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鱼跃- 第32部分

　
‘就几个同学，有帅哥美女给你介绍要不要来啊？’言如雪听的出那边很闹腾，应该是在陈嘉卉男朋友那边。
　
‘过来吧，过来吧，在新房子这边，你知道的。’还没有等言如雪回答陈嘉卉又说‘等你啊，拜拜。’言如雪把手机扔在副驾驶上，未读的短信统统选择了忽略。如果不是陈嘉卉的电话，言如雪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在楼下的商场里买了一束鲜花，言如雪就来到了陈嘉卉说的小区里。在门外就听见了里面的闹腾，人肯定不少。开门，几个面孔映入眼帘，让言如雪奇怪的是东方明竟然也在！
　
‘新年好！’
　
‘新年好！’
　
‘雪，你还买什么花啊！来，来，我们在玩牌呢，要不要算算你今年的桃花运。’言如雪被陈嘉卉拉着坐到了几个女生那边。
　
‘你们家开party啊？’
　
‘那谁，旁边那胖子大年初一的生日，大家找不到地儿就来这里给他过生日了。我老公的哥们儿。反正在家里也是吃吃喝喝的还不如在这里自在。’这群人里有言如雪认识的，熟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坐在沙发上，总共五个女生，有一个在洗牌好像玩一些类似扑克牌算命之类的。
　
陈嘉卉递给言如雪一杯果汁就坐到了旁边‘一会儿给雪算算她的爱情’
　
‘没问题，没问题，大家排队。’
　
言如雪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东方明站在沙发后面看着她们女生玩牌。
　
‘雪，新年好。’
　
‘新年好’不知为何，许久不见他，言如雪感觉到了些许的生疏，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男生似乎一下子就变陌生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晞晞刚回去，他跟晞晞一起来的。晞晞被她老公接走了应该是拜年吧。来，雪，给你算算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嫁人。’听到晞晞的名字，言如雪抬眼看了东方明一下，东方明也正如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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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徒躺在沙发上养了半天的伤，这大年初一大清早的就被打残了可怎么办好啊？！言如雪，你太狠了！听着手机在卧室里不停歇的呼唤，安小徒有些不耐烦的接了起来。
　
‘喂？’
　
‘小徒，回不回来吃饭？你那里还有饺子吗？’
　
‘哦，嫂子啊，那个我不回去了。这边还有好多呢，我晚上再回去吧。’
　
‘行，那我们就先吃不等你了。没出去玩？听说广场上有表演。’
　
‘刚睡醒呢，你要带倩倩出去？’
　
‘嗯，带倩倩出去看看，你哥出去拜年了。你要不愿意回来，我给你送点饺子过去吧？’
　
‘不用，这里好多呢。’这个时候安小徒就听老妈在旁边说‘她不回来拉倒不用给她送，多大的人了。’
　
‘嫂子，你们吃吧，不用等我了。要不然老妈又开始唠叨了。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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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徒刚从老妈那儿回来，言如雪还没有回家。安小徒有些坐立不安，从她出门到现在安小徒看了无数次的手机，没有她的电话，没有她的短信。每次听见手机响总是迫不及待的拿起来，每次都是失望。安小徒隐隐的有些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昨天晚上的事情，唉…胡乱按着遥控器，到处都是春晚重播歌舞升平的，安小徒没有任何心情看电视猜测言如雪在哪儿。
　
正在哪儿胡思乱想，安小徒的电话响了，手机正在手里一秒钟就接了起来。
　
‘你在哪儿？你什么时候回家？’
　
‘喂，小徒，是我，嘉卉。’
　
‘哦，嘉卉啊，那个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我们在你小区楼下，你下来接接我们，雪喝多了。’
　
‘哦，好的，我马上下去。’安小徒穿着拖鞋就下了楼，刚出楼道就接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凛冽的寒风把她瞬间吹了个透心凉，居家的睡衣就是不御寒。
　
‘她这是喝了多少？’看着陈嘉卉还有东方明在一边扶着言如雪，安小徒有些不痛快。为什么他们都没醉就她一个人醉了？！
　
‘我把她背上去吧。’看得出东方明应该刚停好车子，手里还拿着车钥匙和言如雪的包。
　
‘不用了，我扶她上去就成。’安小徒说着就把言如雪给扶了过来。‘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陈嘉卉眉头皱了皱，这是说话给谁听呢？
　
‘今天我们朋友几个玩的比较疯，都喝多了，我跟你一起把她扶上去吧。’
　
‘哦，不用了，我自己能行。麻烦你把包给我吧。’安小徒扶着浑身酒气的言如雪，冷冷的看着东方明。
　
‘我没喝多，嘉卉，我没喝多。’
　
