的性子,她身边侍女的性子想必与她差不多,让云雁自己谋划,怕是计还未出手,先让杨氏咔嚓了。她只身回到瑾王府,搞不好明天就是一具尸体了。”
曲若怀淡然道:“会不会是尸体,明天便知道了。”
洛蓁眯眼,嘴角勾笑,望着曲若怀,凑近在他耳边笃定地道:“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快告诉我嘛”。
‘嘛’字拉得老长老长的,说白了,她在撒娇。
“嗯,有。”曲若怀低低一笑,手扣住她的腰肢,轻舔她的耳垂,似呢喃道:“我想要你。。。。。。”火热的硬挺,隔着衣裳抵上了她的腿间。
曲若怀,你真是够了!我们的长公主殿下今日来葵水中。
洛蓁也笑,比他更直接地将手探进他的襟领中,秋波流转间,娇柔地道:“可怎么,今日肚子涨涨的,疼呢。”
屋外,罗丝身子晃了晃,捂嘴尽量不笑出声,里面到底谁更甚一筹呢!
最后,曲相自然没有进行禽兽行为,长公主殿下揩完油,乐颠儿乐颠儿回宫了。
回到宫中后,尽职尽责的罗丝想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拉长了一张脸,徘徊在寝殿中,直到披着丝薄浴巾的长公主从浴池回来后,无比郑重地道:“奴婢、奴婢。。。。。奴婢以为。。。。。”
洛蓁饶有兴趣道:“以前没见你话说得这么不利索,有什么事非要讲,痛快些,可好?”
罗丝心一横,脱口而出:“奴婢以为您与曲相该节欲!”
“哪本书教的你这样,”洛蓁大了哈欠,“明日让刺史陈容进宫一趟,再给大理寺传个密信,查访刑部尚书杨闫乃至其所有亲眷,务必找出其任何违反律例的证据。唔,不早了,小丝,赶紧洗洗睡吧。”
“可是。。。。。长公主,您明年就及笄了啊。。。。。。万一、万一。。。。。”及笄时须举行大殿仪式,万一长公主怀孕了,老天,哪国公主还未出嫁及笄便先怀了身孕,会让天下百姓耻笑且唾弃的啊。
“你能想到的,他一定也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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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在咸霖的影卫终于将幕后操纵者彻查出来,一点未出曲若怀所料,咸霖昔日的皇室,今日的贵族依附瑾王生存。他们排斥东旭的管治理,但为了自我的生存,为了享受东旭给予的特殊政策选择了依附瑾王而生存。挑衅北苍,一则是因纠结于两地数十年的恩怨,二则造成东旭北部边疆动荡不断,企图让职权着放弃多咸霖的管辖。
当年洛蓁一直认为,她父皇政策太攻下咸霖后采取的政策过于怀柔。当然,她清楚,以他父皇的心性,若非她母后谏言,绝不会放任咸霖依旧延续自己的风俗习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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