‘我真没喝多，濛濛呢，一起…。一起再来一杯。’言如雪喊出王雨濛名字的时候安小徒有些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言如雪一晚上念叨了许多遍濛濛。
　
‘濛濛不要我了，呵呵，濛濛不要我了。’
　
‘安小徒，你别碰我，你个臭流氓！’安小徒的脸顿时挂满了冰霜，东方明，陈嘉卉满脸的差异。
　
‘你个流氓，你别碰我。’本来安小徒浑身冻得瑟瑟发抖，此时也忘记冷了。
　
‘嘉卉，小明，今天就不请你们上去坐了，等有时间一起吃饭吧。我先扶她上去了。’
　
‘我帮你吧。’
　
‘不用了，没事的。我自己能行，你们也回去吧，天冷。’
　
‘那好’陈嘉卉拉着还要说什么的东方明离开了，小区外还有一辆等着他们的车子。
　
‘嘉卉姐，你说…’
　
‘阿明，你直接回家？’陈嘉卉打断了东方明要问出口的话，她不想这样讨论如雪的事情，如雪，晞晞，雨濛，东方明现在又出现一个安小徒，本来就够乱的了，现在似乎更理不清头绪了。
　
‘嗯，我直接回家。把我放在前面的路口，我直接叫车子回去就成。’
　
‘又不远，我们送你回去就成。’嘉卉的男朋友是一个比较豪爽讲义气的大男生，从身材从脾气性格各个方面都属于比较典型的北方男人。
　
‘喂，晞晞？’
　
‘嘉卉，小明还在你哪儿啊？’
　
‘这就往回走了，一会儿就把他送回家。’
　
‘你说他怎么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儿去！’
　
‘中午的时候如雪过来了，然后下午的时候又闹腾了，刚把如雪送到家，这就把阿明送回去。你呢？在娘家还是在你的小家啊？’
　
‘在小家呢，我妈刚打电话问我，说小明的电话打不通。那个，嘉卉，如雪挺好的吧？’
　
‘呵呵，你们姐弟俩真是的。有时间再把雪叫出来一起吃饭。先不跟你说了，我有电话进来了。’
　
‘嗯，好的。’
　
东方明默默的看着窗外，姐姐说的对不管怎样在如雪的眼里自己都是一个弟弟！都是一个孩子，不管怎样她都不肯正眼看自己一下，这么多年了…
　
‘安小徒，你别碰我。’言如雪在安小徒的背上扭来扭去的，让安小徒本来就蹒跚不稳的脚步更加漂浮不定了。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扔地上？！’
　
‘你凶我，你凭什么凶我。’言如雪捶打着安小徒的肩膀。
　
‘啊！你还拧我屁股。’安小徒本来就穿着拖鞋不太方便上楼，言如雪又跟条泥鳅似的没有一刻的安宁。
　
额头有汗珠低落，安小徒咬着牙用力把她往上托了托，又没怎么用力真拧她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啊…。’安小徒吃痛‘你…。’估计肩膀上的牙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了，她到底是属什么的？为什么总是喜欢咬自己！看着只剩下一层了，安小徒咬着牙，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四…总共九个台阶自己不会把她扔地上，肯定能背到家。
　
把她扔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安小徒感觉自己的腰断了，长这么大除了倩倩背的最多的就是她了，问题是，她跟倩倩差别太大了，这体重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你…。你…该减肥了。’安小徒汗水往下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
　
‘我很胖吗？我很胖吗？我哪儿胖了。’
　
‘你到底是真喝醉了还是假装的？’安小徒定了定神，猛灌了一杯子凉开水，顺了顺气。
　
‘要你管，臭流氓，要你管。’言如雪躺在沙发上开始念经了，这个时候安小徒确信她是真的喝多了，又开始了，不用出两分钟又就开始她读小学时写作文跑题了，接下来肯定是把同学的手包从楼上扔下去了。
　
‘你不知道，我…我以为就扔地上了，没想到竟然挂在树梢上。’安小徒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一个女孩子家的为什么就是一酒鬼呢？！
　
‘你…你要干嘛？你别脱我衣服！’给她扒掉鞋子之后，想要给她把外套，围巾都脱下来，言如雪惊恐的眼神里好像安小徒要把她怎么着似的。
　
‘我对酒鬼没兴趣！’
　
‘安小徒，你撒谎，安小徒，你不是人！你竟然趁人之危！你…你个无赖！’
　
得，这姑奶奶还真是！安小徒没有再理她，刚才下去的时候没有穿外套，现在感觉有点鼻塞。家里暖气太足，外面风又那么冷，安小徒担心自己会不会感冒。扔下言如雪一个人在那里忆苦思甜，自己进了洗手间洗澡去了。花洒下，安小徒想起东方明那种眼神就浑身不舒服。今天，东方晞也在吗？东方明对她还是念念不忘吧？！
　
‘安小徒’
　
‘安小徒’
　
‘臭流氓，你在哪儿？’安小徒正在洗手间擦头发，外面就跟叫魂似的，这大晚上的，大过年的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发梢还滴答着水，安小徒胡乱的擦了一下就出来了。
　
‘安小徒’
　
‘我要喝水’
　
‘我头痛’
　
‘安小徒’
　
看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言如雪，外套围巾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被她扔到地板上了，估计是房间里太热了。
　
‘先回房间，我给倒水。’看着她皱着眉头，嘴巴里嘟嘟囔囔的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骂着自己，安小徒满眼里只有心疼。把她抱到床上，换下了睡衣，这个时候的她像一只小猫一样比较乖，当衣服脱到只剩下内衣的时候，那触目惊心的吻痕就那么赤裸裸的出现在安小徒的面前，这些都是昨天晚上自己的罪证！咽了一口口水，安小徒给她换好睡衣，把枕头放好让她躺好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自己试了一下水温不凉不热正好。
　
‘喝水了’
　
‘头痛啊’声音很小完全是无意识的吧，安小徒喂她喝完水，坐在她身边给她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今天喝了多少？’
　
‘我没喝醉，你又要说我喝醉了，我没醉，嘉卉，嘉卉呢，我没醉。’手舞足蹈的要比划什么。
　
‘今天，晞晞也在？’安小徒完全是一种自问自答的心态，现在的她根本就无法正常交流，两个人绝对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晞晞，呵呵，晞晞，晞晞早就不要我了。晞晞嫁人了，晞晞早就嫁人了，晞晞…晞晞。。’
　
‘乖，我给你拿毛巾擦擦脸。’热水洗过毛巾，慢慢的给她擦着脸，脖子，锁骨…看着自己制造的辉煌，昨天晚上一幕又出现在眼前，似乎要跟此时的她重合，那种莫名的悸动又涌了上来。安小徒轻轻的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吻，很轻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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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42、42。　意料之外的出柜
　
被言如雪折腾了一晚上安小徒睡的很晚，还在梦里大战鬼神的时候被言如雪给晃醒了，看来以后睡觉得锁门了。
　
‘安小徒，你起来’
　
‘安小徒，你听见没有。’
　
‘大清早的干嘛呢？’安小徒蒙着被子捂着耳朵。
　
‘你起来！’说完就把安小徒的被子扯的老远，安小徒迷糊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悍匪不明所以。
　
‘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啊？好不容易睡个懒觉。’
　
‘你说，你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我昨天晚上干什么？我昨天晚上睡觉了，怎么了？’安小徒莫名其妙，被她这么一折腾也没法再睡了。
　
‘你…你昨天晚上…你帮我换的衣服？’
　
‘切！不是我给你换的难不成你自己换的？再说了就你醉的那样，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换还是怎么地？不对’安小徒说着说着感觉好像哪儿出错了，突然，她色迷迷的盯着言如雪说‘我说言言，你不会是认为昨天晚上我又把你那啥了吧？’说着目光停留在言如雪的胸前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个流氓！’一个枕头非常结实的砸在了安小徒的脑袋上。
　
‘哈哈，我跟你说，我对酒鬼真没兴趣！’
　
‘你…。你…。你去做饭！’言如雪气的都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了。
　
‘我以为大清早的干嘛呢，哈哈，原来是这事。你说你整天喝酒喝的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你说你幸亏是在家，你如果在外面多危险啊？’
　
‘在家就安全了吗？’
　
‘不安全吗？’
　
‘做饭去！我不吃饺子！’言如雪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话留下安小徒一个人在房间里笑的很是欢畅。
　
‘姐，今天去老妈那边吧，我过去接你咱俩一起还是你直接过去？’言其琛的电话在她们正吃着早餐的时候打了进来。
　
‘你过来接我咱们一起吧。’
　
‘行，那我一会儿就过去。’
　
‘过来吃饭吧，给你留着。’
　
‘嗯，好。’
　
‘咋了？今天又要出去买醉？’
　
‘安小徒，从你嘴里就说不出点好听的来！那叫什么嘴吐不出象牙。’
　
‘你能你吐一个给我看看？！’
　
‘懒得理你！’
　
‘跟我说说，今天这又是约了哪个帅哥美女啊？你喝醉了到时候我也好去接你啊！’
　
‘去我妈那儿，你过去接我？’
　
‘呃，那还是算了。你妈那么厉害，我被她打怕了。你自己回来吧，再说了去你妈那儿我操什么心爱喝成啥样喝成啥样。’
　
‘要你管！’每次拌嘴吵架言如雪好像从来就没有赢过，可是，每次都是输的很不甘心。安小徒绝对的油嘴滑舌！
　
‘喂，嫂子。’
　
‘小徒，中午回来吃饭吧！’
　
‘怎么？’
　
‘爸妈说让你中午回来吃饭，说你的一个发小中午要过来拜年。’
　
‘我的发小过来拜年？谁啊？男的女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你哥也认识，要不让你哥说。’池燕飞把电话递给安振鹭。
　
‘哥，谁要去咱家怎么还要我回去？’
　
‘就是以前咱们一个院的那个小王，比你高一届的那个。听说当兵回来了。’
　
‘他？他跟咱们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到咱们家拜的什么年？’
　
‘